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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星兰
原本还以为还要每天念叨,巩固两三天的,没想到只用一夜就接受了。
要珍惜这次的机会,以后即便还能诱惑到合作者,恐怕也不会像这次这样顺利了。
铜钟想:“这也是我通向幸福生活的起点。”
现在,虽然处境卑贱,是乞丐的手下小弟,但是既然说动了石飞,铜钟就感到自由之门已经打开了门缝,有一丝自由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脸上。
现在既然石飞是听他说话,至少在当前这个行动之上,铜钟是自由的,他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做法去做事。
当然,风险很大。
(下一章,武道的冠军,敬请期待!)





炼铜记 炼铜记(03)
第三章·武道的冠军
2019年12月6日
一个在江湖上混了七八年的乞丐小偷,居然会对自己刚刚结识的小弟言听计从,换到世界上的任何别的地方,都不太可能发生。
现在在石飞和铜钟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这终究是因为铜钟的主动与决绝,有效地把自己仅有的资源转化成了武器,征服了自己的大哥。
这种心思与行动力才是罕见的。
付出屁眼,换取未来,这是一笔大赚的买卖,铜钟想得很远。
在吃下张宏刚以后,在他预想的像平常人一样的幸福生活里,石飞还是会在自己的身边,听自己的话。
他冷笑着想:“如果石飞能进一步地言听计从,乃至成为我的奴隶就好了。
“到时候,我要反过来肏他的屁眼,肏个够,肏得他求我不要停。肏他一年、三年、十年,把他肏我的份千百倍地肏回来。
“我的最初这笔付出,只是投资,肯定能赚回来。”
虽然被肏得很舒服,但是铜钟忍着自己的情感,让自己不要变得依赖石飞。
昨晚被肏得那样舒服,险些只顾享受,让铜钟觉得好险。
幸好,他毕竟是个做大事的男孩子,不会就此止步。
他接过鸡蛋灌饼,对石飞笑说,现在就出发,我可以边吃边走。
这一天是八月三十一日。
在路上,石飞叮嘱他说:“我们可不能监控太久。在这里监控张宏刚家人的时候,我们是没有收入的,我的积蓄可维持不了一个月。”
铜钟笑说:“这些时间足够了。真正的犯罪分子要想害人,哪里需要准备十年八年?”
石飞知道张宏刚住在红旗新村的八十五号五单元五一二号。
他们翻墙进入红旗新村,在张宏刚所住的单元楼前的灌木丛里趴下。
石飞很紧张,说:“我还从来没有在这个小区埋伏过,这个灌木丛是不是真的能藏得住也不确定,可能会被发现。”
铜钟说:“一旦被发现,我们就说在靠垃圾分类搞钱,不是来偷东西的。”
石飞说:“垃圾分类?”
铜钟说:“现在不是在搞垃圾分类吗?我们就说,想要现场抓住乱扔垃圾、没有分好类、没有定时定点投放垃圾的居民,用罚款的名义,讹他们的钱。如果他们不给钱,就扭送到居委会去。张宏刚最多会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骂我们一顿而已。”
石飞说:“妳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损。他会罚我们的钱的,叫我当场拿出来,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觉得疼,长记性。”
铜钟笑说:“那就让他罚钱好了,不管罚走多少钱,都只是暂存在他的家里。等到把他的整个家当搞到手,那还不全都是我们的?”
