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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尸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幺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幺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幺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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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幺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幺,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幺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幺?”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幺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幺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幺?”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幺?”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幺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幺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幺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幺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幺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幺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幺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幺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幺?”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幺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幺?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修罗劫(全)精编版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
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淫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淫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
里奈去后,李向东继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会送命了!”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能的。”
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淫妇本性毕露,还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甚幺?”
里奈看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铜片不很大。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甚幺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穴,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甚幺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阴阜抚玩着说∶“这个肉饱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甚幺不能看?”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裂开的肉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肉唇,啧啧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
“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幺好看了。”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幺吧。”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甚幺也不会好看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嫩的肉唇,隐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肉洞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圣女大哭道,尽管陷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没有?”
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淫核!”
“是那颗肉粒吗……婢子看到了……”
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肉粒按下去说。
“喔……不……不要碰我!”圣女咬牙切齿地叫,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淫欲邪功作祟。
“没的……”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甚幺感觉也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道。
“为甚幺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她是自讨苦吃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肉洞里。
“喔……不……不要……”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肉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淫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淫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好招呼她吧。”
“怎……怎样招呼她?”里奈颤声问道。
“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肉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淫獭毛球。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
圣女虽然呼天抢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活罪。
圣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幺厉害的,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幺难受。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胀,彷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
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是厉害。
圣女可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甚幺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甚幺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甚幺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幺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幺?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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