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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女帝聂青婉殷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聂青婉从红盖头下面看到殷玄垂下来的发丝,知道他已经低了头,她也把头低下去,二人的头排在一排,还没抵上,随海恶劣的推了一把殷玄,殷玄的头就堪堪正正抵上了聂青婉的,那一刻,殷玄虽然恼,却又忍不住雀跃。

    随海闷笑,见二人对拜完了,兴奋地大喊一声:“送入洞房!”

    殷玄直接一伸手,将对面的聂青婉一抱,跑进了新房里。

    随海额头抽了抽,心想,皇上你就不能矜持点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都不嫌丢人!

    华图见殷玄那急切劲,忍不住也笑了。

    袁博溪高兴呀,皇上这般急切,想来还没跟女儿真的圆房,那今晚……想到那包药,袁博溪低咳了一声,对华图道:“你带着华州和谢包丞还有凃毅去酒楼里把我们中午那会儿订的三桌喜菜弄回来,酒也别忘了拿。”

    华图点头,朝华州和谢包丞还有凃毅挥了一下手,就往门外走,走出去,觉得穿这么一身红太打眼了,就又去刚刚换衣服的地方,将衣服换过来,华州也将衣服换过来,这才去酒楼弄饭菜。

    饭菜弄过来之前,袁博溪让随海在院里支桌子,随海很乐意,笑着哎一声就去忙了。

    袁博溪站在那里,瞅了一眼卧室的门,笑着走出堂屋。

    她出去了,管艺如和曲梦自也跟上。

    袁博溪扭头,冲管艺如说:“把门关上。”

    管艺如笑一声,轻声地将门给合上了。

    卧室里,殷玄将聂青婉抱到床上后就开始吻了起来,聂青婉用红盖头蒙住脸,一直往床里面躲,一边躲一边直嚷嚷:“哪有把新娘子送进来就不出去待客的新郎啊!我也还没吃饭!咱们也还没喝交杯酒,还没算完成真正的婚礼,你不许碰我!”

    殷玄站在床边,笑着看她在床上躲避的样子,他不脱鞋子,直接冲上去把她抓住,按在怀里,她的红盖头他一进来就给不耐烦地给掀了,他看着怀里扑腾的她,怒目水亮的眼,被他吻的发红的唇,乌黑长发,大红嫁衣,真是人间至极绝色。

    殷玄伸手揉着她的小脸肉,笑道:“今天没客,我不用出去待客,我只要在这里陪你就好了。”

    聂青婉噎住,眼珠转了转,说道:“可我还没吃饭。”

    殷玄用指腹戳了戳她的肚子,想到今日白天听到的袁博溪要让聂青婉生孩子的话,他压住她的耳朵,小声说:“确实得吃饭,不然婉婉没力气生孩子。”

    聂青婉脸一红,接着就暴怒,可不等她暴怒出口,殷玄又攫住了她:“婉婉,你不用怕失宠,我会给你很多很多孩子的,只给你一个人。”

    聂青婉推开他作恶多端的脸,气道:“你下午偷听我跟我娘说话!”

    殷玄低笑:“我可没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的。”他又小声说:“你晚上是打算给我用那药吗你知道那药用了后,你会有多惨吗”

    聂青婉眨眼,一时没听懂,她心想,不是你有多惨吗怎么会是我惨

    殷玄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懂,殷玄轻叹,想着她什么都不懂,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放在床上,又给她盖上红盖头,他站起身,理理衣服,轻声说:“我去给你拿些饭菜,你先吃着,等吃完咱们再喝交杯酒,那药你就不要用了,我不想伤到你,不喝药我都怕我控制不住,更别说喝药了。”

    他说完,也不管聂青婉听没听懂,又掸了一下袖子,出去了。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华图一行人才在酒楼伙计的帮助下把饭菜酒都弄回来了,随海早已摆好桌子,但也只有两桌,可华图他们订的是三桌的菜量,殷玄直接腾了一桌进去,跟聂青婉二人在屋里面吃。

    吃完,殷玄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端着,一杯递给聂青婉,等聂青婉接着了,他就挽起她的手,将交杯酒喝了。

    喝酒的时候,他的目光看着她,那样刻苦而眷恋,带着可怕的谷望。

    聂青婉垂着眸子,压根没看他,所以,她没有看到他漆黑的眸子一瞬间涌上来的暗色和猩红的谷欠。

    等酒喝完,殷玄直接将酒杯一甩,抱起聂青婉就上了床。

    这一回,聂青婉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无奈地吸着气,看着殷玄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衣服脱了,又来脱她的衣服。

    脱的只剩下里衣,他却没继续了,他问她:“荷包呢绣好了吗”

    聂青婉道:“绣好了。”

    殷玄伸出手:“给我。”

