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爱妃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响影
不得解。
“来三壶桂花酒,给这两位上茶,菜就按你们店的招牌来上,最后在来个鸡汤,好了,速速去吧。”皇上面色凝重得朝着店小二吩咐道。
待小二走后,林瑟附身到尹小西耳畔小声呵斥,“哪有女子有孕在身还喝酒的,你要是再胡闹,我就命人把你送回宫去。”
晴天霹雳,尹小西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孕妇……
镇国大将军嫡女的身份她在来的第一天便轻而易举就接受了;进宫选秀虽有些不乐意但也接受了;可是,孕妇,这个,感觉怎么都有些适应不过来,似乎在做梦般不真实。
关键是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宫来玩儿,结果却要因为怀孕,这不能吃,那不能碰的,连最爱的酒也不能沾。
那出宫还有什么意义啊,所以,皇上带她出来是要她看着他们吃吃喝喝吗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六月飞雪,估计孟姜女哭长城都没这般惨绝人寰……
见她一副痛苦的模样,林迩一下便了然,定是因为喝不得酒才这般痛苦。
想来昨日跟随在她身后护她周全时,那时她应该还不知自己怀有身孕,竟出了将军府便带着阮清秋直奔酒肆。
喝了个尽兴才离开。
脑中浮现她喝酒时可爱的模样,脸颊通红,许是酒的作用,整个人也更真性情了些。
瞧见林迩的嘴角憋着的笑,尹小西以为他是在幸灾乐祸,便狠狠得瞪了回去,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邪笑,朝林瑟说道,“公子”
林瑟纠正她,“叫夫君。”
尹小西:“……夫君”
林瑟:“好了,说吧。”
林迩:“……”
林沛:“……”
阮清秋:“……”
这两人带大家出来是为了秀恩爱虐单身狗的
林沛更是感到后悔,早知道要撒狗粮,就该把最近新纳的小妾带在身边的,也不至于在这看人家恩恩爱爱的。
尹小西尴尬一阵之后继续说道,“夫君,林迩等下还要保护我们周全,酒他也就别喝了吧。”
林迩:“……”
这女人,还真是睚眦必报,本王不过就是笑笑,竟要本王也喝不成。
不过皇兄是了解我的酒量的,这一壶桂花酒,怎会难倒本王。
皇兄,快拒绝她。
林瑟点了点头,对林迩说道,“夫人说的在理,林迩就别喝了,林沛有魏峰护着,你就一个人,还是小心为上。”
尹小西脸上扬扬自得的表情简直欠揍到不行。
林迩争辩道,“兄长知我酒量的,这点酒对我没有影响,我能护自己周全。”
林沛在旁边煽风点火,“兄长都说了让你不喝就别喝了,不然等下你喝多了在民间失了身可如何是好,岂不白瞎了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林迩白了他一眼,还想争辩,林瑟抬了抬手,制止了他,“就这样吧。”
小二很快便将酒和菜一同端上了桌,林迩只得看着这两位兄长饮得欢快,而自己却只能和阮清秋、尹小西一同饮茶。
他一个七尺男儿,却要和两名女子一同饮茶……
心中似有一口气堵着,憋屈到不行。
偏偏尹小西不解气,端起茶杯敬林迩,“来来来,我们喝茶也得碰上一碰才有意境。”
阮清秋轻笑得端起了茶杯,林迩不耐烦得端起茶杯,用力一碰,将尹小西杯中的茶水撒了一半出去。
阮清秋忙拿起身旁的布忙去擦尹小西的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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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误会
尹小西咽了口水,快速得白了个眼,“不就没喝成酒吗这么小心眼,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妇儿,打一辈子光棍儿,哼。”
“我娶不娶妻就不劳嫂嫂费心,倒是嫂嫂如今安分些吧,多替腹中的宝宝想想,如今也是为人.妻为人母了,还是安分些得好。”
