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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女帝聂青婉殷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下午从袁博溪那里回来,在门口又看到了那只小乌龟,聂青婉就把它抱进了屋,殷玄没阻止。

    二人回了屋,相拥着补了一个午觉,起来见小乌龟走了,他二人也没找。

    晚上吃完饭,小乌龟又来了。

    那个时候殷玄正跟聂青婉从旁边的草丛里散步回来,看到窝在门口被一层落霞染满龟壳的小乌龟,聂青婉笑道:“是个闹人的小家伙。”

    殷玄抿嘴,弯腰将睡的正香的小乌龟给拿起来,小乌龟被惊醒,眼皮掀了掀,伸长脖颈往外看了看,想看看是谁在打扰它的睡眠,然后看到殷玄,见是熟悉的人,他又把头埋进龟壳,继续睡了。

    殷玄冲聂青婉打趣道:“如今这小畜生倒是不怕我宰它了。”

    聂青婉莞尔道:“你不是想养大它吗你还说它听得懂人话,所以,它一定知道你是想先养大它,然后再宰它,所以,它现在完全不用担心。”

    殷玄道:“我是看你的面子上才说养大它的,谁真的想养它了”

    聂青婉伸手就把小乌龟从他手中拿过来,放在自己手中,说道:“你不养我养。”

    殷玄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搂到怀里,笑着说:“你养它,我养你,到最后还是我在养。”

    聂青婉翻白眼:“强词夺理。”

    殷玄道:“养你是正理,养它……”

    殷玄嫌弃地瞥了一眼那只小乌龟,说道:“还真有些‘强词夺理’了,但你喜欢,我又有什么办法,好了,进去吧,早些睡。”

    聂青婉想把小乌龟拿进去,但小乌龟睡了一觉后又不愿意进门了,扭扭歪歪地要走,在聂青婉的胳膊上爬来爬去。

    殷玄见了,直接不耐烦地给它甩进了雅水河里,那抛开的手势,当真没客气。

    聂青婉看的胆颤心惊,真怕殷玄一个用力把小乌龟甩成了碎渣,她推开殷玄,跑到雅水河边看了看,见小乌龟好好的,身子端正,龟壳也没有再倒仰,她松了一口气。

    小乌龟看到她,扭头往后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也不知道是在看聂青婉,还是在看聂青婉身后的殷玄,总之很快它就收回了视线,没入水里,不见了。

    殷玄站在聂青婉身后,目光微沉,视线在小乌龟消失的地方停留了很久,这才漠然收回,拉着聂青婉,回了屋。

    随海一直在屋里,殷玄和聂青婉出去散步的时候他没跟上,他也不敢跟上。

    二人散步回来已经很晚了,随海手中拿着一封信,看到聂青婉进来了,连忙把信递给她,说道:“刚刚华世子送来的。”

    聂青婉挑了挑眉,将信接过来,揣进袖兜里,进屋。

    回到三进院的卧室,她脱了鞋子,坐在凉榻上掏出信,展开看。

    殷玄进来见她在看信,他也没打扰她,一个人先去洗了澡。

    华图的信中写的内容挺多,除了自报自己的平安之外,还写了今日被聂北喊到了刑部官衙,陪他一起破案之事,破的这个案子,是有关殷玄身上那个荷包的,而华州和袁博溪之所以看完了信脸色不好看,就是因为想到这个荷包差点儿又害了华北娇,而除了这件事外,还有一件稀奇之事,这稀奇之事来自于烟霞殿。

    华图是昨天下午回的帝都怀城,凃毅跟着他,二人回了华府,歇了歇,还没歇足一盏茶的功夫,聂北那边大概听说他回来了,就差了人来叫他。

    来人不是别人,是勃律。

    勃律带聂北的话,说最近刑部比较忙,聂北又监理了代政一事,时间错不开,上午忙朝政,下午才有空来打理刑部之事,说华图既回来了,就赶紧去官衙帮忙。

    华图没推拖,跟着勃律去了。

    聂北见到了华图,笑着问了句:“婉贵妃的身体还好吗”

    华图回道:“挺好的。”

    聂北点点头,不再问聂青婉,亦一嘴也不提殷玄,而是说道:“既回来了,那就辛苦些,陪我去一趟烟霞殿,咱们尽快把那‘药材杀人’事件的悬疑案件解决了,这后面还有新的案子呢。”

    华图自然应是。

    聂北昨晚见过任吉,亦知道皇上曾经戴的那个荷包里装的可杀害聂青婉的香放在陈德娣私藏的匣盒里,本来今天早上就要办理这个案子的,但早上起来又是代理朝议,又是看奏折的,简直忙的连个喝茶的功夫都没有。

    这个时候聂北觉得,殷玄让他代政,除了让聂府杠上陈府外,大概就是想累死他。

    殷玄那小子就是有那么腹黑,那么坏。

    上午没空,这只能下午办。

    还好华图回来了,这多个人,还是能分担一些的。

    聂北不再耽搁,带上华图和勃律,去了烟霞殿。

    李东楼是殷玄指派在聂北身边协助聂北办案的,说是协助,其实几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是监视亦是保护,故而,聂北去哪,李东楼就跟哪。

