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开挂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琉璃冰灯
刘飞殊紧紧闭上了眼睛,汗水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滴在苏文菲的衣服上。静对无言,苏文菲还在挣扎着,试图推开刘飞殊,可又怕激出刘飞殊体内的药性。
就这么僵持着。
通常男生心里的那个人,都是他们的宝贝,是他们放在高山之巅供奉着的女神,是不容亵渎的。即使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也要在双方都情愿的情况下,而现在,苏文菲显然是不愿意的。
刘飞殊就没动。
药效似乎是退了一点,刘飞殊清醒了,趁着这短暂的几秒钟,他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离开了苏文菲,嗖地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剑。
压药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放血,尖锐的疼痛能让人清醒,也能让药性流失一点。
“刘飞殊!!!”
苏文菲吃了一惊,灵敏地一个抬腿把刘飞殊手里的剑踢飞了出去。
刘飞殊懵了。
刚刚还好好的握在手里的剑,怎么就不见了?
是苏文菲做的吗?
可这样他怎么控制自己?要是控制不住的话,她不就……
还在用残存的理智想着对策,唇上突然覆了一片凉。
这凉意一下子把他体内的火浇灭了一半,刘飞殊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觉有一双手臂圈住了他的身体。
苏文菲伸着脖子,有些累,早知道就穿个增高鞋了。
纤纤玉手抚摸着刘飞殊的发丝,他突然没有那么痛苦了,奇怪的力量也在消失,从他的身体中撤了出去。只是腹部还积了一些毒素,不太容易排出去。
嘴里清香是怎么回事……
朦朦胧胧中,苏文菲托着刘飞殊的头,霸气地亲了上去,用自己来当他的解药。
刘飞殊就是一根筋的人,这种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文菲是故意的这种可能。
苏文菲只是想看看多粗的绳子绑得住他,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尊重自己的意愿。
虽然苏文菲自己也不知道对刘飞殊的思想怎么就龌龊到这种地步了。
窗外鸟儿点着枝头残花,忽而风卷残叶,吹来了城里楼阁女子的相思。墨小幽还在院子里扫落叶,扫了又散,散了又扫。
府里的人各司其职,守卫站得比墙还直。几个侍女在打理栖影花和幽怜花,还有人在点茶。
这一天是星陈八年九月二十三日。
曾小澈还在藏书阁里翻书,那些枯燥的文字看得她头大。她还随身带了一个笔记本,把重要的东西写在上面,回去好背下来。
算着时间应该到了,曾小澈合上书,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打算回府吃午饭。
府里气氛十分微妙,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说话,但大家脸都是红红的。曾小澈看着墨小幽把树叶扫到一起,等着风把它们吹开,又扫到一起,就这样反反复复。
“你没事吧?”
不知道多久以后,曾小澈终于上前拉住了墨小幽。
“你回来啦?”墨小幽有些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曾小澈:“……”
她都在墨小幽眼前站大半天了好伐?
“你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也跟我说说呗?”
曾小澈开始套墨小幽的话。
墨小幽羞涩地指了指苏文菲的房间:
“飞殊在小菲房间里,一个多时辰了,还没出来。”
曾小澈满头问号。
这……这么……突然的吗?
算了,想想也是苏文菲的性格。
“这样啊,那等他们出来你告诉飞殊,今天下午不练了,让他好好歇歇吧。”
曾小澈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嘻嘻嘻。”
墨小幽憨笑了几声。
“还笑,还不去准备午饭?落叶都要被你扫秃噜皮了!”
曾小澈抢过了墨小幽的扫帚。
“马上去马上去!”
墨小幽开心地应道。
于是曾小澈做起了墨小幽刚才做的事,把落叶扫到一起,等风吹开,再扫到一起。
所以她这个任务算完成了吗?
