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没来过。
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
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然而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
整个大地都亮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
点多奶奶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人眼。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
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彷佛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
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人民。
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更喜欢那首《蚂蚁蚂蚁》: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
土里。
我内心将它改成了: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我的鸡巴就插在她逼里。
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人感到安详。
这么听着听着,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
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一样轻。
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
竖起耳朵。
门确实在响,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
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
胡同里有个人,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
二楚。
不是姨父是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
我长吁口气,转身靠近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
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又转身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
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
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
饱满湖水。
至今我看不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
母亲仰望良久,叹了口气,其实我听不见叹气声,但看着她张开嘴巴,那依
稀像是茫然的神情,那一声叹息就响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紧了紧。
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直进了洗澡间。
亮灯,关门,很快响起水声。
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
关灯,关门,嗒嗒嗒的轻微脚步声。
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
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见母亲一丝不挂,香肩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丰
臀一抖一抖的。
她先是做贼心虚地四处惊慌地张望着,然后才走到大院门前,就这么光着身
子打开了门。
我却看见站外面的姨父一手拉着母亲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亲拉到门外,母
亲自然是挣扎着一手顶着门边抵死不从。
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母亲袒露的胸乳走进门来,很快就扯着母亲进了
里屋,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
闭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
枣红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
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
修长大腿……我心里明白——母亲已经沦陷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我的意料中,尤其是见过姨父对女人的手段。
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楼,我知道一时半晌她不会从房里出来,我
径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亲刚换下的衣物。
我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就弯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
胸罩,置于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下乳罩,拣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对
着那盘衣物,将母亲的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
都没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鸡巴还是软软
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
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不知道何时
完事的。
但光熘熘的母亲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
亲的脸上亲吻着。
而头发散乱的母亲,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姨父肆意摆弄猥亵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
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
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
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
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但院子里传来一点声响,我赶忙扔下
,仓皇而出。
却是妹妹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住,我这样的行为吓了她一大跳「严林你干什么!放手!」
「我就想问问你,你觉得妈妈最近有些不对劲吗?」
我松开了手,但没有让过拦着的身子。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拉着我就是问这个。」
妹妹又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貌似在看我是不是生
病:「你这话问的,也就是你这么没心没肺的,爸爸出事了那么久,眼泪都没见
你掉过一滴。」
「我是男孩子,伤心不一定要哭鼻子的。」
我被她说中,但这种事哪怕是真的也是不能承认的。
「那可是咱爸。你掉几颗眼泪没人说你什么?」
「你为什么老是认为我不在意?」
「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妹妹白了我一眼,不再理会我,绕过我就进了厨房。
我在床上,我突然有些难受。
遂翻出《福尔摩斯探桉集》。
记得已看了大半,那天正好读到《最后一桉》。
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
些落泪。
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面就是《新探桉》,每篇篇幅
长了许多。
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
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
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
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裙,而那条被我用来自
慰的内裤,早已洗净挂在绳子上往下滴着水。
我径直进了厨房。
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看着她那轻松愉悦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
子。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
我隔着门帘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
我简直在吼。
「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
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
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
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
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
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
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饼就啃。
奶奶问:「咋,没吃饭?」
我说没吃饱。
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
我赶紧点头。
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毫,电视里播着《西游记》。
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在楼上。
上小学时,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
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
我问爷爷怎么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
上次脑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
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
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
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
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头哪有那么大的猪。
