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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原来是徐科长,趁我突然冷却,正要质疑他的档口,猛然间舌尖舞动,快速窜向我的肛门,对于这个荒废冷却了将近三十年的“处女菊花地”来说,哪怕吹口气,都能让它紧皱收缩,此时却被徐科长舌颤莲花,疯狂扫弄,那感觉、那酸爽当真是如堕冰窖,浑身剧颤;又如身陷火窟,满心灼热,霎时间便让我有了冰火两重天的体验,他才舔了十几下,我就觉得全身几乎都虚脱了,菊门口的肌肉变得越来越松软,肥臀不自觉的一涨一缩,剧烈晃动,我一口气没喘晕,只觉小腹“咕噜”一声,肛门里竟猛然涌出一阵强烈的排便感,我心底慌惧,赶忙挺身按住徐科长的头,以阻止他再次“进攻”,满脸羞急的低声道:“科……科长,别舔肛……那里了,我……我想去厕所……”我偷眼瞥见徐科长脸上挂着既意味深长的浅笑,而视频里的顾曼,却肆无忌惮的大声坏笑着,我实在羞愧难当,只得匆忙翻起身,满脸尴尬,狼狈不堪的跑向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两分钟后,我才心神稍微定,深吸一口气,不由得感叹着:“徐科长的‘三点’我都差点熬不住,要是再加上那‘一线’,还不得彻底崩溃啊!”
思绪至此,心底忍不住微微有些抗拒和退缩,可是这感觉转眼即逝,瞬间便被抑制不住的欲火所吞没,只剩下满心的渴望和期待。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36)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六章·视频直播(中)
29-10-28
最后擦拭的时候,当纸巾滑过肛门和阴道口那一刻,先是短暂的一阵火燎燎的麻痛,继而汹涌涨开的便是洪水般的肉欲,我就感觉那柔软的纸巾仿佛就是徐科长的舌头,我只轻轻抹了两下,却恍如被舔弄了十分钟一般,爽得我差点没站稳,赶忙扶着马桶,紧咬牙关拼命抵御下体传来的烧灼滚热,缓了十几秒后才总算清冷下来一些,我秀眉微蹙,用清水仓促清洗了下肛门,然后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踱回卧室。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徐科和顾曼见我进来马上不说话了,顾曼假装翻着书,嘴角还是挂着那讥嘲似的坏笑,徐科长瞄着我手捂阴阜,蹒跚而来的样子,脸上红光满面,像是要上台领奖似的咧着嘴轻笑,我恨恨地白了这对“狗男女”一眼,低着头回到床上。
但这一次我不是仰卧,而是俯身趴着,下巴垫在枕头上,这样感觉身体更加放松些,小腹紧贴床垫,也能稍微缓解私处那狂野灼人的肉欲,还方便我随时观察视频,注视着顾曼的举止,一想起方才她的嘲笑,我就羞气难抑,心想决不能放过这个小荡妇,于是,自从趴下之后,我就一刻不停地思索着报复回去的手法。
估计是刚才把我舔得狼狈而逃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徐科长等我趴好之后,一双大手分别抓住我的臀瓣,使劲的揉搓,同时张开“血盆大口”像啃排骨似的,对着肥嫩的肉臀疯狂啃咬,偶尔两片大嘴唇还紧紧撮住一大口臀肉,然后高高拽起,继而便会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猛地回撞,荡起的阵阵臀浪分别袭向腰际、菊门和小阴唇,就像是有人专门对着这几处轻轻哈气一般,力度不大,却极其绵延细密,每下都弄得我心潮荡漾、娇躯酥痒,忍不住又“嗯嗯……啊……好……舒服……还要呢……”的骚吟起来。
我故意叫得大声、骚媚,本想是刺激顾曼,谁成想却先把徐科长喊得兽性勃发,只听他狠狠的低骂了一声:“哦,我操,骚货!”之后,双臂猛地一用力,瞬间把我的臀瓣最大限度的扯向两侧,紧窄的菊门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我嘴里“嘶嘶”作响,我下意识的扭动腰肢,收缩臀肉,想要摆脱他的“魔爪”,可是等来的却是“啪啪”两下狠拍,本来已冲到嘴边的埋怨和阻拦的话,霎时便憋了回去,我自己也觉得十分纳罕,搁我前几次的脾气,非得好好骂他一下,可是此刻我却仿佛变成了第二个顾曼,对他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甚至心底还隐隐发出了:“啊,主人,别打啦,饶了骚货吧!”这种下贱母狗般的淫声浪语,骚穴也是个“软骨头”,让徐科打了两巴掌之后,竟然像是个受了委屈、抽噎不止的小姑娘,淫水涔涔渗出,我把头深埋在枕头里,将骚臀微微撅高,好让整个泥泞糜烂的私处更加外露凸出,以便于徐科长的舔弄,此时视频那边隐隐的再次传来顾曼幸灾乐祸的浅笑,我心底一急,淫心更胜,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淫话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啊……好科长,你……你不是还有‘一线’没用嘛,快……人家想要呢……”
