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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花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顽童本色
都没有,说话这么直接,就不怕我在你面前忧惧过度一命呜呼,砸了你名医的招
牌?」
郁节先生扯了扯胡须:「也只有你让我再来多瞧两回。换做别人昨日瞧过了
今日我就不来了,让他在家等死吧。你也知道。我郁节只活可活之人。」
说到这他提笔写了两副方子,交给一旁怔怔发愣的巧娘,交代了两句:「昨
日诊完病我没开药,回去琢磨了一晚,今天我就开了这两副药方,上头我写的清
楚明白,一副补气润血,一副针对新疾,照着方子上好生伺候你家老太爷服用。」
说完对着床上的老人告别:「外头我也与他们讲一声,你好好休息吧,也是时候
放下你的那点执念心思了。」说罢带着童子出门而去。
郁节先生和秦、夏二人据实相告,看着泪流难禁的秦玉容,郁节先生和夏世
昌都安慰了两句。
「先生,老师的病真的只有两分治愈的把握么?」夏世昌问道。
郁节先生一吹胡子,瞪了一眼夏世昌:「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么?我说两成就
是两成!若是不信,你再请高明吧!」
秦玉容只好好言劝了两句,郁节先生才消了气带着童子回去,夏世昌和老师
说了几句话之后,也告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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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5-08
【第三折】
午后秦玉容用完午饭又陪着父亲谈了会儿天,老太爷到了时候犯起困来,秦
玉容把一旁的下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了巧娘在一旁服侍。
日子也到了入伏之季,天气是一天热过一天,秦玉容刚走几步,额头开始沁
出汗来,她随手去拿贴身的帕子不着,才想起来刚才用完午饭落在了爹爹房里,
就对一旁的花蓉道:「你先回去吧,我帕子落爹爹屋里了,我拿了就来。」说罢
转身往秦老太爷院子走去。
秦玉容刚走进院子就瞧见屋门半敞着,也不知是哪个丢三落四的丫头没有关
上门。才刚迈过门槛,屋内隐约传来巧娘的声音。
巧娘和秦老太爷的关系秦家的人多少都知道些,「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知天命的秦老太爷依然风度不减,也算是金陵城中一等的风流人物,更不用说正
值壮年时候的秦本中了。那时候巧娘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蜕,跟在秦玉容身旁的小
丫头,便把一颗懵懂芳心许给了还在挥斥方遒的秦本中。
再后来又历经南渡之难,等秦家在金陵真正安顿下来昔日的小丫头也成了大
姑娘,而不惑之年的秦本中依然把一腔热情投身在收复失地的运动中。等回过头
来真正接受巧娘心意的时候,此刻的秦本中身陷朝堂的泥潭,连随他南渡的门生
夏世昌也对这位先生攻讦刁难。身处风口浪尖的秦本中此时再纳妾显然是不明智
的,两人的好事便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巧娘也不过是资历稍长的婢女罢了。
若说秦玉容对爹爹与巧娘的事情不感兴趣那肯定不可能,她听着巧娘似乎在
和秦老太爷说着话,便起了听墙角的心思。偷偷摸进屋里,隔着屏风往里屋瞧去。
「官人,你再喝些吧。」巧娘似乎刚哭过,声音带着哽咽。
「这药也忒哭了,不喝不喝。」秦本中躺在巧娘怀里扭开头,「你往里头掺
糖蜜也不喝。」
巧娘似乎被他的话气乐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的孙子都不似你这般
