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河
曦月没有答话,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后,她的双目泛起一阵阵雾气,但是呆滞
的眸子里缺乏焦距,仿佛处于梦游状态中。
红彤彤的小脸,随着粗重的喘息好像变得更加粉嫩可爱了。曦月娇小玲珑的
身体虽然衣物大多数还勉强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可是那被魅惑住的心灵正在一
刻不停地被妖怪的胡言乱语所洗脑着。
之前还有微微摇头反抗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安静下来,任由着薇红的手指头隔
着内裤在她的小穴上不断揉捏,蓝白色的小小内裤上,已经有了大块大块的湿痕。
而曦月自己,则像是等身大的洋娃娃一样,乖顺地听着主人的「悄悄话」。
甚至连那迷离呆滞的小脸上,嘴角自然而然地舒展开,开始绽放出一丝妩媚的笑
意。
看着曦月的样子,我的心里警兆横生。薇红她可不像是个自我克制的好人。
或者说,她离得世俗意义上的好人的概念,差的未免太远了些。假如把我们俩的
安危寄托在对方的善心上,恐怕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不妥,这样大大的不妥。
所以说,必须寻找一个机会破开这个局面,否则真的就是古书上所谓的「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只能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的局面了。
只是,我要如何行动,才能解开这种局面呢!?
像是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薇红拉着曦月从阴暗的亭子里走到了月光
照射下的空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泻地的月光,像是舞台剧的灯光一样的
照在地上,明明是夜里,却让我有种身处白天一样的错觉。
银白的月光,看上去是那么的纯净、无垢,照在两女的身上。明明是深夜的
深山,明明是人所罕至的无天无地之所,却异样的有种诗情画意的美感。
两具集钟灵毓秀于一体的女体美得不可方物,一个巧笑嫣然,艳丽如花,仿
佛随时随地都要向外展现出最美好的自己,但是不经意间时而高昂扬起的脑袋和
一瞥的傲气神情,却在那高雅如仙子的清秀气质上,多加了几分令人畏缩的威严。
而另一个少女则如人偶般安静地被搂在上一个傲气女孩的怀里,身体上衣着凌乱,
空灵秀丽的脸蛋半昏迷般呈现着全无防备的姿态,却有种格外的惹人怜爱的柔美
感。
月色很美,月下的美人,更美。就像是不忍心破坏这股绮景般,没有人说话。
也没有山里面常有的鸟叫、兽嘶,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但这只显得更加
静谧。两名少女都好像在清辉下闪闪发光一样,恍然间有种此间一切之光都只为
此刻而闪耀的感觉。
美丽!非常的美丽啊!
只不过……如果想到这两个可爱美丽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御姐的那一位,正
在看上去好像是色色的香艳百合中,洗脑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合法萝莉的女孩子,
那就……不美了啊。
我很确定,我的手头上,没有足以破局的手段。无论是对于妖怪的了解程度,
还是魔法、阴阳术、道术,我都是几乎完全为0的状态啊。
那么换句话说,只有曦月自己才有应付那个妖怪的手段了,而且考虑到两个
人一度打得不相上下,和曦月那股绝对不是无由来的信心,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深深地看了看曦月一眼,她还没恢复神智的身体无力的斜靠在薇红的怀里,
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我的脑袋里还留存着她的「坚强」、她的「温柔」,这
就已然足够,就像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般。
我装作承受不住打击的样子,捂着脸,趔趔趄趄的向后退着,在薇红认为自
己的亵玩给在场的唯一观众的打击很有效果的时候,退到了亭子里。
然后直接的转身向后,将那把曦月掉落的小刀拾了起来。
呜,好重……
入手的时候,发现这把长逾小臂,比大号的切西瓜的水果刀长不了多少的刀
子居然有股意料之外的沉重感,这和表面那看上去轻盈的薄薄一片,闪着危险的
寒芒的精致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是和剑道练习中的竹刀完全不一样的沉重感,显然是精钢锤炼的真刀。柄
部的部位用细绳非常细心的缠绕好,哪怕是我的手心里因为刚刚的冒险而出了一
些汗,也完全没有打滑的迹象。而且一股更加奇怪的感觉隐隐从柄部传来,光是
握着,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舒适感,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握过这柄刀剑进行过反复
的练习般,完全不需要额外的适应它的重量和尺寸。
我对这把刀的制式倒是不太熟悉,似乎是一种小太刀,又好像有种专业的术
语叫做肋差什么的。不过从它的长度和曦月之前的用法来看,与其说是武士们惯
用的用来斩切的刀具,不如说是仪式性的施法的道具。
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些用剑唤引天上雷霆的道士、或者阴阳师那样,不过
很遗憾,我根本不会什么法术,也只能把它充作砍人的武器来用了。好在,曦月
之前也展示了用来斩人的手段,所以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心里的思考如光电转,其实,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等到我转身。月光下,