话音未落,我便感觉有一大口灼热的粗气喷到我的下体,紧接着两片湿润的阴唇就被两片更宽、更厚、更热的大嘴唇紧紧裹住,“啾啾啾啾”的连亲带唆,这一下突袭让人始料未及,刺激的我猛地抬起头,小手凌空乱抓。
含了大概半分钟后,他吐出阴唇,然后我就觉得有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平平贴了过来,紧紧覆盖住了我的敏感区,下起阴蒂,上至肛门,整整八九公分长、两三公分宽的区域内,没露出丝毫缝隙,每一处都紧致贴合、温暖滑润,原来是徐科长伸直了宽大的舌头,舌尖抵住阴蒂,舌根轻触菊门,舌面则像是胶带一般死死黏住了蜜穴口,就这样,我整个私处最敏感的部位,此时全都处在他的淫舌控制之下,我完全被他这种奇特的“舌姿”所震慑,身体好像被点了穴一样,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徐科长舌头贴好之后,双手环绕着抱住我的大腿,猛猛地吸了两口气,然后就开始直上直下的快速平移脑袋,以此带动着舌头在我的三处敏感带来回摩擦剐蹭,以前点状的刺激马上转化成片状,所有的快感和舒爽全都增加了三倍,我俩的身体同时震颤了一下,紧接着口水和淫水便越流越多,迅速交融混合,并且随着大宽舌刷墙似的上下起落,粉刷阴蒂、肉穴和肛门的“嘶啦……呲溜……咻咻”声,瞬间响彻胯下,萦绕卧室,我仿佛变成了一根笛子,被徐科长吹吸摸按,一起奏出了人世间最诱人、最淫荡的靡靡之音。
我斜眼一瞥,对面的顾曼好像也被这天籁之音所陶醉,怔怔的盯着我的下体,脸颊红晕,呼吸急促,两个手胡乱的抓着那本书,几乎就快把书角撕下来了。
徐科长的舌头越刷越快,肉穴也跟着越来越热,我想,如果此时阴道里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酒精或石油,那么蜜穴早就已经熊熊燃烧、烈焰腾腾,转瞬便化为一滩血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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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虽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模样,但是联想到一把钝刀被磨刀石磨完后的光亮和锋利,那么现在,我的阴蒂一定是亮红亮红的,直挺挺的闪着光,活像个小玻璃球;我的阴唇一定灰亮灰亮的,娇柔的向两旁低垂,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上面沾满了口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像是一面大铜镜,已能清晰的倒映出徐科猥琐的大脸;我的肛门一定没被高耸的臀瓣投下的阴影所遮蔽,隐隐发出暗黄色微亮,周围的褶皱浸满了淫液,好似一个鱼尾纹上抹了乳膏的少妇,虽然不再年轻,却也风韵犹存。
徐科长舔得努力,我被舔得动情,不由得主动往后挪臀,迎舌而上,渴求着更大的刺激,有几次甚至不等他抬嘴,我就已经上下起落屁股,骚穴抢先在他的舌头上滑动,谁说一定是刷子刷墙,请要是着急起来墙面完全可以主动去剐蹭刷子!这样的舔弄由于舌头需要全力外伸,很难持久,所以刷了大概一分多钟后,徐科长便收回了舌头,迷迷糊糊之中,我还以为他的“一线”功结束了,刚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肥臀,又给拍了下去,他喝了两口水,嘿嘿淫笑道:“骚货,别急呀,还没完呢。”此刻我神志迷惘,根本无力计较他对我“骚货”的称呼,只得摆好屁股,任由他再一次的“摧残”。
