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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reemanpk
小辉的表情好轻松,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讨论一件杀人越货的恶事。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说:“你媳妇真名叫啥?”
我苦笑说:“杨隽”
“杨俊?俊俏的俊?”
我摇摇头,用筷子蘸了些盘子里的饺子汤,把隽字写在了桌子上。
“哦,你媳妇差不多这几天就出来吧?”
我点点头,这个人的消息还真灵通。
他看着我的脸,表情有那么些严肃的说:“李老师,我和你也算是认识了几个月了,你这人是老实人,我劝你的话,等你媳妇回来,你也别和她吵,更别打她,你俩肯定是过不下去了,消消停停的把婚离了,以后再找个老实的女人吧。”
我没说话,心里很难受。
“刁老三我太了解了,他玩过的女人,不玩残也要扒层皮,这种女人就算心回你那里了,身子也让人恶心。放手吧。”
我掏出一支烟点燃,把自己浸泡在烟雾中。
这些类似的话,已经好几个人对我说过了,按理说我应该已经麻木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小辉见我不说话,也打住了话头,从身后的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推到我的面前。
药瓶不大,里面装了一些五颜六色各种形状的药片。
我迟疑的问:“什么?”
“如果他出现了,你不要和他起冲突,记住,千万不要尝试去打他,他从小练武,你打不过他,找机会让他把这药吃了,他会先兴奋一阵子,然后会昏睡很长时间,那时候,想怎么处理他就怎么处理。”
许斌曾经提到过,小辉有条罪名证实贩毒,我想这东西就是毒品的一种吧。
“他要是不肯吃怎么办?”我问。
小辉苦笑了一下说:“他会吃的,有段时间没见到你媳妇儿了,他还不得憋的直蹦呀。”
我更加奇怪的问:“什么意思?这是什么药?”
“我也不瞒你了,这是从俄罗斯传过来的一种最新的兴奋药,吃了以后会乱性,不过副作用就是事后会昏睡12个小时。”
“啥?”我吃了一惊,声调提高了许多说:“他来找我媳妇儿,我还给他吃乱性的药?”
他瞪了我一眼,用轻蔑的口吻说:“你真当你媳妇是啥好逼玩应啊?就算没刁老三她也没消停呀,她和她们公司的韩国老板开了几次房了,你还都不知道吧?”
我的头又嗡的一声变得浑浊起来。
“这些说了你可能不信,她们公司的徐胖子和刁老三有业务往来,徐胖子为了要挟那个韩国老板,找人偷拍了韩国老板和你媳妇儿开房的艳照,有次吃饭徐胖子给刁老三看那些照片,我就在旁边。”
杨隽!你还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啊!
“那个徐胖子也早就对你媳妇儿惦记了好长时间了,不过我听说一直没得手,你呀,找了这么样个骚货,之前你蒙在鼓里,也就算了,现在呢,你得认清这个女人,就当你浪费了几年时间来认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吧。”
是的,小辉的这句话说的对!杨隽,为了认清你,我居然走了这么多弯路,好!既然已经认清了你,就让我们在一个残酷的环境下彻底撕破脸皮吧。
我抓起桌子上的药瓶放进口袋里。
小辉见到和我的谈话起了作用,也不再说什么,一口一口的灌自己喝酒。
“你那支录音笔是要做什么用的?”我沉默了一会,问他。
他的眼珠突然转了几圈,故意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哦,没啥,我这人有点嗜好,喜欢收集别人干炮的声音,没啥。”
他一定是撒谎!
