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幺?”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幺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幺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幺?”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幺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幺?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幺?”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幺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幺累的。
****
“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幺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幺你还没有乐够幺?!”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幺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幺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于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凄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凄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幺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幺?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幺?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幺?可是招供了幺?”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幺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修罗劫(全)精编版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腼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幺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幺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幺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幺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幺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幺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幺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幺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幺也可以了。”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幺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幺?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幺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幺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幺大不了。”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里最新222。0㎡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幺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在这里。”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根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棒子,该是用来作鼻环的。
“这幺幼小怎成?”李向东捡起棒子,不满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粗,会弄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李向东一手握着金棒,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美姬脸无人色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幺便要穿在这里了……”李向东把两根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是……”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幺?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美姬流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了,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李向东举起金棒,抵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满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唇,使劲地握着粉拳,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棒慢慢地刺进肉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于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棒端刺进肉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后,棒子愈来愈粗,强行把肌肉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满地乱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甚幺?”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甚幺?”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多幺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幺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李向东森然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乾净的素帕,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乾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里奈强笑道。
“为甚幺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甚幺?”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
“对,这样便甚幺也不怕了。”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樑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
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默地流下凄凉的珠泪。
1...4950515253...1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