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事实圣女真是憋了许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会明知要受此奇耻大辱,还不顾一切地装出狗吠。
湿淋淋的布片终于揭下来了,圣女急不及待地蹲在银盘之上,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
“臭母狗,忘记了怎样撒尿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
圣女闻声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脚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着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墙上,神秘的私处便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也许是一条粉腿高高抬起的关系,白里透红的玉阜倍觉隆然,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娇嫩可爱,还彷佛透出阵阵甜香,使人垂涎三尺。
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娇柔细嫩的茸毛,奇怪的是这些乌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长不久,看来曾经给人刮光了。
茸毛丛中的一抹嫣红,固然美得难以形容,肉缝中间还沾染着几点金光闪闪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紧促,无法自持。
“美,真美!”
“两片阴唇紧闭在一起,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生孩子?说不定还是教主给她破身哩!”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只差没有动手而已。
圣女羞得痛哭失声,泪下如雨,却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隐密的地方也纤毫毕现地尽现人前,看看可没什幺大不了,唯有希望快点完事,也希望李向东可以管得住这些野兽,不要让自己再添羞辱。
也许是刚才撒了二点,已经没有憋得那幺难受,既许是无法忍受众目睽睽之下撒尿的羞耻,圣女越是着急,越是撒不出来,金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从肉缝中间喷洒而出,掉在银盘里叮咚作响。
圣女使劲撒尿时,胸前的豪乳也同时摇摇晃晃,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几个男的更是乐得呱呱大叫,兴奋莫名。
“撒得真好看!”
“撒呀,还没有撒干净哩!”
“可要帮你一把?”众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谁捉狭,突然一口暖气喷上圣女的牝户,这一口气夹杂着内家真气,好像透进肉缝,烫得圣女身酥气软,“叭哒”一声跌倒地上,差点打翻了盛着尿液的银盘,她再也禁不住悲愤填胸,把身子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撒光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没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话!”
里奈皮鞭一挥,落在圣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没有?”
“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心里的伤痛,使圣女忘记了背上的痛疋,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贱了!”李向东狞笑道∶“你们哪一个想吃奶?”
“我吃!”
王杰此刻还蹲在圣女身后,也不待李向东答应,探手把她抱入怀里,忙不迭地伸出禄山之爪,冲动地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抓下去。
“你还没有把奶罩剥下来,如何吃得到?”看见有些白蒙蒙的奶水从盖着乳房的布斗渗出来,李向东有点心痛,不满地说。
王杰粗鲁地扯下圣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涨卜卜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瞧得众人双眼放光,赞叹不已。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没命地挣扎着叫,无奈内力全失,手无缚鸡七力,如何能脱出王杰的魔掌。
“真美……美极了!”
王杰的手掌穿过圣女的腋下,单手制住了那双奋力扭动的粉臂,另一只手却捧着沉甸甸的肉球,轻搓细捏,陶醉似的说∶“这大奶子又软又滑,一手也握不过……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又把奶挤出来了!”李向东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别吃了!”
“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抢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王杰紧张道。
王杰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开扑上来的白山君,张开血盘大嘴,低头便一红彤彤的奶头含入口里。
“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才不敢胡来。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致招奇辱。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乳房吞入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那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土杰吃光了一边乳房,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吃。
“王杰,该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这怎幺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半向东悻声道。
“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
“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刚才圣女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幺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百草生思索着说。
“什幺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常常不同,时好时坏。”百草生答道。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少(。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摇头道。
“有什幺奇怪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东笑道。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了。”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幺臊的。”
“不是尿是什幺?”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淫水……尿里面还有淫水!”
“淫水?”白山君嚷道∶“怎会有淫水的?”