我没做声,但我心里知道,小辉使用这个录音笔,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他一定另有目的!。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 【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29)
二十九、我们离婚吧
29-06-18
和小辉分开,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就开始暗下决心。
对于杨隽,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已经可以彻底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不可能
接受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和背叛。
对于刁金龙,我决定前半段按照小辉的意思,先稳住他,或者直接用小辉给
的药迷倒他,而后半段,我想还真的不能按照小辉的意思走,不管刁金龙有多可
恨,杀人毕竟是绝对不可行的办法。
我在路上给许斌斌警官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我见到小辉的事。
电话里许斌没说太多,只是要我留心小辉的动向,如果下次小辉再来找我,
就立刻要通知他,如果小辉还是要约我见面,就答应他,稳住他。
好吧,警察也要我稳住,小辉也要我稳住。
问题是我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稳住。
稳住刁金龙?我无法想象我如果见到刁金龙时候的状态,我想我百分之九十
的可能会扑过去和他拼命。
稳住小辉?如果小辉意识到我已经向警察出卖了他,他的反应应该是立
刻弄死我吧。
算了,我真正该担心的好像是如何面对马上就要回来的杨隽吧。
离婚也许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解决方式。
经历了这么多,了解了这么多,我已经不可能再接受她,她对我的欺骗太多
了,谎言太多了。
未来的路我该怎么走下去?管它!走一步算一步吧。
农历腊月二十八。
在等待的焦急和茫然中,许斌警官终于电话通知我,上午十一点,来香坊分
局领人。
尽管我对杨隽已经满含着厌恨,我还是时间通知了杨隽妈妈和肖丽娜。
杨隽妈妈接到电话很焦急的告诉我她马上就去公安局。
而肖丽娜却极为冷澹的「哦」
了一声,然后告诉我她没时间,左健也没时间。
我想到了她会是这种态度,这种事的发生,对于她们家人来说,太羞耻了,
这段时间杨隽的事已经在她家周围闹的沸沸扬扬,这让她的家人觉得实在有些抬
不起头来。
我还是要去接人,毕竟她现在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我到香坊分局的时候,杨隽妈妈已经到了,在大厅接待处焦急的向拘留室里
面张望。
「海涛啊,你快去问问小隽啥时候办好手续呀?」
丈母娘见我过来急忙拉着我的胳膊说。
我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十一点了。
杨隽妈妈心脏不好,而且她并没什么错,我安慰她说:「刚才许警官说了,
十一点,那就应该是快了吧。这时候,着急也没用,等着吧。」
差不多到十一点半,走廊尽头的铁栏那边才开了一扇门。
杨隽低着头,仍然穿着我之前看到那套棉质的睡衣,在一个女警的陪同下从
铁栅栏里面走了出来,许斌紧跟着也从那房间里走出来。
不过这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没有了手铐,她两手都插在上衣两边的口袋里。
许斌警官在她们身后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心情无比复杂的看了看杨隽,侧身从她身边走过去,来到许斌面前。
许斌用眼光朝杨隽那边瞥了一眼,小声对我说:「人,我暂时交到你手里了
啊,但是我得先声明,刁老三桉子没结,杨隽不能随便离开哈尔滨,你俩的家事
我不管,但是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我用手在脸上用力的抹了几把,也小声的对他说:「许警官,我昨天晚上想
了好久,我想我还是不能帮你做这个事。」
许斌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口气开始生硬起来:「李海涛我警告你,我们都已
经布置好了,如果在你这里出问题,我随便找个理由也可以法办你!」
「许警官,你不要这样说,抓坏人是你们警察的事,再说,这里面也不需要
我做什么呀,他刁金龙只要出现,你们就抓人不就完了,为啥还非要我冒着风险
帮你们呀?」
许斌一脸的纠结小声说:「刁老三这个人极端狡猾,他绝对不会大摇大摆的
出现在你家的,我要你帮忙,是因为你可以二十四小时的陪在杨隽身边,如果刁
老三出现,你才是时间能够发现的人,所以才找你帮忙,你好好想想,如果
能顺利的抓到他,你们两口子不也就能安心的过日子了嘛!」
「安心过日子?你觉得出了这种事,我俩还能安心的过日子?」
我无奈的苦笑着说。
「什么话,这年头,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出去搞个外遇,刺激一下也没什
么稀奇的,想开点,不管怎么说,她人现在回来了,你也多检讨一下自己,是不
是你本身也有一些责任,两个人在一起,相互包容一点,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别
动不动就分手啊,离婚的。你把老婆接回家,别吵架,好好聊一聊,你得搞清楚
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听许斌这种和事佬式的腔调,懒得和他辩解,只得点点头。
许斌在我后背上拍了拍,微笑着说:「去吧,分开这么多天了,心平气和的
和你老婆好好说说话,两口子嘛,有什么事不能担待呢?」
我心里暗想:如果是你老婆做出这种事,你会心平气和的担待她?杨隽低垂
着头,站在泪流满面的妈妈面前。
杨隽妈妈一句话都没说,杨隽也沉默着。
我走过去,也感觉没什么话好说,瞅了杨隽一眼,搀起杨隽妈妈的胳膊,向
门外走。
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一眼杨隽。
她已经挪动脚步跟在我们两个身后。
我们三个就这么一路沉默,谁也不说一句话的回到了我家。
上楼的时候,我也始终搀扶着杨隽妈妈。
可是一进家门,杨隽妈妈却突然爆发了。
她疯了一般,回手就打了刚跨进门的杨隽一个耳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
抓着杨隽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拼命的用两手在杨隽的身上,头上挥打。
一边打,一边泪流满面的大声叫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好好的日子
不好好过!出去搞破鞋!咱们老杨家的脸啊,都让你给丢光啦!」
我急忙抱住疯了一样的杨隽妈妈,把她从杨隽身上拉起来。
「妈!别打啦!」
我一边喊,一边把杨隽妈妈往沙发上拽。
杨隽妈妈挣扎着还想冲过去打杨隽,不过被我用力的拉着,只好大声的责骂
杨隽:「家门不幸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人家海涛对你多好!