薇红的表情凝滞了,亵玩曦月小穴的动作整个的停止了,一下子就好像气得说不
出话来一样:「你……」
仿佛是让她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薇红飞快的抽回一只手,在之前的
一道伤口上抹了抹,看上去这把刀给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她的声音都变沉闷了许多,先前开心的舔玩曦月的活泼欢快完全不见了,
「真的是很不识风情啊,明明只要好好的欣赏完这一幕后,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你
玩玩两穴齐飞的绝顶快乐呢。居然不识好歹到拿着这种讨厌的东西对着妾身。」
薇红的表情很严肃,简直是气恼到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专业的退魔师也就
罢了,你以为拿着区区一把破魔之刃,就可以对妾身怎么样吗?」
薇红的声音不大,但是听上去就有种令人信服的魔性,就好像是恨铁不成钢
的老师在耳边循循善诱,「倒不如放下这把没用的烂刀子,然后好好的享受一下
人间的绝景,如何?」
好像是想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薇红将呆呆拉着自己的衣摆的曦月的手又往
上提了几分,本来只是堪堪到了曦月的胸罩下方边缘的衣服快速掀起到颈,娇俏
可爱的一对乳鸽、和骨感精致的锁骨立即地曝露在空气之中,换句话说,也就是
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似乎是还停留在薇红的催眠指令中,在没有得到对方的指示的情况下,曦月
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像是一个石像般双手被迫地高举着,脸蛋被黑色的
t恤给盖着,只留下一个朦胧的轮廓。
「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小奶子哟。」曦月的胸罩扣带大概是
在脖子后边,薇红只是在后面勾了勾手指头,没过一下子的工夫,那带着蕾丝的
白边花纹的文胸就好像失去了依托,缓缓地松弛开了,全包着曦月小白兔的罩杯
垂落着露出了少女洁白乳肉的上半沿。
曦月的乳房和外表透过t恤看过去的轮廓基本上一致,是那种挺翘的、小小
的,只要张开五指就可以盈盈一握的绝佳水准。
这和曦月那正在发育中的合法萝莉体型是完全恰当,而且恰到好处的大小。
我确认了一个事实,我喜欢她,我喜欢明坂曦月,这是在没有发情的状况下,
得出的结论。
可能这种感情在这种荒诞的场面下很好笑,也可能连曦月自己都没法接受,
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曦月。
不管是那个在班上好好学习的傲气无口的优等生明坂曦月;还是在探查学校
结界感到无力,而单独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的退魔师少女;还是明明就在最后几
步就可以离开,却因为我而折返的朋友曦月;还是,那个因为结界的常识改变,
而在我「表达感情」中,被各种各样的亵玩,玩弄得小脸红红,嘴巴里只能低低
呻吟的美少女曦月,我都超级喜欢的。
非要限定的来说的话,我不想死,我想活着,也想和曦月一起活下去。
嗯,从那个妖怪薇红的表现来看,似乎活下去,并不困难。
与其说它喜欢杀人,不如说和志怪传说中的狐妖一样,喜欢玩弄、戏耍人类。
这好像让她觉得非常有意思。
不过,假如失去自己的记忆,被妖怪仿佛玩弄「模拟人生」那样肆意的篡改
记忆,让未来的人生变成一只母狐狸的玩物。让曦月的将来,如同可以交换的道
具那样被对方交易给其他的人,那种人生,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所以,虽然好像全身都有点痛,我还是站起来了。
「真的是,很有意思啊!」那只母狐狸已经重新换上了人类的脸,身上也在
一阵朦胧后,罩上了一层只有在古典的大河剧才出现的厚实的长服,看上去竟是
优雅万分,一副妩媚华贵的贵妇人形象。传说中的皇后娘娘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薇红绕了绕头,似乎真的如同古代那感情纤细多情的婉约贵妇人那样感叹道:
「真的是时过境迁啊,明坂家在这里居然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小丫头了。而且灵力
这么低微,比起当年的先祖来说,差太远了。至于小哥你,也完全不行啊,精神
上不行,身体上,也稍微逊色呢。那种可以把妾身肏到发晕,并且彻夜对饮到大
醉的阴阳师,再背叛了咱,将妾身整个儿封印起来的风雅年轻人,不知道这个世
间还能不能找得到啊!」
我面上微红,这家伙,真的是神吗……嗯,从法力上来说好像是,但是还是
痴女啊。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打算退缩。
我挺身站在明坂的身前,如同一堵屏障般好好保护住她。虽然我心里也清楚
得很,那个母狐狸的法力极为高超,至少是远超我想象的程度了。
她所畏惧的,也只是我手中这把由阴阳师家族代代相传,反复加持过秘法的
短刀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感觉上,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玩
一样,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完全没有像是刀在曦月手上的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
感。
从明坂对它的自信和薇红之前表露出来的畏惧神情来看,这把刀,应该是凡
间少有的可以斩切妖邪的大业物吧。
果然,是作为持刀者的我太弱了吗?
