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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诡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莫问前路彷徨
十里诡谷
作者:莫问前路彷徨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楔子
    天下十三国战火燃起,有一奇才横空出世。

    此人手无缚鸡之力,文难诗词歌赋。

    肩摇手动立下不世基业,万里疆土不过手中棋盘。

    一曲古筝吓退千军万马,三寸巧舌安抚乱世纷争。

    上朝身挂十国相印,入商翻手千金来去。

    后世著书盛传,诡之谷,十里地,息天下,畏诸侯,名为《十里诡谷传》。

    ——

    结婚七年分居而住,一次次的醉酒晚归,无数次的夜里寻欢,工作收入不及妻子万一。

    律师细数的曾经,比他脑海里的记忆还要准确。

    无异议,双方判决离婚,没有女人会将终身委于如此不折不扣的渣男。

    “我不会放手的。”

    话是如此,可陈尘眼里的倦意却不足以支撑他将这官司打下去了。

    几个月司法的纠缠,五年的屈辱受制,冯家一张张丑恶嘴脸日夜浮现于眼前,潜藏在暗夜里的大手时刻扼住他的脖颈。

    陈尘未敢松懈一刻,又无力与之抗争。

    “别做梦了,这次已是终审,我给女儿安排的庆祝宴就摆在南都酒店,对你大门敞开!”

    岳母冯钗的笑容无比肆意,随手一张请帖扔到地上。

    陈尘弯腰捡起,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

    男人当到他这一步还真是失败,离婚官司没打完妻子就迫不及待的安排好了晚上的庆祝会。

    “放弃吧,我会拿出五十万作为补偿!”冯芸目光之冷漠令人心碎。

    “呵!”

    陈尘轻笑着回身,缓步离开。

    “你以为耍无赖可以挽回一场婚姻,一段感情吗”冯芸言辞厉色,生冷的质问。

    陈尘没有作答。

    一路走到南都大学后山脚下的宅院内。

    他将请帖扔在一个老人面前,收起一切沮丧和失落,轻快开口:“一个经济学教授退休后整天摆弄些五颜六色的药水,说出去谁信”

    “别忘了我夫人可是医学院毕业的!”老人专注的盯着手里的试剂瓶。

    “你要有师母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的学生被人欺负!”陈尘坐在转椅上,与老师日常开着玩笑,疲惫的转了一个圈。

    等到背对老人时,眼中泪水不忍,骤然而落。

    老人手里的试剂瓶一抖,瞥了他一眼:“离婚了”

    “嗯!”

    “你为她做的够多了,这都是命!”

    “命要真是命我也就认了!可被人控制的也能称作命吗”

    陈尘语气渐尽失衡。

    老人眉头紧皱:“你病了!”

    “我不仅病了,我恐怕应该死了才对



第一章:日行一善救国有望
    陈尘曾最怕黑夜的颜色。

    然而这一刻却能在梦中露出两颗虎牙,嘴角痴痴的挂着口水,笑的还有些可爱。

    脑海的画面停留在事业初成,大婚之日,夜半闺房。

    美丽的妻子与他羞涩相视,笑到情深,双目紧闭揉捏着裙角,脖颈微扬,要迎接唇齿间的爱意。

    陈尘满目憧憬,脸颊向前靠近。

    “登徒子!”

    一声暴呵击碎了陈尘的美梦,冯芸的身影在他脑海里破碎,再无半分记忆。

    剑尖轻挑,只是弹到陈尘肩头,就让他暴退数十步倒在地上。

    “嘶!”陈尘强忍着痛楚睁开双目。

    “这是剧场”

    “何为剧场”

    一女子手持玉剑,束着披肩长发,身穿青色藤甲,飒爽英姿一看也明白。

    拍的是古装大戏!

    再看其身后立的一位白衫长裙姑娘,如风中仙子动人心窍,眼下俏楚卧蚕,眸中水润柔情,一对眼睛足能摄人神魂。唇齿鼻息轻动,虽远仍觉香气如兰,沁心沁脾。

    片刻后,陈尘从这般美貌中抽脱而出,轻挑着眼神:“没见过你啊,新艺人吧!”

