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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河
曦月温柔的贴在我的肩上,柔情的娇嗔着。
啊,曦月想要的话,那就给她吧!
全给她,把我有的东西都给她好了!
不过,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曦月的胸脯应该是那种可爱的扁扁
的形状,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握住一团的。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
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
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柔一些啊,不能把曦月弄痛。
我突然想看看娇羞的曦月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了大殿的走廊里,月色很美。
「曦月」的小穴和我的鸡鸡还是贴得牢牢的,她蜜道里面紧窄湿润的温暖触
感,无微不至的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我的身心。我退了退身子,让她紧贴着我
的上身暂时分开一点距离,让从云端下泄的月光照着她的脸。
那赤裸裸的身体,妩媚雍容如牡丹,娇羞清纯如白莲。就这样仿佛被微风吹
拂的鲜花般,妙曼的女体依偎着我轻轻摇曳着。
好美丽啊!
我不禁再一次的挺起鸡鸡,在「她」的紧窄的蜜道里奋力的冲撞起来。
「曦月,曦月!」我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嘻嘻嘻嘻!」「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扬起的脸蛋配上那微微翘起的高挺
琼鼻,眼波流转间在增添了俏皮的情致的同时,显得异常的妩媚。
我一呆,那不是印象里曦月的脸上该出现的表情,紧接着,她夹着我的大腿
一松,从她身体那边传来一股巨力,然后曦月高高的跳开了过去。
以几乎是无法用常人理喻的速度跳开了……?
我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道红芒扑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的脸
都盖住了。
一股呛人的刺鼻味道直冲脑子,脑袋好像被包到了一团辣椒里,又好像是被
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一样。一股好像要刺穿脑壳的清凉辣感从天灵盖直冲向下,
眼前当即感到一阵发花,跪了下去,只有一阵阵斑驳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闪烁着。
日渐远离的意识,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少女充满了怒气的声音,「百鬼退避,
荡除凶灾。急急如律令!」
等到我再一次醒转过来后,明亮的月光依旧。
明坂也好端端的站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表情阴郁地像是戴上了一副冰面具
一样,身体微弓着,手里攥紧着符纸,一脸戒备的样子。
身边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在简易的弄出来的篝火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
冲鼻气味,多亏了这种味道,嗅着嗅着就觉得脑子里变得越来越清醒。
记忆在苏醒过来后,像是回潮一样的飞快的想了起来。但清醒过来的却是
………令人面对更加难堪的事实。我的自我意志竟然被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身不
由己的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明坂可能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人赤裸着上演春宫艳戏,我
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明坂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只是望向我的
眼眸里,带着我可以看得懂的关切,「还能走路吗,还可以走的话,我们就赶紧
准备一下,一口气冲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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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
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
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
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
怪的山顶上了。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
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
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明坂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乎就好像是小学生的春游日记一
