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除了圣女传下的伏妖灵符,她还建议用火!”孙不二答道:“祝融门的程康已经答应赶做霹雳火和各种火器,供各派使用。”
“火?”大档头狐疑道:“行吗?”
“希望行吧,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孙不二烦恼地说。
“丁菱去了哪里?”大档头问道。
“她与静虚去了清远,听说是在城里静养的慈云庵群尼出事了。”孙不二答道。
“慈云庵群尼?就是那些在猪栏救回来的种女母猪吗?出了什幺事?”大档头奇道。
“缘清等几个幸存的种女闻得李向东大败,可能性命不保的消息后,竟然一起悬梁,她们死后,剩下百多个疯疯癫癫的母猪也齐齐绝食,她们两人是为此而去的。”孙不二叹气道。
“看,缘清等不消说,就是那些给毁掉脑子的母猪也有羞耻之心,这个姚凤珠以掌门之尊,却贪生怕死,腼颜事敌,不是可疑吗?”大档头悻声骂道。
上路了。
李向东等人乘坐一辆奇怪的牛车上路。
这辆车外表平凡,只有看来仅容一人的车厢,也没有御者,就在宫中之宫登车,可是登车以后,才发觉里边很大,布置极尽华丽,而且别有洞天,却是一辆魔车。
对圣女来说,牛车与魔宫没有分别,仍然是玩具似的任人鱼肉,而且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更是饱受蹂躏。
不同的是车厢外边看去是密封的,车里除了一面是镜子外,其他三面却能把外边的景色人物一览无遗,彷如幕天席地。
圣女也是江湖儿女,习惯餐风露宿,本来没什幺大不了的,可是现在却不是那幺一回事了,别说是她,就是里奈最初亦因为赤身露体而羞人答答。
何况不仅是有没有穿衣服,或是穿多少衣服……
还有淫媾!
要是在山间野外,可能会好一点,可是李向东是疯的,牛车竟然驶进村庄市集,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白昼宣淫,羞得圣女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不,人也快要疯了。
有一趟,牛车停在一所不知是祠堂还是什幺公众地方的门外,许多人进进出出,李向东可没有理会车畔有人,就与圣女苟合。
尽管知道外边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但圣女仍然害怕声音会传了出去,唯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做声,结果还是忍不了多久,便叫得响彻云霄,回想起来,仍然暗暗垂泪。
里奈却是奇怪,初时是有点害羞的,可是没多久便处之泰然,比起宫里时,好像更浪荡了。
牛车荒荒唐唐地走了几天,终于抵达榆城。
榆城是南方重镇,与路上的小乡小市不同,圣女可真害怕李向东会在人多处宣淫,幸好牛车没有入城,却是绕城而走。
遥看远处的密林时,李向东忽地下令圣女换上宫装,准备随他接见王杰等人,使圣女惊骇欲绝,苦苦哀求了许多,李向东才大发慈悲,许她以丝帕蒙脸。
穿上衣服后,圣女发觉丝帕汗巾虽然不少,但是大多单薄轻柔,左挑右挑,才挑了一方大红色的丝帕,把头脸完全蒙上,勉强掩盖着庐山真面目,念到自己不外是掩耳盗,便不禁潸然下泪。
密林里原来有一所隐蔽的小楼,李向东以此作偷袭天魔道的大本营,修罗教众人早已齐集楼里恭候了。
王杰等趋前行礼,先是看见许久不见的里奈,接着发现一个头裹红巾,身穿嫩黄色宫装的女郎瑟缩在后,自然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
“坐,大家坐。”李向东率先坐下,里奈拉一拉粉脸低垂的圣女,左右站在他的身后。
“这个女的是什幺人?”
“为什幺蒙着脸,看来她也是个美人儿呀?”
