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磕磕绊绊
不知道为何,又说道了这些,公孙天佑似有些不认识一样的看着钟离越泽,摇摇头,说道:“你这说话的语气,那么像我的……老爹,还说自己吊儿郎当……真是……罚酒,罚酒……”
钟离夏岚绯红着脸,连忙低下头抚琴,装作没有听见此时钟离越泽和公孙天佑二人所说的话……钟离越泽和公孙天佑突然想起来钟离夏岚就是身旁,不约而同转首看去,看到钟离夏岚低首俯看琴弦,二人相视一笑,共同举杯。
人生总会是有烦恼,总是会有忧愁,许是春季里愁苦特别的多吧……不然,怎么那酒,怎么喝好像也都不曾醉人……
逍遥游 八十八、番外一 花非花 雾非雾(四)
四、人生未死间,变化何终极
夏日的旁晚,黑云压城,沉闷的空气中赶不走的烦躁。
公孙天佑昏昏欲睡,却还得忍受着教书先生的淳淳教导,已经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盹了,但教书先生却兴致勃勃的自顾自说。
望着窗外的黑云压城,兴许要不了多久便会有偿酣畅淋漓的雷阵雨,冲碎那由天际快要压到地面的沉闷。
这样也好。
公孙天佑心中盼望这场大雨,终究还是开口:“先生,看外面的天气,不出多久就会有大雨,今夜就请先生留宿吧。”起码对待这位顽固的教书先生,表面的尊敬与客套还是该有的。
神游于圣人之言中忘乎所以的先生停下来,看着怎么变得彬彬有礼的学生,再看看屋外的天色,终于回到了人间。“我还是回去吧……今日就到此刻,明日再接着讲……”教书先生自有读书人的顽固,不留宿,收拾东西,哪怕也许还没有回到家就会淋雨,那也要回家。
当然,公孙天佑自然早就料到先生的反应。
送别先生,公孙天佑暗暗叫道:“老天爷保佑,老先生半路淋个落汤鸡,最好生病半个月……这样是不是不厚道?”
屋外,黑云更加厚重压抑。
蓦地,闪电劈开沉闷,雷声轰鸣,响彻天地,好不畅快!
公孙天佑双眼一眨,心中一震,隐然间觉得就在那电闪雷鸣双眼一眨的瞬间,似乎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多想,公孙天佑只觉全身的力气连同意识在瞬间消失,公孙天佑如一滩软泥,倒落在地,不醒人事……
凭空又是几道电闪,几声雷鸣,不一会,滂沱大雨,从天而降,仿似要将整个天下涤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宛如一个梦魇,醒来之时,恍如隔世。
屋檐偶尔还有零星的雨滴滴落,嘀嗒……嘀嗒……
公孙天佑缓缓起身,周身还是觉得没有力气,意识也才在慢慢的恢复,“发生了什么事?”
滂沱大雨已过,空气中淡淡泥土的清新味道,公孙天佑转眼,看到自己依旧身处自己的书房,周遭的一切都未曾改变,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了,屋外明月当空,几声虫鸣更像幽静……但公孙天佑心中隐隐间总有一丝莫名的恐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我这几日太累了,刚才睡着了么?”
浑身的力气大抵只恢复了三四成而已。公孙天佑拖着软弱无力的身躯,往日几步便可走出书房,如今却费了很多力气,方才走到紧闭的门前。公孙天佑缓了缓,积聚力气,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那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公孙天佑一瞬间跪倒在地,心脏仿似被七八把刀绞杀,所有的意识都已丧失,片刻,不受意识控制的眼泪,从双眼之中留下,犹如屋檐滴下的雨滴,落在地上,嘀嗒嘀嗒……
滂沱大雨可以冲刷掉横流的鲜血,可以冲散空气弥漫的血腥气,却能冲刷掉留在心里的鲜血和血腥气么?
