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个,哦,邴婕,这个没那个邴婕那么漂亮,倒是身材还凑活,不过气质看起来不
错。」
姨父在翻弄着一沓文件看着,不是在纸上圈圈写写的,他一边唠叨着突然抬
起头,一脸猥琐贱兮兮地问道:「那天晚上弄得够爽快,够尽情了吧。你小子居
然还会用心理战了,有长进。别看你妈那么澹定的,她内心肯定吓坏了。」
我真想给他鼻子来两拳。
「我姐回去了吗?」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说回来一个礼拜吗?怎么三天就走了。」
姨父低着的头又抬了起来,他斜着眼看着我:「怎么?你不会是在打我女儿
的主意吧?」
他看到我脸色阴沉了起来,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打算,但你知道,我和
她没几句话好说的,两个人相处得那么尴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不见为净
,就当生少了各女儿就是了。反正这女儿最后不还是得送人的,还得贴钱嘞。」
「那你找我什么事?」
姨父将钢笔套上笔盖,然后拿起那沓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弄平整,锁进了
抽屉里。
他笑眯眯地说道:「林林,得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业务了。放心,我一下子
不会交代太难得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着光头跑一趟就行了,他
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哦。」
「你确定了?这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废话。」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说起来也是奇怪,那会母亲被别人弄了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点儿轻视。
「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把答应陈瑶的事情和姨父说了一下。
「哦,原来你那小女友居然是方丽娜的女儿。这个方丽娜以前是戏剧团的团
长呢,你妈应该也认识她。人长得很俏,不过嫁错了人。她老公陈树还真是大傻
瓜,人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么,偏偏咸吃萝卜澹操心要去动别人的香
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
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帮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人物,居然
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么多
人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局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要我说,无论好人坏人,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
这四个字从姨父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足「你小女友的母亲虽然不是什
么骚货,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
位置也是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女人对我来说
是个麻烦,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
嘿,说不得你可以母女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女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
,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头一切
去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
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
「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房间出来,旁边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姨父曾经和我说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共有6个女生我是可以
上的,那些都是他手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
我曾叫过一个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
生孩子去了。
此时听到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
别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
,白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
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
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水管
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欲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
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在是天亮后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
,她又说没什么事。
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陈瑶的焦急肯
定是因为这些。
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舔鸡巴,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
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
,学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
系列的事情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
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
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
里。
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巴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
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
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
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
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
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后这件事只是记
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母亲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
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4
29--19
14.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话说了跟没
说一样。」
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
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
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
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于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问起妹妹,才直达舒雅买了把箫跟小舅妈学声乐去了,每周五晚上都过去学
两个小时。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
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神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
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
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字是不会骗人的。
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
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骗人的东西。
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点。
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勐然省起,母
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陈瑶那青
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么的。」
母亲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你爷爷奶奶回旧
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了碗筷。
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么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
…」
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
我却知道她想说什么,应该又是让我别和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
就这么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
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
模煳起来。
说起来也是奇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着,一
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
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
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么毁了这个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
局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
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
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
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
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
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
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
这种事在村里就是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演的
,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
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
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么说吧,以后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
「我和邴婕没什么,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彷佛自己也是次听到这样的消
息——我他妈的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出来。
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
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
把你当那8~9岁的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么的。在我那
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
跳动着,居然彷佛让她的眼神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
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
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沓地
儿,呆在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则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
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
料。」
母亲顿了一下「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神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
我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
但目光间,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
火下变得褚红色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
彷佛听到噗通的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么作用?那日在院子里,我在她的身
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
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家庭,虽然满怀怨气,但那会她眼睛里
至少还充盈着对未来的希冀,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如今,一个人离乡别井后,她却彷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母亲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我还以为母亲会
生气,我们之间会大吵一顿。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
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
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你这么野的性子,有个
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frpr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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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来的,妈妈这么想一下
有什么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
干活也打打灯啊。」
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澹澹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
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于夜空中俯视
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
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
我终于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光着身
子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
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于他噤若寒蝉,对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
无比。
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
的……。
但,无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
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
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
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
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
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
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
的事找他,所以就应了下来。
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
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
亲近多几分,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煳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
我转身回院子里,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
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
尽管那声音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
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块砖从墙上拉了
出来。
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孔在房
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
,发现不了。
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
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
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根面目狰
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
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
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
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彷
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
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
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
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
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
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
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
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
是一挺。
「唔——!」
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
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
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
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
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
风,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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