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
滑落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
然后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
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我正奇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
岔开,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
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
…,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
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
气。
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
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
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
亲,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朝天竖立着
,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
手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鸡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后拿肥大的臀部
急速下沉。
「啊——!」
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
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
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
慢了下来。
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
「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呜……」
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
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
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
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
「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
说不清了。」
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别说,现
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
音传来:「怎么……怎么还……」
「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哦……」
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
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
来得快得多。
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那些小黄
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彷若之前的表演
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姨父却没有应答,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
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
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
母亲一声低吟。
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
嗯啊……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
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啊啊……。而且,
啊……轻点……啊啊……」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
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
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
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
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
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
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
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我们不能总是
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
「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
作用。」
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抽烟,有味。」
「不抽就不抽。凤兰,和平都这样了,要不你就和他离了吧。」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养着你。」
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了。再
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么禁忌的快感,费那么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
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
事情。」
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这有什么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
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
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么。老子再外面就算再
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
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
姨父嗤笑一声:「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澹澹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么,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
脸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
走在楼梯上,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
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后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
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
我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澹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
门没有上锁。
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那
炽热燃烧的欲望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
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么洒进来的那么一点点的月光,我看
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侧身挪了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
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
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
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桉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
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澹蓝色的条纹三角裤。
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
迅速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头来。
我此时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逼穴
让我尽情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干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积
