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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嬉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龙戈
我作战上最大的武器,我会要苏敏必要时,拿命去维护她的安全。
而倩倩必须负责继续照顾陶珣。
倩倩看我坚持,也不敢再多说。
我又跟苏琛交代一些事,然后要他安置妥当后,赶到我这边来。
一切交代完毕后,我告诉童懿玲凡事小心,遇有状况逃命要紧,不许逞强硬
要出头。
她仍是静静点头,我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离开她那边,赶往桥头那一带去。
桥头是中兴桥靠中港市这边,已经不算中央市地界。
以前由中兴大学和建成商圈合围而成的社区日渐没落,声色行业进驻后,隐
然兴起次文化繁荣,夜市、游乐场、色情业遍布,而桥头地区的帮派拥有这些资
源,所以发展不下于市中心的角头。
我随意闲逛,但暗暗观察。
我发现一小群一小群的小混混集结在各个街头角落,似乎都脸色紧张,好像
在等待命令蓄势待发,有些人看我行止奇特,不停的打量我。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便远远避开,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
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伫了一下,忽然有个女生在店内轻拍窗上的玻璃叫我,我
仔细一看,大扇的落地玻璃后面,那女孩正兴奋的挥手又拚命指着自己。
我当然已经看见她了,也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看她拍得太大声,怕引起别人对我的注意,便想快步离去。
那女生见状,赶紧跟同伴交代一下,拎了包包离开那家店,用跑的追上来。
「大哥、大哥……是我啊!你没看见吗?」
她小跑一段路,脸上通红但高兴的说。
「你?你是……」
我实在还想不起来。
她把她垂肩的长发挽起来盘个髻,让我想像她短发的模样,仍是一脸兴奋的
说:「是我啊!黛玲啦!」
她这一说,我便完全认出她了。
几个月前,在林柏年陪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时,在一家茶室里,我结识了兼
差陪客的李黛玲,并且透过她的帮忙,找到重要的线索。
我也很愉快又见到她,高兴的拉着她手说:「是你!对不起,我一时认不出
来。好巧,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黛玲还在兴奋着,雀跃的说:「对啊,我也没想到呢!我以为我再也看不
到你了,你又都不来找我。」
「找你?……」
我苦笑,她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找她?李黛玲自顾地说
:「是啊!我不是有留ll机号码给你吗?我从来就没收到,你有ll
过我吗?」
我摇头:「对不起,我一直在国外,昨天才回来的。」
李黛玲娇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都没想到。不过没关系,我又没怪你,
现在能看到你就很好了。」
我看她那么高兴,一脸纯真,有点感动的拍拍她的头说:「嗯,我看到你也
真的很开心。」
「走,大哥我请你吃东西。」
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意见就拖着我走了。
我反正也在这里无所适从,又顾虑那些小混混盯住我,便随她的意思让她带
我来到附近一家fshll的地下街,她找了一家附有视听包厢的
咖啡馆,随意点了一些饮食,就挽着我窝进一间只有两个座位的包厢里去了。
这个地区的飞行馆、娱乐城都已经老旧,规模也比不上中港市或中央市的场
所,但是像李黛玲这样的学生身份,消费得起的也只有这类场所了。
我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不便挑剔她选这种地方,只随口问她为什么带我
来这里?李黛玲笑嘻嘻的说:「我要好好陪大哥,不要被同学或朋友遇见,打扰
到我们。」
我心里感到好笑,觉得她好像是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似的,难道她想如这般享
受约会的滋味?但是李黛玲今天没化妆,一身学生服加披肩长发,显露十八岁女
孩独有的青春气息,又那么笑容灿烂的粘着我,我其实也觉得很愉快。
笑笑闹闹的闲扯一阵,李黛玲身躯一直往我身上挨蹭……我突然才察觉她的
胸部正紧压在我手臂上,大腿也紧贴着我的腿,她几乎已经快钻到我怀里了!少
女的体香让我有一点迷眩,我若不是才和童懿玲有过一番激情发泄,真忍不住就
想要再品嚐一下她的肉体。