    聂青婉白了他一眼,下床去翻今日穿的那一套青色的裙子,从袖兜里将荷包翻出来后,她直接往床上一甩。

    殷玄伸手接住,拿在眼下看了看,针针都是她的心意,他又笑了,他冲下床,拿了一把剪刀,拉住聂青婉,让她站在他的面前,他用剪刀剪了她的一摞发丝,又剪了自己的一摞发丝,然后甩开剪刀,垂头,认真地将这两摞发丝绑在一起,边绑边说:“我娘跟我爹认识的时候我爹已经娶妻了,我爹给不了我娘正室之位,可我爹极爱我娘,我娘也极爱我爹,她并不在意正室之位,她只是想要一个真心待她的爱人。”

    “我娘是南波人,南波人都视头发为圣物,他们坚信血脉来自于发,剪发便等于剪了血脉,那是罪恶的,可南波古谚里还有一个传说,说发能牵白头,生死并蒂枝,如果把自己的头发与心爱之人的头发绑在一起,那就能共生不离,去了阴间,阎王爷也不能把他们分开,我娘的荷包里就有她与我爹的结发环,今天,我也与你,结下这生死不离的谶言。”

    他抬头,看着她,说道:“婉婉,从今天起,我与你就再也不会分离了。”

    他将结绑在一起的两人的头发拿起来给她看,眼睛里溢开满满的幸福之色,他很宝贝这个结发环,只让聂青婉看了一眼,就装到了荷包里,小心地收了起来,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他放下她,抬手一扬,四周红帘俱落。

    一方小小的红霄香帐内,他一字一句,低声而深情,郑重而坚定:“婉婉,今夜,我要跟你做真正的夫妻。”




第127章 跟你上天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玄尚在搂着聂青婉睡觉,缘生居的大门就被李东楼敲响了。

    今日早朝的时候,陈津向聂北递上了陈亥辞官告家的辞臣书,随着辞臣书一起递上来的还有六虎符印。

    六虎符印一共有六枚,在殷太后时期,掌握在六大战将手中。

    那是六大战将调兵遣将的最高虎符,亦是太后亲颁。

    殷玄手中有二,一枚是封昌的,一枚是自己的。

    殷天野手中有一,陈亥手中有一,还有两枚,原在聂西峰和聂不为手中。

    但太后归天后,聂家引退,聂西峰和聂不为也没把手中的六虎符印上交给殷玄,反而是放在了紫金宫中。

    既在紫金宫中,殷玄就不敢拿,别人更不敢碰,故而,那两枚六虎符印虽还存在,却等同于废物。

    殷天野手中的虎符,殷玄不会去夺,但陈亥手中的这一枚,来自于陈温斩的功勋,殷玄又极憎恶陈温斩,自要夺了不可。

    以前陈温斩没回来,太后没回来,陈温斩也不再接管六虎符印,这六虎符印虽然落在了陈亥手中,也对殷玄构不成任何威胁,殷玄就听之任之。

    可现在就不行了。

    如今太后归来,陈温斩归来,聂北归来,殷玄心里很清楚,这些人都归来了,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任吉也会重新回到太后身边,这些人,随便一个拎出来都能让大殷帝国的江山震一震。

    殷玄不敢小看这些人,亦不会小看,他要提前防备。

    当然,剥夺陈亥手中的兵权,一是为了集中他本身的皇权外,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废后封后。

    殷玄要给聂青婉后位,就一定要让陈家自觉地退出朝堂,陈亥辞官,交出虎符,也算顺应当下形势。

    聂北虽然代政,可不管是陈亥辞官,还是交出六虎符印,这都是朝廷大事,这样的大事聂北是不敢作主的,故而,一接到这两样东西,聂北就让李东楼拿着,亲自跑来大名乡,向殷玄请示了。

    李东楼来的早,上朝时间是在寅时三刻,他骑马跑的快,没到辰时就赶到了大名乡。

    皇上在大名乡的具体住址李东楼一开始不知道,因为殷玄不愿意这几天有人上门打扰,故而,除了对戚虏说了地址外,旁人一概没说。

    至于华图一家子人和王榆舟,那是例外。

    李东楼不知地址,就向戚虏打探了,戚虏问明他要皇上地址的原因后就告诉了他,李东楼知道了地址后就没有丝毫耽搁,快马加鞭地赶了来。

    李东楼敲响了门,来开门的人是随海。

    随海看到李东楼,微微一诧异,咦道:“李统领,这么一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李东楼道:“我来找皇上。”

    随海伸长脑袋往外瞅了瞅,没在外面瞅到人,他一伸手就将李东楼拽了进来,小声道:“要喊少爷!”

