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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影蝎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守
孔威的嘴角牵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罗镜文脸现尴尬之色,苦笑道:“任公子料事如神,左雷东这家伙果然是叛徒!但......我却不晓得你是怎样发现的?”
祁楠志只听的一头雾水,讶然道:“什麽?左当家是叛徒?而且还是小任你发现的?”
任中杰笑了笑,淡然道:“自然是我发现的,其实道理也简单得很。今早我四处打探时,听人说左当家自从那次跟我交手后,连着三、四天卧床调养内伤,直到昨夜才病情好转,勉强可以起来巡视总坛。我听到这里就知道其中有诈!”
罗镜文和祁楠志同声问道:“诈在何处?”
任中杰沉声道:“那次左当家躲在酒坛里向我突袭,被我反手扣住了脉门掷之于地。但我并未运用内力与他硬拼,请问他怎麽会受内伤?当时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甚至要别人抬着他出去,我虽然有些奇怪,还道那是要穴被制后手足酸软的缘故,可是绝对没有三、四天还下不了床的道理。他如此做作,其中必然大有深意。”
罗镜文叹道:“不错,适才他已全部招认了。当时这家伙离开‘风月小筑’后,恰好窥视到傅恒老前辈和楚淫贼的拼斗,他乘机捡起黎燕身上散碎的衣片,又冒了我的名号留书给任公子,目的是想把任公子也卷进这起事件中来。”
任中杰目光闪动,道:“罗当家可曾问过他,那幕后主使的女人是谁?”
孔威这时才开了声,缓缓说道:“我们找两位前来,正是为了这幕后之人。我们虽然知道了她是谁,却依然无法动她一根头发!惟有希望两位代替我们出手了!”
任中杰怔了怔,道:“你们无法动她?为什麽?”
孔威苦笑道:“因为她对凌帮主有大恩,帮主曾立下严训,不准我们和她动武......这女人的名号想来你们也是听说过的,就是近来江湖上风头最劲的‘金叶子’!”
祁楠志失声说道:“什麽?原来是她?接二连三的刺杀行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罗镜文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请两位帮忙!金叶子处心积虑的要除掉凌夫人,想来是不肯罢手的了。两位若是能将她制住,鄙帮上下永感大德!”
任中杰默然半晌,忽然道:“这个忙我是不会帮的!”
罗镜文料不到他竟会断然拒绝,惊愕的道:“这......这却是为何?”
任中杰冷冷道:“因为我知道金叶子根本不是那个幕后主使人!起码现在不能肯定!你们想对付她,只怕还是为了赤焰遗宝吧!”
孔威和罗镜文的脸色一齐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苦笑道:“原来任公子已经知道了!”
祁楠志冷笑道:“贵帮想叫我们帮忙做事,却又不愿彼此坦诚相见,这算是哪一门子的道理嘛!嘿嘿,男子汉大丈夫,做起事来如此藏头露尾,当真令天下英雄齿冷!”
孔威犹豫了片刻,才叹息道:“在两位高人面前,隐瞒终究不是好办法......三弟,你就把来龙去脉好好的说一说吧!”
罗镜文微微颔首,有条不紊的说了起来:“四个多月前,凌帮主远赴西北时曾在昆仑山下救了一个绝色女子,此人竟是赤焰教魔君的夫人--‘玉面罗刹’白璧霜。她在心存感激之下,赠给了帮主一张藏宝图。根据图中的指示,昔年赤焰教声威最盛之时,曾经扩张到中原腹地,后来虽被赶回西北苦寒之地,但却在金陵城里埋藏了一笔数字极为巨大的财富。”
祁楠志动容道:“那就是‘赤焰遗宝’了,是不是?这张藏宝图人人欲得之而后快,凌帮主想要保得住它,只怕不大容易罢!”
罗镜文道:“不错。帮主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典故,于是出言婉拒。但玉面罗刹却道:‘凌帮主既不肯
收下这份礼物,那我就送给你的某位红颜知己好了。你若能长命百岁,照顾她一辈子,这笔财富她自然用不着。但是哪一天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立刻派人将藏宝图秘密送到她的手中,让她能无忧无虑的渡过下半生。’”任中杰微笑道:“素闻凌帮主是个多情种子,想来这番话最终打动了他吧?”
