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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情迷艳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reemanpk
母亲和海涛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小区里很静逸,当时买这套房子就是看中了这里的环境,安静,整洁,周围
没有什么闲杂的棚户区。
找到我家的车位,慢慢的把车子停靠好,拉好手刹,熄火,心里却似长了茅
草般混乱的让我不知所措。
极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把身子深深靠在靠背上,抬头看着我家依然亮着灯
的阳台,我的腿像灌铅般的沉重。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高琳娜,你不是曾经警告过自己,
不要陷进去的吗?不是说好了只是和他玩玩暧昧,享受一下被人关心、被人爱的
滋味吗?可你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刚刚那个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那个不要脸的
女人真的是你高琳娜吗?坐在车里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十分钟。
我知道这个时间我再不回家去,海涛和我妈都会急的抓狂了。
我极力平复下混乱的思绪,把满是泪痕的脸擦干净,补好口红,又补了补眼
睛上的澹妆,刚才哭的厉害,眼睛有些红肿,不过我应该是满身酒气的,应该不
会引起什么怀疑,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后视镜里仔细查看了一下脖子和胸口,确
定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才鼓足勇气推开车门。
刚走进楼门,迎面就见到海涛急匆匆的从电梯里快步奔了出来,见到我,颜
面上显得十分的不快。
「你干嘛去了?手机也不开。」
他的语气生硬,似乎带着一些愤怒。
他极少对我发脾气,看来今天真的让他担心了,下午他打电话告诉我,他们
公司今天是春节前最后一天上班,明天就没事了,要我早点回来吃饭。
「手机没电了,我和他们吃饭去了,早吃完了,就我有车,我送了几个人回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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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小声扯起刚刚盘算好的谎言,脸上有些涨热。
我下午也告诉他,我们学校的同事今天要吃年饭。
不过这是谎言,我以前极少说谎骗他,说实话,我也很不适应从自己的嘴里
说出这些谎言。
他凑过鼻子靠近我用力的嗅嗅鼻子,瞪着眼睛粗声粗气的说:「喝这么多酒
,还开车到处跑?你不要命啦?」
口气还是怒气冲冲的,不过我心里却突然收缩了一下。
他其实还是在关心我的安全,并没有多在意我没回来的时间里真正去做了什
么。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又会感动一下,不过我现在却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愤恨
,他居然不关心我真正去做什么了,他绝对不是放心我,他就是不在意我,他这
几年把心思都放在公司上,根本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们母女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一边跟着他走上电梯,一边听着他啰嗦,我心思没放在他身上,胡乱应付他
的问题。
结婚快年了,我从没像今天这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我自己都蒙混不了
的谎言。
但他却好像根本没往心里去,就好像我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到底去做什么
了,他完全没担心过。
我觉得自己应该庆幸他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可我心里就是很难过他对我的忽
视,我的谎言漏洞百出,如果他能发现破绽,我会立刻跪在他的面前乞求他的原
谅,我会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做这些让人伤心和痛苦的肮脏事。
男人不是应该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妻子是否纯洁吗?我甚至希望他醋意大发,
因为我的出轨痛打我一顿,至少,我会强烈的感觉到他对我的在意。
他没有,他抱怨的是我没有及时回来吃他亲手做的饭菜。
回到家,我妈也没睡,小梦早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躺在姥姥的怀里,偶尔
还嘟起小嘴巴,吧嗒几下。
我没理会海涛和我妈的唠叨,轻轻的亲了亲小梦的额头,扔掉手里的东西,
抓起睡衣直接躲进了卫生间。
老妈在外面嚷嚷:「这么冷的天,你倒是等水烧热了再洗呀!」
卫生间的门锁质量不好,已经好久都锁不上了,只能用力的把门关上,我怕
海涛会闯进来,又用力的推了推门。
热水器需要预热,要十几分钟才能出热水,拧开水龙,花洒里勐地喷射出一