他看石飞还是紧张,干脆趴着转个方向,脸儿对着石飞的裤裆,把石飞的鸡巴掏出来,默默地吸吮着。
在正午的艳阳下,青葱的灌木丛中,男孩温柔地吸吮着另一个男孩的鸡巴,不是那种想要吮出精液来的勐烈袭击,而是轻轻的爱抚。
石飞嘻嘻笑了几声,心情也安定下来。
从此,他们两个就每天凌晨天不亮的时候翻墙进入红旗新村,在看得到八十五号五单元单元门口的花坛灌木丛里蹲守着,观察张宏刚一家的作息习惯。
在监控的时候,不仅铜钟给石飞含屌解闷,石飞也会爱抚铜钟的鸡巴和屁眼来回报,两个半裸的男孩子在灌木丛里依偎着,相互手淫。
铜钟和石飞在谋划对付张宏刚一家人的时候,从不会觉得良心有亏。
穷人的心灵反而更为纯净一些,而他们对法律、对中产阶级的敌视,才是他们心中的雾霾,那是带有一定正义成份的犯罪心态。
既然张宏刚把石飞当作牲畜,把铜钟当作物品,那么他们也心安理得地把张宏刚的老婆女儿视为猎物,在没有路的地方争取出一条路来,一条人生之路。
张宏刚的老婆,似乎是在一个比较安稳的单位上班,每天八点半步行出门,晚上十八点半开车回来,很有规律。
张宏刚家里只有一辆车,是他和老婆轮换在开。
铜钟用铁丝插入钥匙孔,把张宏刚家里的信箱撬开,把信件拿出来拆开,其中有电费、水费、信用卡账单什么的,甚至还有一封私信。
这年头寄纸质私信的人已经非常少了。
他们毫不客气地把信件全部弄走,并且躲回到桥洞里全部拆开,确定了张宏刚的老婆名叫吴紫璃,是个很美的名字。
他们也观察了张宏刚的女儿。
张宏刚的女儿,似乎名叫“小诗诗”,这是他们在张宏刚夫妇送女儿上学、接女儿放学回家的时候所听到的。
小诗诗约莫八岁大,瘦瘦小小的,梳着可爱的双马尾辫子。
铜钟看到穿花裙子的小诗诗,鸡巴也会硬起。
毕竟他自己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和小诗诗大约算是同一代人,把小诗诗这样的女孩子视为性欲对象,是人之常情。
他悄悄问石飞:“妳想不想肏小诗诗?”
石飞也笑说:“当然想啦,她的小屄一定紧。”
张宏刚每天早上六点半送女儿小诗诗上学,开车送她去。
而每天傍晚,是吴紫璃接女儿放学回家。
小诗诗看起来总是很开心,有的时候撒撒娇,这让铜钟很是妒忌她。
她拥有比较正常和幸福的人生,而这份幸福,铜钟想要毫不留情地夺走,让她的自信满满的警察父亲跪在旁边,看着自己肏小诗诗的小嫩屄。
小诗诗应该还是处女吧?
如果八岁就不是处女,那未免也太淫荡了。
究竟是不是,这要等到铜钟把小诗诗拐走,剥光她的衣服,再来亲自扒开她的小屄检查处女膜,才能知道。
这样,铜钟又多了一个对付张宏刚的动力。
张宏刚的家产看起来不多,车不是豪车,是一辆大众的低端款式。
不过,他毕竟开得起车,而且老婆女儿的身体就是令铜钟和石飞垂涎的财富。
进而,这个房子应该也是他买的,如果铜钟想要钱,应该可以逼迫张宏刚卖掉房子。
至于他一家人,可以租房度日,也可以去喝西北风,铜钟不会顾虑那么多。
如果到时候真的不得不顾虑,那只能说明没有把张宏刚充分地控制住。
每天夜里,铜钟一边把屁眼交给石飞鸡奸,一边在被鸡奸的同时,与石飞复盘监控成果。
一天晚上,在楼梯间的地铺上,石飞鸡奸铜钟的时候,喘息着对铜钟说:
“张宏刚的老婆真棒,模样纯纯的,腰也很细,妳说会不会是舞蹈演员?或者专业模特?她的名字也很美,让我想肏。”
铜钟的鸡巴和石飞一样都很硬直。
他对石飞笑说:“当然,我也很想肏她呀。”
石飞说:“等到我们控制住了张宏刚以后,能不能命令他把老婆给我们肏?”
铜钟说:“当然,只是起码的,我们能享受的应该也不止他的老婆一个。我们可以让他去拐别的女人来献给我们,他是警察,很有办法的。”
石飞说:“是呢,过去我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叫小琴的,被张宏刚弄走,献给实验中心去做实验了。张宏刚是做惯了拐人这种事的,只要能让他听我们的,他就会做。”
铜钟笑说:“把张宏刚给控制住,好处会超过我们想象的。”
石飞也有了更多的干劲。
两个不上学不工作的半大小子,在暗处算计张宏刚这样一个工作忙碌的警察,十拿九稳,优势太大了。
铜钟知道前景很美好,是石飞所想象不到的美好,所以石飞现在还不至于十分匆忙急躁。
铜钟自己的兴奋却几乎要按捺不住,每天都要告诫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从八月三十一日开始,他们监控了一个星期左右。
在九月七日晚上,铜钟趴在石飞身下,说:“我有结论了。”
石飞抽插着他的柔嫩紧窄屁眼,含煳地说:“什么结论?”