    “找死,我家小姐何等身份,岂可与艺人同语而论!”青衣女子柳眉间一股肃杀气息升腾,手下剑锋一转,再次刺来。

    “假剑吧!”陈尘不以为然,也不躲闪。

    “噗!”

    血肉刺穿之声。

    两人凌空对视,皆是一怔,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尴尬和俏皮。

    “你不怕死”青衣女子大为惊奇。

    “真道具啊!”

    陈尘惨叫一声,幸好那女子没下死手,只是剑尖擦着肌肤而过,划出一道浅痕血迹。

    看陈尘惊恐失态,青衣女子眼中尽是不屑,不想污了手中玉剑,顺手扯下一旁几缕树叶,擦尽剑刃血渍。接着杀意尽显,抬手一掌直劈陈尘天灵,口中轻语嗤笑:“身为男子竟这般羸弱,不配活着!”

    “住手!此人衣着鄙陋,不束长发,该是荒北那缺乏布料的蛮地之人,与我南国无仇,让他离开吧!”

    “小姐!他刚刚做出那般丑陋之态,留他不得!”

    “南国腹背受敌,已是风雨飘摇之际,我临危受命来这黎国是寻救国之道,多行一善便多一份希望!”

    白衣姑娘指尖相扣,双臂弯于腹间,说话时唇齿轻敲,眼中自有隐忍热泪,加之玲珑身姿,让人很难不生怜惜。

    身旁随行数十,皆受其感染,一并跪下高捧双手,同呼:“小姐心忧南国,必救南国万民,南国不灭,南国永存!”

    感人触深之景,却没入得了陈尘的眼,自己这一身夏装良配也是名品大牌,怎么到这姑娘嘴里成了鄙陋之衣

    “算你走运!”青衣女子狠狠瞪了陈尘一眼,开口永远是冰冷气息。

    她们一行远来南国,赶赴黎国国都,一路靠着路人指路,刚刚便是看陈尘躺在树下睡觉,想讨要个方向,才见到了那痴梦下的痴态。

    “等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是那个剧组的”陈尘扶着肩头起身,环顾四周,一片稀疏丛林,像极了南都大学的后山。

    “剧组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里应该是黎国!”

    白衣女子留下最后的一句话,带着随行离去。

    陈尘看了几眼,此女子言行举止透着高贵令人心生敬意,单论这份气质也足以断定。

    这女人以后绝对能在娱乐圈里崭露头角。

    对这份美貌感慨过后,陈尘向一条看似通往人烟的土路寻去,今日该是大婚之日,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的新娘该是何等样貌。

    一走就是半个日落,路上偶遇行人,都穿着布衣古饰,见到他也是躲闪。

    天渐黑,一道高耸的古城墙映入眼帘。

    “尔等脚下加快速度,城门将关!”

    城墙下几位身披战甲的壮汉,呼吼之声雄浑有力。

    “这什么鬼地方”陈尘眼角微皱,一时看不清今日的遭遇。

    “那个乞人,还不快点进城!”

    有位年过中旬的老兵向陈尘挥手示意。

    人被催促便少了些思虑,脚下一抬就踏进了城池。

    青石大街横在眼前,陈尘只觉天地昏然旋转,耳目时明时暗,周身肌肤发麻。

    “这...这...古代”

    街上的一行一举,没有丝毫现代气息,就算是拍摄剧组也不可能布置如此一望无际的景,更何况连架摄像机都没有。

    心里生了这念头,陈尘急速向大街一头奔去,所有人看到他都恐极避之。

    黎国的国都不大,太阳沉没天际之时,他转了个遍,门口有铁甲兵士把守不敢出城,街上行人渐少。

    “那个乞人!爬到这酒坊门前睡去吧!不知夜里的城道不能有人吗”

    一行兵士巡行遇到陈尘,竖眉呵斥。

    一个现代人,你给他说夜里不能站在马路上谁会理你陈尘自然未动。

    月光闪烁,脖颈袭来一丝锋芒般的刺痛,冰冷的触感让陈尘身躯猛颤。

    “不知死活”士兵扬声问道,双目充满杀意,那绝对是真正杀过人的眼神。

    陈尘惊的退到墙角,蜷缩于角落,惊恐的看着眼前一行兵士,说不出话来。

    “一个痴傻的乞人,留他一命吧!”

