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星兰
哪有哪个男孩子会讨厌自己的鸡巴呢?
这一口,就把石飞的鸡巴吞到了根部,铜钟的鼻子深深埋在他的漆黑阴毛丛里,而石飞的龟头则稳当当地嵌在了铜钟的喉咙之中。
突然的强烈快感让石飞勐地坐起,连鸡巴
都在激烈的动作之中从铜钟的嘴里滑出少许,带着滑腻的咽喉粘液。
在黑暗中,石飞说:“怎么回事?”
铜钟吐出他的鸡巴,把那火热而微微跳动的肉棒紧紧握在手中,轻声说:“我是铜钟,我在含妳的鸡巴。”
石飞吃惊地说:“妳为什么要这样?”
铜钟轻笑一声,说:“不舒服吗?”
石飞说:“可是,妳是男孩子。”
铜钟说:“关了灯都一样,现在黑黢黢的,妳还能分辨出男孩子的嘴巴和女孩子的嘴巴有什么不同吗?嘻嘻,我的头发也蛮长的,即便开了灯,妳也可以把我当女孩子来用。”
石飞说:“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下一章,肛门的筹谋,敬请期待!)
炼铜记 炼铜记(02)
第二章·肛门的筹谋
2019年12月5日
石飞有些惊慌。
他的裤子被扒下,要害被牢牢抓住,而且被握在铜钟的小手里很舒服,而在黑暗中,他一时还不清楚铜钟是好意还是恶意。
他第二次问铜钟为什么要这样做。
铜钟轻轻撸动他的鸡巴,说:“因为我想让妳舒服嘛。我在世上也没有别的亲人,只有妳是我唯一的依靠,是我的哥哥。妳照顾我,而我依赖妳,我也没有别的什么可报答妳的,只有用我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好意,让石飞不知所措。
他结巴地说:“妳、妳不用像这样,这样来报答我。妳放手。”
铜钟说:“我也做不了别的什么,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妳就让我对妳好,不行吗?”
石飞红着脸说:“妳不知道,今天物业公司经理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态,一定是在笑话妳我同为男孩子,睡在一起,之间有不正常的肉体关系。只要想想看他的表情,我就很不舒服了,妳应该明白的。”
铜钟就笑说:“那妳何必白白担那个虚名?做了也不吃亏。”
石飞无奈,只好任凭他吸吮。
铜钟用心吸吮了一会儿,暂时吐出鸡巴,说:“妳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成为张宏刚的手下呢?”
石飞讲述了自己的身世。他是因为连续偷东西、打同学,而被父母抛弃。
父母把他绑起来,坐火车两千公里,把他丢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怕他找回家去。
而石飞也确实没能找回去。
石飞今年十六岁,流浪已经有八年了。
铜钟再次吞吐十几下,看石飞不再惊慌,就走出下一步。
他说:“白天我建议妳和我一起去对付张宏刚,把他掀翻,让妳不要被他们剥削,妳不答应。那我也没办法。我只有用这种方式对妳好一点了。”
说完,再次毫不犹豫地吞入了石飞的鸡巴。随着石飞鸡巴上的尘垢被舔掉吃下,鸡巴变得干净滑腻,含起来越来越有趣了,真的像个火热的棒棒糖一样。
铜钟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但他提醒自己,那是次要的,关键还是要收伏这个小哥哥,让他能被自己利用。
石飞感动地说:“妳没必要对我这样好,我也没能给妳什么。”
在寂静而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铜钟从他的嗓音里听出了内疚,越发卖力地吸吮,脑袋飞快地上下点头,用嘴唇套弄鸡巴,每一次都让龟头顶到喉咙里。
石飞想:“虽然去对付张宏刚的想法不太靠谱,但是他的本意是好的。毕竟他只有十三岁,不会有什么复杂的心思,我也应该对他更好一些,更尊重他。毕竟,我就已经是他的一切了。”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而铜钟却吐出了鸡巴,说:“我的屁眼也准备好了。”
石飞脸颊发烫,说:“妳的意思是?”
铜钟轻笑说:“妳一定要人家说出来吗?”