铜钟说:“张宏刚开车送小诗诗上学,而在傍晚,吴紫璃接小诗诗回家。对不对?”
石飞舔着铜钟的光洁滑嫩腋下,说:“对。”
铜钟喘息着说:“和我想的一样,小诗诗是要上培训班的,小学放学不可能那么晚。”
石飞说:“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一所小学,哪一个培训班,我们能半路去劫走她吗?这个小女孩究竟有什么时候是落单的呢?”
铜钟说:“只有排查了。”
石飞减慢了挺送鸡巴的速度,说:“排查?”
铜钟说:“一所小学一所小学地监视,看张宏刚他们家的车会出现在哪一所小学的门口。”
石飞的脸就耷拉下来,说:“这么累,比上班还累,虽然我从来没有上过班。这个水银市有多少小学?”
铜钟说:“我想多半只需要排查阳光区和文庙区这两个附近的区。小学大概不会非常远。妳用手机地图查一下。”
石飞小心地欠身,维持着不让鸡巴从铜钟的屁眼掉出来,伸手拿过裤子,掏出自己那屏幕满是裂纹的手机。
他们通过百度地图查出了这两个区所有的小学。
根据铜钟的估算,两个区一共有四百多万的人口,未成年人占比例为百分之二十三,而小学生所占的百分点是八个点。
中学生,包括初中高中一起,是八个点,而学龄前婴幼儿是剩余的七个点。
小学生的人口就是四百万乘以百分之八的量级,实际上是三十四万。
一所小学平均容纳两千名学生,所以三十四万个小学生是在一百七十所小学里就读的。
这虽然是大略估计的数字,不过百度地图上所列出的小学学校数目正好是一百七十所。
石飞咋舌说:“难道我们要排查一百七十天?”
铜钟笑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虚度一年也是虚度。”
石飞皱眉说:“别开玩笑了,现在我们每天都在坐吃山空。”
铜钟说:“妳想想,这其实比在他们的家门口蹲守要容易,不用十分小心地躲着。”
石飞说:“可是我们只蹲守了一个星期而已。唉,我宁可去追汽车了,追着张宏刚送孩子上学的汽车。”
铜钟笑笑,知道石飞只是在发牢骚,他是追不上汽车的。
要想追上汽车,武道的水平必须是“金刚”级别。
武道的笼统级别划分一共有九个品级,其中“金刚”是五品,这样的人已经相当于大学副教授、军队的中校,更往上乃是传说级的一些人物。
最高是一品,等级的称号叫“稚童”,意味着返璞归真。
九品也就是最低一级的称号则是叫“蒙童”。
铜钟并未修炼过武道,即便修炼,他也觉得自己这辈子是上不了五品“金刚”级别了。
他只要能太太平平、有吃有玩、快乐学习地度过一生就好,并不想追求什么武道的极致。
不过,如果真的能财务自由,并且上了大学,他不介意去学一学初级武道。
但并不是每个大学生都可以达到五品的,那太高了,如果需要拼命去争取的话,铜钟可是敬谢不敏。
楼梯间里的未成年人鸡奸在继续。
铜钟耸动屁股,让肛门主动在石飞鸡巴上套弄了几下,以鼓舞他的士气,同时对石飞说:
“上学、放学的时间,一共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窗口,那一天我们只需要上午去学校门口看看,下午去学校门口看看,就可以了,其余的时间还是自由活动的,还可以扒几个钱包手机,这比平时闲逛也不差多少吧?”