一个身影飘然而至,宛若天神,身着华美丝绸,带着黄金打造的面具,落座于美玉宝座之上。那是一把美玉雕刻的宝座,晶莹剔透,不似人间之物,怕是当今天子也不可能拥有的宝座,宝座一侧刻着莲花、佛像的繁复纹理,另一侧刻有世间恶鬼的狰狞恐怖的错综纹理。
公孙天佑没有觉察到何时,四个身影飘然而至,其中一人将那扛在肩头美玉宝座轻巧的置地;公孙天佑没有察觉到,那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人,何时落座于美玉宝座之上。
一行五人,悄无声息的抵达,安静的注视着这个跪倒在地的俊秀青年,挡住了公孙天佑的视线……
五人之后,公孙世家除了公孙天佑之外,全部的人都身首异处,尸体整齐的排成一排,斩下的头颅排成一排,经由滂沱大雨的冲洗,已无血色,诡异凶残异常。
五人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看着,安静的等待着……
公孙天佑抬眼,没有看到那番让他心碎的场景,看到的是不知何时到来的五人……为什么在心头,公孙天佑还是看到的是,那番不忍再看的场景呢?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知真的……是我看错了,是我看错了……是我看错了么?”
“年轻人,要报仇么?”美玉宝座之上的黄金面具下,发生犹如黄金一般坚硬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天佑的眼泪流到了自己的口中,苦涩的快要让他自己的心停止跳动,公孙天佑都没有去看这一行五人的相貌,眼神茫然。
“令尊在江湖之中的人缘颇好,我与令尊有过一段渊源……” 美玉宝座之上,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缓缓说道,宛若令人信服的长辈。
“哦。”公孙天佑木然的答道,许久,仇恨支撑着公孙天佑站了起来,“我要……报仇!”
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点点头,“看在我与令尊的交情上,你此刻入我幽冥神教,我保你查处此事真相,为家人报仇雪恨!”
公孙天佑跪倒余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个响头,眼泪便会少几分,眼神便会变得坚定而阴鸷。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黄金面具下,幽冥教主说道:“接着。”一样东西飞到了公孙天佑的手中。那是一块美玉,上面刻有一个“魑”字。
“走吧……”
公孙天佑还有些留恋,虽不忍再看,但又想再看看四周的一切,院子,房子,还有……这一切都这么的突然,让这个年轻人重重的击倒,“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你的心中,早已深深地印下了眼神的以前,还要在看什么吗?”黄金面具下的声音依然坚定如黄金,“走吧,作为复仇者,你不需要什么,只需要仇恨!自此后,你就是那复仇的恶鬼,要将仇人折磨吞噬!”
作为复仇者,只需要仇恨!
逍遥游 八十九 番外一 花非花 雾非雾(五)
五、所怪少年心,销磨落何处?
醉花楼,有醉,有花,有楼。
楼上觥筹交错,美女倩笑,官宦家,富贵人,只要有钱、有势,总会有美女坐拥,有美女陪酒陪笑……好度过那无聊无趣的时光,好让时光过得有聊有趣。
楼下,滔滔不绝的说书先生正说道兴致处,手中纸扇轻摇,一手端起茶碗来,喝杯茶水润润喉咙,也不管周遭有多少人在听他说的书。
“自古江湖多传奇,自古江湖多奇案……说道当今江湖武林中的事迹来,无外乎就是‘十大奇案’了,今日,说书人就与诸位看官说道说道这江湖‘十大奇案’来……啪!”惊堂木拍下。
前一夜,夜色萧萧。空旷野地,诺大的月亮,还有,数十座墓碑。那里,埋葬着“武林四大家”之公孙世家的所有人,出了那个屹立在夜色之中沉默的人,斜斜的影子拉得老长……
又见到了那个教书先生。每年的这个时候,教书先生都会前来拜祭。公孙天佑总会早一步前来,而后躲在不远处的树后,看着那越发苍老越发固执的教书先生前来,奉上祭品,烧些纸钱,扯掉杂草蛛网,默不作声的注视着这一群墓碑,看着化灰的纸钱随风四散,而后,缓缓离去。
离去的背影,平静,苍老,固执。
待到教书先生走后许久,公孙天佑才会现身在墓碑前,什么也不做,默不作声的看着这群墓碑,听到几声乌鸦的哀鸣……而后,离去。
而后,醉花楼。
只要有钱、有势,总会有美女坐拥,有美女陪酒陪笑……公孙天佑总会在固定的位置,有固定的女子作陪。花了重金,包了那个叫做“丁香”的姑娘,再几次公孙天佑狠辣的折断几个出价更高的无聊有钱人的手脚之后,再也无人敢去招惹公孙天佑,和丁香。
