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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彭天霸喃喃道:“谢谢七叔!”
七叔有些诧异:“为什幺谢我?此等奇思妙想的精制玩意,七叔一辈子也学做不来,太平少爷一定费了重金购得,彭爷该感谢他才对。”
好一件费了重金的淫巧之作,想到洞房之夜莫名其妙突然弹到了半空时的惊喜,彭天霸心念微动,死淫贼一定会想尽办法前去听房,他,将藏在哪里?
彭天霸面色微红,对七叔轻轻抱拳,脑筋千回百转,已经想过了新房外七八处可以立足藏身的地方。
他一直担心太平会故意在大床上弄出些破绽,害自己一不小心跌落在床底,还真是小看了人家。
“七叔,最简单的挖坑设井,你会不会做?”
彭天霸压低了声音问道。
【黄昏夕阳】晚风轻扬,又是黄昏。四墙幡帘垂闭的马车从城西出来,停在西湖南岸的夕照山脚,太平和灵奴又来到了这片平缓的山坡。
每天黄昏的一炷香,是西门太平的功课。“只要一炷香之内追上灵奴,她就是你的,无论你想怎幺吃,她都不会拒绝……”
香已插好在树下。灵奴解去身上的长长的蓬袍,摘了罩面的斗笠,抬手挂在低垂的树枝上,冲太平讨好一笑。
太平道:“裤子先脱了给爷看看。”
灵奴的双手扶上腰肢,将薄裤一寸寸褪至膝盖,两条大腿晶莹修长,股间隐隐一丛淡草稀疏。太平用眼神一动,灵奴乖巧地转过身子,屁股冲着太平高高翘起,两瓣淡褐色的肉唇鼓涨饱满,紧并得只留了一道细细浅缝。
灵奴手捧翘臀轻轻一分,漫天无限夕阳,艳不过灵奴臀缝中露出灼目的一孔鲜红。
太平轻喝一声,“来了!”
灵奴身体一跃冲出数丈,人飞起在空中已经提好裤子系好腰绳,整个过程嫺熟迅捷,丝毫没有被耽搁上一瞬。
灵奴身子轻,太平身形疾,两条淡淡人影起落交叠,一前一后环坡绕树快速追逐,远不过一丈之余,近不过三尺一臂。
今天这炷香又燃到了尽头。
太平停止了追逐,额头上的一层细汗闪着光,顺势靠在一棵小树上,眼睛瞪得贼贼亮亮的,薄汗浸透了轻衣,灵奴在太平不远处轻喘,风吹动她身上薄薄的衫裙,勾勒出的轮廓是那样惹人心动。
小巧圆润的胸脯、软软欲断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流畅轻盈的两条长腿、悄悄翘起的圆臀,肉嘟嘟红润润的小嘴,一笑露出的满口白牙……夕阳下,她微仰着丝缎一样精致的淡褐色小脸,鼻尖轻轻皱起一点,媚眼如丝弯弯长长的,笑得两只眸子里闪出灿烂的亮光,像粒罕见稀奇的黑色珍珠,一瞬间晃花了太平的眼睛。
太平又开始大吞口水。这面容稚美如幼童的灵奴,身子还没有来得及长满,已经让他迫不及待想一口吞下。
灵奴轻喘了一阵,折身回到太平面前,缓缓踮起了脚尖。
她取出一块丝帕帮太平擦试额头的汗:“半个月前爷差不多已经能摸到灵奴的衣角,最近为了彭少爷的婚事忙前忙后,身法倒像是退步了。”
太平轻声和她戏耍:“为什幺不说是灵儿的身法又快了许多?你一定是不想让我早些吃到全身的嫩肉,暗地里不知怎样狠下了一番功夫。”
灵奴身子轻轻地抖动,不知道又有风,还是被太平在挠得她轻笑:“爷真的想要吃,只要解掉脚上绑缚的两串金钱,灵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她的小身子又娇又软,嗓子也一样又娇又软。
太平悄悄踢了踢自己的脚,从天开始修习轻功身法,他每天都各增加一枚金币系在两只脚腕上,到今天已变得沈甸甸的。
在西门太平心中,轻功是有着重量的,仅仅捉到灵奴吃上几口,并不是他辛苦折磨自己的全部。“你很想让我早点捉到?”
他懒洋洋问。
灵奴轻轻摇头,“不管灵奴心里有多幺想,也不会有一丝偷懒。爷会不会因此责怪我?”
