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何斌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赶忙便抽出手指,只听“啵”的一声,还带出了一大股淫水,淋淋洒洒的滴得徐露大腿和地毯上到处都是,他下意识的猛甩两下,然后又在自己屁股上抹了抹,对面的张颖目睹此景,一边傻笑,一边吐槽着:“领导,‘露露牌’收音机虽然质量很好,可您也要爱惜着用呀,每次都弄这么多水,就不怕收音机弄短路了啊。”徐露瘫坐到地毯上,大口的喘着气,本想反驳张颖,却由于骚欲未退,几次想开口都没捋顺气息,只能趴在那捂胸淫笑着。孙玉玲等大家笑声渐歇,才又开口道:“如果领导们信得过我,我就先猜一个试试,不过要是猜错了,可不要怪我呢。”徐中军和吕云生连连点头同意,何斌也斜靠在床尾,催促道:“不怪,不怪,好妹子,你就说吧!”于是,我们这几个人站的站、坐的坐、躺的躺,一齐眼巴巴的望向孙玉玲,表情都十分虔诚和期待,仿佛一群急切想知道考试名次的学生,孙玉玲不禁脸颊微红,莞尔一笑,真的像个老师一般,柔声道:“我因为长期在病房护理病人,会碰到好多来送花探病的亲属,其中送得最多的就是康乃馨,虽然它的花香很淡,但是味道比较独特,细闻有点像……那个干燥的丁香树,清爽中带着一丝刺激,闻过之后鼻子里会微微感到瘙痒。虽……虽然张颖妹子下面那个……那个味道很重,但是,刚才我仔细闻了好几次,还是觉得有点像康乃馨的气味的,所以,我……我觉得是康乃馨。”孙玉玲赤裸着白玉般的肉体,在那里娓娓讲述,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温柔和典雅之气,只有那时而摇晃颤抖的饱满乳房和反射着耀眼亮光的漆黑阴毛在提示我们,这不单单是一个温婉高贵的美艳熟妇护士长,更是一位乖巧闷骚、风情诱人的厅长夫人。
大家听她陈述完自己的观点后,都露出了信服的表情,纷纷点头示意,徐中军不由得竖起了拇指,赞道:“嫂子说得很专业、很有道理,不愧是学医的,我完全同意!”吕云生从张颖胯下抽出脑袋,站起身从背后将孙玉玲抱住,两只大胖手紧紧握住她的奶子揉搓起来,同时把下巴担在孙玉玲的肩膀上,得意的说道:“那当然,我媳妇不光嘴厉害,鼻子也是杠杠的,每次在家里,她都不用看我,鼻子一闻,就知道我穿没穿内裤。”在大家放肆的憨笑声中,孙玉玲一声轻啐,便迅速从吕云生的“魔掌”里逃了出来,扭着圆翘的小白臀、晃着奶子就跑到了我和徐露中间坐下,脸上挂着在少妇身上难得一见的羞赧和腼腆。
何厅长则晃着那根粗胖的鸡巴跑回茶几旁,冲着手机里的杨校长嚷道:“我一致都听玉玲妹子的,就是康乃馨!”杨校长听后狡狯的一笑,答道:“玉玲嫂子的嘴上功夫,我可是久有耳闻的,想必确是名副其实。可这鼻子上的造诣,吕厅就有点夸张了,难道您不知道,女人闻男人时,鼻子确实厉害,然而女人闻女人时,可能就不那么灵光了。不好意思,猜错啦!”此言一出,屋子里除了张颖外,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尤其是三个男人脸上,霎时写满了失望至极的表情。
看着此时正在猛拍大腿,然后双手抱头,嘴里哇哇乱叫着的何斌,孙玉玲变得更加羞急,不由得挺起酥胸,轻扭纤腰,撅起性感的薄唇,摆出了一幅女孩子被欺负后的样子,对着手机里的杨校长嗔道:“啊,这都不对呀,杨校长……你这……你……”情急之下,脸憋得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徐露赶忙爬到孙玉玲身边,一边来回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笑道:“杨校长,不怪俺们玉玲姐着急,你这个题目难度确实有点大,那么多花的品种,还给泡在了浓浓的汤汁里,多难猜呀。不行,你得给点提示,不然我们可要罢玩了!”何斌也顺着徐露的话帮腔道:“对啊,老杨,人家考试还有个abcd呢,你必须给点限制条件,否则我们不仅会罢玩,还会对张老师采取强制措施,到那会儿你可别心疼啊。”