哩。药再苦小靖现在不过是皱皱眉头就喝下去了,哪还像你这般,怎么劝都不喝。」
「那当然,我秦本中的孙子当然要有不怕吃苦的耐性,」说着秦本中摇了摇
头,「至于我不过是行将就木的朽蠹木头啦,这苦不吃也罢。」
秦玉容在一旁也听得好笑,小时候爹爹对她姐妹二人的教导之言犹在耳畔,
此刻的爹爹却像个孩童一般在小他近三十岁的妇人怀里撒娇,比秦靖师还顽闹。
「官人,这是郁节先生开的药,你多少喝些吧,喝了身子才能恢复。」巧娘
捧着药碗,在秦本中耳边劝道。
「华郁节我还不清楚他有几斤几两么,从前他就没治好我的病,现在更不能
啦。这药吃了也没用。」秦本中还是摇了摇头。
巧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把药碗拍在床边的桌上:「你吃不吃?」
秦本中花白的脑袋在巧娘隆起丰软的胸脯间拨鼓似的摇摆:「不吃不吃。」
瞧着怀里的老人顽固得像凤凰山上的臭石头,巧娘一气之下拿出了对付小郎
的办法,掀开被子侧过老人的身子,对着臀股就是两巴掌:「你喝也不喝?」
秦玉容在屏风缝隙看的清楚,本想现身阻止,巧娘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婢,
这般对爹爹以下犯上实在无礼。不过瞧着她下手极轻,不过掸灰尘似的,就忍了
下来。
老人侧着身子挨了打,不过笑嘻嘻道:「不喝,你再掸两下?」
巧娘觉着小腿上硬硬地抵着一根东西,又羞又恼又打了两巴掌:「你真是老
不知羞哩!没听着郁节先生说么?半年!半年你就入土啦!」说着捂着脸呜呜哽
咽着落下泪来。
老人抹去滴落在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喝我喝,把
药端来。」说着老人坐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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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擦了擦眼泪,把一旁的药端给老人,老人接过碗皱着眉头一口喝完了剩
下的药汤,然后往巧娘领口钻:「太苦啦!」
巧娘破涕为笑:「哎,你别往奴衣服上蹭,脏哩,药汁蹭上去可洗不干净。」
老人伸手把巧娘亵衣里头两只硕乳掏了出来,红罗滚边亵衣挤勒在香雪峰壑
中,烘着两只奶儿又白又嫩。他一手轻捻着一只乳蒂儿,一手抓着一只奶儿放进
嘴中轻轻嘬吸。
巧娘的两只白净乳儿敏感非常,老人舔嘬揉捻不用上许大力气,温柔至心。
巧娘声音本就甜脆,被她一心的爱人把两乳挑弄之下从檀口间挤出一声猫儿似的
媚叫来。外头的秦玉容瞧不太仔细,只见着爹爹手缝里挤出的几瓣白腻乳肉,但
被巧娘这一嗓子叫地心儿颤了三颤,两只乳儿从尖稍上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
「官人别急,这亵衣勒着难受哩,等奴把亵衣解了。」巧娘推开老人的手,
反手把勒扩乳儿的亵衣解了,一手搂着老人的头抵在自己的乳上。巧娘看着老人
又吸嘬了两口,笑道:「奴又没乳汁,你嘬什么呢?」
「你这奶子又香又甜,嘬两口解解嘴里的苦味。」
「你也不臊哩。」
「底下也揉揉。」老人从两乳间抬起头来,横侧过了身子把腿间凑到巧娘手
边。
「你倒真把自己当孩子哩。」瞧着怀中老人的模样,巧娘噗嗤一笑,伸手探
进薄毯里裹捏住那颗又嫩又热的菇头,上下套弄着坚挺的肉根,一时间两人都不
再说话,房间内只有男女的轻喘声。
秦玉容在外头瞧着不甚分明,只想在凑近些瞧个仔细。
该死的,我这是想什么哩。秦玉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爹爹在里头和
巧娘做那种事情,自己还在外头瞧着津津有味,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秦玉容正想转身离去,只听得里头老人低声开口道:「巧儿,你在上头让我
插插。」
外头秦玉容听了掩住了嘴,险些叫了出来,心想:爹爹身子都这样了,还没
些节制么?