薇红提起长袖,一副泪眼连连的模样,「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小哥你前
不久才从人家身上下来,就要这样忘恩负义的斩杀妾身吗,这可比那个之后就不
肯见我的阴阳师阁下可要拔屌无情得多呢。」
「闭嘴!」我调整了下姿势,一个箭步又冲了上去。
她没作什么动作,甚至连结印的手势,或者嘴里的吟唱都没有。
前方的空气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棉花团一样,才踏前几步,就好像是撞到了
一堆丝丝缕缕的看不见的玩意一样,眼前开始像是进了灰尘般难以睁开,而向前
不要说冲锋了,连迈步都变得困难无比。
所幸,手中的刀刃还是那么锋利,只需要不断的在前面挥舞,那种怪异的被
束缚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很好!就这样一鼓作气的冲过去好了!
虽然预料之中不会那么简单,不过路程比想象中的还是要漫长得多,在绕过
几个不知道是障碍的还是幻术的东西后,我看到了薇红的脸了。
那个女人垂下了袖子,露出的半张脸正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糟糕,不可以看她的眼睛。
我低下头,只是盯着她的胸前。从学校兴趣社里讲解过的剑道要义里,似乎
也有以对手的胸前为目标,以从脖颈开始一刀斩过切的技巧,据说其中的高手是
可以就此将全副武装的武士活生生给斩成两半的。
当然,以我的实力,和手中这比武士刀要短的多的肋差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
的。
而且,我还非常有信心,以薇红这样的大妖怪的实力,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
的受伤的。
虽然对于敌人这么有自信,我究竟是什么心态啊!
不过很多事情,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说不定,就像是热血漫画里的一样,只
要咬牙坚持到最后,总会有奇迹发生呢。
而且,明坂就在我身后。之前的只言片语里,薇红似乎对她家族深恶痛绝,
我也绝不可以将她弃之不顾!
大概头脑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吧,至少,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多想了。
尽人事知天命吧!
反正就这样,刀刃在空中划过了道半圆
,以急速的轨迹向着对方的脖子上袭
去。
对方一动不动,像是根本不把这柄破魔的锋刃当回事。
我向上一瞥,对方紧闭樱唇,完全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我的心里突然猛地一跳,一反常态的不安感好像是滴到了清水中的墨汁般一
下子扩散开来。醒目得让我不由得注意起来。
是妖怪给我施加的心理暗示吗?!
迟疑是与人对决的大忌。
哪怕是清楚自己心里的犹豫会让本该一往无前的剑势变钝,我还是猛地一颤,
翻转着手腕,好不容易的让那锋刃从薇红的身边掠过。
强行的中途变道,几乎感觉自己的手腕就要抽筋了。
「嘻嘻嘻!」
然后,就好像是透过毛玻璃一样,面前的「薇红」的脸一样子模糊不清,高
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缩水了下来。
然后很快的,变成了明坂的样子。
明坂呆呆的看着我,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上去一脸迷茫错愕的样子。
「哎呀哎呀,差点呢,就差一点点呢。如果你斩过去的话,那就会是场悲伤
的故事了。不过幸好,该说是天生的直觉出众呢,还是只是纯粹的剑道菜鸟呢,
看来弱小,也是偶然有弱小的好处啊。」母狐狸有些遗憾,又有些好玩的声音从
身后传来。
我的脊背一阵恶寒,冷汗都要开始流出来了。
薇红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没有时间和明坂解释了。甚至容不得太多犹豫的
时间,我重新转过身,摆好架势。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知道,因为脸蛋发烫而胀的通红和大口的喘着粗
气,我持刃的样子恐怕在常人看来,怒气冲天,非常有气势。
不过这一次,我开始觉得,缥缈的胜算,似乎变得越来越小了。
呼吸是变得粗重起来,但是与此同时,呼吸的节奏也在变得紊乱。不仅仅的
鼻腔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没有调整呼吸的余裕了!我的心,在乱!
我可以在明坂的面前强作英雄,可是自己是欺骗不了自己的,我在变得害怕!
年轻人好逞血勇,凭着满腔的热血,就算是明知道薇红这个等级的大妖怪不
可能是自己所能力敌的,我也还是敢站出来。
但是,假如我错了呢?