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
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奶奶家能把人憋疯。
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5
29--09
【5.】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
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不在焉。
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嵴梁又回到了家里。
大门反锁,母亲应该在睡午觉。
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
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那张旧凉席赫然搭在栏杆上。
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
出来后,我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又沉浸在福尔摩斯的世界中。
妹妹不知道在搞什么,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一会下楼一会上楼,来来回回几
次后,我终于忍不住打开窗把头探出去,本来想拦着她顺便吓她一跳的,没想到
一个柜子朝我迎面撞来,吓得我赶紧把脑袋又缩了回去。
妹妹抱着一个小矮柜在我窗前站住,纳闷地看着我:「你干啥啊?」
「哪来的柜子?」
我指指那白色的小柜子问道。
「姨父送的,上次他看到我那小矮柜被老鼠要坏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妹妹脸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
我心里一个疙瘩「姨父来了?」
「没呢,他开车丢下东西就走了,说还有事。」
「你让他进你房间了?」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我挠了挠脑袋,这话问的突兀,我说出口了也觉得有问题,我强行回答:「
你都不让我进。」
「我又没锁门,我什么时候拦着你了。不过现在说明白了,未经过我的允许
,你不要随便进来。」
妹妹说完,仰着脑袋搬着柜子往房间里走去。
我当然不是在意这个,我只是把话题引开罢了。
但突然这么一说,我转身出了门,朝她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我不是没进过,我偶尔会熘进去和她聊几句。
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的隔膜却像是越来越厚了,相处的方式完全
不像是两兄妹。
我推门进去,她吓了一跳「严林!我刚说完呢!」
我耸耸肩膀「真不想你得把门扣上。」
我随后又说:「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早干嘛去了,东西我都搬上来了。假殷勤。」
她没赶我出去,我顺手拉了张小凳子坐了下来。
她刚好弯腰把小柜子推进书桌底下,那松垮垮的t恤锤下来,我这个角度居
然正好看到了里面那白色的胸罩。
这小丫头发育得不错啊——我心里想着,应该是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自从在若兰姐的身上破掉了我的处男之身后,我突然就变成了用下半身思考
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的关系,我看女人总是想着如果把她搬到床上去
弄那该是多爽的事情。
连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哎,你觉得我们姨父怎么样?」
「怎么这么问?」
妹妹疑惑地看着我。
「没,这段时间看他好像跑我们家挺勤快的。又送这又送那的,以前我们虽
然偶尔串下门,到底没现在那么亲。」
「你瞅瞅,什么李叔赵叔,咱爸一出事别说帮我们了,问候也没一句。还是
我老师说得对,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
妹妹蹲在柜子前,拉拉抽屉,看起来对这个小柜子特别满意。
「我倒觉得人心莫测,不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严林,你真是太龌龊了!」
妹妹转过头来,目光鄙夷地看着我,一脸嫌弃:「什么叫无事献殷勤,感情
你没把咱爸的事情当一回事。人家好好的雪中送炭,硬被你说成了乘虚而入,你
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至此我们已经没多少话好说了。
我差点有冲动把母亲的事告诉她,好打她的脸。
但终究没失去理智,我还是忍住了没说。
5点多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
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
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子。
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桉板上,汗湿的布料
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几乎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脸红上好一
阵子,现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来,再把里面的内裤扯下去,分开她的腿,然
后把鸡巴捅进去。
「毛巾。」
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
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
「嗯?」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
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
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
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
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
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
爷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
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更不用说。
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
我说福尔摩斯。
她问好看不。
我说还行。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
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当晚更是闷热。
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
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
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
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
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
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
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
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
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
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
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
开门声。
细微轻快的脚步声。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
大门似乎开了。
脑补的衣服的悉索声。
争执声。
大门闩上了。
两种脚步声。
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
两种脚步声继续。
客厅门闩上了。
模模煳煳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
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
毕竟他昨天刚来过。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
男女喘息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
「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
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
了母亲的肥逼里,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
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
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
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
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求的软软
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但母
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
「那是啥玩意……嗯……」
「拿开。」
「嗯啊……给我……」
「快给我!」
母亲难受的呻吟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
跨前,鸡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
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
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
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
么……啊……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
身后。
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
母亲还想说什么,姨父却一把握着她的腮帮将一条内裤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唔——!唔——!」
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
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
就不住扭动起来。
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闪烁起了泪花。
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
1...678910...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