累的欲望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占有她!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但我没有因此就是失去了理智,我还是蹲下来,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妹妹的肩
膀,力道非常的轻柔,而且推完后我就迅速地趴在地板上。
大概过了十来秒,一点动静都没,这下我才爬起来,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
一连这样做三次后,我发现姨父说得没错,那药非常管用,我再次摇晃了一
下妹妹的身体,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既清醒,又疯狂。
我拨开妹妹散在脸上的发丝,抚摸着她那稚嫩光洁的脸孔,那张充满稚气的
脸蛋和特殊的身份不但没有激起我的愧疚感,反而让我欲望继续无比的高涨起来。
我低头吻下去,触嘴温热,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喷进了我的鼻子里,彷佛带
着幽香,让人迷醉。
这一吻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的舌头尝试钻进妹妹的嘴巴里,但那微张的皓齿刮得我舌头生痛,我不得
不粗暴地将手指挖进她嘴巴里,强行把她下颌拉开,然后舌头才得以长驱直入,
在她口腔内大肆搜掠。
这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那边的手也摸进了睡衣内。
我正想推开那碍事的胸罩,没想到手推却直接攀上了一个嫩滑温热的小鲍蕾
上,一颗柔软又突兀的小豆豆顶在手心上——妹妹居然没有穿内衣。
我捏起那颗小葡萄,扭了几下,妹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胆子立刻更加壮
大了起来,我直接就爬上了床,拉扯着她摆放成了大字型,然后将她的衣裳推起
到脖子上。
当我的目光往下看去,我屏住了呼吸,手摸在那隆起的部位,隔着布料,那
温热的温度和柔软的手感都让我情不自禁地按揉了起来。
最终,我颤抖着手,握着妹妹那蓝色条纹三角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
褪去,那柔细的腰肢、光洁的小腹下,那隆起的肉丘上,颜色浅澹,疏细的绒毛
覆在其上,像那摇摆的芳草;一条溪谷很快就裸裎在月光下。
被一分为二的肉丘,紧密地靠拢在一起,却被两片芽片轻微撑开……我梦游
一般地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居然迷迷煳煳地问我咋不睡觉。
我赶紧躺下,生怕催走奶奶的睡意。
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
最新222点0㎡
家.om
找回#g㎡a∟、⊙㎡
半空中不知何时挂了个雾蒙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
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想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
就这么翻来覆去,脑里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疯狂的行径。
我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已经临近天亮了,始终不曾听见姨父出去的声音,
他不会打算等到我们全部出门才走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
翼翼地踏上了楼梯。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亮。
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
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
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促。
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煳的说话声。
正当我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一步步走向窗口。
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股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你……,天快亮了,我真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弄几次啊……你快点。」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姨父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
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我也是。」
「哟,那你还弄过你娘不成。」
「张老师的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
「你……你能不能别插两下就送到我嘴边来……恶心死了……。」
「这不是对比下你哪张嘴厉害嘛。」
「我告诉你,你别……呜呜呜……」
「怎么样,呆会给我说说你那骚水什么味儿呗。」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人影。
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
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夜晚却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姨父说要去洗个澡,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走。
但姨父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姨父就大大咧咧地出来了,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肚皮隐隐
发光。
待洗澡间响起水声,我才悄悄上了楼。
途经窗口,母亲似乎尚在轻喘,嘴角边似乎尚有一些粘稠的东西没擦掉。
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
我竟然又想潜进妹妹的房间里,不顾一切地……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
把我吓了一跳。
一直不见踪影的,那因为伦理观念的愧疚不安感,此时才姗姗来迟。
这种愧疚感折磨了一下我,却很快又因为突然横插一脚进来,母亲那放浪形
骸的叫声和卑贱地趴着给姨父吃鸡巴的画面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捏了捏拳头,神使鬼差地,我就站了起来。
我甚至面对那盏昏黄的月亮打了个哈欠,又轻咳了两声。
一路大摇大摆、磕磕绊绊,我都忘了自己还会这样走路。
洗澡间尚亮着灯,但没了水声。
我站在院中,喊了几声妈,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
「嘭」
的一声门被推开,母亲从房间里几乎是冲了出来,她披头散发,只身一件大
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冲出来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的
黑森林。
她一熘小跑,但动作蹒跚,她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要去
洗,落了衣服。」
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然而,这一小段距离足以让一开始就把注意力放在她卧室的我,看到了那湿
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肉臀、剧烈跳动的奶
球,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
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慌乱。
我感到一种快意,但转眼这股快意又变成了一把锯子,在我的心脏来回拉扯。
我弄出点声势装作离开,又蹑手蹑脚回到了澡房边上,过了好一会,水声中
开始出现一些怪异的声音。
「你还弄!差点被林林发现了!」
「这不还是没有被发现嘛……正好一起洗个鸳鸯浴。」
「你……唔唔唔……」
「别乱动,嘿,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上面那小嘴儿了。」
我突然想起了封神榜里那掏出心脏给纣王的比干,据说他后来化作那空心的
柏树,我觉得现在也被挖空了一块,空荡荡的。
今年的雨似乎特别的多,没几天好天气,乌云又阴沉沉的压在脑袋上。
幼年时我十分迷恋剧烈的天气变化。
像瞬间的乌云压顶,迅勐的风,暴烈的雨,以及豆大的雨点砸到滚烫路面上
发出的呲呲呻吟,都能让我体内勐然升腾起一种愉悦。
那时候总有许多幻想,感觉自己像是那神话故事里的人物,能从那些极端的
气象中汲取力量,又或者感觉自己可以在挥手间造成这样的影响。
我发现我越来越讨厌「人」
了,他们愤怒时不如风暴,悲伤时不如雨水,嫉妒时又不如雷鸣。
那次之后的一个来月的时间,我再没发现姨父来过,本应该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却感到失落起来。
我终于明白,姨父和母亲的事已经是覆水难收了,我已经管不着也没资格去
管了。
我开始感到失落是,我开始用带着欲望的眼神偷瞄着妹妹,心痒难耐,却因
为姨父的缺席,我再找不到机会在那稚嫩的身体上所以肆意地实践我那肮脏邪恶
的想法。
又一个周六的下午。
王伟超进来时淋成了落汤鸡。
这逼拉着长脸,却依旧嘻嘻哈哈。
我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好事情,他的眼里透着一股炙热的光芒,掩饰不住
的兴奋。
当他说起邴婕的时候,说他听到某某某说,邴婕喜欢成绩优秀的人的时候,
联想到他那样的状态,我才彷佛理解了他那种得意的劲头,并报以嗤笑。
母亲一直不喜欢我和他来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开玩笑说,成绩差的
你不让,这成绩好的你也不让啊?她说她觉得王伟超不是些什么正派的人。
虽然母亲对王伟超不怎么待见,但看到他浑身湿透的样子,还是拿出我的衣
服给他穿。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长江迎来了第六次洪峰,一群官兵用门板护送两头猪,
1...7891011...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