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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高楼大厦

    旁观者们无比好奇秦浩轩最后的攻击手段是什么,能控制人心,使人短暂失神,这种手段一经使出无往不利。

    现场一片安静,只有秦浩轩的挥拳声和袁山虎的骨折声,良久后才爆出一阵惊叹。

    秦浩轩以一敌三,这是真的么?

    如果我们没有集体做梦,那这一切应该是真的

    旁观者们面面相觑,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修仙者的境界高一级打死人啊,种植仙根境和仙苗境都是天差地远的鸿沟,秦浩轩这厮是怎么越过的,而且他让人短暂失神的是什么手段,别说其他人不知这是什么手段,就连秦浩轩自己也解释不清。

    架打完了,那几名女弟子也放开了徐羽,徐羽一脸温暖的笑容,向秦浩轩投去一个赞许敬佩的微笑。

    刚才在危机时刻,徐羽敢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敢说袁山虎若伤害秦浩轩,势必不放过他,但现在秦浩轩走出危险了,徐羽也恢复了平时的恬静。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他的头脑无比冷静,正在高速理顺思路,忽然想到楚长老讲课时说的神秘的神识攻击。

    难道刚才就是神识攻击?不对啊,神识攻击不是必须仙婴道果境那级别才能修炼么,自己还是种植仙根境刚入门,距离仙苗境都很遥远,哪里能使出神识攻击?可要不是神识攻击,刚才有一道奇妙的感觉几次三番从自己眼睛透出去,而每次这种感觉后,在他眼里敌人的动作就缓慢下来,像张伞和李斯这种也是种植仙根境的,直接就愣在当场了。

    那这一切又怎么解释?

    虽然很好奇,但秦浩轩却不敢求证,要是让人知道他有这能力,势必引起别人注意,这样他拥有小蛇的秘密岂不是十分危险?权衡利弊后,秦浩轩也打消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法。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自从他得到小蛇并且把灵魂放在小蛇身上,本身就是修炼,这日积月累下来,他的神识已经非常强大,而且已经可以攻击人了!而且还会和附身小蛇之后的后遗症一样,第二天会十分困倦疲乏,忍不住睡觉。

    秦浩轩正在胡乱猜测着,这时远处匆匆走来一名长老和几名统一白色衣衫的弟子,这几人正是太初教执法队灵田谷小队的成员,那名执法长老名叫虚云子,领头弟子黄鹂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女子,看她名字秀气相貌姣好,却常冰冷着脸,仿佛谁都欠她钱似的,在灵田谷中她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外号——冰罗刹。

    作为新入门弟子,你没翻阅过宗规教义么?如果翻阅了为什么还要私斗?难道不知道私斗犯了门规,事态严重者甚至要逐出山门,永不再录么?

    黄鹂如连珠炮一般的训斥,也不给秦浩轩辩驳的机会,这种私斗的弟子,如果给他辩驳的机会,总会说出无数借口和理由,她转过头,继续训斥袁山虎:你入宗门二十五年,难道不知道宗规教义中三令五申严禁私斗?你不但私斗,还欺负刚入门的新弟子?

    黄鹂欲言又止,最终将后半句而且还输了,真是丢人现眼生生吞了下去。

    被一个女子训斥,袁山虎不但不生气,反而低垂着脑袋,一副很怕黄鹂的样子。




第十五章 是非黑白岂颠倒
    不远处一直看戏的张狂知道,这时间如果自己不出面的话,姓袁的恐怕不只是要受罚了,很可能真的会被废掉修为,化为痴傻逐出门派。

    太初是有门规的,平日里没有教中路引令,是出不了教的。但若是违反了教规,也并非只是废去修为那么简单,定然会用法术将其变为痴傻才让离开,保住太初所有的秘密。

    这位师姐,可否问清原委再做评判?张狂面对执法队也不敢过度狂妄,连忙挤上前去抱拳拱手说道:袁山虎师兄是我朋友,刚刚的事情我也有看到,可否听我说上一二?

    黄鹂知张狂是无上紫种,也知道袁山虎这种老油条定然是去拍其马屁,却不得不给无上紫种点面子,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刚刚入门,甚至还没有入道师兄带领的新弟子。

    张师弟,请讲。黄鹂心中也有定论,不论你张狂怎样讲,便是不能讲袁山虎废去修为住处门派,也还是要将其处罚一番,因为这里是太初!自己是执法队!

