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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河
再回想一下,搞不好,这真就
是我丢的。
难道其实这是一个浪费粮食和丢垃圾,也会被路过的妖怪制裁的世界吗?!
「可以了,你的供奉,我早就收到了。里面的贡品,咱吃掉了。油炸的豆腐
味道还不错,但是手艺太差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只是心里想想,我并没有吱声。薇红看上去并没
有什么恶意了,我于是故作明白的点点头。
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大概脸上是藏不住心思的吧,也可能是难得寂寞,薇红开口解释道:
「别看妾身这样子,以前好歹也是有村民的庙宇供奉的神仙呢。咱也是有好好的
运用法力保一方水土呢。只是可恨,从都城那边来的阴阳师硬要说咱是淫祀邪崇,
趁着妾身没有防备的功夫封印了妾身。还捣毁了庙宇,然后换上他们供奉的神明,
实在是太过分了。」
「哎」女人长叹口气,一脸不满的表情,「别看妾身这个样子,作为山神和
稻荷神的时候可是真的有好好的护一方水土哟。也从来不会对供奉贡品的村民出
手,很有分寸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测,趁着氛围似乎还不差,薇
红的心情看起来也还好的样子,问起来:「虽然很失礼,但是……你不会把村子
里的男人的精液也划作贡品的范畴了吧?」
「是有这么回事吧?」女人竖起食指竖在下巴边,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
「不过妾身觉得没什么问题啊,毕竟,别的地方的神庙既然也会招募村民们来修
筑。妾身只不过是在工作之余稍稍的用喜乐回馈了一下他们,并且收了些额外的
例奉。大家也都很开心啊。」
「哦……」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了,薇红的的确确很像是人类,无
论是外貌,还是表达喜乐哀怒的方式,唯独一点,或许是出自古代的价值观,还
是作为妖类的生活方式,她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似乎手段非常直接了当。
虽说这未必是什么病态。至少某种程度上说,薇红可比很多蛮不讲理的人类
要好说话多了。
但是,她如果毫无顾忌的按照自己心血来潮的鬼点子做事的话……那么被视
为规则的破坏者,然后被封印,也是理所当然了。
不过这种话,在才刚刚趁着对方心情好的时候说出来,绝对不是一个聪明人
该干的事情。
我于是只好大点着头,说着一些口不由心的迎合的话。
以薇红的智慧,她恐怕也看出来了,不过这个时候,大概就是女人/母狐狸
作为人性侧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她也是看破不说破的嘻嘻的笑起来:「嘻嘻嘻,
小哥哥一定对妾身的所做所为在心里腹诽吧。没关系哦。妾身可是没有他心通的
能力,你大可在肚子里收好自己的心哟。」
「说笑了。」我干笑起来,发出连自己都不信的声音。
「好了,好了。施加在小姑娘身上的幻术,也快要消失了。妾身和明坂家的
因缘,如果没被切断,还要被不断的追究以前的因果的话,可就太烦心了。」薇
红扬了扬手,嘴角也往上一扬,「妾身出去后,大概会上洛一趟吧。好在京城那
边以前就是不知道多少人汇聚的地方,以妾身的能耐,只要混迹在人群之中,难
不成他们还能把都城翻个底朝天。实在不行的话,这个国家这么大,总有能去的
地方。」
似乎……这一关就过了呢。
虽然,可能由于观念的问题,当年的京城,和如今的都城似乎就压根不是一
个地方,不过那也不是我所要考虑的事情呢。
以我的想象力,也很难想象一只狐狸会像是人一样乖乖地看地图然后好好跟
车站买票呢。
我转头过去,曦月那小小的身体开始颤动,睫毛也一闪一闪的,看上去好像
是沉醉在睡梦里的人快要醒来一样。
「需要妾身帮忙吗?作为难得率先奉纳供物的孩子,就跟头柱香一样特别的
引神注意呢。妾身可以好好的帮你调整调整小姑娘的状态哟。比如说,让她
不由自主的爱上你之类的。」薇红的眼睛突然溜溜的转起来,一副窃笑的样子。
「不了不了。」我连忙谢绝了她的好意。这也是老辈人留下过的劝告了,无
缘无故的就不要在荒郊野外和素不相识的人交谈,更不要接受什么礼物之类的了。
虽然和薇红是有……负距离接触的关系了,不过最好大家还是不要牵扯太深。
好了,那妾身就离开了。大家有缘再见啦,不过如果是你和明坂家的小丫
头是打算带兵围剿咱的话,那就最好再也不见啦。 薇红站了起来,对我挥挥手。
「还是之前那句话,回去的路就是在山下,走下去,就到了。一条直道不需
要妾身特别指路了吧。」
「哦,好的。」我呐呐的点点头,收拾起之前大战的痕迹。好在说起来要捡