突然想起来之前曾小澈问苏文菲喜不喜欢刘飞殊,苏文菲说,过几天就知道了。
原来那个时候她脑子里就已经有计划了。
不愧是她,爱得炽热而猛烈,个性又张扬。
讲真,苏文菲有点后悔。
她现在哆哆嗦嗦地躺在床里面,用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刘飞殊在后面轻轻用手指戳着她,委屈地叫道:
“小菲……”
苏文菲不理他。
她太冲动了,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刘飞殊戳了她好多下,苏文菲都不理他,吱都不吱一声。刘飞殊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她的后背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文菲终于动了,她一脚把刘飞殊踹翻在了地上,拉上了床帘。
然后在里面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她现在心情很复杂,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老实说她和刘飞殊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几个月而已。
要是以后刘飞殊对她不好了怎么办,要是爹娘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怎么办,要是……
刘飞殊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心智还不成熟,他担得起责任吗?
苏文菲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拉开帘子,匆匆忙忙踢开桌子,打开锁,跑出了房间。
刘飞殊:“……?”
他瞥了一眼床单上的红色,有些忐忑,木然地坐在地上画圈圈。
他又惹小菲不高兴了。
哼,不管了,竟然苏文菲已经是他的媳妇儿了,求也要把她求回来!
想到这里刘飞殊便去拿衣服。
苏文菲回来的时候刘飞殊刚好穿上衣服,他们两个人尴尬地面面相觑。
苏文菲手里拿着一只大烤鸡。
------题外话------
苏文菲:嘿嘿,其实我有点饿。
公主殿下的开挂生活 第403章 烤鸡,狗粮
满屋都是烤鸡的香气,苏文菲放下了手里的鸡,咬了一下手指的酱汁,回头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咕咕咕,刘飞殊的肚子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苏文菲把鸡放在盘子里,用手帕擦了擦手。刘飞殊看着烤鸡口水直流跃跃欲试,然后苏文菲就走到了他面前。
满头问号,苏文菲伸出手,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刚穿好的衣服给扒了。
刘飞殊:?!
然后苏文菲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到了十字架前,捡起地上的绳子,把他绑得严严实实。
比刚刚还结实的那种。
架子虽然碎了一点,但主梁还是在的,没有药力加持,刘飞殊是不可能挣开的。
系了个死结,苏文菲松了一口气,回到桌子上吃烤鸡。
金黄色的烤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外酥里嫩,火候刚刚好,一口忘我,两口成仙。白色的鸡丝口感松软,苏文菲大力撕开,把大鸡腿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鸡肉和唇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苏文菲嚼出了声音,满足地享受着美食。刘飞殊在旁边看呆了,不住地咽着口水,他好饿,好想吃东西。
苏文菲似乎还不满足,回头去拿了些香料,撒在了烤鸡上面。不一会儿烤鸡就被她啃掉了一半,她的手上脸上蹭满了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还是不满足,苏文菲又出门去,拿了些凉拌菜过来。荤素搭配才好吃,苏文菲风卷残云,一点都没剩。
刘飞殊全程眼睁睁看着,却一动都动不了。身体早就在抗议,他肚子快瘪成一张照片了,饿,真是太饿了。
他的神情由一开始的惊讶、迷茫变成了委屈、难过,耷拉着嘴角,看着苏文菲大快朵颐,一点都不给他留。
真是够折磨人的……
苏文菲吃饱了才把刘飞殊放开,刘飞殊急忙捡起衣服把自己裹住了。他想吃东西,可眼前只有一堆鸡骨头。
苏文菲转身出去了,回来时手里又拿着一只烤鸡。
刘飞殊撕着烤鸡,像饿了好几天一样不顾一切地啃着,差点呛到鸡骨头。
他终于笑了。
曾小澈和墨小幽还在等他们吃饭,桌子上摆着五六道菜,颜色与荤素搭配都很合理,看样子就很好吃。
可苏文菲和刘飞殊久久不来。
曾小澈都要饿晕了,刘飞殊才出现,出现的时候雄姿英发,是一个不可一世的英雄少年郎。
曾小澈打量了一下他,果然气色好多了,嘴都合不拢了,就知道憨笑。刘飞殊坐了下来,看了看大家:
“久等了吧?”
