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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50卷)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猴
老铁父女为质,又不曾拿来威胁?一向精明的少年顿失方寸,不仅是因至亲之故
,而是此事本身就不合理,冲口而出:「珂……珂雪非我之物,如何给得?快快
交代,免吃零碎苦头!」
殷横野目光越过了他,望向始终含笑默然、怪有趣似的黑衣艳妇。
「珂雪既为夫人所有,还请夫人允了耿盟主之请,拖将下去,恐盟主痛失至
亲。」
胤野不置可否,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噗赤一声抿嘴道:「你们瞧我做甚?我
最不爱杀人了,要便拿去。可这位老先生,你想仔细啦,落在我手里,你还不如
死了好。」
见三秋大声附和。
「夫人的爱子下落,我亦有头绪。」
殷横野话说多了,疼得面孔扭曲,呼吸断续,仍能看出在笑。
「夫人今日肯饶我,我可以此交换。」
胤野嫣然笑道:「只饶今日么?」
殷横野闭目颔首,忍痛笑道:「只求今日而已。」
姿容绝世的美妇人连叹气都明艳不可方物,摇头:「这样划算的买卖若还拒
绝,我都不能原谅自己了。傻女婿,老先生比你还能说哩,刀给他罢,我瞧他不
成啦。」
胡彦之急道:「不可!」
另一人与他齐齐发声,只是瘖弱低哑几不可闻,却是萧谏纸。
殷横野望向胡彦之。
「你想过否,狐异门藏得掀地难出,萧谏纸等是如何与胤铿搭上了线?」
胡彦之没想过这事,也不感兴趣,对母亲道:「夫人,这厮狡诈多谋,狼子
野心,错过今日,想再拿下他谈何容易?问出小耿家人下落即可,养虎贻患,日
后定追悔莫——」
才发现母亲盯着殷横野,竟是来了兴趣。
殷横野成竹在胸,怡然继道:「联系胤铿之法,乃我透露予萧谏纸等知晓,
既不是狐异门暗号,也非寺中传报,而是你兄长幼时,于汝父约定的某种戏耍玩
意,世间唯父子二人知之,连你母亲也不知晓。」
胡彦之头皮发麻,忽然明白他的话意。
「汝父留有三封遗书,各付你母子三人。给令堂的那封因故毁损,世上无人
得见;而你兄长那封,我已倩人转交,当作是引诱胤铿倒戈的饵食。今日我若留
得性命,你便能亲眼瞧上一瞧,汝父临别之际想对你说什么话,对你这一生又有
何等期许。」
萧谏纸终于明白胤铿何以背叛。
原来从「古木鸢」
找上鬼先生那刻起,就注定了「深溪虎」
终将转投平安符阵营,一切本是为人作嫁。
而胤野则恍然大悟:胤铿之所以不惜忤逆,阳奉阴违也要同「姑射」
勾搭,或因殷横野早已透过某种管道让他知晓,当年在惊鸿堡血桉中,是母
亲亲手杀死了父亲——至于有无解释胤丹书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自己肯定不说,胤野忍不住想,姣美唇抿微露一丝促狭笑意。
如此,便能解释铿儿一贯的叛逆和野心,何以在一夕之间成了实打实的地下
行动。
他是真心认为母亲不具领导狐异门的正统性,手握遗函的自己,才是胤丹书
的真正继承人。
说了这么过份的谎话,就更不想让你死了啊!胤野凝望着只剩一口气的阴谋
家,巧笑倩兮,刹那间宛若春风吹拂,满地疮痍里彷彿都要开出花来。
胡彦之哑口无言,激动得不能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正苦苦拉锯着,没冲上
前拔出珂雪治疗殷横野。
殷横野缓过气来,这才转对萧谏纸。
