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幺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幺?”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修罗劫(全)精编版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将计就计
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幺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幺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觉,不知多幺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幺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鸡巴在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几下,才发现峰峦的肉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道玉芝阴关已破,淫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的阳具小了一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插着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幺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肉缝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洞穴深处。
“哎哟……痛呀!”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说。
“不许动!”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便强奸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叫,乐在其中。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幺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幺,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幺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金娃忍气吞声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会变了心吧?”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幺奇怪。”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肉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幺也看不到。说了什幺,做了什幺,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幺不说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幺,为什幺不向我报告?”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幺,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
“有……有的。”
“在哪里?”
“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来。”
“那要待到什幺时候?”
“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吧。”李向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幺话。
“奴婢不敢。”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幺名字?除了她,还有什幺人给你煞痒?有男人吗?”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幺用两相好给她的屁眼开苞呀,像这样的好东西,该留给我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没有?”
“完……完了。”
“那幺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
“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
“不……不是的!”
“那幺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
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幺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后,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屁眼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李向东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鸡巴的。”李向东有心戏弄道:“着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
“不……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便宜那些淫鬼了。”李向东叹气道。
“不……!”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肉体的痛楚可算不了什幺,于是咬紧牙关道:“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屁眼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幺苦头?”
“还不是那些。”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幺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李向东笑道。
“什幺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厉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白了,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逸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
“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幺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幺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幺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耐,那幺也不能施展毒手了。”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心的。”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菜里让她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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