“美不美还要再看,可是她的奶子非同小可,又大又圆,这幺大的奶子也真少见。”
“岂止是奶子,后庭也是肥嘟嘟的,纤腰却不堪一握,刚才我看她走进来时,身前身后跳跳弹弹,我的心也差点跳出来了。”
白山君首先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出言查问,接着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齐声起哄。
“让我看看……”美姬走了过去,伸手便往圣女胸前摸了一把,骇得圣女忙不迭出手招架。
“她本来是我的老娘……”李向东白了美姬一眼,说:“现在当了奴隶,待我调教完成后,便嫁我为妻。”
“老娘?教主说笑了,她有多大年纪,怎能是你的老娘?”星云子大笑道。
“那有老娘的奶子这幺结实的?”美姬格格娇笑,迅快地又在圣女胸前捏了一把。
圣女不是没有挡架,只是身上没有什幺气力,拦不住美姬的玉手,胸前一痛,接着发现一边乳房溜了出来,鼓涨的奶头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羞得赶忙护着光裸的肉球,往后退去。
“不要碰她。”
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说:“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许碰她。”
“她可是吃了催乳神丹,管用吗?”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管用,很是管用。”李向东点头道。
“用过三妙发情油吗?”百草生追问道。
“也用过了,此药亦很好,可以再做多一点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不是要难为人家吗?”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这样乖,我还不疼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她叫什幺名字?”王杰色眯眯地看着圣女问道。
“没有调教完成之前,还是一头犯贱的臭母狗,那有什幺名字?”李向东哂道。
“我们可以帮忙调教的。”王杰怪笑道。
“母狗?母狗可要穿环了。”美姬凑趣道,在自己人面前,可没有挂上脸幕,穿右鼻子的金环更是触目。
“过来,忘记了怎样侍候吗?”李向东好像有后眼似的说:“可要我给你穿环吗?”
“不……母狗记得。”
圣女害怕地赶步上前,高耸入云的胸脯紧压着李向东的颈后,让他舒服地靠在两团肉山中间。
“不仅要穿鼻环,要是穿上乳环和阴环,那更好看了。”美姬唬吓似的说。
“你想好看一点吗?”李向东哼道。
“不,人家已经很好看了。”美姬陪笑道。
“她的奶子这幺大,枕在上面,软绵绵香喷喷的,一定美极了。”王杰羡慕地说。
“别说她了。”李向东摆手道。
“包围完成了没有?没有让他们发现吧?”李向东问道。
“已经完成了,天魔道等人还是蒙在鼓里。”王杰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人手不够,恐怕不能速战速决。”
“为仆幺?”李向东问道。
“由于天魔祭的关系,东洋的天魔道来了很多人观礼,估计男男女女数千人,九子魔母不说,虎狼狗兄弟的联手武功可叫人头痛,我们伤残尽起,也只有五百神兵,就是以一挡十,也要苦战。”百草生叹气道。
“九子魔母由我对付,虎狼狗的联手之术只是小事,待我传你们三招七式,便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人多更不是问题,一个红蝶,便能要他们手忙脚乱了。”
“奴家行吗?”红蝶沾沾自喜道,知道又要使用她的三妙神通了。
“当然行了。”李向东点头道:“你伪装信女,混进圣殿,四处撒骚放屁,他们不乱作一团才怪。”
“混进去?”红蝶吃惊道。
“是的,不混进去,如何放屁?”李向东正色道:“我会传你一些仙术,只要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觉的。”
“要是……要是失手……”红蝶颤声道。
“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吧,你已经是半魔之体,只要我花点功夫,便能让你魔体重生了。”李向东毫不动容道。
“王杰,你把神兵分作五队,自领两队与佩君和铁尸,等存天魔祭开始后,听我命令,从正面进攻,百草生,星云子和白山君各领一队,待敌人全力应付王杰时,才从旁发动攻击,美姬和青萍左右策应,男的杀,女的拿,别让她们跑了。”李向东命令道。
“要等天魔祭开始后才进攻吗?那幺丽花可保不住处女之身了。”百草生笑道。
“她身上哪一处还是处女?”白山君嗤之以鼻道。
“保不住处女之身只是小事,听说天魔祭的魔姬要给天魔教徒轮奸,至死方休的,她这一回可惨了。”美姬看了里奈一眼说。
“这个贱人至今还没有探出回春坛的古怪,不也该死吗?”白山君愤然道。
原来魔姬必须要伏在回春坛上修练驻颜奇功,李向东却以为其中另有玄虚,因此下令丽花查探的。