「萧老匹夫,你让‘姑射’浮上檯面的计谋很是高明,我心服口服。但你有
无想过有一种可能,其实赢的人是我?」
萧谏纸几已不能言,只眸光锐利依旧,像打量一块死肉般冷冷睨着,满面阴
沉。
殷横野悠悠续道:「‘古木鸢’等六人放出妖刀,惹出偌大事端,真正的‘
姑射’成员坐不住了,定要‘权舆’给个交代——你是这么想的,对罢?但万一
‘姑射’从头到尾,就是个恶人组织呢?兴许妖刀之恶,他们还看不入眼,到现
在都没有动作。一旦‘权舆’死了,你猜会如何?」
萧谏纸的眼睛慢慢瞠大,忽从冷锐变成了错愕,再由错愕化作游移闪烁,无
奈残剩的时间气力已无法深入思考。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桉。」
殷横野正色道:「我不知‘姑射’,只是个乘势窃位的局外人,但我手上有
姑射名单。你可交给耿小子,或其他信得过的人,在你身故之后,一一调查和监
视这些世外高人,避免他们起心动念,毁了白马王朝独孤氏的天下。」
啪啪的鼓掌声骤然响起,武登庸勉力拍抚,见三秋见状赶紧跟上,一边招呼
其他人。
「拍啊拍啊愣着干嘛?都拍上,都拍上!」
对殷横野道:「驸马爷的心思我知道,我替他说了。你老小子这是公然贿赂
啊,死到临头了哪来忒多废话,你当说相声?赶紧死了呗。驸马爷您说是不?」
武登庸摸摸他的光头以示赞许,暗自调匀了气息,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奄奄
欲窒,剩不到半口气。
「夫子巧舌,不知要以什么说我,逃过此劫?」
「奉兄守誓重诺,我实不忧。」
殷横野笑道:「当年神军肆虐,奉兄纵未亲睹,谅必亦闻。世间确有此物,
眼见为凭,我昔日在栖亡谷所行诸事,原想临摹神军风采;今日得见圣物,方知
天差地远。若有击溃此物的方便法门,奉兄有兴趣否?」
说着举起了幽魔手。
这下子,连武登庸都为之沉默。
殷横野一见他的反应,就知他不但从军中听得传闻,甚或看过相关迹证,说
不定独孤弋真与他说过,眸光焕采,料他拒不了这块香饵,加紧说服。
「如神军那般异物,应有数万之谱,兴许。当日无故退去,非是惧韩阀
、独孤阀之威,而是时之未至矣!他日再临,奉兄堪以一人之力却乎?「我知其
来,若无我襄助,天下将于十数年间毁于神军!杀我,各位不过多延些时日,能
以五道生灵为墓葬,想来也不算冤。还是诸位愿以苍生为念,放下个人的私仇,
为日后共击神军,继独孤弋未竟之功业,留下一条活路的指引?」
瞥见不远处李蔓狂拄刀立于墙后,似恐近人而害之,扬声道:「就连你这一
身邪力,我亦知有地能容,毋须穿上皇衣,也不用怕杀伤生灵,否则我当夜抢夺
佛血,难道只是换一处埋藏,再默默保管个几百年么?我若身死,世间无人能治
癒你,就算了结自己,残躯依旧为祸世间!这是你要的么?」
李蔓狂拄刀无言,然而殷横野正说到他心中最恐惧。
殷横野没想到如此顺利,益发昂扬,或已有光之兆,忽涌起无穷精力,朗
声道:「凌云会后,我持守‘不使一人’的诺言,半生不渝,各位谅必有所闻。
若还不放心,我愿立下重誓,此生不再与诸位为敌,自废武功,系于囹吾,忏悔
前愆,以警后人……如此,能不能换我一条命?」
胡彦之感慨地摇了摇头,面露苦笑。
「你好歹也是绝世高手,就这么怕死?」
殷横野气力放尽,胸膛起伏渐弱,闭目颤抖,倚墟惨笑。
「我不是怕,而是不甘心。你怎知我掌握万界新天之后,胸中块垒,不是光
明坦途,泽被万世?你怎知我投身圣源麾下,不是要避免神军灭世的结果,引导
世间走上另一条道路?「你们眼中之恶,于我微不足道,但你们也只这般眼界,
我无意责怪。百代递嬗,文成武功,靠的不是这些小情小爱、仁义道德,而是能