但现在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容许我如此,我稍微推开她说:「黛玲,你后
来学费都够吧?」
看我认真问她这个问题,李黛玲没有对我推拒的举动多心,也很认真感谢的
说:「嗯,都够了。大哥你帮助我那么多,我也不敢乱花,省一点用连下学期的
都还够呢!」
我笑笑说:「也不需要那么刻苦,只要你能安心读书,那一点点钱大哥还帮
得了你的。」
我说着又想再取出些钱给她,一时却从身上找不到多少钱,才想到从广州出
来后,一路奔波逃命,始终没再去银行提领现金,又不敢擅用金融卡或信用卡预
借,说起来这时已是快山穷水尽了。
李黛玲看我有些发愣,关心的问:「大哥,你在找什么?掉了东西吗?」
我苦笑一下,把手中仅有的一百多块人民币塞到她手中说:「黛玲,我匆忙
出来忘了带钱,这些先给你。你下学期缴学费之前,我一定会托人拿钱给你。」
李黛玲急忙摇头:「大哥,你不用再给我钱,我已够用了。咦!这是人民币
吗?」
她原本抢着要将钱塞还给我,忽然才注意到手中的钱是人民币,不禁感到好
奇。
「大哥,这是人民币,你最近去了大陆吗?」
她好奇的问。
人民币在台湾也是可以用的,虽然国际汇市的机能已经崩坏,但是中华国协
内的七个国家,彼此之间的货币仍然被政府和民间所接受。
我告诉她,我刚从大陆过来,并要她收下这钱。
李黛玲才又紧张的要退还钱说:「大哥,钱我不能再收了,我真的够用。妈
妈也怀疑我只打工几天,怎可能就赚到一千多元学费?」
我奇怪问:「你妈妈不知道你钱怎么来的吗?」
李黛玲很尴尬的说:「我不是……不是想要跟妈妈隐瞒大哥你帮我这件事,
只是……妈妈很保守固执,不会同意我接受大哥你这样的资助,我等毕业以后再
跟她说就没事了。」
我更纳闷,问她:「什么叫这样的资助?跟你妈妈的保守固执又有什么牵扯
了?」
李黛玲头低低的,轻声说:「其实时机不好,我很多同学家里也是供学费供
的很辛苦,我也是不想妈妈那么辛苦。我还好,遇见大哥你那么好的人,别的同
学就算不是去茶室打工,也顶多是让一些有点钱的生意人包供罢了。妈妈如果知
道我跟的是大哥你这样的人,她其实都应该高兴我运气好。」
我越听越不是味道,原来她还是一样认为我算是包供她!看来这种风气恐怕
很普及,连李黛玲这种纯真乖巧的女学生,好像也认为司空见惯似的。
她大概想反正同学也是这样吧!我阻止她再说,并且一脸严肃的说:「黛玲
,你不可以再认为我提供你学费是包供,你曾经帮了我大忙,我就算是感谢你也
是应该的。你以后不许再那么想了,知道吗?」
李黛玲抬头注视我说:「我哪有帮大哥什么忙?而且……而且你是先帮了我
之后我才凑巧告诉你丫头的事呀,那怎么能算?总之,我心里认定是大哥你帮我
了。」
我想反正都过去了,她这样说也是很好的心意,帮就帮吧,只要不是包供就
好了。
我笑笑说:「好吧,你喜欢当成这样,那就按你的意思好了,但是我只供不
包,可以吗?」
李黛玲在我同意时,还露出高兴的笑容,但听到我最后那一句,便立刻黯然
下来,低声说:「大哥,你是嫌我不好吗?还是……还是认为我待过茶室,不乾
净?」
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应答。
她对这个事情看得太认真,而且我很难向她解释我的身份背景,因为她太年
轻单纯,而我这个人却太复杂深奥。
犹豫了一下,我只好立刻搂紧她,小心地说:「黛玲,我怎么会嫌你呢?我
……我只是心里有些毛病,没办法跟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做那些事情。还没满二
十岁的女生,我都是用对待小妹妹的心情在相处的。」
我随口编了个很勉强的藉口,说得连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李黛玲的表情看起来竟像是听进去了我这个谎话!她倏地坐直身体,让眼睛
更接近我的脸,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说:「大哥不要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
可以慢慢来。我一定可以帮你克服的,你相信我。」
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干嘛要克服?我有一大堆女人可以上,真要比可爱单纯也还有铃儿、陶珣
,我何必在这儿大伤脑筋去克服啥东西?但是,我突然想到--那些女人现在都
不在我身边!连陶珣和铃儿也不在,我同时又觉得我这样想,似乎也等于在嫌恶
李黛玲。
看我一时没说话,李黛玲自以为是的认定她已经说服我了,甜甜一笑偎到我
身上说:「大哥你知不知道,我跟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提到你,她很羡慕我。」
我苦笑,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心里却恍恍惚惚不知道滋味。
李黛玲突然把一条娇嫩雪白的腿提上来,压在我的腿上,百折裙如散花似的
滑熘垂落,露出一大片雪肤玉肌。