里头巧娘也担忧地说道:「奴就用手给你弄吧,倘若伤了你的身子,我便是
死了也洗不清我的罪啦。」
老人摇了摇头:「不妨事不妨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积年的老毛病,
每年都会发作,发作起来便痛地要命,一年比一年厉害。这次只是新病同旧病把
身子拖垮了。就算不吃郁节的药没发作时也没什么大碍的。」说着伸手在巧娘裙
下掏了掏,挑弄地巧娘一阵娇呼,上半身子失了骨头似地靠在床沿上。
「再说,也是你在上头动,我哪里还出的半分力气。」老人掏出手来,手指
上抹遍了晶莹的蜜汁。
巧娘早已动情至极,她里头着了一条开裆薄裤,外头套了一条裙子,丰沛的
春潮从开裆处汩汩而出,沾湿了垫在丰圆绵股下头的罗裙。濡湿的裙布黏着臀肉
让她难受不已,巧娘小心搬开怀里的老人,侧着身子解下了裙子并上身的外衫一
齐叠放在一旁。
巧娘侧过身来的情景秦玉容在隐处瞧得仔细清楚,此刻巧娘胸口白腻的雪肌
浮着淡淡的粉色,两坟雪脯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想是刚才二人挑逗所致。
从这个角度却瞧不见秦本中的表情模样,秦玉容实在难以想象,也无暇去想此刻
父亲到底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在一旁边听边瞧了半天,倒被二人把自己身子
里的那点绮丽欲念给挑拨了出来。她本就在女子性欲需求的巅峰年纪,再有丈夫
在外头奔波,好些日子都未曾与她同房,那积累下来的欲情满溢充盈,经里头两
人如针一般的性戏挑逗,实在蓬勃难止,只好紧紧夹着腿,狼狈地躲在藏身处,
纠结着离开与否。
巧娘自然不知道外头秦玉容到底如何,她仔细掀开盖在老人下身的薄丝毯,
老人为了解手方便,里头也穿着一条开裆薄裤,掀开薄毯那条肉根就颤颤地杵露
在外头。巧娘调转身子面朝着老人,两腿半张蹲在老人大腿根子上,两瓣翘挺圆
臀却未贴着秦本中的身子,深怕把底下的老人压坏了。
这下外头的秦玉容却瞧得明白。她也常常服侍卧病的爹爹,虽然老人的那条
肉棒儿也瞧惯了,哪曾见过直挺勃发的模样,想着避嫌转过脸去,但似乎被心里
的情欲紧紧箍住了脖子,哪里还转的开眼睛,心想反正也瞧不着底下男人的脸,
一只手直探进自己的腿心抵着那粒小豆儿小心揉弄起来。巧娘跨坐在上头,两只
手握住肉根搓揉套弄,从两手间能清楚瞧见裆部敞露的花唇秘处。巧娘的花丛并
不甚密,能清楚地瞧见两瓣红艳肥厚的花唇。
她果然湿透了,不然怎么连那些毛儿上都往下滴着水珠子?秦玉容边瞧边想。
此时巧娘的两只乳儿被老人紧紧扣住挤弄,在手中不住变形,老人的手虽然
瞧着骨节显然,但依旧柔软,她放开捉着的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杵,两手撑住身子
轻轻把敞露滴着水的蛤口凑到肉杵前,半是撒娇半是询问地对身底下的老人说道:
「官人,我……我要来啦。」
秦玉容瞧着巧娘不似平常模样,在老人身上下索欢,娇声不绝,真是面红耳
赤难掩羞意,一只手探入裙内紧紧揉搓那粒花蒂,直打了个酥软的摆子才颤着腿
回过神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小丢了一回的秦玉容回过神来一阵后怕,不知道自己刚才
是否发出了声响惊了里头的两人?转念又想起自己是来拿回自己的帕子,在往里
头一瞧,只见巧娘和老人云雨一度,正依偎缱绻。
巧娘挺着两只翘乳儿探出身子左右翻了翻,拿了条帕子来,瞧了瞧问道:
「官人这是谁的手绢儿?这花样奴是没见过的。」
「我哪里晓得?也是你们女儿家的,在意这些花样别致。」
巧娘嘻嘻一笑,拿着帕子在腿间擦了擦,把正从蛤口缓缓泌出的汁液擦了干
净。
外头的秦玉容瞧着清楚,心里头骂道:该死该死,你这个不知羞的巧儿,自
个的帕子不用,拿我的作甚?想到这,秦玉容心里冒出了火来,转头蹑着手脚出
门去了。




华花郎 【华花郎】(4)
29-05-08
[第四折]
「怎么去了这么些时候?帕子拿到了么?」花蓉服侍着小男孩睡了午觉,看
见秦玉容走进屋子便问道。
「大概是丢了,没找着。」秦玉容有些烦乱,「上次我新绣的那块帕子呢?
