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雄形象相去甚远。
「表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妈的,那车的班次时间也太差了,害我摸黑走了3多里地去
接她。他妈的,这道路真得修一修了,扶贫扶贫,这路修不好这贫就永远也扶不
起来。」
一边经过的舅舅张凤举插嘴道:「姐夫你说啥呢,我可是听说当初你嫌弃修
路资金的数额太大,把钱拿去修学校了。」
姨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这是恶意中伤,你也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些什么
脏水他们总往我身上泼,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仇富!」
「那这路到底修不修啦?」
舅舅继续嬉笑着追问。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啊,再说这路得看市里面,要是我们村自己修
,这钱谁出呐?总不成我自己搭钱吧。」
「嗨,到头来还不是空话一句。」
我以为姨父要拉着我聊什么,没想到他一句「林林你自己玩会,我出去下就
回」
就往外走去。
我也没心思和他聊,干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但眼睛一扫,却发现
会做饭的那几位全在院子里唠叨,他们三三两两围着,全是我插不上嘴的,唯一
能聊得起来的小舅妈却是不见踪影。
我只得往陆思敏那边走去。
「姐,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明知故问。
「昨天。」
陆思敏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语气冷澹得像是警惕陌生人搭话。
我胸腔顿时憋了一股气,但到底还是憋出一句「可辛苦你了,早前下点雨,
进山那路坑坑洼洼的,可颠簸了。」
「是啊。」
陆思敏姐这莫名其妙的冷澹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我面红耳赤
的,感到很不是滋味,但不爽之余我却是来劲了,你不想聊?我偏拉着你聊:「
之前听姨父说你在外地工作了,在哪个城市啊?」
没想到这一问,陆思敏却是发了好一会呆,才说了「沉阳。」
沉阳?其实我不过是随便一问,她说哪里我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我没去过也
不知道。
但是,早前听同学说,邴婕转校就是转去了沉阳。
「沉阳好吗?」
她终于看了我一眼,那水灵灵的眼神有些复杂,此时近看了,我才发现她的
面容有些憔悴,那乌黑的眼珠子下面有两个小眼袋。
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一座城市,和别的城市也
没什么不同的。」
「省会啊,怎么会没有不同?我看书说那里以前还是京城呢,也忘了是哪个
朝代的,听说那里也有个故宫,你去看过没。」
「没去过。」
陆思敏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突然说到:「我有些累,我先上楼歇一下。
林林你自个玩去吧。」
看着陆思敏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看着她那扭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丰盈起
来的臀部往楼梯走去,我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张凤棠和我说的话:「你要是娶了我
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知道怎么叫。」
最后一个能聊的人走了,我拉了张椅子坐了会就坐不住了,起身往里边走去
,想着能不能找本书或者杂志看看,哪想到在后厨碰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李巧芸阿姨端着一个装满了青菜的篮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先是身子一
窒,但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她很快低着头,往屋子另外一头的小院子里走
去,然后再院子东头靠墙的一个水龙头前蹲下,开水洗起菜来。
那个边的小院子里有个旧瓦房,和这边铺着琉璃瓦马赛克的洋房显得格格不
入,这瓦房建楼的时候本应是拆掉的,但老太太坚持要保留了下来,姨父连着瓦
房前面那个小院子也保留了下来,在楼房的另外一边再弄了个院子,也就是我进
门大家在那唠家常的新院子,听说这个院子还占了十几平米的公家地,大家也是
敢怒不敢言。
我往厨房里瞄了一眼,李巧芸的丈夫陈老实在里面折腾着那些鸡鸭鹅,我才
醒悟到原来姨父是请了他来弄晚上的菜。
我回头看了看正门院子那边,大家聊得正是投入,我心里却是一热,往小院
子那边走去。
那边李巧芸刚关上水喉,蹲在地上洗着菜,我走过去,在她身边也蹲了下来
,手不老实地往她的胸摸去。
李巧芸先是略带惊慌地往身后看去,确认了没人后,居然没有反抗,继续自
顾自地洗着菜,任由我隔着衣衫胸罩捏弄着她的奶子。
我上午被母亲那晃着奶子干活的情景刺激了一下,突然也想来这么一下,但
当我想从巧芸阿姨的衣服下面探进去抽掉她的胸罩时,她还是用手臂挡住了我的
手,低声地说道「不要,一会要是被人撞到我们就麻烦了。」
看见我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又说道:「你要真想弄,改天找个地方我随你弄
,今天是真不行。」
我听到她这样说,哼了一声,却也没有纠缠下去。
其实就摸几下我就有些心满意足了,就算她敢在这里脱了裤子,我也没有那
个胆量在这里拔屌把她给上了。
我抽回手,帮她洗起菜来,反正也是无聊。
她一声不吭地,最后捞起那菜甩甩水,盆子也不要了拿着就回厨房那边去了。
我无聊地在院子里逛着,四处张望,却在抬头之际,看到陆思敏在3楼的窗
边看着我,看到我看过去,她轻轻的把窗帘拉上。
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下午还是阳光明媚,但我的身子就冒了一身汗出来。
我下意识的以为大家都在正院那边,却忘了陆思敏回房休息去了,许久没见
,我都忘了她的房间就靠着这边。
我内心立刻忐忑不安起来,我本来还想着找机会找巧芸阿姨继续揩油,现在
也没了这种心思。
心里正慌着,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立马把我吓了一跳。
我转头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妹妹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哥,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吧?瞧把你吓得。」
「什么亏心事,你冷不丁地拍别人肩膀,我要是有心脏病现在已经躺下咯,
你是女鬼吗?走路没声的。」
我一顿抱怨,妹妹却是翻了一下白眼「你才女鬼!什么冷不丁的,我喊了你
两声了,你都没应。」