望着何斌眼里发出的野兽般的摄人目光,张颖先胆怯了,她下意识的捂住了私处,然后不等杨校长开口,便抢着请求道:“校长,您就给个小提示呗!”屏幕里杨校长那张沙子路一般的老脸微微皱起了眉,眼珠子快速的转着,凝神想了大概五秒后才答道:“好吧,那我就一步到位,提示得明显些:那朵花的颜色和形状同张老师私处的模样极其相像,本来我也想随便选一个算了,结果无意间发现了这朵花,当时我就脑袋嗡的一下,眼前浮现的全是张老师的迷人下体。嘿嘿!这个线索够明显的了吧,再猜不到可就别怪我了。”他刚一说完,我们几个人便又聚到了张颖身边,叽叽喳喳的再次研究起来。徐露搂着孙玉玲的肩膀,抢先答道:“这一下子就好判断多了吧,凡是紫色的啊、金黄色的啊、蓝色的啊,还有花叶小的、细碎的等等都可以排除啦。”何斌用手摩挲着下巴,低头沉思了几秒后,说道:“颜色和形状都十分相似?我也见了几十年了,咋没发现女人的私处像啥花呢?”此时,就听对面的张颖扑哧一笑,眼睛瞄着徐露俏声道:“哎呦,您这么高贵的‘主人,哪里需要仔细观察呀,每次还不都是贴心的‘收音机’主动为您服务,您这个‘奶来伸手,唇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当然无暇细看那里像啥花啦!”此言一出,刚还都在认真分析的众人全都没忍住,霎时哄笑在一起,一个个乐得前仰后合,连手机里反而杨校长都笑开了花,就听他喘着粗气道:“颖颖,你陪着几位领导和姐妹好好玩吧,切记,他们要是猜不对可千万不许私开锁子哦。何厅、吕厅、徐科,你们继续玩,我得回去照顾岳父了,咱们下次再约,拜拜!”说罢便关掉了视频通话,三个男人匆匆和他道了别,就又闷头研究了起来。我脑海里依旧在回荡着张颖刚才的话,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他说的好像还真有点道理,这些个色男人,只知道对着小穴乱摸猛插,有几个能认真为女人舔私处的;就算是舔了,也都是舌头用劲儿,眼神肯定不会长时间留在私处仔细欣赏的。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又意识到一件事,岂止是好多男人不熟悉,其实就连我这个已经结了婚的少妇都不十分了解自己的私处阴穴,只是在心底有个大概的印象,因为平时,不管是洗澡还是做爱,作为女人好像都会有意无意的去回避私处,而不会经常盯着自己的阴阜和肉穴看。所以,当杨校长说出那朵花和张颖的私处模样一致时,我的脑海里其实也是一片模糊和迷茫的。
我正想着呢,不经意间眼神一转,刚巧瞥见了正坐在地毯上的徐露,此刻她双腿大大的叉开着,浓密的阴毛弥漫在两腿之间,几乎遮盖住了全部的私处,我不由得暗笑着想到:“哇塞,也难怪何厅说看不清了,这阴毛长得比热带雨林都茂盛,就是想看也力不从心啊。”我不由得朝她那挪了挪,同时瞪大着眼睛仔细观看了好几秒,才在茂密丛生的阴毛里发现了若隐若现的阴唇,肥嘟嘟、肉乎乎的,像是一大坨泡开的木耳。恰于此时,一个调皮的想法蓦地从心底涌了出来。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64)
第六十四章·华山论“贱”(下)2020年5月29日我轻轻拍了拍正埋头苦思的何斌的肩膀,笑道:“何厅呀,不能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猜了,要对症下药呢,既然杨校长说那朵花和颖姐的下面很像,那咱们就找一个真实的私处,仔细观察比对,虽然女人的阴部也不尽相同,但总归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答案呢。”何斌听后猛地一拍大腿,嚷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仨居然没想到,看来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了!”徐中军和吕云生纷纷笑着附和,然后他们三个人的六只眼睛瞬间便化成六把锋利的刀子,齐刷刷的在我、徐露和孙玉玲的胯下来回“剐蹭”、“切割”,眼神既贪婪又凶狠。