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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最新222。0㎡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幺,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幺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幺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幺?”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幺?”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幺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幺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幺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幺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幺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幺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幺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幺,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幺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幺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夜月答道。
“这幺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幺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幺?”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夜星神秘地说。
“什幺?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幺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幺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岸,风流潇洒……”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夜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幺?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别给他骗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经一剑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
“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确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吗?”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为什幺他要杀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听了夜星的话,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夜星问道。
“我怎会忘记!”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成仙,怎会现在出现?”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逆这样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夜星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夜月惊喜交杂道。
“怎幺不会?要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貔貅毒虫大阵?”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
“是……”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时候!”夜星陶醉地说。
“尿尿?尿尿有什幺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几次的,可没有什幺快活的感觉呀。”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潮。”夜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便知道了。”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幺时候与我去看他?”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修罗劫(全)精编版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幺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幺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幺?”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幺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幺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作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幺分别?”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幺礼义廉耻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幺!”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幺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幺的难受。
“打探什幺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幺?”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幺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幺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幺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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