这一次,他先用舌尖上部死死抵住菊门,然后只听“吸溜”一声,舌头灵蛇一般快速扫荡,猛然从肛门经由阴道口最终舔向阴蒂,舌尖上部到达阴蒂后,就感觉到他舌尖急转,迅速又用舌尖下部贴住阴蒂,继而沿着刚才舔上来的路径顺势滑了下去,舌尖就这么前后正反、上下扫滑,毫无阻滞的在菊门和小揪揪之间来回往复,簌簌而出的淫液被舌尖挑弄,一会儿溅向阴毛,一会儿喷到臀边,徐科长就像个面对一根快化了的雪糕的孩子一般,“吸溜吸溜”的忘情舔弄,但雪糕终有吃完的那一刻,我的淫水却仿佛泉水似的,永无止境。之前的舌面粉刷是一大片的扫荡,这时的舌尖是一条细线似的游走,但是所带来的刺激和冲击却如出一辙,让人忘情忘我,如痴如醉,我早已不知不觉的将双腿岔到最大限度,小腿回弯,膝盖刚好顶住乳房,双手前伸,死死地抓着床单,嘴里不住地“啊啊啊啊……呃呃呃呃”的呻吟,活脱脱便是个蓄势待跳、发情乱叫的青蛙。
此时我早已情欲高涨,几乎就要达到顶点,心里猛地一惊,暗想道:“再这么刺激下去,还没等肉棒插进去,我就先高潮了,那……那样的话好羞人……好丢脸呢,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爽了……”
就在这样又羞涩又期待的矛盾心思中,徐科长停止了对那三处敏感区的刮舔,我骚穴和肛门一松,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股眼看着就要来了的“狂风暴雨”一下子就停滞了,若有若无、时强时弱的徘徊在小腹周围,虽然暂时摆脱了泄身的狼狈,可心底却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浑身空荡荡的,我不由得偷眼瞧向徐中军,眼神里饱含着幽怨和期许,他突然坏笑一声,再次匍匐到我胯下,却没有向之前一样直奔主题,而是轻抹舌头,绕着我的大腿根、阴阜前端和骚穴与肛门的交界地带游走,左舔右亲,转着圈圈,但是每一次都会避开那三处最敏感的所在,这样撩拨似的舔弄更加重了我的空虚感,那种费劲心力马上就要攀上崖顶,却被人猛地一脚又踹落谷底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我浑身虚弱,总感觉身体里缺了一样圆筒形的东西,又过了几秒,大脑里不觉“嗡嗡”鸣响起来,一阵眩晕之后,眼前迷迷蒙蒙的,全都是大肉棒的幻影。
直到此刻,我方才打心底里拜服在徐科长的口交技术下,他所谓的:“三点一线,全面开花”原来是这样一整套高超迷人的舌功,实在是让人心悦诚服,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到最后只得任他“凌辱欺负”,臣服于他的棒下,供其玩弄驱驰。
以前,我常常觉得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实在是羞耻下贱,所以,我总是有些瞧不起床上的顾曼,认为她对徐科过于服从,简直快变成了个“性玩具”、“性奴隶”,可是此刻,神游物外的我却觉得那样又有什么不好?有一个威猛的男人用他壮硕的阳物和绝顶的技巧让自己彻底发泄欲望,满足肉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想到这里,我反而又开始羡慕嫉妒顾曼了,她比我早四五年就体验到徐科长的迷人之处了,也就比我多享受了四五年的人间至乐,好像想和她换过来……
徐科长仿佛读懂了我此时的私密心事,掐住我的肥臀,双臂一用力,就把我翻了过来,然后也仰头躺了下来,一根黑肉棍冲天直立,明晃晃的犹如一把杀猪刀,满脸淫笑的望着我,居然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之贻,我的‘三点一线,全面开花’使完了,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快过来!”而我也居然着了魔似的,乖巧的爬了过去,脸上还挂着骚媚,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妓女,可我早已沉溺其中,不以为辱。
我把手机一转,再次调整好角度,让镜头刚巧对准我的嘴和大鸡吧的结合处,距离离得也很近,几乎都能看清肉棒上的灰黑色暗纹,我侧眼瞄见顾曼明显的身子一抖,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下体,双腿紧闭,脸蛋晕红,过了两秒,只听她小声说道:“之贻,我先去个厕所,就……就回来。”
我下意识的看向徐科长,柔声道:“徐科,你说让她去嘛?我都听您的。”
徐科长被我这一段的柔媚和服从弄得兴奋异常,全身涨红,肌肉鼓起,说话声音都变粗了,只听他对着视频大声道:“去吧,小骚货,哦对啦,回来时不用穿内裤了,真空着,待会儿我检查!”
