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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anwolf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作者:canwolf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1)
2020年3月5日(一)等到我与妈妈拥吻在这个异乡的小房间里时,我二十一岁,她四十岁。
这次事件的起点是昨天晚上八点钟,我在酒桌上喝输了酒,被朋友哄闹着发了一条微信给她,告诉她我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假期。
“哦——哦——愿赌服输哦!成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你选一个撒。”一季度的庆功宴上,同事在一旁起哄道。
“真心话有什么意思,老子直接来大冒险。”我没好气地对他们说。
“诶?成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不是有个好多年的暗恋对象吗?你敢不敢今天给人家表白?”
“去去去,换一个。”我冲他们摆摆手,“不是跟你们说了吗,人家大姑娘早就结了婚了,别祸祸人家了。”
“成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啊——谁说这结了婚就不能表白啦,今儿是愚人节啊,你敢发人家就敢当玩笑过去了,给兄弟们乐呵乐呵怎么啦?”
“是啊是啊,成哥,给大家乐呵乐呵呗。也顺便了你一桩心愿嘛。”
“……。”见众人死活不肯放过我,我只好把手机拿出来,想着给那个学妹发一条消息蒙混过去算了,谁知道屏幕刚一解锁就掉到了同事的手里。
“喂!快拿过来!”
“诶,成哥,你别耍赖哦,你微信这置顶的这个…薇薇…就是你心上人吧。
来,你说发什么,我们来发。”
“你们!!!”我正想发飙,冲上去把手机夺回来,可突然一阵莫名的感觉让我平静下来,居然开始思考着表白的内容。
“成哥,快想啊,你说一句我们发一句。”
“那就这样吧。”我清了清喉咙,“首先祝你愚人节快乐!我从很久以前就深爱于你,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幸福,如果可以,明天我就想给你一个幸福的假期。”
“行了,你们就这么发吧。”我冲同事们摆摆手。
“o——k——成哥,一字不差,全按您说的发出去了,我们可真不敢保证人家会不会当真。”同事蹑手蹑脚地把手机塞回我手上,我当时喝多了酒,根本没意识到他们一脸坏笑的真正含义。
直到半夜,我在昏昏沉沉中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看到弹窗里赫然跳出一条消息。
“薇薇:明天晚上七点,来火车站接我。”
我心里一惊,连忙解开锁屏打开微信,操,那群杀千刀的东西,居然把老子说的“幸福”全tm替换成了“性福”。而且,微信那头的人居然真的信了!
晚上七点,火车准时缓缓驶入这个闷热的中部城市,人群里的烟味、汗味和各种味道混合起来的酸味涨得人脑壳疼。有一群群的蚊子绕着人飞,天边的月亮犹如一颗用旧了的肾脏,松垮垮地浮在黑黝黝的湖面。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慢慢走来,那人穿着白色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蓝色的夹克衫,脚上穿一双淡绿色的平跟鞋。彼时我正在出站口吸烟,白壳的南京,这些与故土有关的东西总是串联起我的回忆。每次在异乡见到熟人,就像是同时见到了许多过去发生的事情,或喜或悲的,直至恍然间被那双轻盈的玉手挽住臂膀,我才回过神来。
妈妈的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我似乎在那对楚楚动人的眸子里看见了某种正在萌发的东西。
“你把我这么远地约过来?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啊?我的小帅哥?”妈妈掐掉我手指的香烟,拍了拍我的脸颊。
我想到妈妈是因为我那条疯狂的微信才来的,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想出这么句老套的话来。
“现在南京的天气还那么忽冷忽热吗?”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2)
2020年3月5日(二)说一些我的往事,或许能让人了解我何以成为如今的这个人,何以发生如今的事情。
我叫阿成,今年二十一岁。我的人生被暴力地分成了种种散落的碎片。
我一直就喜欢着妈妈,而且是爱人的喜欢,这一点从小学起我就意识到了。
在我那些遥远的印象里,家庭永远是嗜酒暴戾的父亲与总是抹着眼泪的母亲,响在我房间外面的永远是锅碗瓢盆的摔打声。
小学的时候,我们家住在一楼,这一切都被我周遭的同龄人们看在眼里。直至后来,我也没能意识到为什么小孩子会有那种深刻的恶毒,从而疏远一个遭受家庭暴力的沉默寡言的男孩。在学校里,同龄的男生是不屑于与我一起的,无论是体育课的传球联系或是文化课的分组学习,为此我反而与女生们接触颇多,或许这更助长了我童年时的软弱。也因此,在这个荷尔蒙逐渐旺盛起来的时期里,那些早熟的男生早就开始私下交换黄色杂志,或去黑网吧浏览色情网站时,我由于成为同龄女生们保护的对象,根本没有那种出于男性气质而产生的对她们的情欲,反而是到了家里,看到在厨房忙碌的憔悴的妈妈,让我有了保护的欲望。
我一度猜想,我生来就是克父亲的,我人生成长的轨迹恰好伴随着父亲落魄的轨迹。我出生时,父亲正在单位的供销科里当科长,炙手可热。我出生没多久,父亲的单位就没了,他与许多人一起为国家而下岗,后来他开始做点生意,结果是赔光了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直至与他同开酒厂的那个叔叔跳进玄武湖自杀,他终于放弃了做生意的念头,去了工厂里卖力气,把欠下的钱还了。可又沾上了酗酒的毛病,几年里,父亲从一个幽默、正直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酗酒、暴戾的男人,他开始了对我与妈妈的打骂,觉得他那倒霉的一切都是我们带来的,为此,我常常在学校呆到最晚才回去,但仍躲不过他的责骂。
“你这个狗东西每天跑哪里去啊?!是不是跑出去瞎玩啊?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拿命供你读书啊?”