    李东楼领禁军也跟上。

    今日的烟霞殿有些奇怪,进去之后发现烟霞殿里面的宫女和太监脸色无一例外的白,而且眼下青影极重,像是一夜没睡似的,眸底深处里又藏着难以压制的惊恐,那种惊恐带着抖擞的害怕,又带着点儿说不出来的敬畏,还有说不出来的卑恭之色,总之很奇怪。

    聂北一进来,那些宫女太监们就恨不得扑上来,可大概又因为主子吩咐了什么,他们不敢上前,就那样望着聂北,用一副充满说话的眸子看着他。

    聂北眉头微挑,脚步停住,看着那些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宫女和太监们。

    聂北发现了那些宫女和太监们的异常,李东楼也发现了。

    李东楼问聂北:“要不要传个人问话”

    聂北正欲开口说传吧,就听到陈温斩的声音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那声音温温的凉凉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幸灾乐祸:“我来跟你们说,这烟霞殿是怎么了。”

    说着话,人也从墙头那边翻下来,一身侍卫的官装,嘴里噙着根狗尾巴草,走到聂北跟前,压低声音说:“昨晚烟霞殿闹鬼,太后从紫金宫出来了。”




第135章 只是开始
    聂北听着这话,似乎没有丝毫惊讶,他只目光偏了偏,对上陈温斩戏谑的眼神,原本把陈温斩放在烟霞殿,也是为了吓唬吓唬拓拔明烟,当然,最主要的目地不仅只是吓唬拓拔明烟那么简单,而是通过这样的吓,牵扯出太后之死的事情来。

    三年前太后暴毙,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但那不是意外,而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意外,这就需要拓拔明烟自乱阵脚。

    吓她一回,她不动,那就吓她两回,或者三回四四,或者更多。

    就算她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成长了,心性变得坚韧,也很能沉得住气,受得起这样的惊吓,不为所动,可烟霞殿夜夜闹鬼,她能瞒一时,却瞒不过长久,这件事最终会暴露出来。

    而当这件事情暴露出来后,有心人就不可能不多想。

    至于怎么多想,聂青婉就不管了,她要的只是让有心人多想而已。

    有了这多想,往后再断太后之死的案子,就不会显得突兀,亦能让他们容易接受。

    当然,在聂青婉的猜测里,拓拔明烟没有这么能些什么真相,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而不管她说什么,只要这件事情引起了大殷帝国朝臣们甚至是帝都怀城里的百姓们警觉,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聂青婉要的,也只是这个开端而已。

    至于案子,当然还是要查的。

    聂北听了陈温斩这话,脸色没什么变化,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勃律也是知道一切计划的,他跟他的主子一样,面无表情。

    可李东楼和华图就惊骇了,还有跟在李东楼后面的禁军们。

    李东楼在听到‘闹鬼’和‘太后’这两个字眼后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咽了咽唾沫,逡巡一眼那些表情有异的烟霞殿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们,小声问陈温斩:“当真”

    陈温斩道:“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吗”

    陈温斩昨天上午在烟霞殿大门口给了拓拔明烟当众难堪,本来拓拔明烟打算等陈温斩再来烟霞殿当差就让红栾按照大殷律法打他板子的,可哪知陈温斩当天下午没来,第二天倒是来了,可晚上她的烟霞殿闹鬼,拓拔明烟哪里还有精力去管陈温斩了

    没有管陈温斩,陈温斩倒免受了一次皮肉之灾。

    昨晚扮鬼的人是任吉,跟陈温斩没关,可陈温斩躲在暗处观看了呀,陈温斩很清楚昨夜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昨晚上拓拔明烟被吓的有多狠。

    虽然任吉只是出来晃一圈就走了,可他这一晃,晃到了拓拔明烟跟前,晃到了所有烟霞殿当职的那些宫女和太监们跟前,把这些人全部从睡梦中吓醒后,他拍拍屁股走了,然后留下满殿的人,上至主人,下至仆人,全部一夜惊魂,睁着眼睛,不敢再合上眼皮,等着天亮。

    陈温斩说完那句话后,李东楼神色怔了怔,后背一阵发紧,李东楼想的是,皇上前一天刚离宫,后一天晚上太后的鬼魂就从紫金宫出来了,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华图倒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听陈温斩说大殷帝国已死的太后昨晚回来了,他的心底也爬了一股惊骇之色。

    像华图这样的人,是不怕鬼的。

    可如果那个鬼是大殷帝国的太后,这还真的会让人惊上一惊。

    禁军们不仅惊,还有激动。

    原本在殷太后时期,大殷帝国的禁军高达一百二十多万,宫内禁军三十万,宫外禁军九十万,太后是主战的人物,她所在的年代,大殷帝国的军事如日中天,震慑九州内外,兵盛之时,达到七千万之多,后来休养生息,撤了一部分,到了殷皇年代,兵力分归,禁军从原先的一百二十多万缩减到了三十万,分宫内十万,宫外二十万。