罗镜文长叹道:“帮主的确被她说的动了心。但玉面罗刹还有个苛刻条件,她说这笔宝藏只能送个一个女人。只因她觉得男人虽然可以逢场作戏,但真正爱的女人却只能有一个!”
祁楠志失笑道:“这是在逼迫你们的帮主作出抉择哩!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他必定十分为难罢!”
罗镜文微微颔首,继续道:“当时帮主沉吟良久,提笔写了张字条交给玉面罗刹,道:‘我实在无法做出决定,但总是在这两个女子当中。这样好了,如果我不幸遇难,你只管派人将图送来,随便交给哪一个都行。’”任中杰忽然道:“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是凌夫人无疑了。可是另外一个的身份,你们全都猜不出来,是不是?”
罗镜文苦笑道:“确实如此!帮主始终不肯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谁!直到现在,我们依然是茫无头绪,不知所以!”
祁楠志伸掌在腿上一拍,大声道:“这样看来,凌夫人遇刺的动机就很明显了!凶手八成就是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她知道只要凌帮主、凌夫人一去世,宝藏就将为她一人所独吞。”
他顿了顿,又道:“这女人也许已经暗算了凌帮主,但她准备等凌夫人也遭到毒手后,才把帮主的死讯公开,这样藏宝图才会万无一失的落到她的手中。”
一直跪在地上的左雷东忽然抬起头来,胆怯的说道:“祁大侠这话恐怕是错了,我知道帮主另外指定的那个人是谁,她绝不会胡乱杀人的......”孔威大喝一声,冲上去揪住他的衣襟,怒吼道:“你怎会知道这人是谁的?快说,快说!我警告你,莫要在我面前信口雌黄,否则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左雷东狼狈的道:“那位金叶子姑娘对我说,帮主很可能曾经写下些至关重要的文字,放在总坛的‘珍品阁’里,她拿了一把钥匙给我,叫我进去寻找,我仔细翻查后,终于找到了帮主拟就的一份遗书......”各人面面相觑,面上都露出似信不信的神色。这个消息委实令人震惊,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大厅的门口处悄悄的伸出了一个黝黑的圆筒!
罗镜文厉声道:“金叶子怎会有钥匙的?还有,你又怎麽知道那份遗书不是伪造的?”
左雷东急急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的确是帮主的笔迹。上面写着‘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蓦地里,厅门处响起了一下极轻的机簧碰撞声,众人猛一转头,就瞥见了一道亮光!
一道无比灿烂、无比耀眼的亮光!比闪电还快的亮光!
亮光突然消失了,消失在左雷东的身上,然后左雷东就变成了千疮百孔的血人!
惊魂夺魄针!这就是可怕的惊魂夺魄针!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嘶喊,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的盯着门口,那里有一双白皙的纤纤素手,手上平举着世上最可怕的暗器,令人闻名丧胆的暗器!就这样对准了他们所有人!
孔威突然发出了惊雷巨吼,一掌打塌了半张长桌,他伸手抄起两条桌腿,把圆圆的桌面护在胸前,人已纵身朝门口掠去。
亮光又闪现了,比刚才更灿烂、更耀眼,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孔威连人带桌被撞的向后飞出了一丈,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好猛的力道!这样迅急的暗器若是直接打在身上,还能保的住命麽?
众人相顾失色,谁知那双手却忽然缩了回去,眨眼就不见了。罗镜文喝道:“惊魂夺魄针只能发射两次的,我们快追!”双臂一振,如离弦之箭般的射了出去!
孔威推开桌面,和祁楠志也一起飞身向外急掠。任中杰却走到左雷东的尸身边,长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你要是没有偷看遗书,就不会被杀人灭口了,自古以来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只不过......你要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左雷东的全身都被射的血肉模糊,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完好无缺的,正瞪的大大的瞧着任中杰,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遗恨他已经永远没有办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





丽影蝎心 第14章 神秘的金叶子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几个追敌的人拖动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大厅里,从他们的沮丧的面色就可以看出,这次追踪根本就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摸到。
“那女人难道是幽灵不成?”祁楠志一走进来就大声嚷嚷道:“她怎麽可能溜得这样快?一眨眼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难道她是狐狸精变得?”