    我的同乡秦浩轩冲撞了袁山虎师兄不肯道歉,双方口角几句,秦浩轩还打伤袁山虎及张伞李斯两位师兄,事情原委就是这样!张狂说罢,眼睛早已经不看黄鹂,而是看向她旁边的执法长老虚云子。

    比起黄鹂,张狂更知道长老的权力,同时也能感觉到黄鹂对太初规矩的维护,而长老则会站在更高的位置看待事情,那便是哪一方的价值更大!

    紫种对上弱种?那还用说?用膝盖想也知道谁的价值大!张狂脸上又多了几分自信。

    黄鹂听的只想笑,虽亲眼见到袁山虎三人身受重伤躺在地上,而秦浩轩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但一名刚入太初的弟子,脑子坏了才会主动挑衅入门二十多年的师兄。

    虚云子看到黄鹂的神情,抢在她之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便将秦浩轩给绑了吧。

    黄鹂一惊,连忙想要为秦浩轩出头说话,随后感觉到了虚云子那警告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价值在长老看来,这不过是张狂有些轻狂年少的闹事罢了,回头私下说两句便是,不必为了一颗弱种弟子而去找扫了紫种弟子的面子。

    谁敢!几名白衣执法人员正要上前,徐羽哪里还沉得住气,两步快跑冲出,横亘在秦浩轩和执法弟子之间,怒目圆瞪,一改往日的胆小内向,直视虚云子,毫无惧色道:虚云子长老,我也是紫种!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虚云子面色很是尴尬,刚刚支持了一颗紫种,转头的功夫,又一颗紫种跳出来给秦浩轩这颗弱种撑场子!

    今日之事,你们若是不弄个明白,谁也别想碰秦师兄一根指头!除非我死了!

    徐羽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坚定决绝,无上紫种弟子发飙,全场一片死寂,虚云子心中暗叫不妙,就算他是长老,但徐羽和张狂这两个紫种弟子,又哪是他敢得罪的。

    别看徐羽平时文静内向,但一涉及秦浩轩的问题,她就像被夹了尾巴的兔子般跳起来,旁观者们望向秦浩轩的眼神无不是羡慕中带点嫉妒,自己怎么就没这么一个无上紫种的红颜知己舍命维护自己呢?

    夹杂在人群中,看完整场热闹的李靖心中暗暗可惜,痛恨自己当初太过势利眼,偏偏忽略了最不起眼的徐羽,否则给他留个好印象,拉拢过来,而不是站在秦浩轩那边,那么自己未来打败张狂,登上太初教掌教宝座还不是易如反掌么。

    虚云子望着徐羽心中无奈满满,你死?你要是因为秦浩轩来个自杀,掌教不但会让我全家给你陪葬,恐怕我家祖坟都能让掌教给刨了!

    还请长老为袁山虎师兄主持公道。张狂看到徐羽的态度,知道今天若是退了,恐怕袁山虎这几人的下场便不是逐出太初,很可能性命都不保了,若有人因为帮自己而死了,那日后谁还会在自己的麾下出力?如今能做的便是硬来了!

    虚云子看了看徐羽,又看了看张狂,心头暗暗叫苦,你们紫种之间的矛盾何苦为难我这么一个老头子?早知道事情会这样,还不如刚刚任由黄鹂去得罪人算了!

    此事,我看还是需要详加询问。虚云子努力挤出几分尴尬的笑容,用几乎商量的口气说道: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我先将四人都给带走。两位看如何?

    看到执法队将秦浩轩和袁山虎三人一同带走,李靖若有所思,双方各有一名紫种弟子撑腰,自己这时间站在哪边便会令哪边产生一定的优势,同时也算是结交了哪边的紫种弟子,那么在这时间该支持哪边好呢?