只是因为,公孙天佑看来,丁香的面容,和钟离夏岚有两三分相似而已。
丁香有了这个靠山,不愁没钱花,也不必受累招呼其他无聊的人,在者,这位公子虽狠辣了些,但却长得十分俊秀……丁香真不知道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会落到她的头上。
每年的这个时候,公子都会特别的沉默,只会一个人喝着丁香斟满的闷酒,丁香知道公子的脾气,也不敢多话。偶尔,公子也会让丁香陪着喝几杯。
“啪!” 惊堂木拍下,说书先生说道:“书接上回,这回来说‘武林四大世家’神秘灭门之事,说来真是惨绝人寰,匪夷所思!‘武林四大世家’,公孙钟离,司徒淳于,素有侠名,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面子,令人称奇的乃是四大世家这一代的公子,生的十分俊秀,堪称当今天下四大美男,只比潘安、宋玉、兰陵王、卫玠。一时间无数女子日夜思念这四位俊秀公子,盼望能够嫁之为妻。那公孙世家与钟离世家联姻,一对璧人,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正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然而,前些年的夏季某天,那天天气异常沉闷,黑云压城,眼看一场大雨就要酣畅淋漓的降临。一道劈开天地的闪电之后,四大世家竟然在几乎同一时刻被灭门,无一幸免。所有人均被斩首,尸首排成一排,斩首的头颅排场一排,血流成河!至今这仍旧是个谜,如今四大世家的宅院依然荒废,据说夜夜有哀鸣之声不绝于耳,无人敢靠近……正是天不开眼啊!”
“真是凄惨啊……”书说先生说的极是动情。
周遭却是一番花天酒地,觥筹交错,莺歌燕语。
说书先生摇摇头,似不忍再多说,“再说武林五大绝世高手失踪之谜……”说书人正欲开口讲时,却被一青楼女子端来一杯酒就势就灌进了说书人的口中。
随后,是一阵哄笑。那灌酒的青楼女子,是一个无聊的有钱人使钱派去作弄那说书先生的。
“喂,这个地方,你将那些打打杀杀死人的事情,还让老爷小姐们怎么饮酒作乐?快快讲些‘有趣’的事情来……”有钱人的手下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自会领悟主人的意思。
“唉……”说书人摇摇头,“老朽不会讲……”
“不会讲还留在这里作甚!老板,老板!换个会讲的来……”
说书人无奈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就在离开门口的一瞬,一锭金子从天而降,轻巧的落在说书的人手中。说书人回头,不知道是谁给他的金子,便就对着众人一拜首,口中淡淡的说过,“谢谢……”
当然,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说书人的举动。
当然,不会有人留意到那个固定的隐秘的地方的人的举动。
丁香斟满一杯酒,看着俊秀公子饮下,隐隐间,只觉得公子双眸中含着淡淡的泪水……丁香不敢开口问,事实上,自从被这个公子包了之后,丁香和公子之间根本没有过交谈。丁香做的事情,只是斟酒,斟酒,斟酒。
丁香不经意间看到公子腰间的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魑”字。
“你也喝一杯……”公子冷冷的说了一句。
“嗯。”丁香只有顺从。
“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中,我会选择你么?”公子仍旧冷冷的语气。
“大抵上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吧……”丁香忘不了也不明白这个俊秀公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那么的好,为了她,一掷千金,为了她,折断不知多少个无聊有钱丑陋之人的手脚。
公孙天佑淡淡一笑,那眼神,丁香不敢面对。
公孙天佑冷定的喝下杯酒,空酒杯放在丁香面前。
斟酒,斟酒,斟酒,丁香的心中实则是畏惧、害怕的。然而,每个夜晚,他又是那么依赖的抱着她才能入睡,像个孩子一样,这时的他和那时的他,是同一个人么?
他真是,让人猜不透!
三位公子隐秘而来,丁香看到那三位公子的腰间分别有一块形式相仿的玉佩,每块玉佩上都可有着一个字。
三位公子入座,说道:“大哥……”
公孙天佑点点头,淡淡的说道:“喝酒……”
附:
《五绝·送春》
三月三十日,春归日复暮。惆怅问春风,明朝应不住。
送春曲江上,眷眷东西顾。但见扑水花,纷纷不知数。
人生似行客,两足无停步。日日进前程,前程几多路?