“小菲怎么没来?”
见苏文菲没跟着,曾小澈问道。
“她呀,已经吃了一只烤鸡,应该不饿了。”
刘飞殊说道。
曾小澈皱了一下眉:
“她吃,你看着?”
苏文菲这个死丫头,怎么能这么欺负自己老公?
刘飞殊拿起筷子,嘿嘿笑道:
“我也吃了一只烤鸡,只不过,我还能再吃点。”
曾小澈,墨小幽:“……”
飞猪本猪!怎么那么能吃啊!
说来真羡慕他那种干吃不胖的体质啊……
草木石川,日月星辰,交替各有痕。
祸福不论,岁月风流,凡人自有命。
命运的音符交织在一起,奏成了美妙的篇章。爱在地里生根发芽,准备长成参天大树。
苏文菲沐浴之后,在房间里睡着了。
百无聊赖,曾小澈坐在台阶上踢小石头。刘飞殊昂首挺兄地走了过来,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曾小澈斜着身子,拿了个小树枝不停地摇动。刘飞殊坐在她身边,感觉她好像不太开心:
“你想什么呢?”
曾小澈瞥了他一眼:
“你不去陪你媳妇睡觉,来找我做什么?”
刘飞殊诚实地答道:
“我不困。”
曾小澈丢了小树枝,两只手撑着头看蚂蚁搬家:
“我给你放一天假,你去陪她吧。”
刘飞殊摇摇头,伸了一下手,想抓住夏天的尾巴,终归是虚幻:
“她不需要我陪,倒是你,好像不太正常。”
曾小澈的红娘任务完成了,她应该很有成就感才是,可她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
曾小澈把头埋在双腿中间,闭上眼睛,触目的却是那惊心的过往。她低声说:
“好好珍惜她吧,相爱之人能在一起,真是千年修来的福分。”
刘飞殊懂了,她又想那个人了。
心头挥之不去的白月光,他成了曾小澈的执念,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曾小澈都想再见他一面,问问他还爱不爱自己。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当年羽家人把她打得奄奄一息,她真的能原谅吗?也许他们的一切早就过去了,往事付诸云烟,彼此的关系,不过前任而已。
前夫前妻而已。
就差一纸和离书。
“你也别太担心啦,你选的人一定是天地间最好的男子,寻常人你也看不上。也许此时他也在想怎么和你在一起呢,两个人努力总比一个人努力些。”
刘飞殊伸手接住了一片将落的残叶,上面被艺术学院毕业的虫子咬出了栖影花的形状,刘飞殊把叶子递给曾小澈看。
“你不用安慰我,道理我都明白,各种可能性我都想过。也许,什么都是命吧。”
曾小澈说道。
是啊,曾小澈这么聪明,多说无益,只能让她更清醒。刘飞殊只好站起身,拍了拍土,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不用安慰也不用特意刺-激吧?
后来的这段日子,曾小澈经常能看到刘飞殊和苏文菲在一起喂鱼,手牵手散步,在夕阳和晚霞边缘亲亲。
刘飞殊呢?在苏文菲房间里呢。
苏文菲呢?在刘飞殊房间里呢。
他们甚至不怎么管曾小澈了,好像曾小澈是死是活都跟他们没什么关系。饭也不和他们一起吃了,他们两个在房间里互相喂着吃。
曾小澈:“……”
真是对单身狗的万点暴击啊!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曾小澈缩在角落里委屈得想哭,心里想着,等我家夏风影回来,我秀你们一脸!让你们乱塞狗粮!