拾的东西不多。也就是那把曦月带来的在家里供奉的肋差,以及她本人要好好的
带回去,其他的都是旁枝末节。
我将刀刃收好绑在腰间,然后将曦月轻轻的抱起来,放到背上。不愧是女孩
子呢,轻软的身体抱起来温温软软的,而且也完全没有很重的感觉。
好好的把她放在背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托在曦月小小的、而又紧致弹性的屁
股上,一只手往后扶着她的腰身,让曦月的两条腿顺势着架下夹在我的腰旁。
在临别之际,薇红突然叫住了我,「对了,妾身的名字,也是有由来的。」
说着,她转过身,对我撅起了屁股。
丰腴有型的肥美臀部翘了起来,这次明明是传统的像是大河剧里传出来的庄
重古服,居然还可以将那两瓣浑圆的屁股的诱人曲线淋漓尽致的凸显出来。简直
像是穿着紧身衣一样,几乎连那性感神秘的臀缝的痕迹都可以看得到一样。
考虑到她之前所说,搞不好,她现在其实压根就是毫不知羞耻的光溜溜的站
在我的面前,身上变来变去的各种衣裳也只是聊作妆点的障眼法而已。
然后下一刻,那屁股上的衣服不见了……
这次真的并没有色情的意味在里面,像是我在眼花一样,从薇红那挺起来的
屁股上,霍地闪过了一簇尾巴。
虽然用来形容尾巴的量词听上去很奇怪,但是只能用簇这种词汇来形容了。
好像是孔雀开屏般,在薇红的屁股上,一下子扬起了一簇的长尾巴。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因为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数。薇
红的身形也在同时的快速缩小、变形,很快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就不见了,
一只狐狸正在朝着月亮的方向奔跑。
唯独记得的是,在那扬得最高,看上去最蓬松可爱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上,那
尾巴尖的位置,是如同鲜桃
的顶端般显眼的红。
这大概是她的第一根尾巴吧。原来如此啊,根本不是什么薇红,而是尾红啊。
妖怪的起名,居然是这样出人意料的简单明了。但是随性的起法里听起来却
是相当的写意。
只来得及在心里这么感叹,快要跑到树林里的狐狸转过头,明明这次不再有
人类的脸蛋了,但我还是分明在她的脸上看到,尾红独特的那种狡谲而调皮的笑。
下一刻,一阵清风卷过。就像是初次见面时将我和明坂分离的那阵大风一般,只
是来得要轻柔许多。
等到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没有一看就很古老的大殿,也没有尾红了,只有背
着明坂的我,傻乎乎的站在一座满是绿树的山上。
所幸,来时的青石路还在。那里一直向下,就是回去的方向吧。
「唔唔~」明坂的身体,有些不安的在我的身上挪了挪。本来顺势摆到我的
胸前的纤纤小手,也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的微微颤动着。
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明坂就已经醒了。
在短暂的欣慰后,我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最后大战的时候,尾红撤除了常识修改的「加深感情」的错误改写,先前
被封锁的常识和记忆早就恢复了。
既然连不是破魔师的我都是这样子的,那么,明坂恐怕恢复得比我更早了。
这种被其他男人玩弄了全身的记忆对于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而言一定很不堪吧。
我突然有些紧张,某种意义上说,比刚才面对尾红的时候,还要紧张,并不
是因为危险方面的,而是因为对未来的忐忑。
脚踏在青石板上,传来一阵阵坚硬踏实的实感。但是我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
作为罪魁祸首的狐神拍拍屁股就去上洛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事情的终结。比
如说,还要给她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擦屁股……更重要的是,我和明坂,之后会
怎么样?
曦月还在我的背后安安静静的,那软软温温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们的心脏相距不过三十公分,那娇小的可爱身躯,正不松不紧的拥着我。
她的心情,现在应该很复杂吧,复杂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或许这是我的不成熟的以己度人,但是,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要说什么呢?
