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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
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
这话没来由地让我心里觉得一阵舒坦。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
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4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
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
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
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
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她让
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
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绸裤总能把大蜜桃
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
「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幺,奶奶走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
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
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
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
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
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
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幺,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
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和舒雅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
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两个小的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
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最终我还是被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经有
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一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她就
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
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那边的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
的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抽签抽出
一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然后其余的
人当警察搜山抓捕。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
家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偶尔糟蹋一下蘑菇,掰断几根树枝什么的,就
当我要闷出鸟蛋时,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随着步伐一甩一
甩的。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
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
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
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
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跳出个人来,她惊呼了一声,待看清楚是我,她那惊恐
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尬:「林林,是你啊……」
「这是上哪去呢?」
「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
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过是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李巧芸后面那句话让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的赌场那里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
绿帽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
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
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
这样对她。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脱着衣服。
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
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巧芸姨双手
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
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
我仿佛看见了母亲。
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
「啊——!你干嘛?啊……!」
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
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巧芸姨尖叫了一声,
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
「把手放下去。」
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
「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啪——!」「
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
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啪——!」
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
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
子又往后翻倒,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你这个不守妇
道的淫妇」「还装什么!你就是个婊子!」「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一边想要
继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
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
我听你的……别打了。」
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
「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
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
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
鸡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
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
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
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
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
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
「别……啊……别射进去……啊……」
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1
11.
29--19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湿。
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
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顿那龟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
本想着带着小伙伴们堵他的,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
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
在她的身上发泄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
丝愧疚,但这一丝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
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脱姨父对她的控
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
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嫩肉,手上老茧也没几个
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
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
而她也指望不了娘家那边。
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粗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
我那天和姨父在那里吃完饭听了那一番话也起了八卦的心,我问过周边的人