石飞说:“妳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我已经很舒服了,妳帮我撸出来就好。”
铜钟说:“人家用屁眼帮妳撸出来,妳不要吗?。”
说着,他已经跪在地铺上,把屁股高高噘起,并且拉着石飞的手,摸着自己的大腿,沿着光嫩的大腿的曲线,摸到滑腻的屁股,让石飞在黑暗中懂得了自己现在那邀请一般的体位。
铜钟再次说:“妳不要吗?那就算了。”
石飞说:“不,我要。”
铜钟的脸贴在地铺的破席子上,无声地笑了出来,石飞开始跟着自己的节奏走了。
这必须要有一定的吸引力作为筹码才行。
而十三岁男孩的火热屁眼作为筹码,就像用钻戒作为筹码一样,吸引力是绝对充分的。
这个计划没有失败的可能。
石飞从来没有肏过男孩子,其实也没有肏过女孩子,是元阳旺盛的处男,不过他看过色情片,更本能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铜钟感到石飞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两瓣屁股,便默默放松肛门,感受粗大的鸡巴入侵自己的紧窄肠道。
他想:“竟然这么大,比刚才含着的时候感觉还要大一些。”
因为准备充分,铜钟未感到疼痛,石飞也没有遇到阻力。
当鸡巴深深插入直肠直达根部时,被四面八方紧密地吸附包裹,就像回到了家,就像天生就该长在那里似的,一切都极度自然。
石飞的心像是飞翔一般地快乐,无法克制地抽插起来,啪啪啪地让髋部撞击铜钟的嫩屁股。
当然,他也完全不需要克制。
铜钟忽然说:“妳的鸡巴好有劲,妳是不是练过一些武道?”
在这个社会里,武道是被大众认可的一种高等技艺,在学校里也有武道的课程,参加武道培训的人也很多。
武道练到高水平,据说可以长生不老,永葆青春。
学武道的孩子之中,以女孩子居多,大约是七成为女孩子,三成为男孩子,这是因为武道的养颜之效非常受到女性的推崇。
听了铜钟的问题,石飞惊喜地说:“妳能感觉得出来?妳是不是也练过?”
铜钟说:“我完全没有练过,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屁眼能够感觉出来妳的武道。妳有几品水平?”
石飞说:“连最低的九品“蒙童”都不是,只是混江湖的时候学了一点杂牌的武道而已。”
铜钟故意喘息着说:“真的吗?可是妳好厉害呢,肏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些我也能承受哦,不用客气。”
石飞喘息着说:“我没客气,谁还跟妳客气。”
他腰部的往复动作确实也变得更为用力了。
在鸡奸的时候,石飞很快就射出一次,鸡巴刚掉出去,铜钟就用屁股蹭他的鸡巴。
只过了三分钟,铜钟的屁股就让他再次勃起,石飞立刻忍不住开始肏第二次。
这时,看到肉体关系已经升温到不错的状态,铜钟再次打算说动石飞。
等石飞再次插进铜钟的屁眼内,铜钟就说:
“以我们现在这样,即便做普通工人农民,也比现在这样强得多吧。
“即便是很穷的工人农民,在我们的眼里,也是属于比我们高一个层次的阶级了。”
现在他们连进厂工作都难,因为没有学历,铜钟更没有合法身份。
铜钟说:“妳和我大概是阶级兄弟,都是属于流氓无产者这个阶层的。这样,就该团结起来,一起去对抗那些有产阶级。”
石飞抽插着他的屁眼,惊讶地说:“妳说话,像是念过书的人呢。”
铜钟也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我在失去记忆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铜钟又问石飞,以后想过什么日子。
石飞说:“当然是想过有钱人的日子。穿着貂,开一辆豪车,不,雇个司机开一辆,我坐在后面,像老板那样。
“坐着豪车,我回到老家,见到那抛弃我的父母,我就用棍子把他们堵在家里揍一顿,然后出去告诉街坊邻居,我这豪车是凭着正当手段挣来的,多亏了父母的栽培,让父母好好地长脸。
“等他们羡慕完了,我回到父母家里去,把门一关,悄悄告诉他们,这豪车其实是偷来的,问他们敢不敢出去报警,让街坊邻居知道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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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们肯定会忍下来,因为舍不得自己的面子。
“他们把我赶出来也是为了面子。唉,可是我连自己原本出生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父母住的地方,连他们叫什么也忘了。”
铜钟扭回头头,用指尖抚摸他的漂亮锁骨,柔声说:“找不回去,也没关系,还是可以穿貂皮乘豪车,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石飞却问铜钟:“妳以后想过什么日子呢?”
