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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女帝聂青婉殷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夏途归拧着眉头将杯子放下,抬头看了一眼王芬玉。

    王芬玉翻了翻白眼,想着二舅杂就这么笨呢。

    哎。

    外公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

    什么都放下了,那也就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会都听,也会都不听。

    夏途归原本是很想跟夏谦说聂北出来了,可听了夏谦这话,他又犹豫了,他想着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打扰他,岂非不孝

    夏途归闷闷地坐在那里,想着是走呢,还是留下来吃顿饭。

    琢磨了半天,还没琢磨出决定,夏谦开口了,他不耐:“怎么哑巴了,说呀。”

    夏途归一愣:“啊”

    夏谦惆怅地看着他,心里叹道:我怎么会生出这么笨的儿子。

    夏谦没好气:“你大老远跑来,不是找爹说事儿的”

    夏途归:“是有事要跟爹说。”

    夏谦:“那说呀。”

    夏途归显然一愣,却立马就重新摆了个姿势,精神一振,说道:“爹,聂北出来了。”

    聂北二字听在夏谦耳里,有那么一刻恍惚,他上了年岁的混沌眼睛原本盯在夏途归的身上,他看到夏途归穿的是官袍,想着他定然是急冲冲来的,连衣服都不知道换,他这个儿子就是性子急,一点儿都不像他,完全遗传了他娘,好在,他娘虽然性子急,却总是会急在最关键的事情上,所以,儿子这回急冲冲的来,要与他说的事情,在他看来,可能也很关键,或许,很重要,但是,在我心里,却不一定重要,也不一定关键。

    这样的想法还没有完全展露完,就听到了儿子嘴里吐出了一个词:聂北。

    夏谦慢慢的把视线从夏途归的衣服上抽开,看向夏途归的脸,又问一遍:“你刚说谁”

    夏途归道:“聂北。”

    夏谦这回确定自己没听错了,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目光掠向屋檐下那一排错落有致的风铃,看它们被风轻轻的吹,又被风轻轻的荡,然后奏出美妙的音符,它们的美,掌握在风的手中,没有风,它们就只是一个摆设,曾经的太后,就是这样的风,而他,就是那个风铃。

    夏谦收回目光,十分平静的给了一个字:“哦。”

    夏途归:“爹你这反应太平淡了吧”

    夏谦:“你想让爹多激动”

    夏途归:“儿子很激动呀。”

    夏谦笑了一下,混沌老烛的眼睛却幽沉了下来:“太后的死,已经让爹把所有情绪都用完了,爹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神都能死,何况凡人呢聂北又没死,早晚会出来,这有什么可激动可稀奇的。”

    夏途归佩服:“果然爹就是爹。”

    夏谦没应话。

    王芬玉笑着插话道:“二舅,聂北怎么会出来了呢聂家不是三年没出了吗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得不说,王芬玉总是能抓住最关键。

    夏途归道:“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夏途归把今日皇上御辇遭袭,婉贵妃中箭的事情说了,还说聂北是皇上的圣旨招出来的,皇上让聂北查今日之案,又想到什么,他眉头忧心地蹙起,叹道:“爹是不知道,皇上今日传了儿子和陈温斩进宫,问了一些话,让儿子心惊胆颤呀。”

    这话是对夏谦说的,可夏谦没应声,王芬玉问道:“问了什么话”

    夏途归抿了抿唇,把今日殷玄问他的关于陈温斩的那几句话说了出来,说完,又道:“儿子听得出来,皇上在怀疑,今日之事,是陈温斩所为,可儿子非常清楚,陈温斩从一大清早开始就跟儿子在值勤,没有离开过,怎么会是他呢皇上是不是借着这次的事,想……”

    他的话没说完,夏谦忽然开口:“芬玉。”

    王芬玉立马道:“外公。”

    夏谦道:“有点饿了,中午吃什么”

    王芬玉笑道:“外公想吃什么”

    夏谦看向夏途归:“你想吃什么”

    夏途归知道他爹听懂了他话的意思,而从中打断他,无非是不想让他再说,夏途归觉得他爹虽然辞官归田三年了,可那颗精明的脑袋却没有退役,很可能不用他说,他爹也知道这是皇上设的一出局,皇上可能真的很爱婉贵妃,也可能不爱,那些做出来的对婉贵妃的宠爱只是给别人看的障眼法,为的就是斩除陈家,也可能这一事故着实不是皇上所为,是个意外,可皇上定然会借着这个意外,把矛头指向陈家。

    为什么呢

    因为如今的陈家,快变成第二个聂家了。

    皇上怎么可能容许呢

    皇上不会容许,所以,抬举了婉贵妃的家人,陈家落败后,那就是华家上台了。

    而华家,最终也会如聂家和陈家一样,变成历史上的枯骨。

    能笑到最后的,只有皇上。

    所以,即便聂北出来了,大概也翻不出皇上的五指山。

    但是,聂家呀!