样的。但是我知道的。上山的经历绝对不像是曦月说的那么轻松的可以一笔带过。
别的不提,曦月虽然有刻意的将手躲在后面不让我看见,但是她的破裂开的t恤、
牛仔裤,略微散乱的发鬓、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脖颈上的条条血
痕,最危险的一
条甚至在她秀气的脖子的正面整个的划过,虽然只是一根淡淡的红痕,但是险险
的再深入几公分的话,恐怕就是可以危及到喉管的致命伤了。
而且曦月她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的表情,都无言的告诉我,上来的
山道里恐怕是经过了种种的苦战。
再反观我自己,似乎就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只是一路的在拖着曦月的后腿而
已。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了,我我整理了下思路,还是把
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心理所想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希望能够对曦月的分析
有所帮助。
那个薇红,果然是可怕的大妖怪。居然可以随性的玩弄人心,明明脑袋里还
有戒备她的记忆,可是等真的碰到了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到那些。果
然……无论是在性能力、还是魔力的操纵上来说,薇红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是
我望都望不穿底细的强大存在。
唯独有一点的是,在交媾了好多次后,薇红那玩弄男人肉体的技术看上去显
得已经非常纯熟了。但是玩弄人心的能力,似乎只是靠着妖力的作用来渗透、来
潜移默化的洗脑。而并不是那种仅靠和人类的交谈,言语的内容就自然而然的带
上魅惑的那种程度。就光是仰仗着强横的妖力的话,以明坂的破魔师的能力,应
该对于妖魔的邪气而言是天敌才对。
说不定是被封印久了,人情世故方面大有欠缺,薇红的心理年龄好像并没有
大到那种老奸巨猾、睥睨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程度。分析出这点的理由虽然很
羞耻,但是从她那种急不可耐的就开始淫玩、亵弄我来看,才一开始折腾,就心
急急的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刺激,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冲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等
到恢复过来后,那些刺激感就在巅峰后瞬间跌入空虚无际的低谷。
除此之外,总有这样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薇红的所作所为,除了一些必
要的长远谋划外,大多数只是为了好玩而已。虽然这种妖怪们眼里的好玩,恐怕
是危险的可以要人命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明坂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询问细节。手里时不时的
拨弄一下篝火,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等我说完后,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从身边拿出一个小袋子,「是雄黄,
是对很多妖怪都有效的药材。不过对于有修为的大妖怪的话,假如不是吃下去,
最多只能让它们讨厌这种味道而已。」
然后若有所思,「之前有了个大概的眉目,在你这么一说,我恐怕已经确定
了对方的身份。下山的路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麻烦,河君要特别小心啊!」
我理解她的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可正在遭遇「神隐」级别的事件,假如运气
不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跟古代那些传说的倒霉蛋一样,在步入到人所不知的道
路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篝火前还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在吃了一颗明坂带来的药丸,感觉身体好了
许多。
不过比起茫然而无知的我,曦月恐怕对敌方的实力认识要远胜过我。在篝火
前的这段时间里,她除了温柔的照顾我,时不时查看我的身体状态外,就是在小
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偷偷带来的那把小刀,以及反复的确认符纸,就算是我这样的
外行人,也看得出准备之谨慎。
在自觉恢复了很多后,我们两个人起身,明坂找了两根干燥的枝条缠上符纸,
做了个简易火把,然后在我们的贴身的地方贴好僻邪的符印后,准备出发了。
「等等,」才走了没几步,曦月停下来,在呆立了几秒后,我听到她轻叹一
声,随后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将那串镶嵌着勾玉的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
然后,帮着我理了理后,将它沿着我的衣领前襟放下,贴在胸前。那有些温
柔的力道,看上去就好像是电视剧里恩爱的为早上即将上班的新婚丈夫打理胸前
的领带的小媳妇一样。
等到确认了勾玉完好的绑好后,曦月的眼神重新变得凛然起来,仿佛一瞬间