拿来给我吧。」
「今儿也没出去,怎么说丢就丢了?我得空给你去找找。」花蓉在装满了女
红的箧内翻了翻,找出了一块新帕子,顺手拿剪刀把上头的线头铰了干净。
秦玉容接过帕子放在鼻前嗅了嗅,淡淡的没有一丝气味。
「箧下头我放了些竹炭,应该没什么味道。」
「没味道就好。」秦玉容有些心不在焉。
花蓉瞧着奇怪,笑道:「夫人可是想官人了?脸上酡红酡红的。」
秦玉容一惊,拿过铜镜左右照了照,然后啐道:「这天热哩,我刚刚赶着从
爹爹院子过来,出些汗可不得脸红呢。倒是你胆子大了,敢开我的玩笑?你是没
吃过鞭子哩!」
「官人出去了好些天,夫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可不是想官人了?」小女
婢给秦玉容倒了杯茶,「不过今儿官人也该回来了,夫人抓紧睡一觉,晚上才有
力气伺候官人呢。」
秦玉容嗤道:「说不得他在外头吃饱了回来呢,让我在床上伺候他?」
*** *** ***
「啊,嗯,官人奴家好想你……」秦玉容伏在丈夫林升身上,翘圆双臀如浪
一般上下起伏,泛着红晕的蛤口与肉根紧密贴合,没根吞吐,只有黏腻白沫一般
的蜜汁从两人交合处不停泌溅而出。平日里白净可爱的花唇也摩擦的红肥肿胀,
更不用提那粒此刻痛痒难耐的花蒂。
林升双手抓住身上美妇的软腻臀肉,从一个方便出力的角度狠狠抽插了几十
记,才在秦玉容膣内尽泄而出。
「娘子今天精力充沛,我可受不了啦!」林升仰面搂着秦玉容喘着气,他刚
回家就被秦玉容推倒在床上耕劳到此时此刻。
秦玉容捋了捋散乱的长发,轻挽了一个松髻,招呼了一声外屋的花蓉,把早
就备好的温热清水端了进来。
就算是拿帕子捂着腿间,淡化的精水还是顺着圆润的腿根子缓缓流滴而下。
等秦玉容好好洗过一遍才重新躺回丈夫怀里。
林升捏了捏妇人鼓鼓的胸脯:「娘子,我下边也黏得厉害。」
「喏,清水还在下头,花蓉没倒呢,你现在下去洗洗干净。」
「钗儿,你替我品品。」林升低下头咬了咬妇人的红唇。
秦玉容给了丈夫一个白眼:「只此一回,你今天也出了大力气,奴家便赏你
一回。」说着低下头去,丁香轻探,嘬含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杵。
林升轻轻搂着妇人的乌发,虽然丁香裹舔动作有些生疏,比不得那些烟花小
娘的技巧娴熟,但林升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舒畅,没多久就在妇人口中又小射了一
回。
秦玉容就着茶水好好漱了回口,抱怨道:「那东西味道实在难尝,奴家让花
蓉湃些梅汤来。」
「靖师这些日子在家还好么?」
「奴家请了夏世兄作靖师的老师,选个好日子便能拜入他门下了,」秦玉容
道,「而且姐姐也递了拜帖来,没几日就要到了。」
「哦,姐夫也来么?」
秦玉容摇了摇头:「姐夫公务繁忙,不来了,倒是李尚会同他母亲一道来。
奴家想着要不再差人去把姐夫一起喊来。」
林升思量了一下:「今日郁节先生来了么?他可有什么好法子治好父亲?」
秦玉容摇了摇头,旋即又道:「今日里夏世兄偕同郁节先生一起来看望父亲,
临走前他说他认得一位名医,可能有把握治好父亲的旧疾。」
林升皱了皱眉:「夏世兄?难道是夏世昌?」
「是啊,父亲的学生,嘻嘻,你不会还记得以前的事,呷醋吧?」
林升捏了捏手中软绵的香乳:「你说呢?只是夏御史也算是放得开啊,从前
和父亲撕破面皮,算是出了大力把父亲逐出朝堂。别看他现在升做御史,其实明