顾曼明显有些犹豫,可是一见到徐科严肃威猛的眼神立马怂了,娇怯怯的点了点头,捂着小腹向卫生间走去了。我也没料到徐科竟然能临时想出这么一个坏招,不由得心花怒放、芳心窃喜,难怪上次在小区里和顾曼聊天时,她说徐中军鬼主意特别多。以前有我在时还收敛着,偶尔还会维护顾曼的面子,今晚算是解开了封印,本性终于流露了。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37)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三十七章·视频直播(下)
29-10-28
我双手环握住徐科长粗壮的肉棍,触手便散发着灼人的滚烫,本来黝黑的肉棒被热气笼罩,呈现出紫红色,浑如一条烧红了的大铁棍,龟头下沿有个部位猛地跳着,比我的心跳还急促,我好奇的把拇指按到那里,笑着对他说道:“徐科长,没想到这上面也有‘脉搏’啊,来,我给你把把脉,嘿嘿。”
他脑袋枕在自己手里,小腿悠闲地交迭着,听我说完,大肉棒明显的抖了两下,又粗了一圈,淫笑着回道:“有这么个性感‘女医生’给把脉,我情绪一激动,脉象怕是不准啊。”
我按了三秒后,拇指松开,接着一边双手缓缓撸动,一边媚声道:“先生你确实脉象紊乱,情欲鼓噪,肾气过剩,身体已出现燥热郁结之相,若不及时排解,怕是有精火攻心之忧。”
徐科长听后笑得更加灿烂,肉棒也愈发胀硬,眯着眼接口道:“那怎么办呀?陈医生你快发发慈悲,给开个妙方良药,助我早日脱离苦痛。”
此时我改为左手套弄肉棒,右手将两个圆嘟嘟的睾丸放在手心把玩,然后媚眼斜瞄,娇笑着回答道:“放心吧,本医生号称‘妙手淫心’,专治你这种淫欲难除的‘浪荡子弟’,躺好啦,治疗马上开始!”
话音未落,我便轻启娇唇,吻住了龟头前尖,柔舌迅速穿过牙齿缝隙,直接窜向湿水淋漓的马眼,立即响起“滋滋滋滋”的舔舐声,徐科长对我突如其来的“治疗”未有防备,嘴里不觉发出“哦哦”两声低吼,本来垫在头下的手猛地抽出,双拳紧握,凌空颤抖,浑身哆哆嗦嗦的像是通了电流,足足抖动了几秒钟方才稍微安静下来。
恰在此时,我瞥见顾曼从卫生间出来,坐回沙发,脸上容光红润,眉目含春,徐科长却正在闭目回味刚才的畅快,我冲着顾曼坏笑一声,然后突然嘴唇猛地一用力,双唇快速下滑,转眼便将黑粗的肉棒连根没入,那硕大抖动的龟头直接抵到了我的喉咙口,呛得我不由得“呵呵”轻咳起来,滚烫的肉棍被我本就温热的小嘴紧紧包裹,未留一丝缝隙,那灼人的热度熏得我大脑一阵眩晕,淫欲高涨,虽然被大鸡巴胀得腮帮隐隐生疼,却也不舍得马上吐出,足足深喉了五秒方才轻移娇唇,将“猛兽”放了出来,徐科长爽得“哦哦”乱叫,到最后居然伸出左手粗鲁的掰过我的肥臀,并且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猛抓住臀瓣,又搓又揉,仿佛要把我给他的刺激和身体里暴涨的肉欲全部都传递回我的骚臀上一般,我一边扭动屁股配合着他的蹂躏,一边再次握住沾满了我口水的湿滑肉棍,眼神一挑,提示他道:“科长,你的曼曼回来啦!”
徐科长扭头瞧见顾曼春意融融、娇柔驯顺的模样,眼睛明显瞪得更大了,用低沉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对顾曼说道:“裙子撩起来给我看看。”
今晚,顾曼穿了一件深紫色的家居连衣裙,裙摆蓬蓬的向外张着,丰满的肥臀虽隐没在了绸丝深处,圆润的酥胸却几乎涨破前领、傲然挺立,一半诱人性感,一半明艳柔淑,居然能如此和谐的交融到一起,没有丝毫突兀之处,当真是个尤物人妻,此时她端坐在沙发上,双腿紧闭,眼波低转,披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一侧,恰好盖住了右乳。左乳则随着心跳微微起伏抖动,仿佛衣衫里钻进去了个小兔子,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淡黄色的柔光,在碰到深紫色的裙子和乳白色的肌肤之后,居然在她周围形成一圈难以描绘的光晕,将她团团笼罩住了,透过视频望去,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和诱惑,再看到徐科长瞧着她时的那种神为之夺的眼神,我的心里再涌出阵阵羡慕和嫉妒,这感觉,从我见她次是便有了,哪怕之后她被我威胁,受我玩弄,可这种感觉从未消失过,每到此时,心里的黯然就不可抑止,我常常感叹着:“有些东西,是天生、不可违逆和改变的,不管你如何祈盼、羡慕,也无论你如何努力争取,到头终究化作一场空,就像是顾曼身上那种没迷人的、诱惑的、莫可名状的柔媚气质,我这辈子都很难拥有了……”
顾曼却哪里知道我内心对她的羡慕和赞美,只觉得我和徐科长总是想坏主意捉弄她,此时听到徐科长“掀裙检查”的命令后,马上脸露羞赧,忸怩着双手各夹住裙摆一角,颤抖着缓缓向上提起,雪白的大腿像是个从包装袋里慢慢挤出的奶油冰棒,一寸寸晶莹的腿肉相继裸露出来,转眼便见一丛浓密茂盛的阴毛,抢先映入眼帘,我微微一笑,不由暗骂着:“果真脱掉了内裤,好个听话的骚妇!”