    距离学舍大约两三里远,有一大片种植了许多灵药的灵田,而从这一大片灵田中穿过,可以看到一栋红砖绿瓦的建筑,这里就是执法堂设在灵田谷的分堂所在,管辖着灵田谷及附近的杂役弟子,是这些弟子心中的活阎罗殿。

    弟子私斗也不是没出现过的事情,一般关几天禁闭,略施惩戒了事,碰到比较顽固的就由冰罗刹黄鹂出面,被她整治过的人无不俯首帖耳乖乖认错,很少有惊动执法长老的,可今天偏偏惊动了灵田谷的执法长老。

    灵田谷执法堂正厅光大严明的牌匾下,依次坐着四大执法长老,虚云子惊云子元云子楚云子。

    正厅之中,二十多名执法弟子如牛头马面,手执红白相间的执法棒,面无表情的站在大厅两侧,一直排到执法堂正门口,秦浩轩徐羽张狂站在大厅正中央,而重伤不起的袁山虎三人瘫躺在地上,身体和精神受了双重打击的他们惊魂未定,面无人色,尤其在这光线暗淡,气氛阴森的活阎罗殿中,更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

    经过黄鹂的多方调查,综合当事人口述,以及袁山虎等人的老案底,一个欺负新人反被教训的典型案例出现在众人眼前。

    按说孰对孰错大伙心里都有定论,执法堂也可依据宗门律例惩罚肇事者袁山虎三人,并无罪释放秦浩轩,但就这个再明了不过的案例,使得几名执法长老眉头紧皱,紧张的商量着究竟如何处理。

    如果只是袁山虎欺负秦浩轩,那事情就简单了,这种破坏门规的弟子杀掉就是了,执法堂又不是没杀过人。

    只是如今还牵扯了两名紫种在其中,虽然他们现在还非常的稚嫩,但毕竟是紫种,各大堂的堂主看他们时候的眼睛里都冒着绿光呢。

    虽说宗规教义是死的,可执法长老是活的呀!这件事不管怎么宣判,势必要得罪一个紫种弟子,没有谁会愿意得罪一个潜力无限的无上紫种,若是一定要要得罪,那就尽量不要得罪未来成就更高的紫种弟子。

    虚云子等人一阵商议,最终认为都是紫种的徐羽和张狂,徐羽因为性格内向恬淡,未来发展很难比张狂更好,为此他们决定卖张狂一个面子,惩戒袁山虎三人的同时,也从重惩罚秦浩轩。

    就在他们基本商议妥当,就要宣判时,一名执法弟子面色古怪的跑来,禀告那四名执法长老道:本届新弟子李靖前来拜见四位长老,并请求旁听宣判!

    为了维护律法公正,执法堂原则上允许他人旁听,但别的弟子对执法堂畏之如蛇蝎,别说主动申请旁听,就算请都请不来,现如今一个新入门弟子竟然大模大样跑来申请旁听,这还是灵田谷执法堂分堂设立以来的头一遭,也难怪那名通报弟子神情古怪。

    虚云子本想说让他哪来的回哪去,少来凑热闹,但转念一想,本届三名无上紫种中不就有个叫李靖的么?难道就是他?

    让他进来吧。虚云子挥了挥手,在通报弟子诧异的眼神中,将李靖带了进来。

    三个月初训期间,新弟子们还没配备宗门统一的宗袍,还是穿着各自的衣衫,所以李靖还是那身绣着双龙抢珠图案的金黄色长袍,十分抢眼。

    从门口到大厅,有大约三十步,许多人在两侧铁面无情气场十足的执法弟子注目下,根本迈不动脚步,然而李靖却是大步走来,面含微笑,目不斜视,那一身金黄龙袍更是凸显王者之风,令人为之拍案叫绝,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

    果然是那无上紫种的李靖,在他走过来时,三名执法长老起身相迎,以示尊重,唯独楚云子仍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死死瞪着李靖。

    弟子李靖拜见各位长老,久闻咱太初教宗规教义森严,弟子向往已久。今日恰逢其会看到事情始末,心中好奇究竟会如何宣判,故而冒昧申请旁听。

    好说,好说。坐吧,坐吧。虚云子一脸笑容,心中却犯上了嘀咕,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李靖肯定不是久仰太初教宗规教义才来旁听的,必定有所图谋,眼神在徐羽和张狂身上扫过,当他看到张狂一脸不爽时,顿时明白了什么。

    虚云子试探道:既然看到了事件始末,你就简单复述一遍吧?

    其实很简单,袁山虎三人欺压挑衅浩轩师弟,没想到自己撞上了铁板,反被浩轩痛揍一顿,为平日里那些被袁山虎欺压的其他弟子出了口气。真是快哉啊!

    几名执法堂的长老听到这话,纷纷心里暗骂,快哉个屁!快哉你妹啊!这事跟你有一两银子的关系嘛?你跑出来搞什么啊?我们刚刚才讨论出来的判决,你这么一闹腾,让我们还怎么判?