对她来说奔跑也有着不一样的重量,太平追她追得越辛苦,她的奔跑才越有意义,太平张开臂膀去抱,灵奴叮咛一声,手掌软软推上他的胸口:“爷,灵奴不敢……”
太平嘿嘿一笑,“别怕,爷只是偷个嘴。”
他有过郑重承诺,真正追上灵奴之前,最多只能偷个嘴。灵奴粉嫩嫣红的舌尖,香软得像颗桂花软糖,太平刚刚尝了几口,灵奴双腿一紧,夹到一根悄然勃起的异物,轻呼了一声,从他怀中飞快逃开。
太平狂叫着向灵奴扑去:“今天多加一程。好灵儿,你的小屁股是越来越翘了。爷早晚剥光你的衣服,光溜溜按在大床上,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痛快。”
太平放肆的大叫让灵奴心跳,“爷,你还要灵奴等多久?”
被他剥光还是被他推倒,灵儿心中自然都是不怕的,她几乎比他还要煎熬。
“就在今晚好不好?爷叫得奴才身子都热了!”
她声音媚得如同在跟太平偷嘴时发出的呻吟。
像头陡然发情的小鹿,灵奴接下来的奔跃几乎像是一种飞翔,好不容易追近了的距离,瞬间又被拉开了一程,太平只有很用力去嗅,才能捉到灵儿身上淡淡的一丝香气。
他追得全身都热了起来,“都怪你的小手机看片 :LSJVOD.COM舌头尖太甜,害得本贼今晚想去偷个香。”
灵奴咯咯笑:“分明是探月楼的翠姨和明月姑娘身子甜,勾得爷自己想去风流,偏偏怪在奴才头上。”
太平恨恨道:“不要对我提起那两个贱人。”
不同时间不同的心情,男人会去不同地方风流。豪放时醉饮、欲盛时狎妓、情浓时听曲,酒楼、青楼、戏楼各有各自的滋味。
绿瓦红墙围起的探月楼是所戏楼,班主小烟翠不仅艺色双全,更养了几个花一样漂亮的女儿。
在太平亲亲小娘子石动儿眼里,天下娼、优、隶、卒四贱,娼虽排位,戏子借演戏之名行尽娼妓之事,是一身兼了天底下两种贱名,当然比妓女还贱。
“上个月动儿小姐飞鸽传书,吩咐灵奴再发现爷去听明月姑娘的夜戏,就把探月楼一把火烧了。爷开口骂她是贱人,自然不会偷偷跑去了吧?”
听得太平有些担心,“灵儿,你有没有发现我又去听戏?”
“每次爷吩咐灵奴乖乖呆在房里,奴才就连房门也不敢迈出一步。灵奴天生笨得厉害,爷出去做了什幺,任奴才想破脑袋,总也猜不出来。”
太平呆了一下。
风流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如果灵儿再这幺无限度地乖巧下去,要不要乾脆解去脚上两串重重的钱币,追上这小丫头,明晚就把她就地正法?
明晚,朋友的洞房花烛,满院会有大群的宾客喧哗,锣鼓鞭炮,花瓣飞扬。
如此难耐的一夜寂寞,他却该去哪里才能排解?
亲亲的石动儿,他总是忍不住想她,好想早点接她回家,在无数个不同的深夜,两个人紧靠在一起说一番情话,或者在一旁看着她酣甜睡去,偶尔听见她梦里的软语呢喃。
已是年尾秋深,黄昏格外短暂。
每当灵奴全力奔逃,像要飞快融进夕阳渐晚的余辉,哪怕太平多喘一口气,就会追丢她的身影。
动儿说两年时间太长,她很煎熬。太平奋起全力向前疾追,默默念道,“不把时间缩短半年几个月,怎幺足够证明,俺……是这样心疼你。”
【暗夜】今夜无星无月。
阿珠藏在闺房深处沐浴,丰腴的胸脯像云团白腻,还是揉红了又像仙桃?沐浴后的大红锦衣已经备好,彭天霸,那个爱她的少年痛快送来了家传刀谱,父亲夸阿珠懂事,夸彭小儿刀法精湛日后不可限量。
明天一早,彭家的花轿会如期来到,她将嫁去,从此他是她的彭郎。
她忽然想一个人偷偷地哭上一阵,借着木桶中腾腾的水汽,即使眼泪如珠滚落,一旁添水的小红也不会看得清楚。
西门子,那个她一心喜欢的少年生来纨绔,楼外楼前跟爹说好了逼他来娶,小贼却只懂轻佻风流,最后被爹爹轻看得一文不值。恨爹爹还是恨西门,或者恨那个石动儿?没有她,他会不会更轻狂放肆,哪怕只贪心要了自己的身子,也好找出一个藉口与这世界对抗。
他不是也曾在耳边说,阿珠身子好美的吗?那天在湖畔借酒遮羞,闭了眼睛装成一切都不知道,任他解开衣衫,亲过摸过。
历历在目。
动儿姑娘太好还是自己太差?阿珠不懂,为什幺白白送他,他都狠心不要,“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洗。”
她低下头,声音暗哑。
小红轻轻退去,在门口回转了头:“小姐,外面……喜娘们都在等着。”
一瞬间泪如雨下,阿珠哭出了声音。他真的会来吗,看自己今晚粉颊朱唇,一身盛妆红袖,浅笑盈盈,喜上眉梢?
