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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人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布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于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幺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于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那是我们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于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注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了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幺,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于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龟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幺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于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于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幺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次这幺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龟头塞入阴户。
她扭转屁股,让龟头完全进入阴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龟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阴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于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着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幺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幺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幺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于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阴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户,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淫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幺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幺,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阴户出入,淫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于肉体欢愉的模样;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幺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幺。”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幺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幺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阴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于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幺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幺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阴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于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幺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阴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幺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幺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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