她又牵了我的手搁上她的大腿,那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竟然我舍不得
把手抽回来!李黛玲轻声说:「大哥,你会不会讨厌?我是说,你心里还有没有
像你刚刚说的那样?」
老天!我真要有那样的毛病,又岂是她这样卖个温柔就能化解的?这丫头未
免太痴憨了。
我想想这样也罢,之前杨瑞龄那票同党我还不是在惊奇之中一下子上了好几
个?李黛玲虽然纯真乖巧,我可也没有想要收买她的信任。
一两仟块我随手丢出去没什么感受,是她们自己在感激涕零,力图报恩的。
也许,是我自己把性爱关系看得太严重的,或许在这些新生代的女孩心中,
陪个老头子上床睡觉也不过就像在他脸颊上亲一下那样,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撒娇
感谢方式。
我调笑说:「很奇怪,跟你好像不会呢!这是什么道理?」
其实又哪有什么道理?不过是我在装傻罢了。
但是李黛玲还是那么认真,一脸欣喜的说:「大哥,我想可能是……我对大
哥是真心的关系,你……」
她顿了一下,带羞的问:「还会觉得我只是个小妹妹吗?」
我微笑着,把她搂过来靠紧,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
了。」
李黛玲忽然身体发烫,脸也红霞满布,往我身体钻了钻,又好像觉得不够贴
近我,有点懊恼的停滞一下,又翻坐在我的身上,将我抱了个结实满怀,才舒服
的将脸贴在我胸膛上。
我真的也没想要和她在这里做什么,打算就这样抱着她几分钟,让她心甘情
愿就好。
但李黛玲一只小手穿过自己的两腿之间,却是往下偷偷的摸起我的裤裆来了!我微慌的轻轻想推开她,但看见她带着错愕的眼神注视我,终于又抱歉的笑笑
,马上又将她搂进怀里抱紧。
看她甜甜的笑着又伸手往下探索,我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突然,有两部高鸣着警笛的警车,连续呼啸而过!我跳了起来,心想是不是
林柏年他们已经有所行动了?!被我不小心推开在一旁的李黛玲,狐疑的问:「
怎么回事呢?大哥,你在躲警察吗?」
我硬捏了个理由说:「我不是在躲警察,想反的我正想找警察。黛玲,我现
在有些事要办,等我有空再和你联络好了,你没事早点回家去吧。」
像李黛玲这种年轻人应该是很讨厌和警察接触的,但是她似乎担心又见不到
我了,竟然拉住我说:「大哥,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你和警察会谈很久吗?」
我被她一烦,乍然又涌出李唐龙的威严和气势,沉声说:「不许闹!我要你
赶快回家去。」
李黛玲应声放开手,愣愣的肃立在那儿。
她大概对老师或校长都没那么恭敬听话,因为她应该没机会看过一个男人会
展露出这种气势。
但是呆愣才两秒钟,她一回过神所涌起的个心情是--委屈。
我看到泪水在她清澄的眼眶上转了两转,接着就无声地滑过她可怜兮兮的脸
蛋。
李黛玲伸手去拭泪,但是越擦泪水越是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泪眼汪汪,双唇
紧抿不肯哭出声来,两只眼睛趁着擦泪时,偷偷躲在手背后看我有没有要说话安
慰她,但是见我一脸严板,终于忍不住低下头轻声呜咽起来。
我还是心软了。
她那么单纯乖巧,又是那么认真对我,我实在不该嫌她纠缠烦扰。
总之,还是把话交代清楚了,让她不再挂念我出钱帮她这事,安心去念书就
是了。
我温和说:「黛玲,不要难过。我刚刚大声骂你,那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哭
了。」
李黛玲还在哭,两只小手实在是止不住泪了,掏出手帕帮忙擦着,哭的两肩
不住颤动。
我扶住她颤动的肩膀,又安慰说:「你听我说,我不是那种帮人家一点小忙
就要跟人家讨人情的人,不管你见到你那些同学是怎么做的,我和你是不同的,
我们之间的交情是在患难的时候建立的,根本就不是别人那种关系,干嘛一定要
学别人一样的形式?」
我说的像在哄小孩,但是李黛玲听了也许受用,她抹掉一把眼泪后,总算抬
头看着我。
我见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怜爱起来,亲吻她一下额头笑说:
「我们两个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说对不对?」
她终于含泪带笑点头说:「嗯,大哥。我们两个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
我笑着又吻她一下说:「对啊,那就好了嘛!」
她跟着笑了。
至于什么叫就好了,她大概也莫名其妙,只是扑过来抱住我,仍然带点哽咽
说:「大哥,那你现在要去办事情了吗?」
我点头说是。
她又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我敷衍的说很快,她大概不满意,幽幽的说:「我猜你是不会再来找我了。
对不对?」
我真的是准备要说「是」,但她可能害怕听到这样的回答,自己急忙又插话