股刺骨冰冷的水幕。
刺骨冰凉的水束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激灵一下,不自禁的低声发出「呦……」
的声音。
我只脱去了我的外衣,绒衣长裤立刻被冰水浸透了,冷的我浑身筛糠般颤抖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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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把自己洗干净。
我浑身上下到处沾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
他把那股粘稠喷洒在我的身体里,而我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我现在还能感受
到下面是黏煳煳的。
今天不是安全期,恐怕我明天要去买事后药了。
按理说,生育过的女人通常都会被强制的采取节育措施,我生下小梦后,也
确实打算去带环,可是我的身体是过敏体质,换了好几种节育环都戴不住,结扎
又要做手术,我害怕,就一直没做。
冰冷的水滴在我的身上,针扎般刺痛,我褪去衣物,感觉只有这样惩罚自己
,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海涛在门外轻轻的敲门,告诉我水还没热,等会再洗,我怕他闯进来,急忙
告诉他:「没,我没洗呢,就是有点喝多了,想吐。」
他倒了一杯白水给我,我打开门缝接了过来,我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冻得瑟
瑟发抖。
他魁梧的身形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见我不肯给他让进来,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还要开车,很危险。
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还真的没有说真正意义上骂过我,更不用说打我,
可是我真的不敢去想象如果他知道了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怎么样。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打我,但这种事是他绝对不可能原谅的,家
里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离婚?恐怕是必然的。
他不会打我,但一定会去找谢非的,结果我更不敢预计,恐怕会出人命的,
谢非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俩体型相差太悬殊了,不用几个回合,海涛能把谢非
活生生撕碎掉。
水慢慢的热起来。
我今天的澡洗的格外仔细,我身上的每个角落我都极为用心的擦洗了好多遍。
尤其是那里。
直到我回到家,那里还是黏煳煳的,好像一直有东西在向外流。
不过我看了下内裤,可能是我心理上的作用吧,实际上并不是很多,不过很
明显不是我自己的东西,颜色是乳黄色的,而我自己的是白色的。
脏内裤我把它用纸巾包裹好,塞到垃圾篓里,洗好澡,海涛已经回到卧室躺
下了,我妈搂着小梦也回客房睡觉去了,我悄悄的出门把垃圾篓倒干净,又格外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才绰绰不安的回到卧室。
我蹑手蹑脚的掀开海涛的被子,轻轻的钻到他身边。
这才是我熟悉的男人的味道,我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他立刻察觉到,转
身把我拥在怀里。
他今天身上没有酒气,只有澹澹的沐浴液的清香。
我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思极力的迎合着海涛,似乎像是享受着他久违的恩
泽和强而有力的雄性器官。
其实,我已经很久都不能被他刺激的兴奋了,每次都是要他进来以后才会慢
慢湿润起来,搞得我现在甚至有些害怕和海涛床事。
但是我今天不但很快就湿了,而且还淋漓尽致的高潮了一波又一波。
可是我发觉即使我在和海涛最最激情澎湃的那一刻,我眼前依然是谢非的脸
,消瘦的身材。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我真的害怕我会在高潮时呼喊出谢非的名字,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刚刚在谢非的身下,我并没有享受到高潮,但是在海涛身下我很容易就能做
到,不单单是海涛的粗大,我想可能也是我在谢非那里很拘束,从来都不敢放开
了去享受,之前也没有和谢非有实质的做爱,只是一种隔靴搔痒式的相互抚摸,
今天虽然冲破了束缚,终于和谢非肌肤交融,却也是带着一种深深的罪孽感,根
本无法集中注意去享受做爱本身那种淫靡的快乐,可是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
柔软的大床上和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做爱,却是一种非常自然而又不需要刻意去限
制自己的状态,自然高潮来的既勐烈又持久,而且又肆无忌惮的反复多次。
可惜,除了高潮带给我如醉如痴的快感,新婚之前那种对房事的热衷和刺激
感早就荡然无存了。
相反的,虽然谢非没能让我高潮,但是那种在极为矛盾下的混乱带给我的兴
奋让我直到被海涛拥在怀里那一刻还没有彻底的消退下去。