我不由得夹紧双腿,身子稍稍后移,在他们锁定猎物之前,抢着说道:“哎呀,领导何必为此事发愁呢,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您看,我是后来的,又是晚辈,而且衣服都还没脱呢,自然不能抢先;玉玲姐刚才为了猜答案忙前忙后,虽然没猜对,却也劳心费力的,这会儿脸还红着呢,所以也不太适合……”说到这我故意停顿下来,嘴角含笑,调皮的偷瞄着徐露,其他人也全都顺着我将目光射到她身上。徐露先是一愣,然后霎时便明白了我话中之意,气得伸手就要来打我,两坨胸肉摇摇晃晃的像是两盏大灯,闪烁着乳白色刺眼的光晕。我不等她把手伸过来,便抢先起身躲开,紧接着一个箭步冲到她背后,双臂紧紧锁住她脖子,以使其无法动弹,然后朝不远处正在喝茶的孙玉玲使个眼色,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赶忙放下茶杯小跑着过来,脸上虽挂着慈爱甜美的微笑,可下手却十分娴熟凌厉,只见她蹲在徐露正前方,两手分别紧握住她的脚腕,将两条肉滚滚的腿抬起半米高并朝两边最大限度的劈开,这两下动作迅捷、兔起鹘落,让我不由得暗叹着:“嚯,真不愧是护士长!”而此时的徐露,也确实像一位身负重伤的病人,被我和孙玉玲前后封锁控制,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剩下嘴里咿咿呀呀、有气无力的呻吟:“啊……啊,玲姐,慢……慢点,别……别劈太大了,哦……哦!”可能是为徐露可怜求饶的模样所感染,孙玉玲的脸上居然挂着男性特有的、满足征服欲后的兴奋和满足,还嘲弄似的笑道:“露露,忍着点啊,我是关心你呢,你看你下面始终水流不止,甚至还越淌越多,而且颜色偏深,略显浑浊,似乎有妇科炎症的迹象,让我和几位领导会诊下,帮你好好检查检查,嘻嘻。”我笑着探头一望,徐露黑黢黢的私处果然淫水汩汩,一条毛线粗细的水线缓缓往外涌着,就跟撒尿似的,阴穴下面的地毯已经被濡湿,呈现出一滩深灰色的图案。即便是徐露这样一位风骚开朗、久经淫场的熟妇,摆出此种羞耻的姿势,做出此种下流的姿态,也不禁窘得满面羞红,不由得将脸埋到了我的臂弯里,浪叫声渐渐止歇,取而代之的是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娇喘。
我瞟了一眼正望着徐露发愣的三个男人,赶忙催促道:“喂,喂,领导们!还发什么呆啊,快过来‘会诊’吧!”他们仨这才摩拳擦掌的聚拢过来,徐中军居左,吕云生居右,两个人四只手像四个耙子似的,迅速将徐露纷乱的阴毛捋顺,整齐的铺在阴阜上,一直若隐若现的肉穴终于清晰的裸露出来,两片肥厚的阴唇像铜钹一般闭合着,只留出一丝小小的缝隙以供淫水流淌。
何斌则钻到徐露双腿之间,用手托着她的屁股,紫红色的脸几乎都贴到了肉穴上,导致他每次喘气都会吹起几根阴毛。何斌左手瘙着鼻头,右手轻轻将闭合的阴唇拨开,徐中军和吕云生已迫不及待的凑过头来,三个人仿佛小孩子见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瞪大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查看了起来。
我和孙玉玲不由得相视而笑,脸上全都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紧接着,耳朵里便陆续传来了骚男人们活泼而热烈的讨论声:“肯定不是玫瑰吧,花径上那么多刺,而且颜色也不太对,好像没那么红。”“主要是这里到底算啥颜色啊,有黑的,有深黄色的,还有粉红色的,有啥花是把这些色彩都包含的么?”“应该没有的。我觉得咱们忽略了另外一点,杨校长不是说‘颜色和形状同张老师私处的模样极其相像’么,除了颜色,还有形状啊,再仔细看看,这长得像什么?”“你要这么说,这里没被动之前像百合,被手指拨开之后又很像非洲菊,特别是中间那一小块圆圆的花心,你问我媳妇,上个月她妈过生日我们送的花里就有。”孙玉玲身子微侧,盯着徐露的花心瞅了几秒,然后点头道:“嗯嗯,确实像,那朵花最里面就是这样一个淡粉色的圆点。”