是啊,你都为人.妻为人母了,而本王……
尹小西垂下头,纤细的玉手覆在小腹上,沉思片刻说道,“我有些饿了,想去集市上买点小食,既然你要护我周全,那就随我一同去吧。”
林迩环在身前的双手垂下身侧,也不再与她斗气,语气也柔和了不少,狐疑得问道,“当真是饿了”
尹小西微微点了点头,“恩恩,我听说前面有家小食店,格外出名,不如你陪我去尝尝吧。”
“好吧,不过……”要向兄长禀报一声才是。
林迩的叮嘱还没唠叨完,尹小西在听到他说好的瞬间便拉起他的手,兴冲冲得朝集市东侧走去。
林迩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她紧紧抓着的地方,她的手很白皙,皮肤通透,似一层晶莹的蚕丝,细腻,柔滑。
手指纤细,个子虽不高,手指却格外修长,看着竟似一节一节的菲白竹般。
她竟这般不避讳吗。
林迩看着尹小西的背影,有些恍惚得脚步惯性得被她带着。
直到两人来到市集的东侧,才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装饰粉嫩的胭脂铺有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说小食店吗这……
再一看一旁的尹小西,同样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随手拉了一个路过的老伯问道,这才打听到原本的小食店早已关门大吉,换做了如今的胭脂铺。
二人站在胭脂铺前,林迩侧过头故意打趣她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小食店”
尹小西看了看胭脂铺四周的店铺,“没错啊,小翠就是说在这个裁缝铺和药铺之间啊,怎么会错呢,难道是倒闭了”
林迩双手摊开,“你问我,我怎么会清楚,我又不住在这一带。既然来都来了,要不你去挑挑,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胭脂水粉的吗”
“哟,没想到肆王……咳咳,肆……”改来改去,尹小西始终不知道在宫外该如何称呼才好,似乎叫弟弟也不大合适,论起如今在夏安朝的年龄来,林迩还比她大上几岁呢。
林迩说道,“称呼我名字吧,林迩,不然我怕你给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咳咳,好吧,林迩,没想到你家中无妻无妾的,对女孩子的兴趣爱好倒是了解得这么清楚。
说,你其实暗地里有心仪的女孩子吧,是哪家千金,要不然我帮你向你兄长提及,再赐个婚”
原本笑嘻嘻的尹小西在看到林迩阴沉的脸的刹那间僵住,自己明明是好意啊,为何他会这副深情,看着跟要吃了她般。
男人心,海底针呐!
林迩上身微倾,靠近她的侧脸,沉声说道,“嫂嫂是想再尝一尝楼阁之上的那个wen”
尹小西闻言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胭脂铺的女子看着店外的二人有说有笑半天了也不见进铺来,便招呼道,“二位客官进来瞧瞧吧,本店新进了一批胭脂,和这位小姐的肤色正搭呢。”
“小姐”尹小西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明明是男儿装,为何会被老板娘一下便认出是女儿身
老板娘冲她笑得娇艳、谄媚。
想着反正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古代的化妆品店什么样吧。
尹小西率先迈进了铺子里,林迩紧随其后,尹小西在老板娘的介绍下四处转悠,林迩则一直左手握剑,跟随在尹小西身后,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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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狗粮
众人:“……”
林沛拍了拍林迩的肩头,叹了口气失望得说道,“朽木不可雕也。”
尹小西方才还冲着林瑟邀功的笑容瞬间僵住,恶狠狠得瞪向林迩。
兄弟,你真是凭实力单身啊!