孔威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眉目之间隐隐的流动着一层杀气!罗镜文却只是拍打着长衫上的尘土,淡淡道:“那女人的轻功高明的出乎意料,能把我们甩脱倒也不足为奇。”
祁楠志叫道:“要不是她手里拿着‘惊魂夺魄针’,使我们大家终究心存忌惮、不敢过分逼近的话,想抓住她也并非难事!”
罗镜文也不与他争执,只顾凝望着左雷东的遗体,神情黯然的道:“旧人尸骨犹未冷,新人又已命归阴。想不到短短数日之内,我神风帮就连着发生了七、八起谋杀,殉难了十一个兄弟姐妹!再不找到凶手碎尸万段,怎能鼓舞帮中诸人的士气?又怎能向天下英雄交代?”
任中杰微微的点了点头,忽然道:“适才左当家的话尚未说完就惨遭毒手,以诸位之见,他要说的到底是什麽?”
“毫无疑问,他要说的是凶手的名字!”罗镜文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恐惧,寒声道:“也就是‘月下丽影’的名字!所以他才会被杀了灭口!”
孔威目光闪动,沉吟道:“这个凶手究竟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任中杰回答的很乾脆:“我只知道两件事!,‘月下丽影’是凌帮主的红颜知己,看起来真的是个女人......”
“废话!”孔威打断了他,怒声道:“难道她还会是个男人?你当我们帮主是喜好男色的龙阳君吗?”
“第二......”任中杰也不理睬,继续道:“她能从你们手中逃脱,武功必然相当了得。请问罗三当家,现下总坛里有哪些女人是会武功的?”
罗镜文咳杖了一下,才扳指数道:“十三姨太方婉萍,韩冰姑娘,卫夫人黎燕,这三人的武功都不弱。傅恒的那个女徒弟小琳儿肯定也会,只是不知深浅,再有就是偎红、依翠两个婢女了......”
“你还漏说了一个人!”祁楠志忽然插口道:“还有凌大小姐,她似乎也很有两下子呵!”
孔威不耐烦的道:“荒谬!帮主就算想将藏宝图遗留给大小姐,也不会在遗书上称她为‘红颜知己’的!她不在怀疑之列!”
祁楠志面色凝重,好像想说什麽话,但他看了任中杰一眼,最终只是欲言又止的叹息了一声。
罗镜文“唰”的收起折扇,奋然道:“不管怎样,月下丽影必定就在这几个女子当中。只要我们认真仔细的去调查,总能够揪住她的狐狸尾巴!”
任中杰耸了耸肩,微笑道:“但愿罗当家能马到成功,解决这个棘手之极的难题!”说完,他拍了拍祁楠志的肩膀,悠然道:“麻烦的事就让别人去头痛好了,咱们俩可该找个地方好好的喝杯酒!”
祁楠志拊掌道:“妙极!虽然喝醉了也一样会头痛,可是这种头痛却比他们那种头痛要愉快的多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罗镜文羡慕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间觉得做一个无牵无挂的江湖浪子有时的确是很幸福的,起码他们拿得起、放得下,天大的难题都可以暂时的抛在一边,随时都可以纵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
可是祁楠志也错了,喝醉酒时的那种头痛一点也不令人愉快,不但不愉快,简直比任何一种头痛都要难受的多!
他宿酒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从床边的窗户望出去,满天的繁星都在眨着眼,夜色美丽的就像多情少女的秋波,朦胧而又恬静的笼罩着苍茫大地。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只觉得脑袋痛的就要裂了开来,彷佛有千百只蠹虫在里面肆虐。他记得自己只不过喝了二十来斤烧酒,想不到头就痛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斩下来!
“小任,给我点水,我口渴的要命......”祁楠志迷迷糊糊的叫唤着,伸手推了推睡在自己旁边的人体,谁知触手却是一片温暖滑腻的肌肤......咦?他猛地跳了起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并不是昨晚一起醉倒的任中杰,而是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妙龄少女!
这少女面朝外侧睡着,晶莹如玉的胴体是那样白皙润泽、那样青春美丽,滑如凝脂的柔肩雪背,在星空下隐隐的反射出圣洁的光芒,修长结实的美腿微微的蜷曲着,全身上下只有臀部上还遮着一块巴掌大的亵裤......祁楠志的眼光不由自主扫了过去,贪婪地盯着那露出了一小半的耸翘粉臀,一颗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渴的更厉害了,喉咙里像是烧着了一把火。
这女孩子是谁?怎麽会躺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小任那家伙安排好的?