,才知道她基本上算是陈老实买过来的,要不是家里面实在揭不开锅,谁舍得把
自己的闺女嫁给陈老实这样。
陈老实足足比她大了2岁。
我不知道姨父用的什么手段把她拉到赌桌,但以姨父的人品,想来不会是什
么光彩的手段。
有些东西是注定不能碰的,就像学校墙上的标语一般: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赌博亦然。
这不,我父亲自己就折进去了。
雨下了一会就停了,连云也跑了,落水狗一样地在田野里逛了没半个小时,
衣服硬是被太阳烘干了。
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也没回饭堂吃,在学校附近的兰州拉面馆吃了一碗牛肉
拉面,再四处逛逛,回到宿舍已经是八点多了。
这个时候才听隔壁宿舍的说,邴婕居然来找过我。
我也不理会那位同学脸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
我和伟超因为邴婕打了一架的事在班级里第二天就传开了,不过这种事时有
发生,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没几天健忘的人群就会被其他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就好像小石子丢进了池塘了,荡了几圈波纹就痕迹全无,只有那一声不吭躺
在池塘底的小石子能证明事情曾经发生过,但根本无人在意。
我不知道邴婕为什么找我,但我也抹不开脸再去找她,心里想着反正她还会
再来的,看了一会水浒后,我就蒙头大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出去熘达,却看到姨父叼着根烟獐头鼠脑地靠在他那辆松花江
上四处张望,不时有人经过时向他打招呼,他挥挥手当是回应了,看到我从大门
出来,他那沙哑得嗓子大吼了一声「林林——!」
我真想蒙着脸当不认识就走开。
坐上他的车,却是一路往不远的镇上开去,在车子上他唠唠叨叨地问我寄宿
的情况,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付着。
车子在他的鱼得水宾馆前停了下来,他领着我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一路上
遇到的服务员姐姐都「老板」
弯腰鞠躬。
看着那清一色面容娆好的年轻妹子,我好奇地打量着,心里猜想着这里面到
底有几个是被姨父上了的。
上到了顶楼,他掏出钥匙打开了贴着「办公室」
铭牌的门,进去后直接摔在了门旁边的沙发上,才说到:「林林啊,你让我
有些意外了。」
「什么?」
我四处张望着,这里除了多了一张办公桌和书柜,根本上就是一家宾馆豪华
客房,尤其是摆在办公桌前面那突兀无比的大床,简直引人发笑。
「你做得有点儿过分了,你巧芸阿姨差点被她老公发现了。这水灵灵的女人
你怎么忍心打得下手?」
「你当初说过的,我想对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为啥,我一直处于一种走神的状态,我在这个不伦不类的办公室里转
悠着,不时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姨父双脚鞋也没脱直接撂在茶几上,双眼闭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嘴巴却
动个不停:「我是这么说过不假,但你这样的做法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哎,
我也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啊,你这种行为叫啥……那英文怎么说来着……什么m
……」
我没理会他,我被他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张结婚照,我
乍一看,这不是母亲吗!等到拿起来仔细一瞅,才依稀发现那细微的不同——那
当然是姨妈张凤棠。
我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记忆居然模煳起来,我不曾记得,母亲和姨妈两
姐妹在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般想象,以前我居然没有一丝察觉。
那边仍旧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说着:「不过,就算陈老实发现了,我也不怕他
搞出些什么来。但话说回来了,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下面那些被你剥削
的人是你的财产,如果你想获取更大的价值,你必须学会爱护它们。它们不是消
耗品。」
「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
那边闭着眼睛的姨父听到我这句话,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大,他勐地收起脚
坐直了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流氓?你他妈的居然觉得你姨父是流氓?」
他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们可不是流氓,流氓流氓,那得是多低级的事
情。你这孩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他又躺回了沙发,突然一声不吭地抽起烟来,很快这个房间就像是火灾现场
一般烟雾弥漫起来。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你母亲的事。」
声音在身边响起,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放下手中的相框,他不知
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我转过头的时候,他正吐出一团浓烟,将自己的脸隐
藏了起来,但我还是被从烟雾中穿透过来那无形的目光刺中了。
「什么事?」
我下意识地躲闪了起来,但那把利刃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我分明站在高处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而我偏偏被追到无路可逃。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我没兴趣,我见过。巧取豪夺。也就那么一回事。」
「我就很奇怪,你不恨姨父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恨不恨姨父,但即使是有的话,那也是一种嫉妒。
说实在话,我自己这个身为儿子的,对自己母亲尚且有那不干净的想法,更
遑论别人了。
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告诉他。
「离婚再婚不也就那么一回事,你们大人要做什么是你们大人的事。」
达拉达拉。
是手指交错敲击桌面的声音,还有一声尾巴拖得长长的鼻音,就像快要断气
了一般。
我又看向了桌面上的相框。
突然,姨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办公桌那边,蹲下来,一阵咔咔咔咔的声音
后,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块东西,走到我身边往我手里一塞。
突然之下,我差点没握住。
低头一看,是一盒小磁带。
「楼下的53房,姨父专门给你留着,以后那间房就是属于你的了,我和
下面的人打过招呼了,待会你找李经理要一条钥匙。那房间里面有电脑,也有磁
带播放器。事先和你说一下,里面的内容呢,我怕你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呢,我还
是劝你不要看了。但姨父又不想瞒着你,你自己决定吧。」
他希望我看。
——我不是那种会写情书的人。
写情书这种事情我一直认为是很掉格的,我更喜欢直接了当地走到女孩子的
面前,直接跟她说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
然而,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我一直没能对邴婕说出那句话。
我一直在等着「合适的机会」。
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机会,结果我等来了那个躁狂的夜晚。
那天事后,我在路上才回忆起,有天王伟超曾约我出去,说有「重要的事」
宣布,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在内心给邴婕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以至于我无
法控制自己和伟超打了那一架,明明在平时,邴婕在我口中是那么的不堪。
青春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热血而盲目。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有时候现实,和你心
里面想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事实告诉我们,历史是没有教训意义的,有时候你不会在跌倒的地方站起来
,而是会再跌倒一次。
邴婕转校了。
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经意在小伙伴前提起邴婕的时候,他们才告诉我这个消
息。
他们惊讶地说:「你竟然不知道?」
那样子说的好像邴婕走了要向我告别一番,我们之间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听说她到宿舍找我的消息前,我只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更早一个月前,在
学校附近的八路公交站台。
我蹬着破车到邮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
远远地,她就朝我微笑,洁白得不像话。
我很奇怪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她还能那样对着我笑,我当时完全懵了,
慢悠悠地骑了过去,我目不斜视,以至于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
不过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无比奇妙。
话说回来,我不会写情书,自然也没送过情书。
但我却收到了一封情书。
伟超曾经拿过他收到的情书给大家翻阅,上面的落款是什么悲伤还是哀伤还
是什么的秋天,反正只记得秋天前面有个伤字,而情书的内容也是诗句一样的,
我愣是一句都没记下来。
而我收到的这封和我看过的完全不一样,里面很直接地写了她有多喜欢我,
为什么喜欢我……。
而且落款写了真名——叫陈瑶。
陈瑶是个文静的眼镜妹,平时在班上说话不多,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女性友人。
但能写出这么直白的情书向男生主动表白的女孩子,我觉得她一点都不「文
静」。
她长得不俗,自然是没有邴婕那么漂亮,但她有种邴婕所没有落落大方的气
质,行为举止像是个大家闺秀,显示出了某种家庭教养,这种气质在这种非城市
学校里,显得异常独特。
而且她的经历和我很像。
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
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
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
批发。
后来我听陈瑶说,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
,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能撑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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