“看看她吧。”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只见她身穿白袍,愁眉不展地独坐房中,忽地身子一震,竟然自行解开衣服,露出了香肩。
“这便是天魔印记吗?”白山君笑问道,原来丽花的肩头已经刺上了一个样貌狰狞,但是颜色鲜艳的脸谱,手工精细,脸目生动,当是天魔印记了。
“手艺可真不错。李向东满意地说:“攻进去后,要把那个刺青老头生擒,别伤了他,我有用处。”
“刺青老头吗?我认得他,他名叫山口,以城里的妓院为家,据说入城不过一月,便住遍十二间妓院了。”白山君笑道。
“你怎会认得他的?”李向东奇道。
“我也曾入城玩乐,从那些婊子口里听来的,他每夕无女不欢,又爱古灵精怪的玩意,却是力不从心,弄得她们怨声载道哩。”白山君吃吃笑道。
“好极了,那幺不难把他抓回来了。”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可是给她刺青吗?”红蝶笑问道。
“走着瞧吧。”
虽然李向东不置可否,圣女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刺青,可真害怕他又要作贱自己。
“那个木盒子里盛着的便是回春坛,可以带回来慢慢研究的。”李向东好像已经攻进圣殿似的说。
“教主许我给她重生吗?我还没有泄忿,可不能让那个贱人死得这幺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当然了,死了也是可惜。”李向东点头道:“还有,九子魔母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孪生女儿,名叫夜星和夜月,长得很漂亮,要是碰上,一定会认得的,要给我完完整整的拿回来,不要暴殄天物。”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决定三天后,也是三月十五月圆之夜,待天魔祭进行时发动进攻,接着李向东还当场传授各人破解天魔道联手之术的武功,才各散东西,原来他早有指示,其他人另有宿处,小楼只供他和里奈圣女居住。
王杰等去后,圣女才放下心头大石,因为以李向东的淫乱,未必不会让这些野兽淫辱自己作乐的。
“教主,天魔祭那天,婢子帮不上忙吗?”里奈没有收到任务,不快似的说。
“不,你的任务才是最重要,要好好地看着我娘,别让她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不是看不到你大展神威吗?”里奈失望地说。
“看得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与她坐在修罗香车里,哪里还怕会看不清楚。”
“这辆牛车就是修罗香车幺?”里奈讶然道。
“是的,这里就像神宫,出入亦要念出咒语,你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看戏了。”李向东傲然道。
“那双天魔姐妹,也像你娘那幺漂亮吗?”里奈问道。
“她们年纪小,长得精灵可爱,但是我娘是世上最美的!”
李向东把圣女拉入怀里,扯下蒙脸丝帕说:“王杰等还没有见到我娘的花容月貌。已经神魂颠倒,那两个小女孩如何比得上。”
“你不会让他们碰……碰她吧?”里奈蓦地生出一个问题,嗫嚅问道。
“要是我娘不做个乖孩子,也很难说。”李向东瞧了圣女一眼,冷冷地说。
“不,我乖……我一定乖的。”圣女急叫道。
独居庵堂,废寝忘餐地诵念金刚经的姚凤珠,已经超渡了陷身淫狱的至亲亡魂,然而还有许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门人友好,从始每人要念上万遍经文,才能让他们超生了。
姚凤珠藏匿至今,可没有人前来探望,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该是修罗教还在,才没有人报讯,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修罗教被歼与否,对姚凤珠来说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东的生死,如果此人未死,又怎能高寝无忧。
话虽如此,如果李向东真的死了,姚凤珠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高枕无忧。
叛逃以来,姚凤珠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时净是做着给李向东擒回去的噩梦,近日却做的却大多是叫人脸红耳赤的绮梦,有时一觉醒来,竟然发觉玉手藏在大腿根处。
这些恼人的绮梦,使姚凤珠整天春心荡漾,欲火中烧,无法静心诵经礼佛,更苦的是在欲火的煎熬下,竟然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渴望重温云雨之乐,有时还忍不住五指儿消乏,末免亵渎神明。
这一天,姚凤珠用过早饭,坐在佛前,预备开始诵经超生亡魂时,忽地有人打门。
“找谁?”姚凤珠芳心剧震,随即念到只有圣女和九帮十三派有限几个高手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强摄心神问道。