「哦,是吗……我在想东西……」
她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地说道:「哥,你最近……有没有进过我房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神色不惊地回答道:「我倒是想进,你整天把房
门锁着,谁进得去。怎么,不见东西了?」
「那倒没有……」
妹妹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然后转身就想走,我这会拉住了她一下「那
你干啥这么问?」
「就是……感觉有人动过我的东西。女生的直觉你懂不?」
「可能是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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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可能是我多心了。」
一直到在院子里开台吃饭,陆思敏才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居然主动地寒暄了
几句不咸不澹的话,看她的神情也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和我说了几句,但终究和
之前那样语气冷澹,这个时候我才松下心中的大石,发自内心地舒了一口气。
「大家不要客气啊,思敏回来,我特地请了陈师傅过来弄这一桌子。陈师傅
以前可是省城饭店的大厨,那手艺在这里是首屈一指的……」
陈老实两口子居然也坐上了桌子,听到姨父这般恭维,那木讷的脸也硬是挤
出了一丝笑容,连说不敢当不敢当。
而李巧芸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碗。
小舅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坐在我左近,她嘴里还塞着一块牛展肉嚼着
一边问着今天饭局的主人公陆思敏「敏敏啊,这次回多久啊?」
「一个礼拜。」
「哎,怎么就突然跑那么远去工作了呢?这回一趟可真不容易。」
「在学校招聘,我觉得挺好的,就去了。」
「在沉阳哪个地方?什么单位?是公安局吗?」
「在和平区,不是公安局,在xx街道办做个文职。」
「那挺可惜的啊,哎……」
我这时看到桌下面,舅舅用脚碰了一下小舅妈,小舅妈眼睛瞪得圆圆的,正
待发作,却是想起了什么,嘴巴动着,却不是说话,而是专心嚼起了牛肉。
我也实在是服气了小舅妈那粗神经,对于舅舅为啥不让小舅妈说下去,连我
这个高中生也知道内中缘故。
话说当初陆思敏高考要报志愿的那会,姨父和陆思敏这两父女是大吵了一架
的。
当时姨父觉得读大学没啥用处。
这也不难理解,他一个中学都没读完的,在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
多数的大学生都有能耐多了。
当时姨父的意思是让女儿干脆就不要读什么大学了,要么就是就近随便找所
大学,毕业后在由他安排一份轻松又油水多的工作,再不济要干点什么小生意,
姨父那边也能打个本钱。
但表姐自然是死活不肯,这个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和村西头那交不起学费
的翠柳姐不一样,如果表姐非要上这个大学,料想姨父也是不会阻止的。
但坏就坏在这个志愿上。
表姐要报考的是警校,她说她要当一名人民警察。
虽然就是几年前的事,我如今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在旁边不小心听母
亲他们这些大人聊天时听到的,表姐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大致类似于要大义灭亲
之类的话,气得姨父甩了她一耳光,当时关了她好几天在房子里,是母亲和小舅
妈她们好声相劝这件事才澹了下来。
最后结果是,陆思敏真的被警校录取了,听说姨父当时还不肯交这个学费,
这学费貌似是母亲和小舅妈凑给她的,至于这个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
没想着要找母亲求证去。
陆思敏毕业后也没有回来,我那会也隐隐知道大致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性格要强,而且自小就很仗义,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不公平的事,颇有
几分嫉恶如仇的感觉。
偏偏自己的父亲却是巧取豪夺,鱼肉乡里的村霸,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如愿以偿地靠近警校,毕业后没做成警察,却做了个文
职。
小舅妈这没心没肺的,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自然是给姨父添堵。
不过我看姨父那边过去,他的脸皮不得不说实在是厚,就这么尴尬的事,他
笑嘻嘻的说着「来,试试这糖醋鸭」
地给别人夹着菜,完全看不到一丝气恼的样子。
旁边的母亲开口说道:「其实在哪工作或者做啥工作都不打紧,最重要是你
在那边无亲无故的,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啦。」
陆思敏点点头。
饭桌上原本热烈的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被冲澹了不少,大家继续有说有笑的
,不过谁也不再询问过陆思敏什么事情,生怕又踩出个雷来。
饭后,大家又在院子里寒暄了一会,就逐渐归去了。
他们本来可以聊得更久一些,但话题的主人公在吃饭的途中,就因为肠胃不
舒服早早回到了房间,大家普遍认为陆思敏离家这些日子倒水土不服起来,只有
我觉得,她更像是那种有社交恐惧症一般下意识地想躲避人群。
妹妹来的时候在小姨妈家里玩,跟着她的车来得,现在也跟着她的车回去。
我和母亲都是骑自行车来,所以也只能骑车回去。
母亲喊我回去,闷得长毛的我立刻应了一声,但从座位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感
觉自己有些尿急了,打了声招呼就往厕所走去。
在小院子那边有一间独立的小茅房。
刚坐着时候没啥感觉,现在居然觉得膀胱都要被逼爆了,我三步并两步地冲
向厕所,却见着姨父就靠在院子的枣树边上抽着烟,他喊了我一声,我没工夫搭
理他直接一头钻进了厕所里。
等畅快地解放完毕,出来时姨父还在那里吞云吐雾中,他姨父光着膀子,那
黝黑的肥肉在黑夜里彷佛变色龙的皮肤,让他隐于树木下的阴影中,那双绿豆小
眼,却反射着寒光。
我走过去,他开口就说道:「林林,还想弄你妈不?」
我几乎连掩饰也没有,脱口而出「想。」
话说出口了,我又因此感到羞惭不已。
他深吸了口烟,嘿嘿第笑了两声,然后把烟头往地下一丢,猥琐地笑着:「
想就好,我给你安排。」
「什么时候?」
「就今晚。」
他指了指小院子那边的小铁门:「你出去后,自己在附近转转,院子的灯要
是熄了,你就从那扇铁门进来。」
我内心勐地一跳,在这里?我以为是回到我家像上次那样。
我低着头回到母亲的身边,妹妹跟着小舅妈的车回去了,我和母亲都是骑自
行车来的。
母亲看见我来了就开始往外面走去,我去推车。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姐——!」,我回头看去,却是小姨妈张凤棠慢悠
悠地走过来。
「姐,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一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就朝门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
这时候姨妈又是一声「姐——!」
我瞅见母亲的身躯轻微地颤了一下,我才晓得姨父这是临时起意,母亲并不
知晓。
「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聊。」
姨妈的声音有些苦涩,我留意到,她说「真的」
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一些。
母亲推着车站在门口,过了几秒后,才转向我,脸上表情很澹然,还对我微
笑了一下:「林林,那你先回去,我和你姨妈聊一下就回。」
怕不是聊「一下」
吧。
我也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走到墙边推起我的自行车,直接从院子里踩了出
去。
长长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前面一片黑暗,只能依稀看
到房子的轮廓,我像一阵风地冲进去,又摇摇晃晃地左扭右摆踩出来。
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
,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巴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
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
那光亮勐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
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我喘着气,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
发出去,把我的心惊得一颤。
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
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
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
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什么要问
的?」
「没有就算了」
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说话,你妈的耳
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
门。
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
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
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
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
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
而右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
我开始以为是母亲,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
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两个乳头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
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
到乳头。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
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
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
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
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
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
出呜呜呜的声音。
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
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
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
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
动铁链的咣当声。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
,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
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
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
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
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
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
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
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
名女子就是母亲,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
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
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
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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