“我…我是在学校…”
“下次一放学就给我回家来!不然滚出去,永远别回来!”
妈妈听见父亲在骂我,连忙过来拦住他。“哎呀,你干什么啊,孩子不是蛮用功的吗?”
“啪——”父亲一巴掌打在妈妈的脸上,“惯!你就惯死他吧!惯得他没个人样!”说完,他气鼓鼓地回到房间里,一根一根的吸烟,抱着酒瓶子往嘴里灌。
妈妈则捂着脸,让我快回房间睡觉去。我赶紧跑回了房间。
我记得那个晚上,我死活睡不着,悄悄地打着手电筒在被子里看漫画书,是,无厘头的漫画,全然没有注意有脚步在悄悄接近我。突然间,被子被掀开了,我惊恐地看到妈妈微笑着看着我。我正欲向妈妈认错,不想妈妈“嘘”
了一声,指了指他们卧室的方向,示意我往里面靠一些,今晚她睡在我床上。我赶紧把书收到床底下,把被子让出一半多来,让妈妈躺进来。
最新找回彼时我的床不大,我一人睡或许绰绰有余,而睡两人则狭窄了许多。妈妈是那种丰满型的身子,乳房比一般的人稍大一些,她一躺进被子立刻凸显出床的狭窄来。为此,妈妈只能从环抱住我。我现在仍能回忆起那个晚上,不断喷吐在我脸上的热风与我感觉到的梦幻的触感,那种软糯糯的感觉随着妈妈的心跳,一点点在我的脑海里描摹着她的轮廓。我看见妈妈轻盈的睫毛在黑暗的房间里缓缓浮动着,浑身无限的躁动与热浪翻涌,它不断地、不断地,向我的身下进发……第二天一早,我觉得两腿间凉冰冰的。用手一摸,伴随着滑腻的触感和腥臊的味道,我摸到我内裤上一块粘稠的液体,彼时我不知道这就是梦遗,连忙用手捂住不想让妈妈看到我十岁了仍在尿床。结果一番动作吵醒了妈妈,妈妈松开了环抱着我的手臂。拿鼻子轻轻地嗅了嗅,看了看我用手捂着的裆部,立刻就笑了起来。
“哎呀,我们小成要长成男子汉啦。”
说完,让我把内裤脱下来,叮嘱我不要和同学们说这件事,这是妈妈和我的一个小秘密。我连忙冲去衣柜,拿干净内裤换上,跑出房间洗漱去了,而妈妈则拿着我被不明液体浸湿的内裤,一脸坏笑地示意我快上学去。后来,每逢他们俩吵架或冷战之后,妈妈就不再征求我的意见了,随时钻进我的被窝,理由则是各种“你爸开空调我嫌冷了”“你爸开空调我嫌热了”之类的话。再后来,妈妈干脆直接和我睡在了一起。
我的记忆里也不是没有家庭的和睦的。其实我的父亲不醉酒时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像中国千百万父亲一样沉默着,并且他甚至尝试着去成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但我觉得他天生缺少着这样的天赋。
那应该是我十岁生日的时候。按照父亲家乡的习惯,这是一个须隆重准备的节日。那天我们极偶然地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摆了有五六桌的样子,许多亲友们都来祝我顺利活过了十个年头,其中还有一些是与我在一起念书的同辈。酒过三旬的时候,我看到父亲已经涨红了脸,仍在与人划拳喝酒,妈妈示意我去让父亲别再喝了,于是我走到父亲的边上,摁住了他往嘴里送的酒杯。
谁知道父亲一下子来火了,“滚你妈的,谁让你来管老子。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十岁了还要抱着你妈睡,你问问这些叔叔伯伯,你老子十岁的时候,是不是他妈的出来挣钱给你奶奶用啦?”