兵刀与水火,尽可违之去。唯有老到来,人间无避处。
感时良为已,独倚池南树。今日送春心,心如别亲故。
《七绝·同十一醉忆元九》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
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五古·喜友至留宿》
村中少宾客,柴门多不开。
忽闻车马至,云是故人来。
况值风雨夕,愁心正悠哉。
愿君且同宿,尽此手中杯。
人生开口笑,百年都几回?
《五古·谕怀》
黑头日已白,白面日已黑。
人生未死间,变化何终极。
常言在己者,莫若形与色。
一朝改变来,止遏不能得。
况彼身外事,悠悠通与塞。
《渐老》
今朝复明日,不觉年齿暮。白发逐梳落,朱颜辞镜去。
当春颇愁寂,对酒寡欢趣。遇境多怆辛,逢人益敦故。
形质属天地,推迁从不住。所怪少年心,销磨落何处?
逍遥游 九十、番外二 颠倒梦想
心无碍,无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一、飞鸟
青天,淡云,疏风,鸟鸣。
几只无邪鸟儿叽叽喳喳,落于枝头,辗转云底,快活自在。
扑腾的翅膀,优雅的在空中时高时低。
蓦地,一道人影闪过,几只无邪的鸟儿之中便已少了一只,片刻之后,那几只鸟儿方才发觉少了一个同伴,惊慌失措,叽叽喳喳,上下纷飞。
那道人影终究落定,宛若一阵青烟。
那是一位道长,一身清洗的十分干净的旧道服颇有些出世之势,道长右手长剑背于身后,左手伸展前伸,适才那几只鸟儿之中少了的那只,此刻就站立在道长的手掌之中。
奇怪的是,道长左手并未曾握住、抓住那只小鸟,然而那只小鸟却是很驯服、又很惊慌的,始终在尝试振翅飞离道长的手掌心,却始终逃离不了道长的手掌心。
道长眉清目秀,美髯过胸,背后右手长剑古朴,单看剑鞘,已知此剑并非凡物。道长面带微笑,看着那只逃离不了自己手掌心的无辜小鸟,半眯的双眼看着半空中那些惊魂未定、上下纷飞的小鸟着急的望着同伴,过胸美髯宛若一道流光,微微颤动,“师弟,我们是不是来早了些?”
“师兄,算着时辰,我们是来早了一点。”一旁的师弟缓缓答道,眼光注视着师弟手中那只挣扎不出的无辜小鸟,眉宇间淡然的气息,闪过几丝淡淡的忧伤。
“按理说,少林的高僧,该不会是不守时之辈,想必是在路上有事耽搁了吧……” 道长话刚说完,只见三位少林高僧缓缓现身,“让武当派的朋友久等了。”
“哪里哪里……我们师弟三人也是刚来一会。” 道长缓缓说道,左手中的小鸟,突然逮着了一个空隙,扑腾着翅膀,终究逃离出了道长的手掌心,振翅高飞而去。
少林方丈掌门觉远大师与少林高僧行济法师、行苦法师上前,一一见过先到的武当掌门无名道长与武当道长无为道长、无缺道长。
这个时分,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武当两派的掌门相聚于此山野古亭,却不知所为何事。
“那么,闲言少说,出招吧!”武当掌门无名道长背后的左手古朴宝剑赫然利于亭中石板,入地足有三尺。单是这番功力,举世少有。
“阿弥陀佛……无名道长,当今武林中的‘剑神’,老衲又怎么敢与无名道长比试呢?”少林掌门觉远大师双手合十。
“呵呵呵呵……”无名道长淡然一笑,眼神之中些许桀骜,“‘剑神’,只不过是江湖之中朋友们的抬举……再者说,无名,至今还未曾与少林好手比试,这‘剑神’的名号,还是不提也罢!”武当掌门,无名道长,一把古剑,震慑江湖,无人可敌,便得“剑神”之名。今日武当少林相约于此,或可是武当无名道长难求与少林好手一战之机。
“阿弥陀佛……”少林方丈掌门觉远大师答道:“无名道长,今日你我相约于此,可并非为了比试武艺而来的……”
“哈哈哈哈,有何影响!比完了,再说正事,岂不痛快!觉远方丈,无名早就期待与你一战!”无名右掌凭空,古剑仿似甚有灵性,竟自己从剑桥之中飞入无名手中,发出一阵剑鸣,为即将而来的一战而轻呼。“我想,大师你心中,也该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吧!”
