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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历险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彤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後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麽时候变得哪麽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後来乾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乳头。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龟头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後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麽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阴道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得她再也不能专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会便得停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边喘还边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沙发上一伏,屁股向後高高翘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後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情欲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她屁股後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决战前夕终於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龟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嫩的阴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龟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阴唇之间,筛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阴唇中已让我激动万分,龟头不断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了!”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阴阜上潦潦可数的几十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淫水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阴户娇嫩得使人又爱又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阴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阴道口四周,使冒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彷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泄得顿生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後挪,企图移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彷佛连成一体。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淫水不单把自己泄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於下最後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准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摺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肉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後,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整个客厅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後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彻,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子宫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把守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乳房,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中泛红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後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後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後,便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一同满足地享受着高潮渐渐退去的馀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後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後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於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甚麽?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鸡巴历险记 【鸡巴历险记】(4)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双乳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性交後的温馨馀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甚麽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麽凶。我龟缩在主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的状况,龟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後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甚麽後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铁青的面孔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个孩子出来後,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麽以後就一了百了,甚麽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龟头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惊得几乎连尿都撒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後再也不敢骚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乾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後再也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麽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鸡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性交,人类又如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甚麽会怕得这麽要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消,我当作甚麽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吱吱唔唔。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麽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後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後,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麽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後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哎,真是天意弄人!没辙,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於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後,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後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麽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翘起屁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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