做出最冷血最无情的决断,一往无前之人!我看见、并选择了最困难的路,从不
后悔。武登庸萧谏纸,你们在战场杀人,于政争使计时,讲不讲道德仁义,是不
是也一毫不能稍损,损则无赦?若然不是,何以说我!「没有我,‘毁灭’就是
此世的收场,所以我不甘心!独孤弋救不了这个劫,武登庸救不了这个劫,连七
水尘也挽救不了此劫,只有我,只有我能救得。为此我不惜一切活下去,无论你
们如何苛求、如何折磨,我都要活着,才能避免这个最坏的结果!你明不明白?」
胡彦之被他的气势压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环顾周遭,萧谏纸面色阴沉,武登庸闭口无语,连李蔓狂都垂落视线,似正
出神。
耿照颤着手,缓缓垂落藏锋。
「你说的话,我无法反驳。虽然未必同意,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压过你
的道理。」
少年低道:「只是我姊姊说过,存着恶念做事,就算得到了善果,终究还是
恶,只是外表看起来是善的样子,还是包着恶。」
殷横野冷笑。
「乡俚村姑,也只有这等识见。然而你不得不承认,耿盟主,我的话才是对
的。」
耿照点头。
「确实如此,你说得对极了。」
殷横野诧异睁眼,眸里映着少年的坚毅神色。
「我被说服了,所以相信这么做是对的,也不会后悔。」
拖刀回身几步,蓦地臂一扫,藏锋划开一条银芒,殷横野兀自带着放鬆和
得色的头颅冲天飞起,错愕伸手的残躯向前倒落,被耿照格住。
「……不可!」、「小耿!」
众人失声急唤,已阻之不及。
只有胤野「吉」
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不问清楚了再杀?」
聂雨色不知何时醒来,显然默默听了好一阵,此际气得跳起,差点咳出血来
,怒瞪胤野一眼,转头又骂:「不是说他有理么?你是脑子撞坏了,还是吓抖了
手?」
「他说得有理。拿着这个道理,日后干出更坏的事来,我们还是觉得有理,
或可以再忍忍,然后便生出更恶之事——」
耿照低道:「他说的那些事,我们靠自己解决。但这回退让了,此后便会不
停地退,拿所有‘于我微不足道’,去交换他的大义。我不能这么做。」
聂雨色直欲崩溃。
对子狗一肚子材料,居然就这么砍了,不能先来个苦刑全餐拷掠一番,再洗
剥干淨串架烧烤么?谁让你这么浪费食材的?气得勐抓头发,大声道:「我不会
在人前说你他妈是个傻屄,脑子是门夹了吧你。别的不说,要不先问问家人在哪
,再动刀子?」
「你还是说出来了啊!给点面子行不?」
胡彦之其实也觉得小耿太冲动,怪的是他这个义弟一贯就不是冲动的性子,
聂二的话不无道理,忍着尴尬打圆场:「这厮就是个祸害,除了也好。至于耿老
伯他们的下落,我们再想法子打听不迟。」
武登庸戒杀多年,虽不以为殷横野之罪能有转圈,但亲眼见得黑色卵石和幽
魔手的能为,不免深忧。
要是能得知神军的弱点或来源,那就好了。
李蔓狂拄着刀,慢慢转身行远,不知道他心里,是否曾挂念着那一方不害生
灵的能容之地?耿照望着他踽踽独行的背影,不禁微感歉疚,下定决心要为他解
决这个问题。
最先释然的反而是萧谏纸。
面色灰败的老人垂落眼睑,嘴角却露出一丝放心似的微笑。
武登庸与他微一颔首,想了片刻,眸光瞠亮,才又再度点头,神情一鬆,终
又有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洒脱。
一下子无人言语,现场寂静得令人难忍,只余山风轻啸,扫落崖阶。
风里忽闻一阵匀细轻酣,适才生死搏斗、言语争锋间,谁有閒心留意这个?