祁楠志笑了,喃喃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想的还挺周到!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女人了......”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高高凸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腾的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双臂在床板上一撑,整个人使了招“癞驴打滚”,迅速的压到了那少女的娇躯上!
“嗯......不要嘛......”那少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刚刚转过俏脸,柔软的双唇立刻就被祁楠志粗鲁地占有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后,随即就乖乖的不动了,任凭他那满是酒气的大嘴在自己娇嫩的面颊上逡巡,任凭他那无恶不作的舌头吸吮住了自己丁香般的舌尖......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摸上了她的胸膛,那鸽子般的乳房小巧而挺拔,未经人道的乳头正在指尖的刺激下勃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掉了那最后的遮羞布......突然间,祁楠志倏地推开了她,残馀的酒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瞪着这少女的脸,失声惊呼道:“凌大小姐!是你!”
凌韶芸半支起娇躯,瞟着他吃吃的笑了,咬着嘴唇问道:“怎麽?你没想到麽?”
祁楠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实在没想到!你......你简直吓了我一大跳!”
凌韶芸掠了掠散乱的鬓发,娇笑道:“好啊,我总算给了你一个惊喜!你开心不开心?”
祁楠志一迭连声的道:“开心......开心......我开心的要命......”一边说,一边抓起了裤子,勇猛的往自己头上套。
凌韶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眼道:“喂,你想干什麽?”
祁楠志苦着脸道:“什麽也不想干,我......我只希望能快点离开......”凌韶芸双手叉腰,挺起了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冷笑道:“你扒光了我的衣裳,吻过我,搂过我,还摸了我最......最珍贵的地方,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麽?”
祁楠志几乎要叫了起来,道:“是你先跑到我床上来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脱的,我只不过......只不过脱了你这麽一点点、一点点的布片......”凌韶芸面寒如水,恨声道:“我不管!你已经动了我了,你怎麽赖都赖不掉的!”
祁楠志苦笑道:“那你想怎麽样呢?”
凌韶芸一句话都不说了,她用最狂热的行动来说话那双粉白圆润的玉臂忽然就勾住了祁楠志的脖子,滚烫的双唇亲昵的吻上了他结实的胸肌,富有弹性的双乳夹住了他的......就在这个时候,祁楠志突然笑了,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实在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来笑的!
“我总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他大笑着道:“可惜你却不明白任中杰的为人!”
凌韶芸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说什麽?”
祁楠志凝视着她,平静的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报复任中杰麽?他找了别的女人,所以你也去找别的男人,而且找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觉得这样才能让他痛苦,是不是?”
凌韶芸整个人都像是挨了一鞭子,美丽的脸庞立刻扭曲了,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之色,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几乎迸出了血!
祁楠志同情地叹了口气,用种洞悉人生的眼光看着她,缓缓道:“我想告诉你两句话。,如果你爱一个男人,你就不得不连他的缺点一起去爱。第二,你若想伤害像任中杰这样的男人,你最终都会发现,伤得更深的是你自己......”
“够了,你给我住口!”凌韶芸猛地扬起纤掌,一个巴掌摔在了祁楠志的脸上,眼泪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嘶声道:“我恨死他了,也恨死你,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的披上了外衣,痛哭着冲出了房门,冲进了深沉的夜色中。
祁楠志懊丧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觉得十分难受,他一直喜欢看到男女两情相悦的幸福笑容,不愿意见到多情少
女芳心寸碎时的悲哀......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埋怨任中杰了:“这家伙,为什麽总是要让女孩子这麽伤心?而且总是要让我来收拾残局呢?”
忽听的有人娇笑道:“因为收拾残局这样高难度的事,我们的祁大侠最拿手啦!”随着语声,两个窈窕的人影从窗外掠了进来,带着一股浓洌的香风,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床上。
祁楠志板起脸道:“偎红,依翠!你们两好大的胆子,竟敢讽刺我麽?”
偎红风情万种的飞了个媚眼,甜笑道:“啊呦,我们姊妹的胆子一向是很小的,不像您祁大爷,胆子比个天还要大,竟然连神风帮的小公主也敢得罪!”
