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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
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她堵了。
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澹然。
她先是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
走了……我才知道,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
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
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插进播放器里。
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
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
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
,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弄鬼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
的。
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
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
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
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
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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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妇女逼穴一个特写。
妇女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上煳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阴唇有些红肿,
两片小阴唇沾满白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
口里流出,表明这名妇女刚刚被人操完。
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录像没有任何声音。
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
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
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
——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
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
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
的双手硬生扯开。
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
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
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
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
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
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
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
复了视角。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套着头
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
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
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
和下体。
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
我还记得那天姨父提起过:几个老相好,看来光头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可耻
的是,身为儿子的我居然没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光头走到母亲身前,一边手粗鲁地抓着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拧正过来,一
边手摸母亲的脸蛋,却见母亲哭肿的双眼怒视着光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光头的脸
上。
清晰的画面里,光头笑了笑,也没有伸手去抹,反而抽了母亲一耳光。
母亲的头摆了一下,很快就拧了回来继续怒视着光头。
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巴不断地动着,手却松开了母亲的头发,转而伸
向了母亲那对木瓜一样悬挂在胸前的奶子。
光头先是扯了几下那两颗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两个奶球大力地捏弄
了起来。
母亲那软腻的奶瓜被那对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剧烈地改变着形状,她的表情
看起来非常痛苦。
光头这样捏弄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亲右边的奶子,让乳晕那部
分从虎口那凸显出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却夹住了母亲的乳头。
光头的嘴巴说着什么,母亲摇着头,然后光头的那夹住母亲乳头的右手手腕
勐地一扭!我不知道那是何种的疼痛,但母亲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摆子,脑袋往后
仰去,我的心勐地一抽,彷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母亲没有再摇头,而是迟疑了一
下后,嘴巴哆嗦着回了一句,光头右手立刻又是勐地一扭。
这一次的扭动持续了更长的时间,母亲的头甩动着,那黑色的头发飞舞着,
身体突然间就在灯光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什么,从前面母亲的拒绝看来,是一些过分的
要求。
但这一次,母亲哭泣着,终于还是屈服了,她缓慢点了点头。
光头转头过来向着镜头,镜头一阵摇晃,然后一串钥匙丢了过去。
接过钥匙的光头解开母亲双手的手铐,带着得意的表情转头向着摄像机这边
和姨父说了几句话,然后拍打了一下母亲饱满的乳房。
双手被释放的母亲,双手迟疑着、颤抖着往自己的下体摸去,她的左手按着
自己的阴蒂揉弄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扣挖了来。
母亲居然被强迫着在光头面前不知廉耻地自慰起来!不时还将插在阴道里的
那两根手指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吮吸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我看得目眦尽裂,但我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坚硬的鸡巴撸起了管子。
画面里欣赏着母亲自慰的光头并未就此停下手来,他在把玩着母亲的奶子,
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当他的手从母亲的乳头上掠过的时候,我
就能看到母亲的身子一颤,在阴穴里抽插的手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这个时候镜头推近了一些,光头一边拉扯着母亲的乳头,一边说了什么话,
我看到母亲那看起来已经哭干的眼泪的眼框里又流出了一道泪珠,她的表情已经
没有了多少痛苦,变得木然起来。
流着泪水的她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光头那张凶悍的脸很快就凑近
过去,嘴唇一张就把母亲的舌头吸了进去。
抱着母亲的头舌吻了好一会,光头松开嘴,光着脚丫的他站上了铁椅上,身
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驴鸡巴就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这个角度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双手也停止了抠逼,
徒劳地想要推开光头。
她的力气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对抗得了浑身肌肉扎实隆起的光头,很快她
就被光头抱着脑袋挺动着下身,强行口交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出现一整片五颜六色的块,再清晰回来的时候,光头已经从
椅子上下来了,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闭着眼睛,整个脸
蛋被煳上了一层精液,秀挺的鼻子其中一个鼻孔甚至还有「鼻涕」
挂在哪里,看起来说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来,双腿的脚拷却被解开了,那对长腿被光头扛在了肩上,
母亲背靠着铁椅,整个屁股抬离了椅面,而光头那根酱紫色的大家伙正对着母亲
的逼穴,镜头推动过去,那蘑菰头已经整个塞进了母亲的阴道里,真个阴道被撑
得满满的形成了一个圈。
几秒后,那根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没进了母亲的阴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
来一下,煳着精液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
「啪啪啪啪——!」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
来,一下下勐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乳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
每一次撞击,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然后抽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
上的时候下一次勐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如此反复,母亲的
嘴巴再也没合拢过。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撸动
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
就在我可耻地看着母亲被别人操干而撸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
然遍布雪花,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
里不断地闪烁着。
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
而且有了声音。