同样委屈的还有墨小幽,她经常缩在曾小澈身边,噘着嘴吐槽:
“前几天还一起讨论自己心上人的样子,这么快人家就有夫君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曾小澈看墨小幽也很可怜,拍了拍她的背:
“没关系,说不定,我已经是孤家寡妇了呢。”
墨小幽:“……”
(不知道在哪儿的夏风影:……)
------题外话------
为了一个不知死活不知心性的人如此拼命,曾小澈也是个痴情种啊。
好吧也是为了她自己的事业。
公主殿下的开挂生活 第404章 龙颜大怒
星陈十年三月一日。
花谢花落又是一年,京城虽繁华却也寂寥,记忆中的人容颜越来越模糊,风掠过连一个空影都未留下。
栖影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檐上风铃发出泠泠的响声,曾小澈经常躺在庭院树下,和着风铃奏一曲笛乐。
刘飞殊和苏文菲感情十分稳定,已经找到了他们自己的相处模式。曾小澈的感情还没有着落,一年多的时间,她连汇忆丹的影都没有见到。
看来靠汇忆丹是不行的,她得靠自己。
这些天搜集到了许多珑日阁的消息,曾小澈在江湖上也有了响亮的名声。打架也没输过,血都没流过一滴。
她越来越强了。
宣纸铺上,墨滴浸染,曾小澈一字一句细细斟酌,写了一篇奏章。
皇兄容禀:
近年来,江湖逆党珑日阁私铸假币、兜售假药,欺压我治下良民;江湖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臣妹蓄力良久,愿为皇兄铲除毒瘤、涤荡天下,还我盛世海晏河清。
另有羽家素来揜藏,戕害宗室子弟,靡费国朝实力。愿为皇兄除此大患,若降,则招抚入仕;不降,六师夷之。
此去前路未知,生必功成凯旋,死当捐躯社稷!
望批准。
那时鹤晴鸿正在书房里,桌上插了一支皇澜花,香气有凝神静气功效。长相温婉的谢化雨在一旁研墨,眼里都是她温文尔雅的夫君。
温文尔雅的鹤晴鸿把这篇奏章从头看到尾,啪的一声,手中笔杆断成了两截。
“皇上!”
从来没见过鹤晴鸿如此生气,谢化雨慌忙跪在地上。
鹤晴鸿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心情,转头扶起谢化雨,换了一支笔,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叉。
曾小澈拿到驳回的奏章,看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皇兄为什么给否了呢?
难不成把刘飞殊、苏文菲和那些暗卫给她真是陪她种花玩的?
没理由啊!
于是,某澈回去一夜没睡,绞尽脑汁,又写了一篇。
臣鹤晴涟恭请吾皇御览:
岁逢阳春,臣妹静极思动,欲往京外州府游历踏青。
又念及臣妹身为宗室子弟,荣耀加身、累受皇恩,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此国事艰难之时,理当为国分忧。臣妹才疏学浅,难以有益于政事,唯有视听之能,可为天子耳目。此行可代吾皇探听地方,亦在御史台、卫御司外,增一言路,以彰吾皇兼听之明。
望吾皇恩准,臣鹤晴涟再拜顿首!
那时鹤晴鸿也正在书房里,桌上插了一支皇澜花,香气有凝神静气功效。不过谢化雨不在,她在院外赏景,等鹤晴鸿处理完公事和她一起喂鱼。
气静神凝的鹤晴鸿看见那篇奏折,差点捏碎第二支笔。
鹤晴鸿又深吸一口气,在曾小澈的奏章上打了一个比原来还大的叉。
殿外等候的曾小澈拿到驳回的奏章,看了半天,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她言辞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是格式又没写对?
曾小澈觉得,她得去问问她皇兄,这个谜才能解。
刚想动身,就看见闵公公向她走了过来,行礼道:
“公主殿下,皇上召见。”
看来她皇兄受不了了,要亲自告诉她到底哪里没写对了。也好。
曾小澈昂着头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闵公公焦急的声音:
“公主走错了,皇上在书房!”
曾小澈:“……”
首先看到的是书房外的谢化雨,一颦一笑艳压群芳,看见曾小澈急匆匆地赶来,行礼笑道:
“公主不必着急。”
曾小澈抓住谢化雨的手臂,诚恳地问道:
“皇嫂,我皇兄他心情如何?”