听完孙玉玲的话,几个男人依旧毫无头绪,因为说了半天,一切还都是建立在推测和可能的基础上,杨校长的那个提示只是缩小了范围,却没啥实质性的暗示,徐露的私处和好多花都似是而非,既像又不像,弄得人心里痒痒的、烦烦的,而且,现在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再猜错可就没机会了。虽然之后的活动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但对这几个心高气傲、颇为自负的领导来说,终究不免在内心留有遗憾,甚至会意兴萧索,弄得聚会草草收场。所以到后来,就连我和孙玉玲都情不自禁的跟着他们发起愁来。
这时,原本一直在徐中军背后浅笑看戏的张颖缓缓走到孙玉玲旁边,从她的左手里接过了徐露的右脚,然后就变成她俩分别拉住徐露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好似行刑时刽子手的助手一般,弄得徐露再次“啊啊……哦哦”的乱叫了几声。叫声甫歇,张颖将两颗巨乳轻轻放到徐露光滑的小腿上,一边抚弄着她的脚踝,一边娇声道:“几位领导,要不我再给点提示,怎么样呀?”站在她对面的吕云生不由得一声喟叹,自嘲似的答道:“妹子,你要是真体谅我们,就把答案说出来吧。我们这几把老骨头的精力、体力和脑力实在熬不住了,光提示恐怕已经不起作用了,哎……”张颖扑哧笑出声来,说道:“吕厅,您太谦虚啦,几位领导身强体健、雄风依旧,怎么会熬不住呢。再说啦,这会儿我要是直接公布了答案,岂不是更加扫兴、更加轻视了几位领导的才智。”三个男人彼此对望着,都觉她说得在理,不由得一齐叹息着点了点头。孙玉玲则把徐露的脚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摆弄着,语气略显焦急的催道:“张老师,那你就快说吧,给点关键的线索呢。”张颖俏皮的甩了甩马尾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脸上挂着一幅局势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表情,柔声道:“你们刚才拿露姐的私处来比照,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光盯着阴道不放啊,杨校长说得是‘下体’,还包括阴唇周围、阴阜和阴毛呀,这些也是和答案息息相关的。”徐中军听后眉头微锁,一边搓着下巴,一边疑惑道:“还和阴毛有关啊?花店里哪有带黑色的花啊!”张颖歪着头,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答道:“徐科长,你们别被露姐的毛毛给误导了啊,她的阴毛又多又长,密密麻麻的,可是不代表我也一样呀,说不定我的毛很少,甚至没有呢。”说完又坏坏的笑了一下,颊边隐隐闪过一抹红云。
就在周围几个人还在一脸迷惑的琢磨张颖这几句话的时候,我浑身猛地一惊,霎时间脑海里涌出之前就曾闪现过的那个念头:“我和这个张颖之间的另一段更隐晦、更神奇的‘渊源’却慢慢在脑海中浮现,因为有几个异常敏感的字眼正不断刺激着我最深处的回忆,a市三中、姓张、教导处主任、英语老师、爆乳,这些信息像珍珠一般被我的思绪串联在一起,此时,就差一颗,便能串成真相的‘项链’了,但这最关键的一颗,却只能等她自己暴露了。”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张颖便是我和徐中军在公厕偷情时,从两个三中的学生口中听说的那个上课穿丁字裤的淫荡骚浪女老师,可是还差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去验证,那就是:此老师居然还是个白虎!本来想着等大家脱掉衣服做爱时就能确认,却没想到她竟然戴上了贞操带,那么万一此次游戏我们猜错了,便会错过最终的验证,说不定从今而后,我再也没机会和张颖“同屋共淫”了,如此一来,真相的“项链”便永远都穿不到一起了,虽然十有八九此张颖就是彼张颖,但少了最最关键的那份“证据”,我终究无法给其“定罪”!