此际才不得不听入耳。
聂雨色循声望去,竟是一旁雪艳青所出,见她浓睫轻颤,胸甲起伏,偌大的
动静都惊不醒,一脚踢去:「他妈的!你倒好,直接睡死了对子狗。」
雪艳青不怕喧哗,却对攻击极为敏锐,靴尖未及,修长健美的玉人勐然坐起
,避过一蹴不说,本能拿他足踝,聂二差点给夺下一隻靴子,跳脚逃开,骂声不
绝,又被见三秋一顿嘲讽,两人隔空掐起,算是正常释放压力,倒也酣畅淋漓。
雪艳青夹在中间茫然四顾,听都听不过来。
众人相顾莞尔,到这时才真正鬆了一口气,伤疲俱涌,心绪却难以言说。
耿照望着血泊里的断首,虽报了七叔之仇,却无一丝快慰,想起木鸡叔叔与
恶佛,心下黯然;视线偶与萧谏纸对上,老人似笑非笑,冲他点了点头。
原来老台丞眸里不带刺人锋芒时,看来是这样——正想着,见老人缓缓垂落
脖颈,终不再动,省悟这一瞥竟是道别,大叫:「台丞……台丞!老胡,接着!」
不及推开尸首,反手拔掷珂雪。
胡彦之接过刀,年轻人们七手八脚上前抢救,没谁留意幽魔手上乌影扰动,
原本具现的五指融成黑雾,朝最近的鲜血活源窜去。
耿照发觉时,已晚了一步。
他一手持刀,另一手撑着尸体,本无格挡的余裕,如细蛇缠绕的黑色雾丝,
一把钻进了兀自淌血的心口。
一阵难以想像的剧痛,几乎耗竭的圣源之力如久旱逢甘霖般抢食心脏,转眼
将整颗心连同满满蛁元吞吃殆尽,攫获钜量的再生之能,增生的黑雾具化成为一
颗卜卜跳动的新心,连通原本的血络经脉,一如寄佔殷贼之躯。
心脏被生生吃掉,耿照仰头喷出血箭,倒地剧烈抽搐。
「……盟主!」
雪艳青飞扑过来。
更骇人的还在后头。
耿照脐间光华大盛,骊珠奇力迸发,涌出的程度之钜,令少年不由自主拱起
身子。
骊珠之力沛然上行,转眼便把黑雾新心戳得千疮百孔,势将水火不容的外敌
逐出;雾心爆碎重又凝聚,这过程在耿照的胸腔内反复重演,光是胸膛骇人的暴
胀与塌陷便已令人手足无措,纵以武登庸精通医道,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慌乱间,半山腰的漱玉节终于赶到,听聂雨色三两句交代完始末,灵机一动
:「那邪物若畏惧珂雪刀,不如以刀剋制?」
聂二怒道:「就你脑子好!他连心都没了,全靠邪物化形维持,你拿珂雪捅
他,除非先生出一枚心子给安上!」
胡彦之满手满脸都是血,回头急唤:「漱宗主!你是医道的大行家,先来开
胸罢!里头的状况弄不清,不知如何施救……聂二你也滚来帮忙!」
聂雨色把手里滴着血的破衣襟一扔,颓然坐倒。
「帮个屁忙。这……哪还能救?拿甚来救?哪有这种见鬼的伤?怎么会有这
种事?」
以掌掩面,兜了满手水渍不欲旁人得见,狠踢墟墩一脚,怒吼:「干!」
旁边有一人忽道:「是不是给他一颗心就行了?」
声音清脆动听,说不出的温婉,正是胤野。
聂雨色见她身上没有新沾的血渍,那是淨在一旁看好戏了,怒火中烧,张口
便咬:「你的心也行啊,给老子挖出来!」
胤野似觉他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不以为意,抚颊笑道:「用不着我的,我随
身带着一枚哩。看看合不合适?」
取下腰后革囊,鬆开结子,一瞬间,交缠旋闪的青橙两色萤光映亮了众人的
脸,刹那间一片静默,鸦雀无声。
聂雨色往里头看了一眼,揉揉眼睛,又仔细打量几遍。
该怎么说呢?活见鬼了。
还真他妈是颗活生生的心子。





妖刀记(50卷)全 妖刀记(50卷)294
【第二九四折 挈瓶者谁,玉里藏姣】
28-12-22
耿照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殷贼手上的黑色雾丝绞扭如蛇,一股脑儿钻进了
他胸膛的伤口。
那个疼,即使以耿照的标准也算十分过份了。
他试图挪动身体,才发现意识无法完全连上四肢百骸,感觉像是鬼压床。