谢化雨思考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曾小澈的手:
“皇上他今日心情不错,你不用如此紧张。”
曾小澈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走进书房,曾小澈看见她心情不错的皇兄正捏着手里紫豪,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她,似要把她生吞活剥。曾小澈连忙跪下,心里有些忐忑,她皇兄心情好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吗?那心情不好得什么样?
身后的门关了,曾小澈一颗心怦怦直跳,声音有些颤抖:
“臣妹……拜见皇兄。”
鹤晴鸿终于松开了手里被捏到变形的笔,脸撇到一边,似在压制心里的怒气。曾小澈内心挣扎许久,才说出了一句:
“皇兄有脾气就发,憋在心里不好。”
鹤晴鸿抓起旁边不知道哪个可怜虫的奏章就往曾小澈身上扔,可惜没扔中,奏章滑出去好远差点粉身碎骨,鹤晴鸿咬牙切齿:
“鹤晴涟,你回京城这一年多的时间,踏入过皇宫几次?朕让你经常来看看朕,你做到了吗?现在又要走?你把朕当什么了?!你想要的朕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讨厌朕吗?”
曾小澈懵了。
鹤晴鸿是怎么解读出她讨厌他的?
“不不不,臣妹不是这个意思,臣妹只是想替皇兄分忧!皇兄一代明君,为人谦和政绩丰厚,臣妹怎么敢讨厌皇兄!皇兄明鉴!”
曾小澈把头埋在手臂里,看都不敢看鹤晴鸿一眼,天呐,他可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今天是吃了金枪药吗?
“收起你那套冠冕堂皇的话!”鹤晴鸿更生气了,“一句真话都没有!你和外面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有什么区别!”
曾小澈吓得全身都抖了三抖。
她真不讨厌鹤晴鸿,平时不来只是因为时间紧心事多而且不知道怎么与鹤晴鸿相处而已。这些话不能说,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一阵尴尬。
鹤晴鸿死死地盯着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除了这种话,你跟朕就无话可说了吗?!”
曾小澈:“……”
什么死亡问题!救命啊,谁能救救她啊!
话说谢化雨还真想救她来着,刚才鹤晴鸿发脾气的时候她就想敲门,可是又觉得这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自己贸然进去不太好。
于是她又缩回了手。
地上的曾小澈依然没说话。
曾小澈觉得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能让鹤晴鸿息怒,只能等着鹤晴鸿怒气消散,等他理智一点的时候再说。
她难过地在地上跪着,垂着头,等着鹤晴鸿发落。鹤晴鸿没忍心再骂她,只是低吼了一声:
“滚!!”
曾小澈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飞也似的跑了。
------题外话------
曾小澈:嘤嘤嘤,哥哥你凶我(?﹏?)
公主殿下的开挂生活 第405章 鹤晴鸿醉酒
出来就撞到了在外面的谢化雨,她也手足无措地站着,见曾小澈出来,安慰了她一下:
“公主别急,臣妾这就去找皇上。”
说完就进房去了。
谢化雨其人是真的很好,她积极地帮曾小澈想对策,去找鹤晴鸿说理,而不是在一边看她的热闹。曾小澈没敢真走,她叹了口气,默默地跪在了鹤晴鸿的书房外。
她的计划中鹤晴鸿也是关键的一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鹤晴鸿答应。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很疯狂,自己做过的事也很疯狂,可是没有办法,辛苦也是她自找的。
书房外的石板地把她的膝盖硌得很疼,她动都不敢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才有人出来传话:
“公主,皇上命您回府。”
曾小澈顿了一下,坚定地说:
“晴涟不回,晴涟有话说。”
又过了一会儿,房内又有人出来传话:
“皇上说,您再不回,廷杖伺候。”
曾小澈:?!
廷杖都搬出来了?
不至于不至于,曾小澈站起身,灰溜溜地跑回了府。
府里的人都很在意曾小澈的事,一个个都堵在门口等着迎接曾小澈。曾小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膝盖上还带了点土渍。
“哟,被骂了吧。我就说皇上不可能答应,那么危险的事,他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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