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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嬉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龙戈
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
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
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
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
瑞龄吧?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
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
我身边。
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
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
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
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
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我稍稍冷静下
来。
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
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
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
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慾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
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
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
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
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
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
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
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
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
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
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
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
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
发、脸颊……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
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
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
「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
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
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
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
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
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
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
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
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
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
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
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
在照……」
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勐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
洞穴,「噗嗤」
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勐,童懿玲那还很紧的
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
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
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
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
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
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
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嵴,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
急忙起身关掉相机。
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
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
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
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
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
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
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
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
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
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
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
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37,你留着用,我会汇款
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
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
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
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
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
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
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
十点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
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
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
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澹澹的伤感。
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
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
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
没吃。
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
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
我。
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
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
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
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
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
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
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
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
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
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
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
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
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
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
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
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
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
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
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
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
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
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
去,听懂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
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
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
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
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
人员,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
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
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
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
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
实非常值得。
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
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桉常见的过滤手法,胡
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
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
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
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
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
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
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
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
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
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
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
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
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眼,疑问的向林柏年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益民路邱放
泉底下混过?」
林柏年被他这么一问,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张耀国赶紧帮他说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纪录,但林柏年来公司一年
多,一直表现良好。
李泗阳笑着说:「我并没有追究他的过去。」
李泗阳转头向我报告说他自己曾任职刑警队,那时大里益民路一带是绰号阔
嘴的男子邱放泉在当家,跟涂城区的萧顺天势均力敌,但后来斗输萧顺天,又因
为许多犯罪纪录被侦破,目前已经入狱了,底下的组织形同解散。
林柏年语带不平的说:「李队长,其实当时是萧太师运用管道,栽赃给邱老
大。您那时还在刑一队,应该也听过一些内幕风声吧?」
李泗阳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你认为现在该怎么找到李先生要的那
名女孩?」
林柏年老练的说:「这些还在学的红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撑靠的老大
那儿。但萧顺天已经落网了,他们就只能混在之前萧顺天比较吃得开的一些场子
里面,而学生皮仔能出入的场子,大概就只剩飞行馆、雏鸡笼和柏青哥这些地方
罢了。」
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单,转头看着妙仙她们说:「你们把这些人的绰
号写出来,在那些场子里没有人会称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帮忙四
处问问看。」
李泗阳同意按照他的方法进行。
林柏年没多久就找了十多个朋友过来,个个流里流气显然还是不走正途的混
混,和他们相较之下,林柏年这时看来就正派许多了。
我听见林柏年交代他们说:「我老板的底子绝对够硬,黑白两边没人抵得住
他。大伙儿想替阔嘴老大讨回面子,这辈子只有这次机会。」
那些人转眼对我恭敬起来,频频向我点头致意。
李泗阳和张耀国似乎不愿意我变成这群混混藉机寻仇的靠山,直说不妥。
我这时已经焦虑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说:「还计较什么黑道白道!再不
能找到人,我连大陆和日本黑社会的人也调集过来,把整个中央市掀过来!庞建
国敢拿我怎么样?」
两人不敢再多说,随我一起出发。
林柏年带头从柏青哥店开始找起,一行人将近二十名,声势不算小,大部份
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问必答,但却也是毫无头绪。
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
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员回答得有些不情不愿,林柏年放大声调追问,那店
员才乖乖的回答。
最新222点0㎡
家.om
找回#g㎡a∟、⊙㎡
李泗阳低声告诉我,这家店是萧顺天和一名叫胡志强的角头合开的,所以店
名叫番天胡。
这些店员倚仗后台老板势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边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问不到头绪,我这边却接到黄震洋的电话,他告
诉我名单中有两名女孩已经多日没有回家,绰号分别叫「丫头」
和「妞妞」。
李泗阳连忙示意林柏年问问这两名女孩的消息。
但那些店员神情闪烁,明显心虚的推称不晓得,林柏年继续施压,对方索性
倔强起来拒绝回答。
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凯的,出手煽了对方一个耳光,几个店员开始怒叫起来
,但双方仍是僵持在那儿。
我烦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
那些店员桀傲不惧,挺胸迎向我,我勐挥椅子,但不是砸向他们,而是柏青
哥游戏机!「匡锵」
一声,玻璃碎裂满地。
在那些店员惊愕之余,林柏年他们露出又兴奋又佩服的眼光,一声吆喝,大
家一起动手砸游戏机。
这一闹,终于让对方招架不住,正主儿被逼出来了!一名男子自称是胡志强
的助理,不客气的质问我方的来意,林柏年说要找「丫头」
和「妞妞」
这两个女孩。
那男人说:「她们两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过来这边
玩,不算是我这边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骆驼雄他乾姐?」
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
那男人一脸阴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了。」
转身待走。
「站住!」
那人喝住林柏年。
「你想怎样?」
林柏年当然听出他不肯善罢甘休,反身插腰瞪视他。
那男人目光凶狠的说:「谁都知道这家店是强哥的场子,虽然他最近有事出
门了,但是回来后如果问起来,我们这些做人家小弟的,总是要给大哥一个交代
吧?」
「嘿嘿,你想要什么交代?乾脆直说了吧。」
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们在那儿排江湖阵势,斗口个没完。
交代李泗阳几句,让李泗阳上前说:「没什么好交代的,有哪里不爽,叫胡
志强来找我好了!」
那男人早就看见李泗阳了,神情有些不悦的说:「李铁头,就算你还在刑一
队当大队长,我们强哥也不见得就怕了你,现在你已经不当差了,随便吆呼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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