    而这留下来的三十万人中,老兵不少,全都是目睹过太后的风采的。

    如今听到太后回来了,哪怕只是一缕魂魄,哪怕只是一个鬼,他们也非常激动,比起旁人的惊吓,他们更加欢喜。

    一行人神色各异,全都看着陈温斩。

    陈温斩谁都不看,独独看着聂北。

    聂北抿唇道:“那昨晚明贵妃有被吓着吗”

    陈温斩佯佯道:“不知道呢,昨晚我又不当职,就今早上来发现每个人都不对劲,就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的,本来明贵妃吩咐了下人们,这件事谁都不许提,还是我威胁加恐吓之后才问出来的呢。”

    说完,又补一句:“既然明贵妃申明了不许说,你也就当不知道吧,免得到时候她又要惩罚下人们。”

    聂北好笑地道:“是惩罚下人们,还是惩罚你”

    陈温斩一噎,觉得聂北这就是在光天化日地埋汰他,确实,拓拔明烟一直想找他的麻烦呢,昨日忤逆了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日没找他麻烦那是因为她受到了惊吓,等她回过了神,一定新帐旧帐一起算。

    陈温斩翻白眼,双臂一抱,冷哼道:“不识好歹,我给你透露了小道消息,你不感谢我,还想给我使绊子,不跟你说话了,忙你的案子吧。”

    陈温斩一扭身,眨眼消失不见。

    聂北耸耸肩膀,不置可否地往前走了去。

    李东楼随在聂北身后,觉得聂北的反应太过奇怪,听到烟霞殿闹鬼,又听到太后回来了,他不应该给点儿反应吗就算不惊,多少会有一丝喜吧毕竟太后可是他的妹妹!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沉默的令人起疑。

    李东楼狐疑地盯了聂北两眼,见聂北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只好悻悻地收回了视线。

    聂北去找拓拔明烟,没有进屋,让李东楼派禁军进去通报了。

    拓拔明烟还依然蜷缩在床上,床的左右两边站着红栾和素荷。

    这两个姑娘昨晚被‘太后’给惊醒后也尖叫连连,头皮发麻,可‘太后’只是阴森地盯了她们几眼,然后就像鬼一样地飘荡走了。

    她二人吓的屁滚尿流地爬下床,去找拓拔明烟。

    正巧拓拔明烟也被吓着了,三个姑娘就窝在一张床上,彼此攥着彼此的手,彼此给彼此壮胆,相互给予对方精神力量的支持。

    还好,‘太后’只是晃一圈之后就走了,没有一直停留,可她仨人也不敢睡了,就那么睁着眼睛,熬了一夜。

    天亮后,红栾和素荷就不害怕了,可拓拔明烟内心里的惊恐惊惧却没办法消散,她做过什么亏心事她自己知道。

    昨晚半夜里她睡的正香,可忽然某个瞬间,她觉得有人在看她,用一种十分恐怖的眼神。

    几乎本能的,出于身体在面临危险时所生的保护反应,她睁开了眼,然后她就看到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她的床头,正站着已死的太后,她披着长发,面容安静,可那漆黑的眸底一片血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那一刻,拓拔明烟吓的失声尖叫,脸一下子就白了,浑身抖索的厉害,眼眸惊恐地凸起,对上太后眼睛的那一刻,她几乎都停止了心跳,连体温都失去了。

    她那个时候想张嘴说话,想跟她说一声:“你别怪我,那件事我也是受皇上教唆的,我只是一个帮凶而已,你不要找我呀!”

    可嘴巴张了就是发不出一个腔,嗓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努力地张开,却只听到咔咔咔的怪音,然后她就看到‘太后’咧嘴笑了,笑的很好看,可是莫名的让拓拔明烟呼吸不畅,头皮发麻,在她向自己飘来的时候,她直接尖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等醒来,‘太后’走了。

    没一会儿,红栾和素荷来了。

    熬到天亮后,红栾和素荷正常了,可她没办法正常,她害怕呀!

    拓拔明烟熬到天亮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急急地喊住红栾,让她去叫殷玄,可红栾来一句:“皇上不在宫,去大名乡了。”

    就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把拓拔明烟内心里的惊恐之意点燃到最高。

    拓拔明烟失魂一般地喃喃:“他不在宫里了,他不在宫里了……”

    拓拔明烟猛地抱住头,精神病似的抓着头发,呼吸急促,眼眶发红,她在想,皇上刚离宫,太后就出来了,她是不是就在看着瞅着逮着皇上离了宫就这般出来吓她

    忽然想到昨晚她找过任吉,拓拔明烟又想,是不是因为她找了任吉,进而惊动到了她,所以,她出来给她一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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