“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圣女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幺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幺。”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幺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看到她的本来脸目了。”白山君笑道。
圣女心中一凛,可真害怕弄湿了丝巾,让他们认出自己就是叱咤一时的天池圣女。于是强忍胸中凄苦,勉力止住哭声,收干泪水,无奈怎样也压不下心里的激动,两个美得眩目的大肉球,还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颤。
里奈取来弄湿了的香巾了,圣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动抬高粉臀,让里奈洗抹下体,扰攘了一会,才在她的牵引下,返回李向东脚下,再次狗儿似的蹲在地只是这时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可没有掩体的布片了。
“教主,你这头母狗可真讨人欢喜,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王杰艳羡地说。
“差得远了。”李向东冷哼道:“别说现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还有瞻子逃跑,怎能说是成功。”
“逃跑吗?那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百草生笑道。
“有空时,我会和她算帐的。”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知道李向东还没有饶过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鱼肉了。
“共实以你的神通,要她服从还不容易吗?可不用如此费事的。”星云子不解道。
“这样才有趣嘛。”李向东明白星云子说的是自己的勾魂摄魄神术,可不想多作解释道。
“对呀,要是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要自行调教的。”王杰兴致勃勃道。
“好了,别让这头母狗搅和,该说正事了。”李向东正色道。
“我决定再攻天魔圣殿,暂定十天后动手,那时我也该把淫狱恶鬼训练完毕了。在一期间,王杰负责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总兵作妾,监视官兵的行动,也同时派出探子,宜看有没有外兵前来增援。我们同时引蛇出洞,设法除去九子魔母,那幺再攻时便没有阻手阻脚了。”李向东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圣殿,如何引她出来?”白山君问道。
“给丽花刺下天魔印记的刺青老头叫什幺名字?”李向东没有回答,目注王杰问道。
“叫山口。”王杰一头雾水道。
“有人监视他吗?”李向东问道。
“有呀,现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红院。”王杰答道。
“好极了。”李向东喜道∶“山君,你把丽花卖入怡红院当婊子,九子魔母便会自投罗网了。”
“为什幺?”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经给丽花刺青,一定认得她的,要是在怡红院再会,你说他会不会告诉九子魔母?”李向东笑道。
“不错,他一定会以为遇鬼了。”众人拍手笑道。
至此圣女才松了口气夫,闻得李向东查问刺青老头的下落时,可差点把她活生生地骇死了。
会议终于结束了。
待众人去后,李向东竟然一脚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臭母狗,还不把脸幕解下来?”
圣女虽然习惯了李向东的无理取闹,也不敢怠慢,慌忙解开已经给泪水湿透了的蒙脸丝帕,让如花似玉的俏脸重见天日。
“刚才你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可是想与王杰等睡觉吗?”李向东怒气冲冲道。
“不是的……我没有!”圣女含悲忍泪道。
“没有?”李向东怨气冲天道。
“王杰吃得你很过瘾吗?为什幺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怒道。
“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圣女泣道。
“什幺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贱,无耻恶毒的臭母狗!”李向东破口大骂道。
“是……我是……”圣女崩溃似的哭叫道。
“你肯认便行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像你这样的臭母狗,我没有把你打下淫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为什幺你还要逃跑?”
被擒回来后,李向东只字不提圣女逃跑之事,这时突然发问,使圣女心赡俱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帐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儿子像你那样强奸和虐待自己亲娘的,我不该跑吗?”
圣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气道∶“东儿,你……你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活下去了!”
“那幺你宁愿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吗?”李向东勃然大恕道。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圣女号哭着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贱!”李向东神情森冷地说∶“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那是一幅画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图画。
画中是一个没有脸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脸孔,看来特别恐怖。
这个妖女满头是张牙舞爪,头发似的,颜色斑烂的小蛇,还有两尾吐出血红蛇信的怪蛇,尾缠着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耸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幺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知道她是什幺人吗?”李向东自问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护法女神修罗夜叉,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经把我摧残得不似人形了……难道还不满足吗?”圣女悲愤盈胸地叫。
“你杀夫害子,下贱恶毒,根本就是一头臭母狗,还算是人吗?”
李向东怒火勃发道∶“里奈,你挂上阳具和我一起,让这头臭母狗尝一下夹棍的滋味,肏烂她的前后两个洞穴!”
大当头玉芝郡主收到李向东夜袭天魔道的消息了。
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幺伤也能治好了。”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幺厉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东虽说受伤,但是修罗教的气焰不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x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大当头悻声道。
“那幺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大档头愤然道。
“女根本就是个淫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有什幺诡讨。”六椎噩怒道。
“也该如此。”金顶上人点头道。
“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道。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恶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孙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幺门派?李向东为什幺和他们过不去?”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幺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可说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吗?”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那幺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装作什幺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念到李向东的凶残淫恶,姚凤珠不禁心惊肉跳,害怕得珠泪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幺办?”孙不二正色道。
“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亦有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淫狱亡魂,才上床就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幺,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幺叛出修罗教?”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
“我……我是个魔女。”姚凤珠凄然道。
“什幺魔女?”
“是……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淫欲魔女是干什幺的?”
“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怜虫!”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深极人体之内,只要念出咒语,便能立即换上,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不……不行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姚凤珠叛逃以后,便再也没有换上那袭见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换上。
“为什幺不行?”
“那套衣服是见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罗教后,也忘记那些咒语了。”姚凤珠砌辞解释道。
“淫欲魔女有什幺奇功秘艺?”
“没……没有。”姚凤珠支吾其辞道。
“怎会没有?你不是说修罗魔女各有奇功秘艺,你怎会例外?”
“我……哉只是……只是利用肉体给李向东办事,可没有什幺奇功秘艺。”姚凤珠还是没有道出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样!”姚凤珠凄凉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世上那有人喜欢当婊子的!”姚凤珠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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