又变回最初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肃然的说道:「保持冷静,无论是
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一定要保持镇定,疑心生暗鬼,只要心正气
定,妖邪想要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嗅着她凑过来的那阵如麝如兰的清幽体香,再加上就贴在胸前的那串勾玉的
冰凉,紧张的心情好像也真的变得有些镇静起来了。
从庭院走出来越过门槛,无事发生!
门槛之下,是一个小小的空地,而继续往下看的话,那就是一条蜿蜒的青石
山道。这条山道并非是笔直的一路向下,而是如同长蛇的足迹般弯弯曲曲的,两
侧都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也许在旅游的景点里,这些看上去就很有年龄的古树都
是宝贵的财富,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枝繁叶茂的森林,看上去实在是太阴森
了。
长着青苔的石块被不知道哪个时代的工匠挫成平整的方块形,好好地码在了
自上而下的一整条道路上。
虽然在如今而言,有了水泥、机械,这种工程量算不得什么了。不过假如是
只能纯靠民力的古代,这恐怕是很高级的大名才有财力和精力打造的昂贵的道路
吧。
曦月偏过头,我也似有所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点点头。不需要多余
的话了,开始有默契的一步步的向下走着。
并没有走太远,在不过百步后,就有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空地,有一个
小得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超小凉亭。
薇红就坐在里面,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这一次,她还是之前那种特别西洋
化的紧身到色情的性感礼服,只是遮颜的礼帽不见了,「来到这里转一圈。想回
去也不和主人打招呼,恐怕是不太合礼数吧。」
曦月拔出那把小小的破魔刀,好像是要舞蹈般,奇怪的一瘸一拐的疾走起来,
嘴里还念念有词。「东方之木,南方之炎,中行之土,西方之金,五行律令,聚!」
总感觉曦月的身形好像缥缈起来了,手中的明亮小刀,也是随着口中的颂词
变换了无数种色彩。
「居然是大陆那边的禹步哦,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就是还不够用而已!」
薇红还在娇滴滴的笑着。
烈风骤起,宛如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重演,从各种各样地方钻出来的风,向着
我们袭来。
「避!」曦月也好像是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一样,手中的利刃横摆在身前,纤
指急速的在平滑的刀身上一画,吟咒出声。
风声依旧,但是好像是刻意的避开了我们一样,卷起的飞沙走石都打到其他
地方去了。
「还不错嘛!」薇红皱起眉头,似是有点不快。
「诛邪,急急如律令!」明坂根本没有搭理她,口里疾声颂唱,随即竖举刀
身,向着薇红的方向猛地一劈。
即使穿着的只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裤的这样的都市休闲女子jk装扮,但是
当曦月施展开这副动作的时候,依旧能从她的身上察觉到术者使用密仪的那份肃
穆与庄严。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曦月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捏成法诀压在持刀之
手的虎口。整把刀闪着寒芒,像是在顶着千钧巨力般逆流而行,以极慢的速度缓
慢斩落。
薇红的神情也变得非常凝重,在那个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形
好像变得朦胧了一下,好像被一幕半透明素色布幕所裹住般,似雾似幻,只能看
到依稀的丰腴性感的美少女轮廓,隐藏在亭子里的阴影,也飕的剧动了一下,然
后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只能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战。
曦月的刀锋一点点的,缓慢而坚定的下压,终于挥到了最末,这个时候,曦
月好看的脸蛋略显苍白,原本稳稳的握刀的手,也轻轻的抖了一下。
而薇红那边,她的脸蛋根本是开始扭曲起来,「是那把刀吗,果然……果然
是那把刀吧!!!血……是血,是我的血!贱人,你让我流血了!」
没有了先前的好整以暇,女人又惊又怒的大声囔囔起来。
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发鬓的两端开始变得尖尖起来,之前只是高挺秀气的琼
鼻更加前突,拟似人类的黑黝黝的大眼睛开始闪过如火焰燃烧的凶光,含蓄的笑
不露齿的嘴唇里,出现着尖细的利齿,圆润的的手指头也变换成带着爪子的毛茸
茸的前掌。
「要现原形了,躲远点。但是也不要脱离我的范围!」曦月死死的盯着薇红,
没有看我,却是分神提醒着我。
「还有空管别人吗,先顾好你自个吧。」薇红已经褪去了那种雍容华贵的公
主姬小姐的模样,四肢着地,团团的雾气从亭子里冒出来,覆在她的肢体上,这
样一来不就完全判断不了敌人的真实的体型嘛。
她双爪拍地,若干道黑影从薇红拍击的地下一下子如蛇一样的窜了过来,几
道直冲曦月,还有几条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曦月从怀中掏出一道小小的木质令牌。暗褐色的样子毫不起眼,但是看上去
油光水滑的,似乎被人贴身带着摩挲把玩过很长的岁月,曦月掏出那枚令牌,向