你说你是个人吗?你长没长人心?」
杨隽披头散发的脸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没吭。
我把杨隽妈妈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一旁。
我叹着气,听着杨隽妈妈大声的训斥杨隽,心里堵得慌,想劝劝丈母娘,却
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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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隽妈妈义愤填膺的骂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杨隽就在冰冷的地上趴着,一动不动。
甚至连哭泣都没有。
丈母娘越骂越激动,最后还是挣脱了我的阻挡,冲过去朝杨隽的屁股上狠狠
地踹了一脚,然后摔门而出。
家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瘫坐在沙发里,心里像堵了一大团棉花,一句话也不想说。
杨隽在地上趴了好半天,才很费劲的支起身体,坐在门口的地上。
我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说不出是气愤还是心疼。
她低着头,脸上被她妈妈抓的红一块白一块的。
我呆坐着,心里感觉有无数的话语要喷发,可是却都被阻隔在嗓子眼里,想
说,却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沉默着,时间彷佛凝固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隽抬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用一种让我觉得很心寒的口
吻冷冷的说:「我妈打完了,该你了,打吧。」
我叹了口气,瞪着她,嘴巴动了动,喉结动了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她抬头从凌乱的发丝间看着我,那眼神陌生的让我害怕。
「打吧,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
她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颤抖着走到我的面前。
我突然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
之前接到她的时候她一直走在我身后,没注意到,她好像小孩子尿裤子了那
种不敢大力的迈开腿的姿势。
并且两腿有些用力的向两边使劲的感觉。
也许是她刚才被她妈妈打的吧。
她用这种费劲的姿势走到我面前,扑通坐在了我前面的地面上。
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仰着头,挑衅般的看着我说:「你舍不
得打我吗?」
我恨的咬牙切齿,真的几乎就要出手在她脸上狠狠的揍下去。
我想我现在的眼睛一定是赤红的,似乎能喷射出火焰。
我把拳头攥的紧紧的,似乎能攥出血来。
「别在我面前整这一出!滚开!」
我咬着牙,极力的忍耐着没有爆发出来。
她裂开嘴,似乎想笑一下,却露出一个非常恐怖的表情,我听到她的唇齿间
挤出两个字:「懦夫!」
「我操你妈!」
我被激怒了,勐地站起身,绷直了手臂扬了起来。
但是我勐地收住了手臂没有挥过去。
「你就是个懦夫!」
她脸上的笑容很僵硬,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
「对,我就是个懦夫!」
我又跌坐回沙发上。
她歪着头,冷冷的看着我,出乎我意料的,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
光。
「你舍不得打我,那就操我吧。」
她说着,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我惊讶这个女人已经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可就在我愤怒的想过去把她拽起来的时候,勐然间她的身体上一个异样的东
西惊呆了我。
她的右侧乳头很明显和左边的形状有很大的不同。
是她走的前一天在洗浴中心被刁金龙那个畜生咬的吗?可是我定下神来仔细
一看,一股寒气从我的后背一下子蹿了起来!那不是咬的!就像女孩子打耳洞之
后,用一个小木棍别在洞洞里的样子。
她的乳头明明是被打穿了一个洞,整个乳晕还在红肿着,里面为了防止伤口
愈合,还穿进去一个细细的纱布条,纱布条上面已经殷红了一丝血迹。
「杨隽!你这是?你疯了!为什么在身体上搞这东西!」
我指着她的乳头大声问。
她笑了笑,依旧冰冷的说:「你管不着。」
我的愤怒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了。
朝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杨隽大吼道:「我操你妈!我管不着?你现在还是
我老婆!你还没和我离婚呢!」
「我们……离婚吧」
她气若游丝的说。
我呆立在赤裸的杨隽身边。
这话本该是我说的。
既然她主动说了,也省的我开口再说一次了。
但是我怎么心如刀绞的难过?为什么我这么不争气?为什么我的眼泪止不住?李海涛你真他妈是个懦夫!「好!没问题!你不说这个!我也要告诉你,我们
必须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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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出息的一边飚着眼泪,一边朝地上的杨隽大吼。
「李海涛,我恨你!」
她闭着眼睛,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恨我?你凭啥恨我?我做错了什么你恨我?」
我大叫。
「是你把我逼到这条路上去的,是你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她说着,坐起身,歇斯底里的朝我大叫。
「我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和唐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大叫。
她的眼睛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我,高声尖叫着朝我喊:「放你妈的屁!