    夏途归抿了抿唇,总觉得这未来的大殷,将会风雨飘摇,而这样的风雨飘摇,皆因为一个女人。

    夏谦打断了夏途归的话后夏途归也不说了,夏谦要留他吃午饭,他是乐意的,夏途归想了想,说道:“吃米吧,耐饿。”

    夏谦便让王芬玉去准备。

    王芬玉下去了,夏谦让夏途归来陪他下棋。

    夏途归应了。

    王芬玉下去准备午饭,夏谦身边没了人伺候,义铭就留了下来。

    下棋的时候,夏谦一字不提宫中之事以及今日之事还有聂北、婉贵妃、皇上、陈温斩等人,他只是问夏途归:“家里都好吧”

    夏途归:“一切都好。”

    夏谦:“还能好的时候就不要把日子过坏,班儿大了,也能接你的班了。”

    夏谦口中的班儿,指的是夏班。

    夏班打小在禁军中长大,如今二十岁,也成了禁军一员,虽然大殷帝国如今国强民富,远离了战争,但能进到禁军中的人,那也都是十分了不得的人,夏途归属武臣,一身武艺全都教给了夏班,夏班自也武艺超群,虽然还没上阵杀过敌,但担一个禁军统领的头衔,护卫皇城,还是绰绰有余的。

    本来夏途归也是要向皇上请旨,希望夏班能来接自己的班,但不是现在,怎么爹的意思是,让他辞官

    夏途归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夏谦,问道:“爹,你觉得我得退下来了”

    夏谦:“爹什么都没说。”

    夏途归:“可你那话明明就是那个意思呀。”

    夏谦掀起老眼看了他一眼,着实不知道该怎么提点这个傻儿子了,他将棋子一扔,没心情下了,让义铭扶他出去走走。

    夏途归要跟,被夏谦抬手制止了。

    夏途归于是只能郁闷地坐着。

    不一会儿,王芬玉做了简单的午饭过来,见只有夏途归一个人坐着,她就纳闷,问道:“二舅,怎么就你一人,外公和义伯呢”

    夏途归抿唇说道:“爹说想走走,义叔带着爹出去了。”

    王芬玉哦了一声,说:“饭好了,我去喊外公和义伯,二舅先去饭堂吧。”

    王芬玉说完就要走,被夏途归喊住了,夏途归招手让她先坐下,然后把王芬玉离开之后他跟夏谦说的话说了一遍,尤其是夏谦最后说的那句话,夏途归反复地说给了王芬玉听,问她:“爹是什么意思”

    王芬玉笑道:“二舅,你在怀疑皇上借婉贵妃中箭一事牵扯进陈家,进而拔除了陈家,那你既怀疑皇上有这样的心思,那又怎么能帮陈温斩作证呢你作了证,皇上还如何治陈温斩的罪呢不能治陈温斩的罪,又如何治陈家的罪呢聂北的复出,在你的回答之后,那就说明,婉贵妃中箭一事,皇上一定会追查到底,不管凶手是何人。那么,若皇上没有除掉陈家的心思,而你又如此怀疑了,只能说明你这么些年在朝为官,连皇上的半片心思都琢磨不到,外公说,能好的时候就不要坏,指的就是适当抽退。”

    王芬玉说完,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站起身,去找夏谦和义铭了,找到人,又过来喊夏途归,一起去饭堂吃完。

    吃完饭,夏途归就走了。

    他回到怀城,没有直接进家门,而是去找陈温斩。




第78章 称王的狼 为陈世雯打赏水晶鞋加更
    陈温斩没有见夏途归,不止没见夏途归,今天陈温斩谁也不见,他躺在凉椅上,一坛接着一坛地喝酒,大有一醉不醒的架势。

    从中午喝到晚上,月上树梢,照的院中一片静谧,他躺在那里,看着月光,等着死亡来临。

    他在等死亡,陈家却不等。

    陈家人在知道婉贵妃中了一箭,却没有死,进而皇上还把聂北请出来了后,陈家人就聚集在了主楼里,议论起了这件事。

    陈亥不想责怪陈温斩,想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动刀子,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陈温斩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原本陈亥觉得一箭射不死婉贵妃也不打紧,只要在她养伤的时候,让窦福泽稍微动点手脚,那婉贵妃必然死的无声无息。

    只是,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龙阳宫被皇上封了,不说窦福泽了,就是旁的御医,也无一人能近龙阳宫,那么,想要彻底弄死婉贵妃,只能再另想法子,而这个法子,还不能太久,一定得在婉贵妃清醒之前,这次的主楼议事,议的也有这件事。

    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聂北的出山。

    聂北一出,聂家人必然会跟着陆陆续续的出,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不,是相当相当糟糕!