升暗贬,现在就跑来看望父亲明摆着抽那些人的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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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世兄以后的仕途打紧不打紧?」秦玉容问道。
「其实父亲现在不过是一个卧床的老人,又是夏世昌的老师,于情于理是不
打紧的。」林升摇了摇头。
秦玉容叹了口气:「那就好。当年南渡的时候夏世兄为了我们父女三人出了
大力气的,往重了说是有救命之恩。我想父亲也不愿意连累他在朝堂上受为难吧?」
林升蓦地哈哈大笑:「我晓得了我晓得了!这一定是官家的意思。夏世昌不
但要来,还要帮着,不,最好是治好父亲的病!朝堂上那些老狗越是憎恨父亲,
夏世昌这次越是要治好父亲!只有这样,他才能……才能……」说到这,林升声
音愈发低微。
「官人?怎么了?」
「你应该知道的。」林升低声说道,「我之前也抱怨过,也想过父亲拖了我
的后腿,只能做个小官,现在想想我是多么不自量力啊。」
「那官人说夏世兄还有机会吗?」秦玉容似乎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会有的,他才四十岁,就等着看他如何好好给那些老狗们颜色看看吧。」
林升说道,「尤其是这些年,我次想要给夏世昌去上柱香好好祈福他官运亨
通。」
「难道官人以前都是诅咒他?」
「那是当然,谁让他是我的情敌,又比我强呢?」
「官人你好坏啊!」
「哈哈哈……」
一大早,秦玉容就被婢女花蓉喊醒了。
「夫人,起来啦!夏御史在外候着呢!」花蓉打了半面盆清水进来服侍夫人
起床梳洗。
「夏世兄怎么今天又来了?官人呢?」秦玉容在花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对
着妆镜洗脸。
「不知道哩,一大早夏御史就进来在堂上候着了,管家差人来请夫人,被我
打发去了,官人一大早就出了城,这两日好像都不回来了。」说到这花蓉掩口笑
道,「今早官人像个没事人一样,倒是夫人连床都起不来。」
「要你多嘴。小丫头不要偷听墙角。」秦玉容对着妆镜左右妆点自己的发髻。
管家差人把秦靖师带去了厅堂,夏世昌顺道就对着蒙书教起了训读,等到秦
玉容主仆二人从后头过来小男孩正对着书本大声诵读。
「世兄,靖师的功课可是懈怠了?」秦玉容看着用功认真的儿子眼中是掩饰
不住的笑意。
「起步晚了些,不过无妨的,靖侄聪颖,我不过随口指正了两句,这篇文章
已经能诵读无误,已经胜过不少孩子了。」夏世昌看着男孩摇头晃脑,吟哦诵读,
笑着拍了拍桌子,「站直了身子!摇头晃脑成何体统?跟谁学来的坏习惯?」
男孩眨巴眨巴眼睛:「禀先生,巧姨带着我去书塾玩,夫子和那些学生都是
这么念书的。」
夏世昌摇摇头不以为然:「误人子弟,这个习惯可不好,你得改正过来。」
「好了好了,花蓉你带着靖师去后头吧,我和世兄有事要谈。」花蓉在一旁
听了,连忙抱起小男孩回到后面去了,厅堂里就只剩下了秦夏二人。
「夏世兄,你今天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找林升的话他一大早就出城去了。」
夏世昌喝了口茶:「我瞧见了,我等他走了以后才来的。」
「郁节先生呢?今天他没同你一道来么?」
「今天这件事可带不得他。」夏世昌眨了眨眼。
「哦?今天世兄不是来瞧父亲的么?」秦玉容有些意外。昨晚林升给她分析
过了,以夏世昌现在的立场,和父亲越亲近越好,但这么看来今天夏世昌来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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