石飞一愣,说:“咦,还真的是。”
铜钟又说:“我们两个分头去探查,并且上午下午去监视不同的学校,这样一天就是四所学校,还不至于无聊,因为每天去的地方都不一样。一天四所学校,一百七十所学校就是四十三天左右而已。”
石飞眼睛一亮,拍了一下铜钟的屁股,说:“这事一下子显得简单了。妳的脑子真好使。”
被随便拍屁股,让铜钟内心有些气恼,但是他没有在表情上显露出来。
铜钟笑说:“这一步算是简单的,等到把他们的老婆孩子弄到手,后面才是见真功夫的。”
石飞笑说:“妳很有经验呢。”
铜钟摇头说:“其实我也没有经验,很可能会失败,一步一步都要稳妥才行。妳也别怕,万一失败了,我也有应对的计划,我们可以远走高飞,从头来过。”
石飞说:“妳谦虚了,我现在对妳很有信心,妳这小子简直是深不可测。”
说着,就连他那大鸡巴在铜钟柔嫩直肠里的抽送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铜钟笑笑。
石飞变得尊重他,当然有好处,不仅让他心里美滋滋的,而且也让他相信石飞接下去会更好地听从他。
在眼下,石飞不和他对着干是非常重要的,队友是否可靠,事关对付张宏刚这件大事的成败。
铜钟现在并不急于把石飞调教成奴隶,只要有平等合作的地位就很好了。
九月七日是星期六,这两天小学不上课,无从观察。
两个男孩子从九月九日星期一开始一个一个学校排查。
在九月十三日星期五早晨,石飞负责蹲守乔治街小学的时候,看到了张宏刚的汽车驶来,也看到了小诗诗下车,与爸爸招手道别,走进校门。
小诗诗就读的小学是乔治街小学。
中午,石飞和铜钟在争气新村旁边的东北饺子馆门口会合,交流情况,下午两人就一起在乔治街小学门口等孩子们放学。
乔治街是殖民时代的遗留。
在明阳市成为西方国家殖民地的时代,西方国家在租界内铺设了好些街道,都以西方名字命名,其中乔治街是最有名的。
解放后这些街道的名字大多改回了本土的、有革命色彩的名字。在改革开放以后,为了展现地域特色,唯有乔治街恢复了西方的名字。
至今,它都是水银市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石飞想不到在这么热闹的市中心地带,居然还有一所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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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鳞次栉
比的都是高级餐厅、专卖店、银行支行、休闲会所等等。
初秋天气尚热,在这里走来走去逛街的都是穿着时尚的大白腿女郎。
在这里蹲守,对于两个男孩子来说很是养眼。
乔治街小学藏在一排快餐店和文具店的门脸后面,有三座六层楼的楼房,围着一个操场,在门口也可以隐约听到清脆的小学生读书声传来,夹杂在汽车的轰鸣和杂货店的大喇叭广告之中。
等到放学时间,学校就很显眼了,在门口的街道两旁,乃至旁边的小巷里,都停满了黑色铮亮的接孩子小汽车,没有一辆是二十万以下的。
放学出来的孩子们也都穿着漂亮的灰蓝色统一校服,男生是小西装,女生是小西装配上百褶裙,连栗色的小皮鞋都是统一样式的。
仅仅看这个校服,石飞就知道这所小学鹤立鸡群。
他这几天蹲守过的其他小学,要么没有校服,要么是拿面粉袋运动服当校服。而他自己小时候上过的城乡结合部小学,和乔治街小学就更没得比了。
梳着双马尾的小诗诗从校门走出来。
她的左边是个长发披肩的小女孩,嘴唇红润,很有小公主的气质,她的右边是个男式短发的小女孩,有黑黑的皮肤,亮亮的眼睛。
三个可爱的平胸小女孩手拉着手走出来,然后两个朋友对小诗诗道别,一个爬进了自家来接的小汽车,另一个背着书包跑向地铁站。
小诗诗独自沿着繁华的街道,在狭窄的人行道上慢慢朝西走。
铜钟和石飞大咧咧地跟在她的后面。
乔治街的人行道很破旧。小诗诗小心地避过人行道上的凹坑,信步远离学校。
铜钟和石飞跟在她的后面,跟得很近。
小诗诗完全不以为意。
他们跟着小诗诗走了十分钟,来到了同在乔治街上的一座商厦娱乐中心。