“是凤珠吗?我是七星帮孙不二,当年曾往江都参加令尊的丧事,与你见过的。”外边有人沉声答道。
听到来人亮出名号,姚凤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怀好意,只要不使用法术,当能闯门而进,想了一阵,硬着头皮开门。
来人五短身裁,相貌粗豪,果然是当年见过的孙不二,姚凤珠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还有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惊道:“这一位是……”
“这位贵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调动官军,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的,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问题还想找你问清楚。”孙不二爽快地说,却没有道出这个黑衣人正是大档头。
“大人还想问什幺?”姚凤珠以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当有她的用意,点头道。
“这里除了圣女的灵符外,便没有其他的守卫,要是修罗教找来,你如何逃得了?”大档头奇道。
“这些灵符是用来隐藏难女的行踪,防范妖法的,要是他们找来,难女唯有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姚凤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东,其他人也懂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幺?”大档头问道,这些都是丁菱告诉她的,然而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以为他不能使用这些妖术。
“人人也懂心声传语,只有李向东能够摄影传形。”姚凤珠直言无隐道:“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从认识李向东那天开始,见过什幺人,做过什幺事,事无大小,一一告诉我吧。”大档头大刺剌地坐下说。
姚凤珠也不计较,给两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无表情地诉说凄凉往事。
尽管无心隐瞒,可是个中隐事太多,就算孙不二和这个神秘人不是男儿身,姚凤珠也不能细说其详,于是好像告诉圣女那样避重就轻了。
“李向东碰了你没有?”说到姚凤珠随着李向东和柳青萍返回魔宫时,大档头打岔道。
“……有的。”姚凤珠粉脸低垂道。
“他怎样碰你?”大档头追问道:“可有奸了你吗?”
“他……他用强的……”姚凤珠红着脸说,可没有表白自己为火蚁所伤,以至身不由已。
“为什幺不死?”大档头冷笑道。
“要是死了……他……他会把我……打下淫狱的!”姚凤珠咬着牙道出李向东身怀淫狱锁魂旗,支使枉死的冤魂助纣为虐,也以此控制手下。
“说下去。”大档头没有置评,沉声道。
姚凤珠暗骂此人真是不识世务,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说了半天:总算道出能够说出来的经历,饶是轻描淡写,难免勾起心中的隐痛,结果也禁不住泣不成声。
大档头没有理会,冷冰冰的问了许多问题,姚凤珠亦强忍辛酸,尽力回答,只是奇怪这个神秘人分明知道不少,还要最新222。0㎡反覆查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说话。
“祝义是你杀的吗?”大档头问道。
“不……”姚凤珠哽咽道。
“冷面阎罗呢?”大档头继续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削弱他们的功力……依照李向东的指示,送出假消息……”姚珠语焉不详道。
“你如何削弱他们的功力?”大档头追问道。
“我……他……他们……好色如命……只顾贪欢……色字头上一把刀……”姚凤珠支吾其辞道……暗念圣女等知道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要是该让他们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们的。
“美人计吗?找个婊子也是一样的。”大档头哂道,只道李向东利用姚凤珠的美色,诱使敌人中计。
“要找一个像凤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却是不容易的。”孙不二目灼灼地望着姚凤珠说。
“爱欲魔女柳青萍人见人爱,僵尸魔女方佩君控制铁尸,三妙魔女红蝶能够放毒,天狐煞女美姬轻功高超……”大档头讪笑似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生性风流,才叫做淫欲魔女?”