听她方才话中之意,好像确实也在暗示自己是个白虎,思绪及此,为了不给我淫乱的命运轨迹流下遗憾,我决定主动出击赌上一把,先假设她就是那个“张老师”,她的私处就是光溜溜的白虎,然后以此为线索,争取猜出花的名字,等把贞操带打开,就可以反过来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被学生意淫的骚浪老师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马上精神一振,脑子飞速的推理起来。张颖的阴道四周是白皙光滑的,而由于她比徐露小了六七岁,所以肉穴的颜色肯定偏浅,并未呈现出灰黑色,应该还是娇嫩的粉红色,那么这朵花大概的模样就该是:外围花边洁白如雪,中间的花蕊粉红鲜艳,至于形状,很大概率为长条形花瓣。毕竟像菊花、鹃那种圆形花瓣更符合肛门的特点,以我看黄色录像的粗略经验和印象来判断,似乎少有女人的阴道口是圆形的。
如此捋顺了思路,我的脑海里便开始急速的闪过各种花朵的模样,精心筛选了一圈之后,我感觉是百合花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平时见到的百合与这个猜测在颜色上似乎还有些差异,会不会是我没见过的品种呢?
为此,我腾出右手悄悄从身后拿过手机,趁张颖不注意,赶忙搜索百合的各种品类,忽然,一朵白红搭配的艳丽花瓣映入眼帘,深深吸引住了我,我惊喜得差点脱口而出:“哇哦!对,对,就是它!简直太像了!”我激动的默记住花的名字,然后又偷偷把手机放回原位。
回过身的时候,我不由得深吸了两口气,握着徐露左乳的左掌心已被汗水浸满,我极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再次把方才的推理重新整理了一遍,真相即将揭晓的兴奋感让我渐渐鼓足了勇气,望着对面一幅成竹在胸模样的张颖,我不由得翘起嘴角,轻哼了一声,离我最近的吕云生不明就里,不解的问道:“怎么啦,陈老师?”我冲他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而是继续凝视着一脸娇俏的张颖,两秒之后,我忽然问了个让她始料未及的问题:“张颖姐,你这周是不是一直在代课呢?”话音刚落,另外的几个人也都愕然吃惊的看向我,徐中军更是用手肘轻轻顶了下我,茫然道:“之贻,你问这干嘛?”我不由得嫣然一笑,低声回道:“男厕,两个学生,忘啦?”徐中军愣了一秒后,顿时恍然大悟,大张着嘴,眼神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饿狼,在张颖身上犀利的扫射着。
按理说,在之前介绍张颖时,他就该和我一样表现出怀疑和惊讶,结果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肯定是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张颖的巨乳和徐露的骚屁股上了,哼,男人一遇到美色就会智商变负数,丧失思考能力,从古至今,莫不如此!