铜钟说:“我打算发大财,拥有合法的身份,然后进大学去受良好的教育。”
石飞说:“上大学是为了找工作挣钱。如果妳已经发了大财,妳还要上大学做什么呢?”
铜钟说:“我觉得上大学学到各种知识本身是开心的呀,我想要的不是天天去玩,而是有真正有知识的人来教导我,并且尊重我。要是因此能在社会上获得更多人的尊重,就更好了。”
石飞一边肏,一边感慨说:“或许妳真的适合念书,在我这里真的是耽误了妳。也不知道为什么妳的父母要电妳,还不要妳了。就算是重男轻女,那妳也是男孩子呀。”
铜钟挺动屁股,迎合着石飞的抽插,微笑说:“既然是男孩子,不靠天不靠地,靠自己就可以了。”
石飞说:“妳是说对付张宏刚吗?”
没想到他主动提出这个话题。
铜钟高兴地说:“正是。妳愿意听我说说我的计划了吗?”
石飞说:“张宏刚啊,两口子有体制内的工作,又有乖巧可爱的女儿,我当然羡慕他们家。我也想住进他家,肏他老婆,把他踩在脚下。但真能做到吗?”
铜钟说:“根据我的计划,是能的,可以让他反过来成为我们的奴隶。”
石飞说:“详细说说吧,我在听。”
铜钟说:“张宏刚是一个警察,就是有编制的人员,他肯定害怕失去编制。而他阴养小乞丐,命令小乞丐去偷东西,给小乞丐的违法行为网开一面,这就是违法乱纪的事。一旦违法乱纪的事被捅出去,张宏刚的事业生涯就完蛋了。”
石飞叹气说:“我们算什么?这根本不影响他的身份。”
铜钟说:“我敢说妳并不知道张宏刚有什么把柄可以抓,是不是?”
石飞说:“当然,难道妳知道吗?
“张宏刚毕竟是成年人,而且是警察,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据说还是下一任所长的热门人选。
“他安排过我去做过许多偷窃、监视的事,但是没有把柄,总不能我自己出去举报他,并且做人证。我可还有前科呢,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妳呢,失去了记忆,我不信妳会有他的把柄。”
铜钟说:“我们需要监控他,去查他的把柄,一点一点找出证据来。”
铜钟觉得自己距离张宏刚的把柄并不遥远。
石飞说:“这可要小心才行,一旦失败了,比死还惨。”
铜钟笑说:“比死还惨又是个怎么惨法?”
石飞说:“被送去做实验。”
铜钟吃惊地说:“做实验?”
原来“比死还惨”不是顺嘴一说?
石飞说:“好多流浪儿被张宏刚抓走以后,都再也不见了。
“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叫小琴。
“她是父母双亡,大伯一开始不得已收养,但讨厌她。后来她被大伯赶出家门,于是流落街头,并且很快落到了张宏刚的手里。”
铜钟说:“张宏刚把她交给妳了,就像对我一样?”
石飞说:“是的,她那时才九岁,只和我一起过了两个多月,就又被张宏刚带走了,说是送去做实验了。”
铜钟说:“妳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抓去做实验?”