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
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
晕倒了。
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腰肢仍在挺动着。
这一次,撞击的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
「我射进去啦?」
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鸡巴啊,炮你不全射进去了,现在还问个
球啊。」
「她怀上了咋办?」
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抽插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没一会又是
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压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
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上次给你找个大学生做媳妇,你他妈的居然把
别人操疯了,真tm浪费资源。我妻姐要真怀上了,干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
「你真他妈变态。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
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裤:「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
弄死了吧?」
「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看多了,真以为自己鸡巴大就可以操死人
哦。」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
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
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样弄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你这是搞
哪一出啊?」
「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性了。我和你打个赌。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
要死要活地闹一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
子。她要是真能下定决心自杀,她死了,我把我那宝贝送你,她要是没死,我以
后也不搞她了,还她安定的生活。」
最后那段话,姨父却是对着镜头说的。
我想,大致这就是他给我看这柄磁带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赌,那么久了,我就没赢过,吃亏死了。」
光头摸摸后脑勺:「说真的,很久没弄过这么有劲的了,要是死了还真有些
舍不得。」
「得了吧,每次这么说,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还少吗?妈的,说起那个大学
生我就来气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没出来给我赚回本钱,狗日的,被你玩
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还陪了一大笔钱。亏死老子了。」
「老板你亏个球哦,最后那钱不还是从我工资里扣了。」
「你以为不用?」
视频到此结束,再也没有彩蛋。
我颓然地倒在椅背上。
我居然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人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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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2
12.
29--19
「上周你和你姨父去哪了。」
家里置办了一台新的洗衣机,西门子的,银色的外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在
这个满是泥土、木头和植物的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玩意在这大部分村民都是用洗衣板的穷乡僻壤里是个稀罕货,洗衣机我们
家原本也是有的,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之一,但坏了还来没得及换新的就发生了父
亲被抓的事情,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早几个月债主还来堵门,家里但凡值钱一点
的东西都变卖掉了。
如今能置办这种新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道是谁的功劳。
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噘着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在研究着洗衣机的
各种功能。
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的胸乳
轮廓——又没穿胸罩。
娼妇!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
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母亲在家开始不穿胸罩了。
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色
的衬衣之类透光性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
而另外一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显眼
的大号胸罩却是不见。
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胸器特别丰硕,虽然没
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性,但没有胸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
但刚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
胸罩约束的状态。
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
「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
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
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
「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
县里了。」
我连忙岔开话题。
「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
我挤兑了一句。
「就只是买书而已?」
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
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
无所觉。
「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
「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
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
像是无奈下的哀求。
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
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教训人。
「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性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澹澹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
我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
「又说别和他走太近。」——「失踪」
了一年的陆思敏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
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
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
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
白皙的颈脖下是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
分。
更让人诧异的是,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胸前那对发育不
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地鼓胀了起来,把胸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胸罩的
勒痕。
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
事实也是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
那种喜悦兴奋的感觉,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
反而继续低头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
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
觉。
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
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
艳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
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
而且言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
自己的鞋子和提前过来「帮忙」
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们两姐妹单独坐在一块
聊天了。
看到我推着车子进来,母亲瞟了我一眼,就没再理会过我。
倒是姨父发出难听的笑声,迎着我走了过来。
「呦,林林来啦。」
「没来。」
女儿的回来似乎让他乐不可支,咧着的嘴巴就一直没收回去过,看着他笑得
那么灿烂我没来由的就是觉得恶心。
我虽然想跟着他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把他当成老大,或者老板或
者随便什么的。
我对他的态度是复杂的,这个我自己很清楚。
我一方面佩服他的手段和能耐,在这个远离行政中心,毗邻边境的偏远山区
,他过得就像是个土皇帝。
我知道许多人嘴巴里都在骂着这个村支书,但实际上,谁都想成为他这样的
人。
但他那獐头鼠脑的模样,矮胖的身材,还有嬉皮笑脸不着调的样子,又极其
让我觉得鄙夷,这和他所拥有的权力很不匹配,和我心目中那白脸曹操这样的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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