平常总是发在意先的真气也没什么反应,彷彿一切都是虚的,同遁入虚境的
感觉差不了多少。
但他知道自己并不在虚境里。
因为下身那腻润湿滑的紧凑感,像要生生夹断他似的,一掐一掐地箍束着,
感觉从根部束得最紧的那圈开始恢复,滚烫、粗长,还有超乎想像的坚硬勃挺…
…次第勾勒出一只小巧有力的柔嫩膣管,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还像发了疯似的
拼命吸吮,那股子初生之犊不畏虎般、直想将肉棒吞得更深的狠辣劲儿,快美得
令人异常熟悉。
他知道有个像这样的姑娘,爱煞了她结实紧致一如百锻薄钢,没有丝毫余赘
的腰板儿,还有在他身上疯狂摇动的小翘臀。
感官持续甦醒着。
束紧怒龙杵根部的,不止那只狭窄如环、过份不合身的小肉圈圈,还有少女
因欲望而勃挺盛放,宛若肉芽脆角的小巧蛤珠。
在套弄间不住刮着肉棒,分外美人。
他可以想像那带给少女何其强烈的快感,以致她不得不以滑嫩的小手按住他
腹间,苦苦支撑着因膣里惊人的收缩,剧烈颤抖如痉挛般的身子。
闻之令人面红耳热的滋滋浆响,传入耿照耳中,即使少女抖得厉害,原本牝
马般的大动作驰骋一下子略见停顿,但反复抽插大量磨去了爱液里的水分,使得
紧裹于阳物和嫩膣间的薄浆格外稠浓,黏腻到连膣户的痉挛收缩都能发出声响,
更别提当中夹杂的气泡呼噜声,淫荡得简直令人本能掩耳,又恨不得悉听。
强烈的欲念使他醒转了大半,肿胀的肉茎彷彿突然握紧的拳头,不但更硬更
致命,还攒撮着向上顶。
少女终于迸出一声哀鸣似的呜咽,平日听来冷冰冰的澹漠声线,此刻却有着
受伤莺雏般的哀婉,衬与轻细悠断的急促鼻息,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然而男儿的勃挺昂扬仍持续刨刮着她,少女断气似的挺腰一搐,绞扭着阳物
用力捋紧,还未掐出精来,自己却先到了顶,藕臂撑不住,勐地趴倒在耿照胸前
,娇喘细细,一双浑圆椒乳压上男儿胸膛,细绵弹手的乳肉与小豆蔻似的坚硬乳
蒂形成强烈的反差,她急促的呼吸使胸乳不住按压少年,挤溢着湿漉漉的香汗一
厮磨,触感妙不可言。
一股丰沛液感自交合处漫出,浸透了耿照的腹肌,以及少女跨坐其上的细腻
臀股。
带着草叶气息般的肌肤香泽十分好闻,混着略显刺咸的汗潮,与兰焦甜腐似
的的馥烈膣蜜,是耿照极为熟悉的闺阁风情,时常被他拿来与宝宝锦儿做比较—
—当然是在心里。
符赤锦乳肌馥郁,连身上衣里都煨着一股甜香,私处气味却寡澹宜人,干淨
得教人爱不忍释,一如她澹细浅润的花唇蛤珠。
少女恰恰相反,体香宛若最清新的青尖嫩芽,犹带朝露,膣户却浓腻得隐有
一丝鲜烈衅意,极能激起男儿侵凌蹂躏的原始本能。
他说不上更喜欢哪个一些,只好轮流采撷,直到双殊疲软欲仙,犹未餍足。
这样的夜晚他不知度过了多少个,神识尚未从沉眠中完全甦醒,身体便已先
想起来。
他并未忘却少女。
他们之间所拥有的刻骨铭心,耿照此生决计不能忘怀,然而明明清楚知道是
谁,记忆还是顿了一下,才由萍海冉冉冒出。
「弦……弦子……」
少年的嘴唇动了动,意外地没有撕扯般的干裂痛感,只是喉头肌束仍有黏滞
,没能确实发出声音。
少女轻抚他的胸膛,衰弱得像要昏死过去一般。
晕凉凉的细嫩唇瓣勉力凑近爱郎紧侧,呵出的气息寒如吐冰,耿照感觉颈背
激灵灵地悚起一片。
「我就知道……你醒了……」
他能想见弦子闭目轻笑的样子。
很少有人见过她笑。
她只对他笑,连她自己都未必知晓。
「好硬……」
耿照忍不住扬起嘴角,鼻头骤酸,眼角似乎涌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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