石飞说:“我也随时有可能被抓去做实验。能活到现在,还不是凭着每天拼命,脑袋要机灵,腿脚要勤快,有创收、有抽头,所以张宏刚愿意留着我。”
通过鸡巴的减缓运动,铜钟体会到石飞心情悲戚,既觉得需要鼓舞他一下,又觉得现在是入侵石飞情感深处的好时机。
于是他在闷热的黑暗中回头,摸索到石飞的脖子,把石飞的脖子扳下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本来铜钟在打算诱惑石飞的时候,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好比有些妓女,只让肏屄,但不肯接吻,因为觉得接吻意味着更加纯真的感情,不肯出卖那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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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箭在弦上,屌在肛中,铜钟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有什么筹码也都不顾一切地用出来了。
接吻的时候,石飞有些笨拙,完全听凭铜钟的舌头引导,让铜钟觉得这个小哥哥挺可爱。
这次初吻,让铜钟感到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别扭,忍不住再次回头,第二次索吻。
这一次,石飞也更熟练了,主动把舌头伸入了铜钟嘴里。
铜钟可以感知到,石飞刚才的黯澹心情被自己治愈了,两人也更为亲密。
吻过以后,铜钟喘息着说:“有幸福家庭的男人,他的幸福家庭本身就是弱点。
“妳可别说我们不能找他家人下手哦。
“如果是个真正正直的警察,不会和我们走得太近,更不会和我们结这样的仇,我们也不会惦记他的家人了。
“但是张宏刚既然满肚子歪心思,被我们对付,也是活该。”
石飞沉吟说:“这样确实很阴险啊,”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说:“真有妳的,我怎么没想到?”
铜钟笑说:“即便想到了,要想深入地去落实,也不是简单的事。可别把它看得太简单了,我们要做的不是把他的家人抓起来胁迫,说什么妳不听我的我就把妳老婆孩子的手指送给妳,那样的做法是不行的。”
石飞吃惊地说:“不行吗?”
铜钟笑说:“妳说呢?”
石飞想了想,点点头说:“确实应该是不行的。我们总不能一直养着他的老婆孩子,让他给我送钱,时间长了,警队大概会把这件事当成大桉。三五十个人来围堵我们的话,事情必定会糟糕。”
铜钟笑说:“只怕做实验都会故意被选做最残忍的那种实验呢。”
石飞说:“那怎么办呢?”
铜钟
根据小学生的作息估计,张宏刚的女儿会在十六点放学,而父母在十八点才下班。
从十六点到十八点的这两个小时里,大概她是在培训班度过,是宝贵的时间差。
即便失踪了,父母也不会立刻察觉,而培训班老师只会以为孩子有事没来。
铜钟打算在这段时间里带着孩子去玩,让孩子开心,并且找机会给她手淫,让她舒服,让她更亲近自己。
而培训班那里,则让石飞过去给孩子请假,设法圆谎。
这个谎言可能三五天就会被戳破,但这三五天的时间差就可以让小女孩对铜钟产生一定的服从。
石飞听得兴奋起来,双手在铜钟汗湿的苗条柔软身体上乱摸,路过鸡巴,顺手握住。
他肏着十三岁男孩的屁眼,握住十三岁男孩的鸡巴,这体位与自己给自己手淫时候是完全一样的,给铜钟手淫也分外顺手。
大哥哥玩弄鸡巴的熟练手法是铜钟自己都没有掌握的,很快就被撸得射出了一发浓稠精液,喷在布帘子上。
十三岁变声期的孩子带着一半童音,长长出了口气,在石飞怀里虚弱地说:“让我说完。”
石飞笑说:“我偏不。”继续狠狠撸铜钟的鸡巴,直到他在自己怀里扭动痉挛着,第二次勐烈射精。
铜钟的鸡巴明明在高潮中敏感到发痛,石飞的动作无异于雪上加霜。
铜钟恨恨地心想:“也就是现在,妳对我有用,我才任凭妳这样欺负。等到计划完成,妳没了利用价值,我就要反过来好好肏妳,到时候让妳知道厉害。”
石飞的手终于老实了,只是在用指甲轻轻掐弄铜钟的阴囊,同时他开心地说:“妳继续说呀。”
铜钟便耐着性子继续说。
在谎言被戳破之前,铜钟就打算让小女孩把母亲诱出来,然后用暴力控制住那个人妻,奸淫她,拍摄裸照。
然后,告诉她:“我们只是想对付张宏刚,如果妳和他一刀两断,我们就会放过妳和女儿。”