就在那虚妄的常识改正从我们身上脱离后,醒来的曦月就会恍然的发现同班
同学原来是个借着「加深感情」的名义对自己各种亵玩凌辱的强奸犯,我只会是
一个令她感到蒙羞的陌生男生,试问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话。
心里更紧了,每走出一步,就好像……自己正在等待着审判一样。
这个时候,我甚至有点想要中途间发生什么意外,这样一来似乎就可以摆脱
这好像陷到淤泥一样凝滞到阴郁的古怪氛围里了。
不过该说是幸运吗,一路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再一次的走到一开始
来时的地方,当我还在思考要不要跨过那道底下流着溪水的小桥的时候,四周的
景色突然像是平铺成画纸,随后被泼上了一桶浓墨,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周遭的
一切都在扭曲、变形,歪曲成再也看不懂的形状,随后仿佛踏到了失控的电梯中
一样,耳边传来奇怪的嗡鸣。
在终于平稳过来后,四周的景色渐渐变得清晰。
明黄色的光照在我的身上,那是路灯的光。抬起头,天空已经化成了靓蓝色,
只有天边的最后一抹的位置隐约的有着一轮淡红得如蛋黄的小小夕阳。
「放我下来。」回到现实后,曦月就挣扎起来。
我拗不过她,于是轻轻的将她放下来。
久战后的身体,明坂一落地后就趔趄了下,但还是倔强的低着头,谁也不理
的往前走。我也只能心情复杂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接着,似乎是体力到了极限,
明坂有些无力的斜靠着墙蹲坐在地上。
曦月脸色发白,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
一瞬间,我忘掉了刚刚那好像是要阴郁到要滴出水来一样的尴尬,冲到她的
身上,小心地将她扶起来。在碰到她的刹那,少女的身上紧张的颤了颤,她沉默
着,并没有抵抗地接受了我的帮助。就是那苍白的脸蛋也随之红润了一分。
就算是在曦月心里,我搞不好已经是变成了「疑似现行强奸犯」的丑恶形象,
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再让一个女孩子在晚上行走就太危险了。继续接下来,就是
我强拉着她打了辆出租,亲自护送曦月回家。
幸亏在车子上,明坂虽然依旧是那副沉闷的表情,一路上都是微曲着身体,
双手矜持的放在膝盖上的端坐样子,也不再理我。但是也没有失控的说出什么来。
而我的样子应该是更加狼狈不堪,裤子上虽然已经满是跌倒、滚爬扯开的各种破
洞和裂痕,不过作为男人,略加整理后也还好说,但是外面的衬衣根本是被尾红
直接划破成两半,只能用手拉住免得散得太开。
以至于司机在我进来后,脸上一度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只是看看明坂再
看看我,表情又慢慢的变得和缓了许多,幸亏这位司机先生看上去一脸和气,一
路上没有多嘴多舌,在明坂说完地址后就安安静静的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在司机师傅看来,我们恐怕只是一对在闹别扭的情侣吧。
然后,这也是我第一次的拜会我这「一周的合作者」的家门。
原来,曦月是住在这里啊。
这里是在很久以前就开发完善的老城区里,独门独户看上去像是小小的别墅
一样的两层楼房,就好像是动漫或者是电视剧里常有的那样。进了大门后还要穿
过一个小小的庭院,然后才是真正进到家里的房门。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间点也没有开灯,应该是和明坂曦月说的一样,父母都在
遥远的京都上班,只有作为这个家族分支的长女的她独自留守在老家照看。
在付过钱后,出租车正常的离开了。
这样一来,这个本来就没什么人的路上不就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之前在被「常识修改结界」覆盖的学校里还不觉得,我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
明坂曦月,在从那位狐狸女士的居所里后,她被「修改过的常识和记忆」想必都
已经想起来了,当然,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也一定被她记得清清楚楚吧。
所以,明坂同学从学校校门走出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始终沉默着,脸上也阴
沉得像是戴上了个冰冷的面具一样。
这几天的亲密交往好像变得虚无般,不,搞不好是更糟糕的负面资产,我手
足无措地看着曦月那熟悉的小脸,却感觉心理的距离无限地被拉长着,我又一次
感觉到自己词穷了。
这几天我对曦月做的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严重的说起来,可以说就是赤裸

的违背女生意志的强奸了。
虽然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狐神的常识修正结界,可是终究是我做的,爽也是
由我爽到,对明坂曦月同学的伤害也是实实在在的造成了。我实在没有脸面推到
其他人身上去。
就当我还在苦思冥想着要说什么比较好的时候,曦月淡淡的推开我,头也不
回的向前走,「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嗯,你也快回去吧。」
明坂在门前停住了,留给我的背影只能看到帅气高挺的乌黑的马尾辫,「还
有,之前的事情还是要多谢你了!」
明坂重新回到了那种清冷的声线,虽然就在前不久,我还亲眼见识过曦月的
另外一面,可是……