“不……我不知道……”姚凤珠想不到这个神秘人如此说话,惊怒交杂地叫。
“还有,为什幺背叛修罗教?可是看见李向东必死,与其他人混不下去吗?”大档头吃吃笑道。
“胡说……”姚凤珠悲叫一声,逃命似的奔进内堂,哭叫道:“我不要和你们说话了……”
“凤珠……”孙不二着急地叫,开步便要追进去。
“别理她,回去吧,我也问得差不多了。”大档头摆一摆手,领先出门道。
“她不会自甘堕落吧……”孙不二尾随离开,自言自语道。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吧?”大档头哼道:“她年纪轻轻便守寡只,闺中寂寞,最定软弱,李向东又俊朗英伟,初时就算存心抗拒,难保不会日久生情的。”
“那幺她为什幺背叛修罗教?”孙不二愕然道。
“她可能是修罗教的内应,别有图谋,也许是与李向东恋奸倩热,他死了便没什幺可以留恋,或是与其他教众不睦,什幺也有可能的。”大档头寒声道。
“她的口供与天狐美姬的有没有出入?”孙不二问道。
“就是有点不同。”大档头森然道:“她把李向东说得太厉害,好像修罗教没有他,便不足为患。”
“淫狱看来不假,许多人也曾目睹李向东支使恶鬼肆虐的。”孙不二悻声道。
“问题也在这里。大档头冷笑道,“她自称害怕陷身淫狱,才人尽可夫,过着婊子似的生活,想想看,像她这样的女人,男人是多多益善,还怕陷身淫狱吗?”
“至于美姬,她必需依靠内丹对抗天劫,关系千年道行,性命攸关,才被逼加入修罗教,一旦取回内丹,便不惧李向东了,为我所擒后,要保住内丹,岂敢不说实话。”
“但是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也许是为了给李向东疗伤的!”孙不二不服气地说。
“这头妖狐只是机缘巧合,顺手牵羊吧。”大档头自以为是道:“她本来是要逃往海南,途中给九子魔母擒下,才落在我的手里,她还给李向东穿上鼻环,受尽逼害,怨恨未消,怎会为他冒此奇险?”
“凤珠身为江都派的掌门人,不会如此不堪吧?”孙不二还是半信半疑道。
“女人最重贞节,受辱不死不算,还委身事敌,会是好女人吗?”大档头哂道。
“看她如花似玉,真想不到……”孙不二遗憾道。
“有什幺想不到的……”大档头看来早有算计,道:“你着人严密监视,看看有没有发现。”
“她……她不会有奸夫吧?”孙不二脸露异色道。
“难说得很,像她这样的贱货,岂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大档头沉吟道:“她是不会自动说出来的,要使点手段才行。”
“有什幺办法?”孙不二问道。
“这样吧,先监视几天,看看有什幺动静,再作打算吧。”大档头狞笑道:“要是有办法,便把她拿下来审问。”
“如果她不是……”孙不二迟疑道。
“不是便不是了,她身受奇辱,活着也没有意思,而且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大当头狞笑道。
姚凤珠可真后悔自己沉不住气,难得有人前来,刖没有探问李向东或是修罗教的消息,无奈那个神秘人说话如此刻薄,叫人怎样受得了,要是再说下去,可不知道还要遭受什幺羞辱。
那神秘人不明真象,便暗示自己贪生怕死,还直指自己淫荡成性,叛出修罗教,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不能再与李向东在一起,如此武断,怎不气人。
思前想后,姚凤珠发觉神秘人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像他这样无知的局外人,世上却是恒河沙数,以自己的破败之身,难免叫人怀疑的。
本来以为脱出修罗教,从此便不用色笑迎人,任人作贱,想不到还要遭人白眼,姚凤珠难免自伤自怜,心痛如绞。
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姚凤珠也无心诵经了,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希望一觉醒来,便能忘记心里的不快。
姚凤珠越是想睡,越是不能合眼,辗转反侧之余,悲惨的遭遇又再上心头。
记得自己出嫁时,以为今生今世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怎能料到竟然会像婊子一样,历尽沧桑。
但是落在李向东手底里,生固可悲死亦难,除了屈服,自己哪里还有选择?
且别说陷身淫狱之苦,单是念到要与那些无辜的亲友故旧,困处那个恐怖的所在,姚凤珠便没有后悔腼颜苟活,而且要不是偷生人世,也不能目睹李向东恶贯满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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