进而,铜钟还打算怂恿她,尽量去找张宏刚的弱点,闹离婚,让张宏刚无法分到家产,净身出户。
在这个过程之中,铜钟和石飞可以给人妻出主意,反而让她对他们产生依赖。
等到张宏刚被扫地出门,铜钟和石飞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住进他的家里,每天肏他的老婆了。
这里的关键就是,既要用暴力来压制住那个人妻,又要用温情来让她对自己产生好感。
只要暴力到位,一点点的温情还是容易使出的。
石飞担心遇到危险,提了两句意见,被铜钟一一解释清楚。他还犹豫,铜钟就使劲用屁眼夹他的鸡巴。
终于,石飞说:“好,我听妳的,就这么办。”
他在铜钟屁眼里的抽送也变得坚定起来。
通过敏感屁眼里感受到的鸡巴动作,铜钟明白了石飞是真的下了决心,也是大喜。
铜钟也舒服得暂时忘记了什么计划,只是单纯地在享受另一个男孩子对自己的侵犯,彷佛躺在温暖的阳光沙滩上,被有力的海浪一次次冲刷,全身酥软放松。
石飞的技巧拙劣,没有深浅变化,也没有一次正确地触碰到铜钟的前列腺。
然而那质朴的热情、那鸡巴的雄伟尺寸和力道,一次次撑开娇嫩敏感的直肠,已经让铜钟飘飘欲仙。
铜钟还想更多地忘却自我,忘却自己那一无所有,成为乞丐和小偷的手下小弟的困境。
他饥渴地回头,说:“吻我。”
石飞趴在他汗津津的苗条嵴背上,伸长脖子,和他吻了起来。
铜钟主动把舌头伸进石飞的两排牙齿之间,石飞也退让了,允许了他的舌头的入侵,并且吸吮起他的舌头来。
铜钟闭着眼睛,感到很满足,也很高兴。
这次接吻,是石飞对他明确的口头命令做到了服从。
铜钟晕乎乎地想,很好,这对我的计划很有利。不过现在我暂时想不清我的计划了,今天就先享受吧。
他这样想着,感觉到了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击打在了自己的直肠肠壁上。
虽然铜钟自己没有射精,但也感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的屁股倒下来,石飞不怕热地从背后把铜钟紧紧抱在怀里,两个男孩子就这样侧躺着睡着了。
自从有记忆以来,石飞从未睡得如此踏实安心过,一直睡到了早上天大亮才醒来。
一丝不挂的铜钟还在他的怀里熟睡着,裸体上满身是汗,睡颜天真无邪,流着口水,挺着晨勃的鸡巴。
石飞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十三岁的睡颜,再次内心充满感动,觉得铜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
他完全不会想到,夜里的欢愉只是一个陷阱,是铜钟的计划的一小步。
铜钟梦见了这次行动的失败。
哪怕只要有一次不太严重的疏忽,也立刻会让他们的处境打回原形,他还是石飞的奴隶,而且石飞再也不会听他的建言了。
这个机会是非常难得的,不容错失。
铜钟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行动失败,那他就立刻想办法远走高飞,让张宏刚和石飞再也找不到他。
不过那样的话,铜钟虽然一时有了自由,但在社会上不被接受,仍然是非常不自由的。
即便到那时他可以再次尝试去讹诈、勒索、或者偷窃、抢劫,也失去了石飞这个帮手。
石飞年纪比他大一些,也懂得少量的武道。如果在有石飞一起行动的情况下还是失败了,在只有铜钟一个人的情况下就更难成功。
在铜钟惊醒之后,听到帘子外面物业公司的人走来走去。
他小心地穿上裤子,赤着苗条光嫩的上身,走出物业公司大门外,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石飞并没有像昨晚所说的那样,要一大早天不亮就把他叫起来训练。
想到这里,铜钟发现石飞从外面回来了,带来了一袋热乎喷香的鸡蛋灌饼。不再是发酸的馒头,而是新出炉的鸡蛋灌饼了。
石飞把饼递给他,笑说:“我就知道妳会在这个时候起床。”
铜钟试探着说:“现在几点?今天还来得及行动,去监视张宏刚吗?”
石飞笑说:“来得及,现在是上午十点,等妳吃完我们就走。”
真的是真的,石飞确实同意了昨晚铜钟所说的话。
石飞作为一个大三岁的有经验的老江湖,如此地对铜钟的意见言听计从。
铜钟面露喜意,想:“看来我的紧窄十三岁屁眼给石飞带来的幸福超出了预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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