    虚云子点了点头,李靖这句话已经充分表明了他的立场,彻底站到张狂的对立面,明面上为秦浩轩说话,实则是针对张狂,看来这两个紫种弟子为未来掌教宝座,已经开始互相打压排挤了。

    李靖出面为秦浩轩作证,秦浩轩这边站了两颗紫种弟子,分量不可谓不重,看来之前商定好的判决结果要改动了,就在虚云子准备和其他三名长老重新商议时,一直坐着的楚云子忽然暴跳起来,怒斥道:放屁!

    楚云子暴躁的表现将包括李靖在内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尤其是李靖,从他走进来就发现楚云子望着自己仇视的眼神,心里还在想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从他被测出是紫色仙种开始,太初教哪个人对他不是和颜悦色带点讨好,这还是第一次莫名其妙被人凶。



第十六章 三紫对峙各打板
    虚云子等长老一愣之后马上反应过来,楚云子这么针对李靖,缘由他早年的一段往事。

    这楚云子出身于一户贫民之家,世代农耕为生,在他十五岁那年遇罕见大旱,颗粒无收,当地的贪官污吏不但私吞救济款,还要求吃不上饭的百姓上缴往年一样多的税赋,一时间怨声载道,哀鸿遍野,还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

    楚云子的父母亲人就饿死在那场天灾**中,饿得奄奄一息的他带头去抢县城的粮库,失败被捕后判处死刑,若不是他的师父恰巧经过救下了他,现在的楚云子早就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此后,楚云子恨上了所有李家皇朝的官僚,更别提出身皇家的三皇子李靖了,谁让他那身装扮太显眼,一眼就让人认出来。

    当年楚云子学艺小有所成,便跪在师傅门前三天三夜,只求下山报仇。最后得到教中应允,发出仙碟,令皇朝交出当年涉案的全部官员,统统斩杀。

    若非教规管辖,楚云子早已经提着符剑冲到皇宫,将李氏满门杀个干干净净了。

    虽然心里不爽,但李靖还是朝楚云子躬身行礼道:请问长老,弟子哪里说错了?

    楚云子冷哼一声,斥道:便是袁山虎再是差劲,也是仙苗境三叶,岂是修炼仅两天的秦浩轩能打败的,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秦浩轩说不定是其他仙门来的细作,再不便是妖怪所化。

    楚云子这番论调一抛出,就连其他长老都觉得不靠谱,秦浩轩出身小屿山,身世清白可查,楚云子就算为了针对李靖,但这间谍之说未免太不靠谱,至于妖怪所化,哪有这么不争气的妖怪,化一个弱种弟子。

    所有人都觉得楚云子无的放矢,但张狂却深以为然,站出来作证:秦浩轩与我是同乡,对他我再了解不过,在拜入太初教之前,他常上山采药,隔三差五能拿出许多珍稀的药材,许多老采药人都不及其项背,你们觉得一个普通猎户之子能有这能耐么?至少我是做不到。

    那是因为你不如我。一直沉默的秦浩轩突然开口,笑中带着几分嘲讽:我不但能采到你采不到的药,还能想揍你的时候,便把你揍的连条狗都不如。

    李靖听得连连鼓掌笑个不停:张师弟,你听到秦师弟说什么了没?我觉的他说的很对啊。你这番话,只是证明了秦师弟的能干了。你做不到的难道也要别人也做不到?

    李师弟!你张狂脸色一囧想要说话,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时楚云子又开口为张狂解围,字字针对李靖,道:李靖!秦浩轩!这里是执法堂!哪容你们这般随意讲话?张狂不过是引例证明秦浩轩的异常,你歪曲解意,是何用心?

    说着,他两眼怒火,那神情只恨不得将李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若是旁的弟子被执法长老如此刁难,早吓得不敢吭声了,但李靖却若无其事的一拱手,道:师兄我就事论事罢了,张师弟何必这般敏感。

    两人互称对方为师弟,自称师兄的对话隐隐火药味越来越浓,为免矛盾继续激化,虚云子忙打断道:待我等几位长老商议片刻,容后宣判。说罢,一挥手,一道隔绝声音的淡黄色光幕将他们四人笼罩其中,只见他们嘴唇在动,却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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