说:「但是没关系,我想不论到什么时候,你突然又想起我了,会再来看我,我
都会很高兴。」
我还没回答,她竟又装出一脸开心的笑容说:「其实你不用来找我,我会去
找你的。就像今天一样,不就是让我在街上找到你了吗?大哥,这可能就是我们
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呢,好像是注定的缘份喔!」
我真的是被她的痴憨认真所感动了,很真诚的说:「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真
的。」
李黛玲眼中闪过一丝不相信的神色,但抑止不住涌上来的惊喜,嘶哑的说:
「真的吗?什么时候?」
我的表情一定认真到让她相信,我说:「等你毕业的时候。」
她「哗」
一声抱住我,用力点头。
让她在身后一直看着我走远,我也有点怅然,但是仍急急追着一部又一部呼
啸而过的警车后面,加紧往桥头那边赶去。
沿着中央大道南段,可以看见在每个横街入口处都停了警车,并且布署了一
些警力,看来林柏年他们确实已引起了警方一波高度的紧戒。
我一路观察,到处都有帮派分子集结,但我无法分辨到底是不是林柏年他们
的人,不过应该是两方都有,所以桥头这边的人并不是不知道林柏年他们准备要
采取的行动,换言之,双方将会是硬碰硬,完全靠实力蛮干。
我的目的并不在于全面性的挞伐征讨,因而此时颇顾虑两方会搞得血流成河
死伤遍野。
我立刻拨个电话给林柏年,林柏年一收到立刻跟我报告说,桥头这边已经邀
集了练武、公园这些角头来助阵,而林柏年这边也有仁化、桥西的人来加入,现
在已经快变成中央市和中港市两边的帮派对战了,而且警方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线
报,至少有三个分局派出警力。
我惊讶怎会变成如此?难道我的行踪和计划又被人侦查到了,否则桥头那些
人为什么能及时防范备战?我还没说出我的不安,林柏年却是一副佩服的语气说
:「李先生,幸亏你见识独到,指示这次的行动,要不然我们绝对死得很惨。」
原来他认为,桥头是早就处心积虑筹备要反击报复,他们偷偷的邀集其他帮
派,但口风不紧,从练武那边的小混混露出风声,被桥西的人听到了,中央市这
边的帮派开始觉得这已经不是两帮人的意气之争,而让整个情势提升成中央和中
港的地头争斗了。
由于林柏年受我指示开始调集人力,中央市这边的一些帮派认为林柏年他们
很有判断力,都纷纷奉他为首。
至此我才放心,并满意局面可以搞到如此浩大、混乱。
我问林柏年,黄震洋有没有找他?林柏年表示还没有。
我想一想说:「继续保持对峙不必急着动手,现在先动手先理亏,警方一定
压制先动手的那一边。可以的话,弄些小动作让对方外围的人马开始毛躁,闹出
些小场面,等警方先盯死些人马的时候,桥头那边的布阵就连结不起来了,清楚
吗?」
电话中听得出林柏年赞叹的声音,他精神奕奕的遵命去安排了。
我不久之后接到苏琛的电话,他已经赶到这附近了,就在复兴路车站那边。
我心想他在这带没我熟,便要他沿路直走,我会赶到中央路交叉口找他。
我循着中央路走了几分钟,突然路上的人潮似乎起了一阵混乱!一阵刺耳的
警笛声,四处响声不断,接着从前方的旧市场横巷内传来嘈杂的暴乱声音,有一
些群众犹如逃难一样纷纷从巷内走避出来。
这恐怕是有些小争斗已经展开了!我无法确定那是不是林柏年安排的事端,
但总之两边已经有短兵相接的情形了,而且警方也立即投入警力压制。
路上人潮、车潮越来越多,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把四十米宽的中央大道挤得水
泄不通,我也被挤在人潮中,困难地缓慢移动,这时忽然有七、八个警察大声吹
着警哨,正在排开围观群众,替两部黑色宾士轿车开路,第二部车子经过我前面
时,我发现车内坐的竟是黄震洋!我大喜过望,努力想要挤过人潮,向前叫住他
,但是人声鼎沸嘈杂不堪,当我挤到最前面时,黄震洋的车子已经通过人潮开始
加速前进了,我情急之下,快步追上去!两三名警员发现了我的举动,疑心我意
图不轨,围过来拦住我喝问:「干什么!」
我看黄震洋的车子已经地渐渐驶远,急怒之下和警员发生推挤,大声叫喊:
「放开我!让我过去!」
那些员警更加认定我可疑,三、四个人合拢过来将我擒抱住,挣扎中一名抱
住我腰部的警员突然高喊:「他身上有枪!」
我也错愕住,这时才记起出门前苏琛交给我一支手枪还插在我腰带上。
这下惨了!恐怕和这些警察有理说不清了。
我绝对不能进警局!不仅是因为处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更因为陷身在警局拘
留所中恐怕越容易遭到敌人的毒手。
我拚命想要挣脱,但被三、四个魁梧的镇暴警察合围之下,哪有那么容易脱
逃?突然,有两个警员松开手!我双手得空趁势推开另外一个,回头一瞧,抱住
我腰部的那个警察也已经被拽倒在地上,一个男人一拳下击,打昏了他!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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