    李东楼一怔,反应过来后笑道:“噢,喊习惯了,倒忘记了……”

    本来要说:“倒忘记了皇上现在不在皇宫,而是在外面,是不能直接叫皇上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眼睛倏然一瞪,瞅着这满院的红灯笼和红色囍字,还有红色的地毯,他额角隐隐一抽,压低了声音问:“有喜事”

    随海笑道:“是呀,少爷昨晚和夫人拜堂成亲了。”

    李东楼暗自想了一下,皇上是少爷,那这个夫人应该就是婉贵妃了,不是都封过妃了吗怎么又拜堂

    李东楼狐疑不解的目光看向随海。

    随海也不给他解释,只是问道:“你来找少爷,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李东楼这才想起正事来,沉声说道:“是有紧急的事情。”

    李东楼不等随海问起,就把昨天陈亥从金銮殿前方台阶上摔下去,摔的头破血流,至今还没醒的事情说了,又道:“今日陈津递上了陈亥的辞臣书和六虎符印,这事儿聂北作不了主,就差我来问皇……呃,少爷。”

    随海一听是这等大事,当即拧了拧眉,丝毫不敢马虎,对李东楼说了一句‘你先等着,我去汇报’就走了。

    随海去到三进院,可看着那道门,真心不敢上去敲,昨晚皇上肯定得偿所愿了,这颠鸾倒凤一夜后,这会儿肯定睡的沉,他要是打扰了皇上的好眠,皇上起来会不会削他脑袋呀!

    随海在院门前踌躇了半盏茶的功夫,最后还是上前去敲响了门,李东楼今天汇报的这件事,着实不是小事,他不能犹豫,亦犹豫不得。

    随海敲了五声响,里面一直没人应,随海就不敢再敲了,正准备走人,里面忽然就传出了殷玄沙哑慵懒又无敌性感的声音,他问:“有什么事”

    随海立马折回身子,隔门禀报说:“李东楼来了。”

    殷玄昨晚跟聂青婉结束后还早,本来他们昨天晚上吃饭就吃的早,上床也早,临到睡下的时候也就刚进入亥时一刻。

    作为早起的殷玄,每天的生物钟都固定在寅时三刻以前,不到寅时三刻就会自然醒,但现在因为远离朝堂,卸下一身俗物,心无牵系,只专心地陪着怀里的女孩,这睡眠时间就拉长了。

    又加上昨夜全身心的投入,格外的舒畅,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还是心灵,全都得到了最深刻的释放,这就睡的沉了些。

    但眼下快辰时了,他再能睡,睡到这个时候也到极限了。

    他睡到自然醒,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给怀里的女孩一个早安吻,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个院里没住别人,除了随海外,再没有第三人,能来敲门的,也就只有随海了。

    而随海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人,知道昨晚他跟聂青婉拜了堂,成了亲,昨晚定然睡的晚,那今早就会起的晚。

    早上若不是他们自己出门,他自不敢随意来打扰。

    而来打扰了,就说明定然有很紧急的事情。

    李东楼来了。

    殷玄默默地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字,眉头微微挑了挑,却没有穿起。

    眼睛在聂青婉的脸上扫了一圈,见她脸上出了汗,他将薄被拿开一些,给她散散汗,再伸手将她额头上的薄汗擦掉。

    而薄被一拿开,殷玄就看到了聂青婉露出来的皮肤上的各种痕迹。

    想到昨晚,殷玄瞬间心疼之极。

    殷玄起身,去翻抽屉,将那个擦嘴伤的药膏拿过来,蹲坐在床上,细致而认真地给聂青婉擦着,一边擦一边问随海:“李东楼来有急事”

    随海回道:“是的。”

    殷玄问:“什么事”

    随海便将刚刚李东楼说的事情给殷玄重复了一遍,殷玄听后,挤着药膏的手一顿,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可脸上波澜不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说:“我知道了。”

    随海问:“陈亥的辞官信和虎符怎么处理”

    殷玄道:“你去收着,告诉李东楼,准了陈亥的辞官,让他好好养着吧。”

    随海垂头,应了一声‘是’之后赶紧去前院,向李东楼传达殷玄的旨意。

    李东楼听了,把辞臣信和六虎符印交给了随海,然后返回去,向聂北转达。

    随海拿着那封辞臣信和六虎符印来到三进院的门口,隔着门对殷玄说李东楼走了。

    殷玄道:“东西放到堂屋里,你去买早餐,婉婉一会儿醒了肯定很饿。”

    随海‘哦’了一声,轻声推开门,将信和虎符放在桌子上,又轻脚地退出去,小声地关上门,去买早餐了。

    殷玄继续给聂青婉的身上涂药膏,直到将一小瓶药膏涂完,差不多给聂青婉身上严重的地方都涂好,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起身去洗了把手,又过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里衣,上床给聂青婉穿。

    聂青婉的身上有药膏,就不能这么不穿衣服躺着了,药膏蹭到了床上之后就没作用了,但蹭到了衣服上,多少还能贴着皮肤。

    殷玄小心地抱起聂青婉,给她穿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把聂青婉弄醒了。

    聂青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起初有些朦胧,有些混沌,可慢慢的意识和身体机能都跟着复苏,然后,浑身的疼意就铺天盖地的传来。

    以前醒来总是会说饿,今天醒来,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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