    士兵首领话落,剑收回鞘。

    如此宽恕的一句话,却让陈尘周身冷汗直冒,他可以肯定刚刚抬剑的人真的打算杀他,而且不是谋财不是劫色,就是单纯的平静的,杀了他也无所谓的杀他。

    一个长夜没敢合



第二章:八方围攻反败为胜
    全场皆静。

    “这席话小女子还是头一次听说!”白衣姑娘起身俯腰做礼,没想到初来黎国,碰见的一个北荒乞人也这般有学问。

    酒客面子被拂,当即冷言道:“一个乞人而已,我还以为是文人大家,与南国一样可笑!你既说武力不重要,那南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民意和钱财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大家频频点头,很是赞同这位酒客的话,南国确实是输在了军备力量。

    陈尘却不以为然,眼角挂着自信的光芒。

    “敢问此次国战是几国围攻南国”

    “打南国何须围攻”酒客仰头而笑,起身对视着陈尘:“风国玄策军师统领半边军队就已打的南国节节败退,若是围攻恐怕早已将其覆灭!”

    “果然是个乞人,连战事战况都不知道,竟然在这里抒发评论!”

    其他桌的客人,或是摇头叹气,或是讥讽。

    陈尘目光不避忌,抬脚走到酒客当面。

    “当年有国临八国围攻,损半壁江山,血染河海,朝堂倒塌,且双方军备悬殊犹如鲲鹏与飞鸟之别,敢问此国是否灭了”

    “当然灭了,这还用问吗朝堂都倒塌了,江山还被攻下半边,必是大势已去!”

    酒客双手高抬,随着众人一同笑声不断,这回答亦是受到所有人的认可。

    唯有白衣姑娘手指紧扣,屏住呼吸。

    她期待听到奇迹,若是那样山河破碎的情况还能反转,那南国也必然有救。

    “朝堂塌可民心不灭,江山破碎但信仰仍存,举国同心抗敌,万民携手苦撑,驱逐强敌不损一寸领地,先辈虽血染河海,后辈已是冲天之龙,扶摇直上云霄,屹立为当世强国!”

    陈尘豪迈壮语,讲述的自然是他的母国,那段被人铭记于心的八国入侵之史。

    再次的寂静过后,又是一场喧嚣和哄笑。

    陈尘不生气,甚至有些骄傲,信的人若是多了也不能称之为奇迹!

    “所....所言,可真”

    一道哽咽之声从身后传来,接着陈尘鼻息微动,再闻那沁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回头看去,近身处站着位白衣姑娘,泪落梨花,楚楚可怜下藏着坚毅。

    他知道这姑娘是南国人,家国正在蒙难,听到这番话才能与他感同身受。

    陈尘不会吝惜给这姑娘以力量,无比笃定的点头。

    “当然是真,我就是那一国的后辈!”

    “敢问是那一国”

    “华国!”

    “华国不曾听过!是北荒蛮地的国家吗”

    天下共分三块,十三国认为他们所处地带为中陆,往北便是北蛮荒地,其余三个方向均称为海外极地,

    南、风、黎、庄、雾、玄、姬七国分据中陆西北部土地。

    下渊、上渊、北渊三国在中陆南土地。

    崇离国和尚芝国在东部土地分庭抗争。

    中陆最中间有一小国名为榕,仅三座城池数十万人众,却是十三国里存世最久的国家。

    因其牵一发动全身,且领土太小,其他十二国根本对他提不起兴趣,反倒成了众国国会时的最佳选地。

    这些信息,长孙婄钰从小就倒背如流,自有巾帼之志向,期待有朝一日能为南国效力,替师傅分忧。

    然而华国却从未听闻。

    “华国都不知道,看来果真是异世了!”

    陈尘的的心境早在读书十数年间就磨平了,面对这等诡事,做不到镇定自若也能冷静下来思虑。

    “信口胡诌的话也信,难怪一个是乞丐,一个是亡国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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