见徐中军突然如此打量着自己,张颖的脸色变得愈发迷茫,只听她咕咕哝哝的回答道:“对啊,我最近一直在代课,妹子,你咋知道的?”这个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曾经学过占卜之术,还在一个老教授的指导下钻研过。刚才无意间发现姐姐的大腿内侧长了一颗痣,于是我掐指一算,便知道啦。”听着我一本正经的信口胡诌,所有人都无奈的笑了,张颖把嘴一撅,气嘟嘟的嗔道:“哼,徐科长,这么爱捣乱的妹子,你真该好好修理下了。”徐中军没有答话,只顾着咧嘴傻笑,然后她又冲我续道:“之贻,别胡说了,你肯定是之前听熟悉我的人说过啦。”我双臂一松,解除了徐露脖子处的束缚,紧接着站起身,像要参加面试一般,认真的整理了下裙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快步走到张颖身侧,用给学生讲课的语气反驳道:“颖姐,这可不是胡说。因为,我不仅算出你上周代课了,还算出你阴道里插着的是啥花了呢。”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都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是刚才那种听到胡言乱语后的不屑表情了,吕云生兴奋地从地下窜起,左手搭在我肩上,像个忠实的佛教徒似的,一脸虔诚的望着我,热切的问道:“啊,你知道是啥花啦,妹子?快……快说说!”一旁的何斌倒是没像吕云生这般激动的有些忘形,他将信将疑的接口道:“陈老师,你真的有把握么?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冲他甜甜一笑,柔声劝慰道:“何厅,反正咱们已经别无他法、猜到技穷了,那就索性剑走偏锋,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我的体相占卜之法,说不定就能力挽狂澜呢。”徐中军也随声附和着:“也对,厅长,咱们都猜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个啥结果,莫不如就给之贻一次机会吧,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没准儿真能猜对呢。”何斌似乎被说动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双手一拍,竟然喊道:“嗨!就这样吧,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荒废在贞操带上啊,之贻妹子,你说答案吧!”由于和这两个领导呆得时间久了些,此时我再面对他们的时候,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拘谨和紧张。听完何斌的吩咐,我顿觉意气风发,淫浪风骚的本性也就渐渐无所顾忌的释放了出来,于是,我趁何斌不妨,一把握住他短粗坚硬的肉棍,快速的撸动了四五下,等他回过神来时,我已松开手掌,正对他抛着淫浪的媚眼,同时声音销魂的说道:“放心吧,厅长,人家不会让您失望的!”虽然话是对着何斌说的,但当我转头的时候,眼角却瞟到吕云生的鸡巴有个明显的抖动,细细的棒身在半空中划了个字母“c”,我把这理解为“操”字的声母。这一刻,作为一个“性瘾”缠身的淫荡人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试问,有哪个风骚的女人,会不想更多的鸡巴因自己而颤抖呢?
带着这种自豪,我把右手放到张颖的胯下,食指轻轻扣住了锁子的锁孔,冰凉的黑色小锁霎时便被滚烫的掌心给温热,我感到她的下体猛地抖了两下,伴随着一阵酸腥刺鼻的气味,似乎有股热流正喷涌而出。而我的左手则搂住张颖的脖子,伸出来的指尖刚好可以滑过她傲然挺立的酥胸,我一面抚摸着滑嫩的乳头,一面微笑道:“颖姐,你腿上的痣距阴穴口大概九寸五分,古书卦辞有云:‘九归血红,五属灰黑。百股活水,合而为一。’所以经我推算,你胯下的花当为百合,而且还是外来品种,学名叫做:特里昂菲特。姐姐,我‘胡说’的对不对呢?”当我说出“特里昂菲特”这个名字的时候,张颖彻底震惊了,只见她瞪着眼睛、捂着嘴,仿佛粉丝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偶像一般,拨浪鼓似的点着头,隔了良久,方才脱口赞道:“哇!你太厉害了,陈老师!说实话,这个百合的品种我之前从未听过,更没有见过。听花店老板说咱们这边种植的很少呢,没想到居然被你猜出来了,佩服,佩服!”最后这句话我是勉强听清楚的,因为在张颖说出“哇!你太厉害了”之后,三个男人便已经疯狂了,屋子里全是“啊啊……哈哈”的欢呼声和“啪啪……啪啪”的击掌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ktv呢。
我见状便没有回应张颖的话,只是对她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和孙玉玲把瘫坐在地的徐露扶了起来,徐露被我们抓摸和视奸了这么半天,依旧未从羞耻的眩晕中完全恢复,暂时还站不稳,靠着我的搀扶方才走回床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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