    陈亥已经位列三公之一,浸润官场不止四十年,如今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一想到聂家人,他内心依旧不免颤了一下,他尚且如此,可何况其他的陈家人了。

    陈津皱眉,说道:“爹,聂北要是查到这件事是温斩所为,温斩不能活不说,我们陈家怕也会受牵连呀!”

    陈璘带着侥幸的心理说:“虽然聂北厉害,可温斩也不弱,温斩跟在太后身边很多年,对聂北也算极了解了,聂北是断案能手,温斩就一定是作案能手,温斩既出了手,就肯定不会让人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也不会让人逮到把柄。”

    陈建兴微蹙眉头说:“对于温斩的能力,我也深信不疑,但聂北这个人,当真不能小视了。”

    陈间冷哼道:“聂家人出,我陈家必然要受威胁,这是必然的,而且,你们不要忘了,太后是如何死的,聂北出来,可能不单单只查婉贵妃今日一案的。”

    他的这句话说完,整个主楼里一静。

    陈亥眯眼:“老三的意思是,聂北借圣旨出来,是要查太后之死”

    陈间道:“爹,聂家人当年全体退出朝堂,是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保存实力,他们肯定不相信太后就那般死了,虽然当时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太后的尸体,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聂家人倒是想,却被皇上挡下了,聂家人不怀疑太后之死有问题吗他们怀疑,但因为当时殷氏皇族的出面,他聂氏再强势,也不敢冒犯殷氏皇族,他们大概也知道,再继续留在朝堂,他聂家人会跟太后一样,一个一个相继死去,故而,就全体退出,现在终于逮到机会出来了,一定不会再让太后含冤而死。”

    这些道理陈家人都懂。

    陈亥又如何不懂

    可陈亥想的是,聂家人一直不出,怎么忽然之间就出了。

    是,皇上是下了旨,可在陈亥的印象里,聂家人若是不愿意出来,皇上就是下十道圣旨,他们也会稳然不动。

    聂家人想查太后之死,这是很正常的,三年前应该就要查了,可三年前他们不查,一息隐退,为何三年后却又毫不迟疑地接了圣旨,入了朝堂呢

    若皇上有心铲除他们,隔了三年,还是会铲除的。

    那么,为什么非要出来

    就不怕出来了再也保全不了家族了吗

    皇上能杀太后,敢杀太后,亦敢诛他聂府的呀。

    陈亥想不明白,但转而想到聂北若当真破了这个案子,抓到凶手是陈温斩的话,陈家就彻底完了,敢对皇上御辇动手,敢刺杀婉贵妃,只怕陈家要面临灭族之危。

    陈亥沉着声音说:“老三说的对,不管是之前的太后之死,还是今日的婉贵妃中箭,都跟我陈家有关,聂北但凡查出一点儿可疑,就定然会咬住我陈家不放,虽然太后之死是皇上主谋,我等只是帮凶,可皇上九五之尊,聂北不敢拿皇上怎么样,却一定会对我陈府穷追不舍,这是一个大患。”

    陈津冷冽道:“简单,杀了聂北,一了百了。”

    陈津的话一落定,四周越发的静了。

    陈亥坐在那里,两手都扣紧了椅把,情绪显然因为陈津的话而陷入了紧绷。

    陈建兴张嘴结舌,大概没想到陈津会说出这几个字来,一下子被吓住了。

    陈间一瞬间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陈璘哈哈大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冲众人说道:“大哥这方法好哇!”

    他说完,站起身,目光冷毅地对陈亥说:“爹,聂家人的荣耀早已随着太后的离去而离去了,他们已经从朝堂上消失了三年,早已没办法再融入这个朝堂,而这三年的岁月磨砺,我陈家已今非昔比,就算聂家人出来了又如何,我陈家人还怕他们不成!大哥说的没错,既然聂北如此碍事,那就……杀了!”

    “聂家还当现在是太后当政呢,以前的聂家,确实没人敢动。”

    说到这里,他攸地一顿,阴险地笑道:“也不是无人敢动,皇上不就动了那个神一样的人物,若聂家没有及时退离,尚在朝廷,那这三年下来,他们大概也如同那个太后一样,横死在了皇上之手呢!”

    “如今的聂家,又有何惧”

    他的话说完,屋内又是一阵窒闷的沉静。

    陈亥抬起头,看了陈璘一眼,又看了陈津、陈建兴和陈间一眼,问他们:“你们都认为杀了聂北比较妥当”

    四个人皆面色昏黄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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