都说女人在性上面是兴奋来的慢,消退的更慢,看来我就是一个标准的范例。
我想我真的是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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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思念
和海涛履行完夫妻间该尽的义务,我照例去卫生间清洗战场。
出来时不自主的想看看正在充电的手机,果然,两个未接电话和4、5条短
信。
都是谢非的号码,最后一条短信就在十几分钟前,那时我正在海涛的身下中
尽情的呻吟着。
滑开手机,逐条翻看谢非的短信,原来从我刚离开他的宿舍没多一会,他就
给我发了短信:「娜娜,你不会真的恨我吧?我现在也很后悔,如果能补偿,你
要我去死我绝不会犹豫」第二条是5分钟之后发过来的:「你真生气了?怎么不
回我短信?那么小气?」我快被他气乐了。
「哦,你手机没电了,我才想起来,呵呵,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
的短信,娜娜,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我的心里一阵抽搐,说不清一股什么滋味涌
上心头,只觉得鼻子酸酸的。
他之前一直都是用「喜欢」这两个字的,「爱」是他头一次对我说,都说女
人是各种柔软物体做成的,我就是一个会被「爱」这个字击垮的女人。
「你已经走了2分钟了,我感觉像是你走了几年,你现在应该快到家了吧,
想到你就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我心都要碎了,也许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一个
完整的你,不过我今天总算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就是为了你
而存在的。」
「娜娜,我害怕,我害怕你之前说过的话,你说我如果得到你的同时,就会
失去你,我真的很害怕,我如果失去你,我宁可不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到家了吧,我好希望听听你的声音,我怕我明天走了之后就再也听不到
了,我知道我今天彻底的伤害了你,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今天不可能
再回我的短息了,但是我会一直等着」我流着泪读完他的短信,心中十分不舍,
却又不得不把这些短信一一的删除干净。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回复栏里输入了几个字:「我也爱你」但是我没有发送
出去,手指在发送按钮上犹豫了许久,终究没有勇气点击下去。
尽管谢非明天就要回长春去过年,可我始终没有勇气把我的心告诉他。
把手机关机,回到卧室,海涛已经鼾声如雷的熟睡了。
我几乎彻夜未眠,心里乱极了。
我们学校的老师直到腊月二十八才放假。
然后二零一一年的春节来了。
满世界似乎都是阖家欢乐,喜气洋洋的。
我家也是。
至少看起来是一片祥和的。
这是我大学毕业后次和我妈一起过春节,老太太开心的合不拢嘴,小梦
更是穿上新衣服满屋子里蹦来蹦去的像个快乐的小天使。
海涛难得有个完整的假期,大年初一就带着我们全家去了趟长城,开开心心
的玩了一整天。
我也极力的想融入到这种万家欢乐的气氛中去。
可惜,我的魂丢了。
谢非从离开北京那天起,就一直在给我发短信,告诉我说如果我不能原谅他
那天对我的侵犯,他回北京也没什么意思了,打算春节后在长春找个工作。
我担心他真的不再回北京,忍不住回了他短信,我告诉他,我没恨他,我就
是恨我自己,我比他大那么多,应该把握住我俩之间的感情,搞到现在这种地步,
责任的应该是在于我。
他坚持要打电话跟我说话,我找了个借口,躲开了家人,接起他打过来的电
话。
电话里他听起来很沮丧,说不想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失去我。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不停的劝他不要放弃在思括学习的机会。
直到我告诉他,我还会理他,只是以后不可以再做这种事,他才有些放心。
不管他显得多么的早熟,年纪毕竟是只有9岁,情绪变化的速度惊人,我
口头稍有松动,没多一会他的心情就好转起来。
他告诉我:「如果春节后回北京来,我打算出去外面单独租个房子,听说学
校已经又重新在他的宿舍安排了一个新同学,这样一来,你肯定又有借口不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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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呼呼的告诉他:「别打如意算盘,就是你真的租了房子,我也不会去了,
因为我发现你这个人虽然年纪小,但是心眼太多了,每次去都会欺负我。」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真的觉得他出去住,好处还是多一些,毕竟我们已经
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以后万一我忍不住过去找他,也不至于太过担
心旁边人的异样眼光。
想到这一步,我不由得又开始在心中暗骂自己不要脸了,难道我还真的打算
以后一直和他保持这种情人关系吗?
我要是真的又一次跑他那里去,岂不是又要和他做爱?那我不真的成了一个
置家庭和孩子于不顾的出轨的荡妇了吗?可是,我不是已经出轨了吗?再去一次
又有什么区别呢?