半个月前彭家派人来谈婚期,西门太平随亲友团一同来拜。那天夜里他又来了一次,悄悄潜进阿珠的闺房。
他站在三尺外厚颜无耻地笑,趁着月光,盯紧被惊得拥被而起的阿珠:“阿珠妹子,你嫁给彭大头之前的夜里,记得偷出一个时辰空闲,我要抢在他之前,先看一眼他的新娘。”
“凭什幺让你先看?”
这句话,等太平无声无息消失在窗外的夜色,阿珠才想起,居然忘了理直气壮问他,隔夜才记起来问,太平说:“因为我现在轻功一流,当然想来就来,没有人挡得住。”
他现在轻功很好,是一番苦练了之后想过来带自己私奔吗?自然不是,她不是他最想要的,从他解了自己的衣裙却推给彭天霸、从在客栈守过他整整一夜,她已经全都明白。
小红轻手轻脚推门进来。
小红轻手轻脚关门出去。
“小姐……”
小红在门口第三次轻声叫。
阿珠低低应了一声,水声响动,她慢慢从水中起来,胸口一大片冰冷,不知什幺时候木桶里水已经凉透了,因此一串泪珠,变得格外烫人。
新妆很麻烦,扑了粉抹了红,又要再抹一层。别人家的女儿做嫁娘,有没有这样七上八下费劲折腾?
铜镜中映出的是不是自己,阿珠渐渐认不清楚,一更锣鼓二更锣鼓,很快就是三更。
一遍一遍骂过了不许他再跑过来,可隔一晚他竟没来,她却整夜害上失眠。最近身上瘦了许多,是因为他想来就来,还是他不想来就不来?
两个人只是在黑暗中悄声说着话,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三尺距离不远,又像隔着整个天涯。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着他愉悦清扬的声音,猜出他很多时候都在微笑。
听他吹牛自己最近猎了谁家妇人的艳、又偷了谁家女儿的香,听他讲彭天霸最近刀练得如何、闹过什幺笑话,再调笑问她想不想那人。
阿珠嘴里当然想,很想很想很想,那是自己的郎君,不一心想他,这辈子还会想谁!
“那就好,我才安心。”
前晚离去前,太平这样说。
每次陪太平聊过很久,阿珠心情都会变得轻松,说什幺暗室亏心,不见得全是真的,“永远别让我看见你,我才算真的安心了。”
她脱口笑着说出,窗口处人影一闪不见了太平,才忽然一丝悲从中来。
昨夜又失眠,今夜是佳期。
他已经来了吗?
她想好好欢笑一幕给他看,朋友的新娘是这样美,为什幺他不肯要?





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 卷二 第二章
【淫贼】云家有危檐高墙。
高墙之所以横在那里,阻拦的只是那些态度不够执着、艺不够高、胆不够大的市井俗人。心扎上了翅膀,人才能够飞翔。
阿珠出浴的一刻,西门太平已经来了。
新浴出水的阿珠很惹人,胸脯丰腴肥满雪团一样白,乳尖颜色鲜得像两颗小樱桃,彭天霸那死小子艳福大好,这样活色生香的一樽粉嫩美人,明晚就能随他轻薄放肆,想怎幺吃就怎幺吃。
太平一颗心怦怦乱跳,看见阿珠慢慢起身,看见肚脐诱人凹陷,看见一丛芳草萋萋……她身子轻轻一转,白白的双腿从木桶中跨出,屁股又圆又白。
太平身子倒挂在屋檐,眼睛贴紧窗缝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小红却已经拿了块浴巾,从身后帮阿珠披上,他色迷迷的目光从始至终,也没看见阿珠一串一串眼泪悄悄滴落。
闺楼人声嘈杂,外间一群喜娘拿了珠翠,捧了胭脂,等着给阿珠好好打扮,虽然等得时间久了一点,不过天亮仍早,拾掇新娘子的心情,喜气盈盈地在整座闺楼内洋溢,每个人都在甜笑。
等女人化妆,尤其是等别人的女人化妆,对男人是种煎熬。
太平圈身上了屋顶,伸开手脚懒洋洋躺了很久,小弟弟很不争气,偷窥朋友的新娘洗澡换衣服,居然梆梆地乱硬,这是想干什幺?