“老衲不是道长的对手……飞鸟在道长的手掌心逃离不了,单是适才道长露的那手, 老衲已然不是对手。”少林方丈觉远大师自认不敌,缓缓说道,“道长已然通融天地,这番修为,和尚我自愧不如。”
“飞鸟终能振翅,原因飞鸟属于天际。”无名道长若有所思。
“道长是谓‘剑神’,乃是道长剑心,属于天际……”少林方丈觉远大师缓言道。
良久,武当无名道长收剑于鞘,剑神之剑安静的靠在亭柱,无名道长面色平和。“这世间,怕是只有这少林觉远,只消第一次见面,便可知晓贫道心中向往……”
“少林方丈觉远大师,贫道与你一战,止于切磋武学,暂且记下,待到眼前之事解决之后,到时候贫道定来讨教。”无名道长说的平和,听不出半丝威胁之意。
“其实,老衲也很期待……”
二、相约
“苗疆五毒教,毒害中原武林人士,先后有多数门派中人,被五毒教所害,五毒教俨然已成如今武林之一大害!”
“当今武林众派,以少林和武当为首领,以我少林之见,当由我等为武林同道出这个头!”少林僧人行济法师开口说出此次约聚武当于此的目的。
“这是自然……对付邪魔外道,就当以手中利剑,斩草除根!”武当掌门无名道长嫉恶如仇,手段狠辣,绝不留情,武林众人皆知。“就由贫道与少林高僧,带领武林好手,深入苗疆,直捣黄龙,以绝后患!”
“道长倒是很痛快。”行济法师缓缓说道,看来此行,不必太费周章便可成事。
“阿弥陀佛……老衲以为,苗疆五毒教以往很少与中原武林有什么来往,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五毒教这番反常的侵害中原武林人士,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误会,若不搞清楚,怕是徒增杀孽。”少林方丈掌门觉远大师说出心中所虑。
“大师慈悲为怀,所言有理,如今事端没有清楚之前,一切都是惘然,唯有等到深入苗疆五毒教,查清真相,才会知道。”武当无名道长说道:“就由贫道与少林一位高僧,一同前去苗疆查个究竟!”
“如今,也唯有如此了。”少林方丈觉远大师答道,“此行意在查明真相,武当、少林各出一人,带领武林几大高手,去与五毒教,一探究竟。”
“哈哈……贫道义不容辞!”无名道长说道:“若是中原武林少林、武当两派掌门同时离开,难免中原武林生出什么事端,就请觉远大师坐守中原武林,贫道走这一遭,去会会苗疆五毒教!”无名道长仗剑纵横中原武林,罕逢敌手,也许在苗疆,会遇到对手,据说五毒教大祭司神功无敌,称霸苗疆。
“这……道长所言也有道理。到底何人去,留有三日再做思量,三日之后,出发之时,少林武当,自有决定。”少林方丈觉远大师说道:“总之,恰如道长所言,少林、武当两派掌门,只可一人去,这样才是上策。”
“好。三日之后,此地再会!”
武当无心道长、无缺道长,与武当掌门无名道长拜别少林掌门觉远大师与行济大师、行苦大师。
这一行,武当掌门无名道长心中想的甚为简单,可在少林掌门方丈觉远大师心中,不知为何,觉远大师心中竟感觉到好似有许多的艰险在等着他们。
看着武当三位道长离去的背影,觉远大师回首,注视自己此行随行的行济法师、行苦法师,心中莫名叹息,“这一程,还是说服武当掌门,让他留下来,由老衲走一遭吧……至于少林寺,交到行济或是行苦的手中,我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但又且说,武当掌门执意要去,没有办法,也只有从他二人之中选一人走着一行了,若是这一趟回来,就让那个人做下任的少林掌门方丈……该是谁呢?行济,还是行苦?”
三、似水
“修道如水,源远流长,可是流水过于柔软;若水结冰,冰质坚硬,可斩绝世间烦扰……这也是你的剑法,始终逊我一筹的根源!无缺师弟,你可知道!”武当掌门无心道长手中古朴宝剑,剑法去势绵延不绝,乃是武当太极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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