继而大腿和小腹弯曲而成的肉涡又闪现出来,两条细线斜斜的伸向大腿深处,此时她双腿紧闭,两腿间光线幽暗模糊,看不清私穴情状,可是正因为那桃园美景若隐若现、似隐似露,朦朦胧胧的惹人遐想,才更显出巨大的诱惑和美感,果然我瞥见徐科长目睹此景后,表情立时变得僵硬,眼珠不转,嘴唇微张,只有不停蠕动的喉结才能证明他还活着,我看得妒意猛起,马上掐住徐科长的一颗卵蛋,双指一用力,便捏了下去,徐科长这才仓皇回过神来,“噌”的一下屁股后撤,让睾丸躲开了我的手指,双手捂着睾丸,疼得“嘶嘶”乱叫,刚要说话,却见我正柳眉倒竖、白眼翻飞的瞪着他,马上心下恍然,讪讪的又自己挪过来,摊开我的手主动把肉棒放进去,然后像抽插阴道似的来回摩挲的两下,故意做出难受的表情,急道:“哎呦,不行了,陈医生,我的‘病情’又加重了,赶紧再给我开点‘药’。”
我握起大肉棒,发泄似的狠狠撸了两下,嗔道:“哼,你不是喜欢对面那个么,让她过来给你治疗啊!”
徐科长听后先是傻笑了两声,紧接着便冲过来抱住我脖颈,亲吻爱抚了一番,这才让我破怒为笑,又对他说道:“好啦,快躺好吧,再给你治疗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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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科长兴奋地再次躺好,不再去看视频里的顾曼,顾曼见我俩又亲热到一块,浑如没她这个人一般,立时脸现尴尬,神色羞急,微微“哼”了一声,刚要把裙摆放好,却被我拦住,我吐出鸡巴,对她娇声道:“喂,曼姐,裙子既然已经掀起来了,就别放下啦,徐科长检查完了,还有妹妹呢,来,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私处对准镜头,我检查检查姐姐的自慰功课,看你荒废了没。”
顾曼气的胀红了脸,可是只过了两秒,她便一声长叹,任命似的低下头,把手机在茶几上固定好,然后就照我说的躺好了,双腿微张,将粉嫩的花蕊对准了镜头,紧接着右手颤颤巍巍的伸到阴阜上,缓缓拨开浓密的阴毛,纤细的中指在肉穴周围抚摸逡巡,像是个迷失在密林里的小鹿,一会儿轻燎下阴蒂,一会儿爱抚着阴唇,嘴里的娇呼和低吟霎时间便徐徐传来,细细若丝、低回婉转,犹如山寺梵音,更似幽谷清歌,徐科长被这声音吸引,刚要回转头欣赏顾曼自慰的淫态,一瞥眼,却先见到我似笑非笑、冷若冰霜的表情,立刻闭上眼安心享受着我的口交“治疗”,再也不敢心有旁骛。
可是我自己也被顾曼的淫态和呻吟所感染,刚刚有所冷却的蜜洞,再次隐隐发痒,微微变热,我不自觉的腾出右手,竟然下意识的效仿起视频里顾曼的模样,手指游走撩拨,嘴里淫声娇哼,连手法和节奏都极其的相似,随着时间推移,我舔舐肉棒的小嘴渐渐酸软无力,眼神也变得迷离涣散,好几次都把肉棍撞到了牙上,徐科长见我早已神游物外、淫欲蒸腾,便缓缓起身,扶住我肩膀,笑道:“来吧,陈医生,咱们该进行下一阶段‘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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