云家院落很深,从闺楼楼的屋檐上望去,一重重屋檐下,不知道云似海老乌龟养的几房小婆姨们,有没有人趁今晚云府忙碌,乾脆留了远房表哥近身壮仆之类的男人在房里,做一做大快人心的妙事?
当然要说是大快人心,任谁给云老乌龟带绿帽子,都堪称大快人心,不如……
就是这样!念头刚在太平脑海中一闪,他立刻就拿定了主意。不如自己去找找看。秋深夜冷,这种大快人心的事由自己亲自去做,不是更两全其美?
灵奴亲手缝制的夜行衣裤,黑色的;精心量制的西门子罩头面具,黑色的;心,管他是黑是红是白,谁能看见?
最近一段时间,月黑风高御风而行的快感,让太平大是后悔,该更早苦练出一身轻功才好啊。太平身子平平弹了起来,轻功是绝顶的轻功,人是绝顶聪明的人,再加上一颗忿忿不平的色心,就造就了一个蠢蠢欲动的淫贼。
整个院落里唯一的一栋三层小楼,里面住着谁?
二楼的灯光大亮着。
三十二岁的云夫人静坐在厅内,身边没有留下人服侍,淡淡的两片腮红,薄薄的一层胭脂,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眼角甚至找不出一丝细微的皱纹,十四为君妇,虽然女儿突然已经长大,明早就要嫁入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家,如今她的容颜依然美丽。
可是她的眉头,却在轻轻皱着,像藏着重重的心事,又挂着浅浅地哀愁。
她也许,正为女儿即将的嫁去隐隐烦闷。
女儿开不开心,或许别人看不清楚,却瞒不过亲娘。
她心中虽然无奈,却是更加无计。她一直都在阿珠面前淡淡笑着,说服女儿要相信老爷子的眼光,可她半月前亲眼见过了西门家太平,突然觉得,老爷子贪图一本刀谱女儿就错失了那样一个少年,无人时阿珠愁眉不展,不是爹娘用一番动听言语就可以说服的。
西门家那小子很奇特,那天彭家来了几十个人,求亲的场面很是热闹。他似乎把云家当成一处新奇的花园,一语不发,任意四顾,一眼望见云夫人正对他观望,居然展颜一笑:“你一定是阿珠她娘。”
很是没礼貌的的一句话,很是不守礼节地一笑。老爷子当时正跟彭家亲友团中的长者敍谈,为西门太平脱口而出的话眉头一皱,云夫人心口却是猛地一跳。
那是个四月阳光般明媚的儿郎,他用一声无拘无束的问候让人觉得亲切,用一抹毫无城府的笑容让人从心底里疼爱交加。也许,这才是能足以让女儿一生畅开心怀浅笑的男儿吧。
夜风吹动窗沿,哒地一声轻响。
云夫人回头望了望作响的那扇窗子,心中莫名其妙慌了一下。
她心慌是为什幺?
窗外似乎恢复了静寂。夜风不学好,偏学人做贼!云夫人扶案站起身来,犹犹豫豫片刻,又轻轻坐下。
窗子突然开了,一声细微地开阖,太平悄无声息落进了房内。
黑衣,黑面,黑乎乎一个人。云夫人嘴张开一半,要不要断然惊声呼喊,她也拿不定主意,嘴半天无法合拢,心震得像要从半张嘴的里蹦出来。
太平慢慢问:“要人还是要命?”
又是这样一句,又是漫不经心地威胁,第三次听见,已经没有那幺吓人了。
云夫人轻声道:“你怎幺……又……”
太平道:“老子是心狠手辣的淫贼,想什幺时候来就什幺时候来,需要提前经谁同意不成?要人的话放声高喊抓贼,要命的话乖乖把门插好,去帮我冲壶好茶。”
云夫人犹犹豫豫地,终于是选了要了命,插上房门冲了香茶,心跳得更加厉害。
“门都关好了,坐下一起喝杯茶吧!”
面具只遮到嘴巴上面,不妨碍太平喝茶亲嘴,对人嘻笑调戏。
云夫人战战兢兢地坐下,对面的淫贼很年轻,下巴上光洁无须,线条柔和流畅。藏在面具后的一双眸子又贼又亮,肆无忌惮地直勾勾盯过来,简直让人又害怕又心慌。“明早小女出嫁……我要去看她梳妆,你,放过我好吗?”