还是回到那样有礼貌、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的样子了呢,明明……就
在这几天的记忆里,明坂还不是这样子,不只是这样子的女孩。她也和普通的女
孩子一样会哭会笑……
我想说话,可是说不清的话语在喉咙口打转,最后,我还是颓然的垂下肩膀。
只是,以后未必会对我这样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是那个庸庸碌碌的我,她也还是那个宛如女神般的清
冷高贵的女生。
我讪讪的,将她给我的勾玉和破魔的小刀递还给她,在看着她好好的进入房
间。然后没多久后,屋子里亮起了灯,才转身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倒不是因为其他的缘故,而是我总是没走多远
后,总是忍不住走回去,在明坂家旁边的街上徘徊,注视着她家里的灯亮起又熄
灭,直到路上再也没有一个行人,明坂的家宅也回归到沉寂后,才一瘸一拐的走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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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故事似乎就从此告一段落了,据明坂曦月同学所说,她破坏掉了笼罩在整个
学校的无主的常识洗脑结界,辛辛苦苦地完成了「洗掉那些无辜被卷进来的人们」
的记忆的任务。那种可以潜伏在都市之中,借助人心幻化出幻界的妖神也算是从
我们这个小地方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按照她自己的话去京都旅游了,勉勉
强强算得上是可喜可贺的大结局呢。
就像是我玩过的大多数rpg冒险游戏一样,在一阵激昂紧张的boss战
后,伴随着悠扬优雅的bgm,一切的故事迎来了它的结尾,然后出现的文字大
抵是些魔王已经被从国境里驱逐出去,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诸如此类
的话。
虽然有所偏差,不过大体上,差不多是这样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坂曦月她似乎对我网开一面,我的记忆还好好的留存
在脑海里。难道这是因为所谓的血脉的微弱的「自净」能力,所以我也能算在具
备灵力的知情人资格的一员?
还是说那是明坂给予我的特别优待,我实在是不好说。
在那荒淫的一周过去后,在结界消失后,一切都恢复了正轨。隼人还是那样
青春洋溢的吸引着众多小女生的目光,龙也一样是在班上调皮捣蛋,但是也总有
稀罕这样叛逆性格而上钩的小女生会红着脸偷偷找他。然后其他人也还是老样子。
我也一样是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日常生活,和往常一样。就好像多了一段那么
奇怪的记忆后,好像对日常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变一样。毕竟我也不是一个
喜欢多嘴多舌的人,这么荒诞的内容,说出来似乎也不会被人当成恰到年纪的中
二病,而是脑子里各种想入非非的色情狂才对。
不,改变的话,硬要说还是有一点的,明坂曦月的位置是很靠前的,一个是
为了照顾她的学习,一个也是便于委员长这个职务和老师的沟通。换句话说,我
课间的进进出出,总是要经过她的旁边。
每当从她的身边走过,总让我想起之前那段荒谬中却唯一温馨回忆。
她骄傲的笑脸,她无助的哭脸,她深藏在纯白色的水手制服里那副香香软软
的可爱的娇小身体,那黑色的制服裙里那光洁可爱,柔软里却极富弹性的合法萝
莉小穴。
她可是无声无息的拯救了这个学校好几千人的大英雄,可是从来不居功也不
因此自傲。
可是却也是在毫无声息间,被我这样毫无存在感,并不英气,也不健壮,读
书水平也不是多好的男生破了处。像是她这样保守、自爱的美少女,这恐怕也是
一个遗留终生的遗憾吧。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我给她留下了一个永远的,
未必是很好的回忆。
像是她这样容貌绝美,头脑灵活,人生目标明确,性格坚毅的美少女,上了
大学之后应该会有很多人追求吧。就算是和我有过那么一段,不过,我们好像是
两艘完全不在一条轨迹上的轮船,可能会因为偶尔的因缘际会而在茫茫大海上相
会,但是很难会最终走在一起。
只是这段故事,那短暂到记忆开始模糊的短暂温存,是曦月给我的最美好的
赠礼。
明坂就像是童话里的小仙子一样,飘然而来,把这段如真似幻的故事,温柔
地放上我的掌心,编系上神秘的记忆绸缎,作为我青春的梦幻珍藏,就像游子采
撷的枯萎花环,来自遥远的异国他乡。
每当看到她的刹那,我的身、心都在颤抖。在不知道鼓起了多少勇气,在脑
袋里不知道酝酿了多少次的会面,在有点像是变态的跟踪狂那样,自以为是的摸
清着她上学、放学的路线,制造出好像纯粹偶然的相遇,但是,每次,每一次!
就好像几乎就要冲到喉咙口的话,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像是不太相熟的
同班同学那样点头致意,然后呆呆的看着她的正脸,然后是侧身,最后再是背影
越走越远。
就像是今晚,看着在下课后,所有人都在陆陆续续的捡着书包走人,有社团
的参加活动,教室里越来越稀疏。
明坂同学,她依旧呆在教室里。不知不觉间,教室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这不就是梦寐以求的时候嘛,我鼓起了勇气,急急的站起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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