依翠抿嘴笑道:“我看他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不仅胆子变大了,就连......就连那里......嘻嘻......都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呢!”说完,两人一齐吃吃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激起了一阵阵的乳波臀浪、无边胜景!
祁楠志瞅瞅这个、望望那个,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着,他突然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一把将偎红依翠同时搂在了怀里,重重的压倒在了床板上。
“呀......不要......讨厌......”两个女子齐声娇嗔,水蛇似的纤腰不停地在扭动挣扎着,两双同样晶莹的玉臂粉腿却绕了过来,欲拒还迎的交缠着他厚实的胸背,三个人顿时在被单上滚成了一团。
祁楠志喘着粗气,双手焦急而熟练地伸进了她们的领口,两三下就攀上了高耸的乳峰。他一边用手掌体会着那丰绵柔软的弹性,一边装出凶狠的样子,冷笑道:“是你们自己挑逗我的,等会儿被我弄到喊爹叫娘时可别求饶!”
偎红俏脸飞红,咬着嘴唇道:“鬼才向你求饶哩!姑奶奶今天宁死也不会屈服!”她嘴里虽说的强硬,心头却已趐软激荡到了极点,不禁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平时男人也见识的不少了,但是不知怎麽搞的,眼前这个冤家手指一碰就能让她动了春情。
再看看一边的依翠,粉颊上正渗出细密的香汗,双眼中射出娇羞不依的丝丝柔波,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早已自动的翘起,十根竹笋般尖嫩的玉趾轻轻一伸,就蹭在了祁楠志的阴囊上技巧十足的搓揉按压,舒服的他差一点就爆发了出来。
“嗤吱啦”的衣衫撕裂声响起,床下多了几条破烂不堪的布片,床上却多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祁楠志欲火沸腾,猛地将偎红雪白饱满的臀部抬高,挺着勃起的阳物用力往前一捅!偎红身子一颤,发出了糅合着兴奋和痛苦的尖叫,只觉得那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分开了自己股间的肉缝,顺遂的顶进了淫水泛滥的娇嫩阴道里!
“哎......你这狠心鬼......啊啊啊......一点也不懂......不懂怜香惜玉......”偎红的娇躯在他的剧烈冲撞下悸动起伏着,双唇半开半闭的吁吁娇喘,动听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喃喃的咒骂,使她的模样看起来越发的诱惑妖娆,令人从心底升起征服的欲望!
祁楠志自然不会放过这千娇百媚的尤物,他酣畅淋漓的在那青春的胴体上发泄着热情,这可苦了等在一旁的依翠啦,她羡慕的望着这热火朝天的一幕,一双纤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娇躯上抚摸游走,一会儿揉弄着又红又硬的乳尖,一会儿又刺激着春潮潺潺的花唇,希望能稍微的缓解一下越炽越旺的情欲。
蓦地里,依翠觉得腰部上有只大手一托,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飞上半空,她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的一夹,牢牢的盘在了祁楠志的头颈上,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只听祁楠志嘻嘻坏笑道:“小美人儿,你既然如此性急,我就一起替你解决了罢!”
依翠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呻吟道:“怎麽......怎麽解决?你可只有......只有一根吃饭家伙呀!”说了这句羞人的话,心中忍不住一荡,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从腿间涌了出来。
祁楠志呵呵大笑,伸掌扶稳了她的身子,低下头凑近了那片黑森森的戚戚芳草,长舌一探,已灵活的扫在了鲜红粉嫩的花瓣上,随即开始轻柔地舔弄吮吸。
依翠哪里受的了这样强烈的挑逗?欢快的娇吟声立刻响彻了整间厢房,俏脸红红的满是甜美销魂的媚态,白皙的美腿紧紧的缠住了男人的身子,柳腰疯狂的前后摇摆,竟似比偎红还要心醉神迷、快感连连!
秋风温柔的吹过,满天的星光静静的铺洒了下来,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三个赤裸裸的男女在恣意的交合着,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体,放纵着自己的感情和爱欲......就在祁楠志心无挂碍的大快朵姬时,任中杰却没有那麽舒服和运气了,此刻他正站在迎宾酒楼的“天字号”房里,凝视着一丈开外的那顶巨大花轿。他明明知道里面有一个美女,但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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