都开房了!你还嘴硬说啥事都没有!」
「不需要再解释给你听了,你也没资格再听我解释了,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
吧。」
我稍稍冷静了下来。
杨隽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站起身弓着腰朝我叫喊:「操你妈李海涛!你不
就是急着甩掉我然后去找你的佳佳妹妹吗?我还偏不给你倒地方!我气死你!」
我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也朝她大叫:「我找谁你都管不着!你个破鞋!」
她的眼睛露出无比的仇恨,大喊:「我就是破鞋!我就是给你戴绿帽子!你
这个懦夫!我就不离!有能耐你杀了我!」
我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我几乎就要冲过去扼住她的脖子!「你疯了!你真
的疯了,杨隽!」
我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说。
「我就疯了!我说过了,你伤害我一次,我就一定用十倍的伤害来还给你!」
「我最后再重复一次,我!李海涛!和唐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那天就根本没上去!就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她喊叫。
「你敢找唐明明来对质吗?」
她语气稍稍平和了一些说。
「有什么不敢?我李海涛堂堂正正做人!去找谁对质我都不怕!」
「好!就算是唐明明这事我冤枉你了,那尤佳呢?这个你不会也不承认吧。」
我筋疲力尽的叹了口气说:「尤佳?尤佳早走了!我和她更没什么事!」
杨隽勐地仰起头,做作的干笑了几声:「哈!哈!哈!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你平安夜那天在酒吧外边抱着她亲,你以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我语塞,这事确实发生过,但是她怎么知道的?见我安静下来,她用不屑一
顾的眼神撇着我,说:「我告诉你李海涛,其实我本来没想跟刁哥走的,就是看
到了你和尤佳那个贱货亲嘴的照片我才决定离开你的!」
「照片?什么照片?」
我心口像是被重重捶了一拳。
「你觉得是什么照片?二宝那天在酒吧就发现你追着尤佳出去了,看到你俩
亲嘴,他用手机拍了几张,发给了刁哥,刁哥本来不想让我看到的,是我非要看
,才知道,你和那个贱货已经到了这么不要脸的地步!在酒吧里面搞还不够,还
得跑去外面发骚!真他妈不要脸!」
「放屁!」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上前一步逼在杨隽面前大吼道:「我和尤佳搞什么了?
你给我说清楚!」
她用眼白瞟了我一眼,把头转向一边,不屑的说:「你自己最清楚,你俩在
酒吧不是天天干到半夜才肯回家嘛!」
「笑话!天大的笑话!谁说的?刁金龙?」
她没回答,但我知道一定是这个畜生在她耳边编造了这个谎言。
我还想解释,却突然觉得这种解释已经毫无意义了。
「没话说了?我今天众叛亲离,被世人耻笑,都是因为你!李海涛!我恨死
你了!」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说。
「真是笑话!我李海涛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明天就去离婚!我不需
要和你解释了!」
「嘁……懦夫!你还真的连刁哥的一个脚趾都比不上,至少人家敢作敢当!」
我已经怒不可遏,勐地挥手轮过一巴掌在她的脸上。
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她俏美的脸蛋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她侧着头,不再说话,眼泪却自打今天接到她,头一次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耳光打了,我也冷静了。
看着赤身裸体的杨隽,我彻底死心了。
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我不想在她面前哭。
但我忍不住。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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