一行人来到北侧的一品茶楼,这是京城之中最大的茶楼,人来人往,每日爆满。
挑了二楼一处靠围栏的位置坐下,随从的下人坐在隔壁的一桌,既能避免听到主子们的对话,又能随时伺候听候差遣。
众人刚一落座,小二便将茶水端上了桌,桌正中间还放上了几碟小食。
楼下正前方的台上,一位留着白色胡子的老者端坐在桌后,左手摇着一把画着水墨山水画的折扇,扇了几下便合上折扇,置于桌上最左侧。
右手手握醒木,“砰”,用力往桌上一拍,开始了口若悬河的说书。
“各位看官,上回我们讲到那昆仑论剑……”
楼下说书人凭着一张嘴,一壶茶,将整个故事讲的是慷慨激昂,道尽了江湖的血雨腥风、侠骨柔肠。
尹小西上身趴在围栏上,听得是津津有味,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书,原本只以为这是老年人才喜欢的活动,没想到听说书这么有趣。
“要是我也行走于江湖,该有多好。”
林迩喝了口茶,冷哼一声,就凭你的身手,怕是刚踏入江湖就被人给屠了。
林沛嬉笑着凑到尹小西身旁,“嫂嫂会武功不”
尹小西摇了摇头,“我要是会,也不会被人推下水了。”
阮清秋笑着说道,“我可以教你啊,我虽然谈不上多厉害,但是防身还是可以的。”
尹小西兴奋得回过头,“真的吗难吗”
阮清秋笑着摇了摇头,谁料林迩补刀道,“人家自小习武,自是觉得不难,你就未必了。”
林瑟饮了口茶,淡淡得说道,“为何羡慕江湖”
尹小西剥起桌上的瓜子儿,“行走江湖,快意恩仇,多痛快啊。”
林瑟:“哦你现在是不痛快吗”
尹小西摇了摇头,“要顾及的太多,束手束脚的。”
林瑟放下茶杯,转过身严肃起来,对尹小西说道,“有朕……咳咳,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大可去做,我自会为你撑腰。”
尹小西:“不守规矩,横行霸道,刁蛮任性也可以”
林瑟点了点头,“那我就为你改规改矩。”
尹小西:“如果我错手杀了人呢”
林瑟:“那我就替你毁尸灭迹。”
众人:“……”
这是要往昏君的轨道上越走越远
尹小西:“皇……咳咳,夫君”
尹小西软软糯糯的声音叫的皇上浑身酥麻,身旁的几个人也都打起了寒战。
林瑟大手扣住尹小西的脑袋,附身在她额间轻轻一wen,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这是断袖之癖吧”
“如今的年轻人居然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不耻之事。”
“如今竟断袖之癖都这么大胆了吗”
尹小西听着周围的人心里的嘀咕,尴尬又羞涩得小声说道,“夫君,我如今是男儿打扮,别人会以为你……”
众人听了忍俊不禁得憋着笑,纷纷别过头去看向周围投来异样眼光的看客。
林瑟面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天塌下来都是小事的面容,道:“……那又如何,我对你的喜爱众所周知,何必避讳。”
说完又附身在尹小西耳蜗处呢喃道,“朕知你不是男儿身即可。”
这一波狗粮撒的,桌上的人都纷纷避让,林沛更是不满得说道,“兄长,你可不可以稍稍顾及一下旁人的感受,此次出门我可是一个小妾都没带,清秋和四弟也都是单身,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友善啊”
林瑟反倒撒狗粮撒得理直气壮起来,“是我不让你带小妾了,还是我不让他们二人成婚了”
林瑟一句话堵得林沛、林迩、阮清秋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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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夜袭
阮清秋意识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桌的叶知章,递了个眼神给他,叶知章也立刻明白过来,回应得点了点头。
吃完饭,尹小西乖乖得跟着回了房间,大家也都回房间将房门合上,但并未将门栓从内扣上。
整个二楼安静得让人不安,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尹小西有些困了,也不知是吃饱了饭就犯困,还是白日里玩儿得累了,身子乏了,坐在凳子上,右手撑着脑袋,眼皮竟开始打起架来。
林瑟轻抚着她的脑袋,宠溺得说道,“困了就先去睡吧,这里我守着,不会有事的,安心睡。”
尹小西看了眼林瑟,还有帘子后面藏着的侍卫,莫公公不会武功,便在衣柜后方躲了起来。
尹小西有些不放心,但抵不住眼皮打架,最终还是听话得到床上躺着去了。
丑时,更夫从大街上打更路过,敲着手里的竹梆子边走边喊道,“丑时四更,天寒地冻;丑时四更,天……额。”
一伙人穿着黑色的夜行衣,面蒙黑色面罩,从天而降,将更夫一刀割喉,更夫的声音在整个街道中戛然而止。
丑时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也是人防备最薄弱的时候,若要下手,这是最佳时机。
一伙人从客栈的窗户悄声潜入,阮清秋所在的玄字号房间最先传来割喉的声音,似喉间瞬间喷涌而出的献血撒在了纸糊的窗户上,一阵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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