这一次的斩,我及时收手了。但是我也深知,这绝对不是薇红的极限。
那个女人,那只母狐狸是有着可以惑乱心智,操纵感情的邪法的。
虽然很羞愧,但是在和她的交媾……或者干脆说是被母狐狸单纯的当成人肉
性玩具的时候,我就清楚的亲身感觉到了这点。我那还在隐隐作痛的下身……还
是不考虑这个比较好。
假如……假如……如果……下一次,当我再一次的斩向眼前的「薇红」的时
候,那个眼前的东西究竟会不会还是明坂,还是一棵树,亦或者真的是母狐狸本
尊。
而我的心智,会不会因为被母狐狸干扰,而突然腾升怒意或者更加难堪的情
绪,以至于无法收手呢!
心乱如麻,大概就是指我现在的状态吧。
以至于,脑袋里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了无聊的回忆。我们的学校,当年似乎
是真的请到过全国都很知名的剑道教练来做过一个学期的教程,虽然那个课程里,
他其实严格说起来并没有真正的传授过什么不得了的「秘剑」、「绝杀」之类的
游戏里神乎其神的伎俩,更没有什么望而生畏的凌厉气势或者霸气之类的。更多
的时候,都只是像是邻家的和善老爷子般笑吟吟的带着大家练剑或者是锻炼身体
之类的,然后趁着这个时候,说一些一人之兵法之类的一听就很心灵鸡汤。
说起来很惭愧,过了好几年,我连老爷子的脸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而作为他
连名义上都算不上的弟子,也从未展现过什么过人的天赋,只是得过且过的混在
大家之中听着老头子好像乏味的话,他应该也是不太可能记住我吧。
但是,老爷子的话,似乎有几条在记忆里显现了。
如同浓墨粗毫在素白宣纸上的大字般,清清楚楚!
这可不是年轻人的多愁善感了,而是不得不做的抉择了。
我有选择吗?
似乎没有,非要说有的话,无论是跪下哭求薇红的怜悯变成她的奴隶,还是
抛下明坂自己转身就跑,亦或者是趁着手上还有把刀干脆自行短见,都不是我想
要的结局。
既然如此,也只能继续了。
就这样继续头脑简单下去吧!
放空不必要的杂念,摈弃和现在无关的思考,只要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就好
了。
之前目标,好像有很多个,比如说保护好明坂,保护好自己,击败妖狐啊,
破开这里的迷障离开这里啊之类的。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目标只需要一个——在薇红的手里保全住我们两人。
其他的全是旁枝末节,是连想,也没必要想的存在了。
出乎意料的,心情变得十分的宁静。虽说以薇红和我的差距来看,也许就这
样一点心境上的调整也并不能缓解太多的麻烦,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
我踏前一步,持剑的手臂微曲着前伸,双手合握住剑柄,以记忆里标准的姿
势站定。
「嗯,不错的气势呢。」薇红的表情也变得稍微正经起来。
调整呼吸,心念全灌注在剑上。我尝试用自己的视线锁定目标,女人的身形
在眼睛里非常清晰。
我轻挪着碎步,一步步的拉近距离。虽然和真正的大师比远远不够格,我也
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空间感来评判拉近的距离是否抵达了我冲刺爆发的极限。
只能在离得女人足够近的距离时短促爆发,这一次,砍的不敢是要害了,而
是女人摆在胸前门户的那只手。
「咯!」肋差上传来一阵沉重的感觉,震得双手一阵发麻,那不是击中人体
应有的感觉。
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砍中的只是一块被雕刻成人型的木头。
「妾身的幻术还不错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的气势看起来还不错,只
不过,如果连分辨敌人的眼力都没有的话,又要如何战斗呢?」
薇红的话听在耳里,我只能苦笑了。一脸好整以暇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也不看看到底是因为谁,才让我变得毫无选择的。
我循着那个声音砍去,这次是幻影。
又是一次短促冲锋,这次是脚下出现了被忽视的藤蔓,几乎就要把我绊倒了。
然后还有一次……
感觉自己,变成了追逐太阳的愚人呢。
反反复复的挥剑,却根本连自己的目标都看不清看不明。
人的体力,也是有限度的,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三个「薇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技,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挥击后,女人的身影干脆一
分为
多,几个幻身一直的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真是坚韧啊,不过你就看不出来,你的胜算,其实是零吗?」薇红的表情
也有点变化了,总是笑吟吟的一脸成竹在胸的笑脸收敛了些许,虽然还是在笑,
可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般那笑容里蒙上层阴影。
虽然我还是谨慎的没有看女人的妖眼,但是莫名的,我就是知道,「薇红」
的眼睛,正聚焦在我的身上。被她注视的脸上,好像出现幻觉般有种被微微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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