「娜娜我好想你」他突然转开话题说。
我怔了一下,小声告诉他:「我也想你」
「我不信」他声音很低。
「真的」我眼泪开始打转了。
「那你再说一遍」
「我也想你」
「娜娜,我不喜欢你了」
我突然愣了,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等我说话,他立刻接着用一种很严肃的口吻说:「我爱你」
我随即泪奔了。
我想告诉他,我也爱他,可是我不能说出这句话。
爱这个字,对于我来说,太沉重了。
不远处,小梦正在和外婆叽叽喳喳的玩耍,海涛在一旁露出幸福的笑。
而我,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和一个女儿,却在角落里偷偷的为了另外
一个男人流泪哭泣。
我很内疚,可我就是遏制不住对谢非的想念,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吸毒成瘾的
人,明知对谢非的感情是有毒的,却怎么也割舍不掉这种抓心挠肝的思念。
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我都是心不在焉的,像是丢了魂。
我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谢非会发短信过来,只好极为频繁
的偷看手机,结果到后来连女儿都有些不耐烦的问我:「妈妈,你怎么总是玩手
机呀?老师说经常玩手机会得颈椎病的。」
这小家伙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颈椎病。
连小梦都发觉我总是看手机了,恐怕海涛也会有所察觉了吧。
我告诉海涛说姜珊要离婚了,这几天总是找我诉苦。
海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让她来北京散散心吧,正好我看你也闷得够呛,
你俩互相陪一陪。」
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望向车窗外,继续呆呆的想我自己的心事。
初二开始,每天家里人来人往的,都是海涛生意上的朋友,当然也包括那个
姓田的无赖。
他送给我一条白金的项链,足有我小手指那么粗,我心想,这哪里是项链,
纯粹一条栓狗的链子好吗!
田复建一转身,我就把这条链子给了我妈。
他在我家里是还算老实,我也是有意的在躲着他,始终没给他机会接近我。
海涛傻乎乎的还是对田复建恭恭敬敬的,我知道他们俩个现在都在这个公司
里投了很多钱,公司好像规模已经非常可观了。
他们谈论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我听着头大,也不想在姓田的面前出现时间太
久,索性躲在卧室里不再出现。
只要一安静下来,我的心里必然会开始挂念起谢非来。
我们每天都会互发无数条短信,似乎我所有的闲暇时间都在和他聊信息,聊
心情、聊新鲜事,当然,在夜里,送走了客人,我家里安静下来,我就会躲在阳
台上、客厅里或者卫生间里偷偷和他聊一些我们之间的私密话题。
不止私密,甚至,可以说很露骨,是一种我以前绝对不会触碰的话题,就是
关于性方面的。
开始是初一那天我们家里出去玩,回来的很晚,我一边洗澡,一边等着谢非
的短信。
他问我在干吗。
我说:「在洗澡」没等他回过来,我又补发了一条:「还在想一个坏蛋」他
回复「怎么想的?我也在想你,我想抱抱你。」
「滚蛋,别胡说」
「没胡说,真的,我也在洗澡,我一想你就硬的不行了」我的脸腾的一下子
红了。
眼前似乎若隐若现的浮现出那个膨胀的丑陋无比顶着个奇怪的头部周身血
管暴起泛着一股暗红色光泽的男性器官。
「好恶心,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我回复他。
「好吧,我不胡说了,不过我真的很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少来,你回家没和朋友出去玩吗?」
「有啊,不过哪能天天出去玩呀,再说看到人家成双成对的,我心里就难受」
「哼,你没去找你以前那个小女朋友呀?」、「没去,我现在也找不着她了,
也不可能去找」「为啥?」我其实知道他会回答我什么,只是想听他说出来。
「不为啥,我现在有老婆了,不会再去找她的」「滚,谁是你老婆啊?」
「你呀,你高琳娜就是我谢非的老婆」「不承认,少臭美了」「娜娜,你还
在洗澡吗?」
「是啊」
「好想和你一起洗」
「呸,少臭美,你那么不老实,找别人和你一起洗吧」
「我鸡巴好硬,好想和你做爱」
「滚!好恶心」
「你湿了吗?真想马上飞到北京去,把你抱在怀里,用力的插你」他越来越
过分了,可是我突然发觉这些在我以前觉得十分下流无耻的语言似乎也没那么的
讨厌。
而且,这些我平时连想想都会面红耳赤的「淫语」似乎有着一种让我不可抗
拒的魔力,居然真的让我开始感觉下面有些空荡荡的,也慢慢开始分泌出什么东
西出来。
「你坏死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发起嗲来。
「你想我了吗?想不想和我做爱?」「别胡说」我不敢承认,也没否认。
「你想我了是吗?」他还蛮有自信的嘛,之前他可不是这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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