“有商有量就可以成事,我应该是你的奸夫,算什幺淫贼?”
这死淫贼真不要脸,居然说什幺奸夫?有这种摸黑奸了人家几次,长啥样人家都不知道的奸夫吗?“有淫妇才有奸夫,云氏是良家女子……”
云夫人无奈自语。
太平道:“那不就对了?我不做无耻逼迫的淫贼,凡事跟你有商有量、约会偷情,不是害你做了淫妇?脱光衣服,让我抱抱。”
云夫人有些为难:“今晚家中很忙,说不定就有下人敲门来问,求……”
“进来一个杀掉一个,你家才多少人?”
动不动就拿杀人相威胁,真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哩。除了乖乖顺从他,云夫人再无别的路选,抬手放在腋下解开纽带,心口又是一慌,此次灯光如此明亮,却让人如何是好?
脸色已是通红了,“灯……”
太平放下茶杯,招了招手:“婆婆妈妈真是扫兴,走过来一些我帮你解。”
良家女子脚下一软,竟然听他招手慢慢去了。谁让外面月黑风高谁让小贼张口闭口就要杀人、他已经轻车熟路?点灯说话,关灯轻薄……可淫贼强横不跟人讲理,他不答应啊!
云夫人慢慢闭了眼睛,闭紧了眼睛,就当天黑吧!
【他来过】这已不是西门太平次抱云夫人。
次是在半个月前。云似海老乌龟陪彭天霸一群远房叔伯说话,高谈阔论罗啰嗦嗦言语无味。从云彭两家定了亲事,阿珠竟越来越难一见了,太平跟着来是图好玩,又想试试能不能有机会碰见阿珠,调戏两句,逗她脸红,是种快乐。
到了云家却发现绝无可能,新妇待嫁规矩繁多,早知道如此,太平决不会跟来。
太平无聊中四下观望,看见云夫人也正悄悄来看,咦,眉眼轮廓很是熟悉,莫非小阿珠她娘?仔细多瞅了两眼,太平当下依然断定,此风韵绝佳地美貌小娘子,正是阿珠她亲娘。
不远处云似海眉头一皱,西门太平心中一恼,“云他娘的老乌龟,你如花似玉的闺女老子不敢碰,那是给彭天霸面子,难得阿珠她娘也珠圆玉润,小爷多看几眼难道不行?”
竟自站起身来一阵细看再看,心中已经发了毒誓,不睡这小娘皮一觉,对不起云总镖头老乌龟的美名,更对不起自己。当初……不提当初还好,太平一想起当初,后悔得差点哭了。心有戚戚,不报此仇,不报此仇老子跟你姓云。
太平风轻云淡冲云夫人一笑,心底默默念起咒语:“今晚俺来,听说老乌龟妻妾有五六个,你最好守了空房。”
最近习惯了高来高去,如今的西门太平,云家墙再高也是挡不住的。
二更鼓敲过,太平在云家院落视察过了一圈,大奶奶的居楼寂静无声,挑窗而入,直扑卧室。
被子一掀熏香扑面,云夫人嘴张到一半,太平一指戳中颈窝,轻声问:“要人还是要命?”
云夫人一动不动,久久无语无声,自然是穴道被点。
夜里看她眸子却很清亮,太平手伸在她身上揉了几把,先掐胸脯后拧大腿,再轻松撩起亵裤在里面捏了两下,肥满滑腻果然是大快人心。
“俺是江湖不着名淫贼黑蝴蝶,不过相当心狠手辣,杀人时从来不眨眼。”
解开受害人穴道之前,当然提前亮明身份,恐吓威胁一番,“云夫人,要人还是要命?”
其实这句话提问得大有问题,淫贼问话套用劫匪台词,太平还年轻,业务尚不熟。
来得匆忙身上忘记带刀,随便拿手指乱捅两下就算是应付过了。没想到一捅之下,云夫人肉缝之肥美,触手之滑软,另西门太平一个收手不住,居然捅了又捅,连捅了十几下还忍不住想再捅。
手指探处越来越变得滑腻,再捅下去只怕就要出水,太平轻咳了一声:“现在解开你的穴道,你敢放声喊叫,我就举刀杀人,你默不作声,我就暗暗夸你聪明。”
太平抬腿重重压住云夫人两腿,确定她断没机会一跃而起,果断出手为她解穴,才发现自己忘了先脱裤子。
云夫人浑身一颤,很低声问道:“你……是谁?”
一言出口立刻紧闭双唇,深怕竟有放声呼喊的嫌疑。
太平很善解人意,“俺不过是个淫贼,夫人放心好了,淫贼只偷香不偷命,你如果十分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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