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你干甚麽?”圣女又惊又怒道。
“脱衣服嘛,看看你这个毒妇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里奈掀开圣女的外衣,继续解开系着罗裙的带子说。
“你……。”圣女气得浑身发抖,旋念李向东随时便会出现,要不忍一时之气,更是无望脱身,强行压下胸中怨愤,柔声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
家的女儿,当是为势所逼,不愿为虎作伥的,你放我下来,我便可以除掉李向东这个魔头,把你救出苦海了。”
“这里很好呀,怎会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长裙扯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白纱内裤。
“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供他淫辱吗?”圣女着急道。
“能够永远侍候教主,可是我们当丫头的福气哩。”里奈解开圣女的中衣,发觉还有衬衣,然后才是白布抹胸,不以为然道:“教主可不喜欢女人穿这麽多衣服的。”
“李向东滥杀无辜,恶毒凶残,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跟着他那里会有好结果!”圣女恼道。
“你才是恶毒凶残,你才没有好结果!”里奈怒气勃发,奋力扯下圣女身上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惊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亵裤遮掩着那具堪称完美无缺的胴体。
“如果你还说教主的坏话,我便撕烂你的臭嘴!”里奈骂道。
“他……他待你很好吗?”圣女暗念此女可真无可救药,叹了一口气,改口问道。
“这还用说吗?”里奈取过金线,缚着圣女的纤腰说。
“这些金线是甚麽?为甚麽要缚着我?”圣女好奇似的问道。
“这是綑仙索,缚上所有关节后,你便不能放刁了。”里奈又在圣女的膝盖上缚上一根。
“他已经制住我的穴道了,还用甚麽綑仙索……。”圣女发觉里奈缚得不太紧,缚上去后,倒像个金环,心念一动,道:“我内急得很难受,让我解手后再缚吧。”
“缚完了再说吧。”里奈没有理会,继续在圣女的粉颈,手腕,肘弯和腋下。分别缚上几道金线。
“快点……要憋死我了。”圣女蹙着秀眉说,暗念几道小小的金线,岂能制得住自己,于是不再说话,悄悄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
“像你长得这样漂亮,只要乖乖地听话,教主是不会难为你的。”里奈缚上了最后一道金线后,羡慕地抚玩着圣女的香肩说。
别说这时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这麽大,该不是黄花闺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着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放我下来……我……我要小便!”圣女终于冲开了右手的麻穴,忍气吞声道。
“放是不能放的,让我侍候你吧。”里奈事实已经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娇笑地退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人用的便壶。
“这东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圣女哀求着说。
“就是放你下来,难道你还跑得了麽?”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甚麽不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的。”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甚麽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麽是邪?甚麽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綑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后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綑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麽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
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麽?”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綑仙索了。”里奈戒惧地说。
“綑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乾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麽似的……。”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与生俱来的母性使里奈怜意陡生,同情地从后抱着李向东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人奶的滋味……。”李向东茫然道。
“好吃吗?”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甚麽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女人的奶还是臭的!”李向东哼道:“不净是她,后来我吃过许多个女人的奶,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里奈沉吟道。
“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李向东狂性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肉球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
“孩子……!”圣女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后,我便恨死这个毒妇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人间苦刑,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恶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奶子后,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李向东悻声道。
“损失了甚麽?”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奶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来的奶水也该是天下美味,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里奈奇道。
“那里还有奶水……。”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头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奶麽?”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头,抵着那娇艳欲滴的奶头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去说。
圣女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身大法所制后,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精气注入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斩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
圣女不是没有生出死念,然而浑身经脉为綑仙索所制,无法自断经脉,复念纵然能够了此残生,亦难免要陷身淫狱,既然左右也是受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设法除去此獠,造福苍生了。
圣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时,李向东却是乐透了心,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得到实现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还要漂亮,果真无人能及,那对肉球成熟丰满,柔滑娇嫩,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峰峦的肉粒小巧灵珑,还胜许
多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使人渴望能够永远埋首其中,以此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无论怎样努力吸吮,还是吃不到甚麽,不能大快朵颐,念到娘的忍心绝情,至今仍要置自己于死地,李向东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没有?”听到圣女惨叫的声音,里奈忍不住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李向东愤然松开了嘴巴,只见嫩红的乳峰添上了红扑扑的齿印,可以知道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会没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还没有生过孩子,见识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经生了几十年,甚麽奶水也乾枯了。”李向东蓦地灵光一闪,道:“有了……可以让她再生一个的,那便有奶吃了!”
“生孩子全由老天爷作主,岂能要生便生?”里奈叹气道。
“别人不能,我却是可以的!”李向东兽性大发地剥下圣女仅余的白纱内裤说。
修罗劫(全)精编版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麽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麽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麽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麽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于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甚麽?”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麽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后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后,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后,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后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后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麽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麽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于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麽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甚麽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麽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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