上一抛,随后用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暴喝出声,「止!」
仅仅是单字的发音,却似乎有着无匹的威力。当木牌落地的瞬间,好像是出
现了错觉,我感觉耳边仿佛有钟鸣之声。是那种在很有年份的古寺里,历经过很
多岁月的老钟才能发出的声音——雄浑醇厚,巨音绵长回荡却一点都不显得震耳
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大音希声的意思吧。
连我都可以看得到的化成黑蛇的邪气像是污雪暴露在烈阳下一样,一下子就
消失了。
「看你还有几个?」薇红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
由于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蒙蒙的雾气里,根本看不真切,但是那黑色
的雾气起伏膨胀,然后猛地剧烈的一缩,一个螺旋状的小球飞了出来。
只是拳头般大小的黑球拖着飘渺不定的轨迹在空气里滑行,发出不详的呼啸
声。
这就是所谓的妖气或者瘴气吧,似乎妖力都聚集在那一点里面。并没有直接
撞向曦月,而是在曦月做出举剑防御的姿态后,直接飘到了半空,然后不住的回
旋着寻找着战机。
然后,薇红的方向,另一个气团,正在形成。
「唵?毗悉毗悉?伽罗伽罗?悉摩利?娑婆诃!」曦月的声音又急又快,从
袖口中掏出的符纸,飞花般散开,直冲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像空气里又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啸,薇红那边只能仓促的放出那个新的
妖气团,直接和为首的几张符纸相撞后,符纸霍地燃起一下光芒后,便和妖气一
起消失了。
「阿鼻、洞天、循!」新的符纸出现在曦月的手上,曦月看上去好像是个法
力高深的大法师一样,将一个个我看不懂的法术信手使出,而薇红那边也在不断
地进行着攻防。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这不大的空间里,已经闪过了火、水、风等多样的能量。其实只要稍微推到
曦月能够守卫的外围,耳边就可以听到结界外那绕着打转的呼啸的烈风。
「明王炎!」曦月在边前走,边吟咒后似乎走到了一个很接近薇红的地方,
随后我就看到曦月双脚挪移,像是拳击或者剑道的那种快速拉近双方距离的方式
冲到了薇红身边。这一次,不再是把肋差当做施法的咒具在用了,而是真正意义
上的刀,在使用。曦月手里的刀上,燃起了一阵淡色的如火的辉光。
划过一道圆月般的弧线后,肋差斩过了那包裹着薇红的阴影。似乎那加持了
辉光的刀刃对邪气具有无可匹敌的灭杀之力,下一刻,像是无形无质的阴影,被
切成了两半。但是薇红并不在里面。
「春起而生,夏时而荣,秋时而收,冬结而凋。盈满、枯燥,盈满、枯燥,
盈满、枯燥,再如此浮沉,反复而三……」曦月原先站立的位置,闪出了薇红的
身形。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石钵,从里面扔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撒成一条线。似乎
也是在布设新的结界。
「三日月言?」明坂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首次的开口对着薇红提问。
薇红直到咒印释放完毕后,洒出的东西在亭口化成一条长线,才回道:「真
当妾身是那种无脑的凶兽的嘛,啊呀啊呀,这就未免太过看不起人了。而且这里
虽说是束缚、禁锢着妾身的洞天监牢,但是何尝又不是妾身的化外之地呢。贸贸
然地踏入对方的领地似乎也是阴阳师的大忌呢。」
「说完了?」曦月提起那好看的美腿,开始走动。但是当走到亭口那条看上
去只是被薇红随手撒成的白线后,我看到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纠结犹豫的神
情,竟是一直没能踏出去。
「心情如何,本用来禁锢妖物的结界咒印,对于人类也有同样的效果。看来
你已经是笼中鸟了呢。假如是本人已经深陷牢笼,就算是手里有了足以斩切妖身
的大业物,那也毫无意义了吧。」薇红好像终于松了口气,恢复了以往的好整以
暇的样子。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方是依照星辰的布列,进行的布局吧。」曦月低下
头,亭子内背着月光,看不出表情。
「妾身的族类只拜神月,对星辰的事情了解不多呢,不过当初建造的时候,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嗯,就算是不清楚缘由,但是本能的还是会选择最好的风水位嘛。这就是
妖怪们的本能?很好,很好!」曦月的声音冷冷的。
然后一厉,曦月吃着小刀如笔般在空中挥舞,像是要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凿
刻出字迹一样,「阿修罗地狱门开,显圣!」
「你……」薇红又惊又怒,轻巧的身体想要跳开,可是足尖才一跃起,好像
就碰到什么无法抵御的力量般落回地上。她的身体上明明没有看到火焰之类的,
却开始冒出焦灼的痕迹。
「一之青龙……」似乎是对应着方才的继续,曦月缓慢的吟唱起来。
「是破妖的咒印镇物吗,你是什么时候把这种东西藏到这里的。」薇红低着
头,脸色难看得可怕。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终于发现了端倪——在薇红的脚下,
围着一圈小小的灰白痕迹,看上去有点像是符纸烧完后的灰尘。而就在她旁边,
还有四尊小的不起眼的兽型石像。只是和平常看家护院的对准门外不一样,这几
个小小的石像,都是对着圈内的薇红的。
「二之炎雀……」银白的刀身,好像真的在空中留下什么轨迹一般,淡淡的
字迹在空气里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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