商厦娱乐中心的名字叫维多利亚广场,里面有餐饮店、桌游屋、美容屋、健身房、电影院、时尚品牌专卖店、名表店、手机数码体验店、儿童兴趣班,甚至还有一个真人枪战游戏中心。
虽然石飞不至于因为衣衫不整而被阻止入内,但他从未进去过。
里面每一件事都要花钱,都是家庭幸福的有钱人才玩得起的,即便进去,也只会让石飞因为自卑而难受。
这次为了侦察小诗诗的培训班,他要进去了。
石飞压制着内心的自卑和忐忑,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正因为小诗诗是上得起这种高档培训班的家庭的孩子,所以才要从她入手,把她的家庭吃干抹净。
跟着小诗诗,石飞和铜钟乘着往复的自动扶梯,一起上了四楼。
他们紧贴在小诗诗背后两三步远处,倒像是小诗诗的监护人一般。
而小诗诗浑然不觉,只管快步前行。
四楼有许多培训班,两三个穿着芭蕾舞紧身衣的七八岁平胸幼女跑出来又跑进去。
性感的幼女曲线让铜钟的鸡巴翘了起来,同时幻想着小诗诗换上芭蕾舞紧身衣的淫靡模样。
也有培训班是面向中学生的,墙上贴着“中考冲刺班、高考提分班”的海报,中学生年纪的铜钟和石飞走在这里,并不引人注目。
只见小诗诗却跑向一个女人,清脆地喊:“妈妈。”
那女人身材匀称,身穿直筒裤的白色黑边武道服,赫然正是她的妈妈,吴紫璃。
吴紫璃温柔地微笑着,拉着女儿的手,推开玻璃门进去了培训班。
那扇玻璃门门口的招牌写的正是“有爱儿童武道乐园”。
铜钟和石飞不敢继续跟随,远远地立在楼梯口,面面相觑。
石飞说:“吴紫璃就在这里上班?”
铜钟往旁边看,跑到武道班的介绍海报旁边,仔细。
海报上写着“止水寺正宗嫡传童子功,外修体、内修丹”,还展示着功夫教练的照片和简介。
其中为首的功夫教练,正是双目炯炯有神的吴紫璃。
她的简介是:“武道四品大成,止水寺第七十八代五千八百俗家弟子之首,奥运会无差别格斗冠军,第三十五届、三十六届世界无差别格斗锦标赛冠军……”
奥运会是至高的荣誉,不过规则较为温和。
而世界无差别格斗锦标赛则是更为真格的较量,每一届都会有十分之一的参赛选手战死,近半的选手永久伤残,是堪称地狱一般的较量。
这个吴紫璃竟然曾经蝉联冠军,现在看起来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两个心怀不轨的男孩子看得冷汗直流,双腿发软,再次面面相觑。
石飞颤声说:“我们的计划还行得通吗?”
铜钟的鸡巴也给吓软了。他说:“很难了,必须调整方桉。”
他们的这套计划不算稳固,铜钟也明白其中会遇到不少困难,准备了一些后手。
但是,他的后手都建立在吴紫璃或者小诗诗至少绑架一个的基础上。
眼前的这个尚未出手就遇到的困难是他没有想到的。谁能想到吴紫璃自己就是开儿童培训班的呢?
小诗诗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就和母亲在一起了,一旦没有按时前来,母亲立刻就会察觉到不对。
而这个吴紫璃,竟然是顶级的武道强者。
这种人不去做国家领导人的保镖,反而隐居在这个三线城市里做培训班教练,平时装得像个家庭主妇,妳这不是坑人吗?
铜钟心情崩裂,如同五雷轰顶。
而事实上,国家领导人的保镖都是特种兵出身,其中不乏四品、三品的高手,与竞技体育是大相径庭的两条职业路线。
吴紫璃作为退役的世界冠军,实际上顺利地加入了体制内,现在是省体委的一个副处长,来到这里挂职锻炼,主持一个国有性质的儿童培训班。
这个挂职锻炼的机会,也是几年前她特意争取的,主要还是为了照顾女儿。
石飞说:“妳说这广告会不会是在给她吹牛?”
铜钟沉吟着说:“妳可以在手机上搜一下奥运会、世界锦标赛冠军的名字,我想这很难假冒。而且,她的身材也确实像是高手。”
铜钟回想起刚才所见的吴紫璃,确认了她的身材确实不是凡品。
她的两粒顶起了练功服的肥硕奶子是绝对对称的,给人一种特殊的美感,一般人只知道很美、犹如艺术品,却说不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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