母亲见状,快步过来给了父亲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这么讲你儿子?!”
父亲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指着妈妈的鼻子骂道,“惯!你就接着惯!看你将来惯出个败家子来,老子一分钱也不会给你!”又指着我说,“你再瞪眼睛啊,你不是还有三年就读完那个破小学吗?滚!滚去县里读中学去!”
这段故事一直印刻在我脑海里,我始终牢牢地记着当年餐厅里父亲青筋暴突的样子,那些小孩子捂着嘴偷偷哂笑的样子,那些大人们偷偷念叨着“别学他们家那样”的口型,和妈妈失魂落魄地向众人一一赔笑的窘况。
而如今我提起这些,甚至不含有任何仇恨。在我成年之后终于在万能青年旅店的歌里,找到了父亲那种暴戾的原因,他们歌里的被杀死的人们,“傍晚六点下班,脱掉药厂的衣裳”的人们,就是我的父亲,他可能早就被杀死过了,他是挺着已死的身体养活了我的。在我成长到终因疲倦而心平气和后,我擅自谅解了父亲。但我始终没有替妈妈原谅父亲。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3)
作者:canwolf2020年3月5日字数:3532(三)妈妈王薇的好脾气大约源自她良好的出身。放在那个年代,从小念教会学校,高中练就流利外语,高考顺利进入大学,毕业后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千金小姐,或许真的沾了旧时代三从四德的那些糟粕。后来妈妈与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知道她是怀念她的青年时光的,直到与届时还是学校校草的父亲恋爱结婚,她的人生都是一帆风顺的。所以我仍然认为,我的到来同时为妈妈带来了不幸,为此我必须加倍地报答妈妈,才足以弥补她失去的闪亮的时光。
我小学快毕业时,父亲坚持要把我送回县城老家的中学念完六年,这就是他的青春。而妈妈坚决反对。
这时候他们俩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争执了,也是因为彼此都失却了对另一方的情感,因此反而可以心平气和许多。
这一年妈妈在单位里升了职,成了科室的副主任。或许这也是让我那个卑劣的父亲收敛起来的重要原因——有一天他们厂长特意把他喊到办公室去,破天荒地给他跑了一杯西湖龙井,说要提拔父亲做生产部门的主管。
“老唐啊,”厂长对父亲说,“你兢兢业业这么久,提拔你是大家公认的意见。明天你就别去一线了,坐办公室吩咐他们干事就行了,你办事,我放心。”
“哎呀,厂长,我唐某人何德何能……”
“诶诶,你可千万别说不干啊,我可是指望你……”厂长把父亲拉进了,耳语说“你爱人不是刚高升吗?我们隔壁那块地的手续一直卡着下不来,我都急死了,要不你回去吹吹枕头风?赶紧帮厂里解决了吧。马上台湾的老板要过来看这块地方,都谈好啦,一批下来,这边人家马上付钱!”
“唔唔唔,好的,好的!这事儿还不是我说一声就办了吗?您看您客气这算是啥吗?”
父亲就这么焕发了他人生的第二春,就此在家里安分了不少,甚至对我也宽容了许多,时常掏出些票子让我请同学们出去吃吃喝喝,也与妈妈缓和了关系。
但我后来终于明白,唐家男人的促狭与卑劣,似乎是刻在这一血脉的基因里的,他们那令人作呕的自尊心终有一天会带给他们深刻的仇恨,他们总是认为一切是自己应得的,而非别人的努力。当然这是后话了。
至此我终于过上了少年时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学校里终于我与男孩子们勾肩搭背起来,一起踢球打架,说粗野的脏话,讨论班级女生的发育情况,彼时我认为这是我成熟起来的积极表现。另外,我觉得我的老二在那个阶段疯了般的成长起来,总是在晚上与妈妈睡觉时直挺挺地戳在那里,以致于我必须背对着妈妈,但这样鸡巴又会顶到另一遍的墙,难以入睡。某一天晚上,妈妈见我扭捏个不停,就问我为什么还不睡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妈……你能不能睡到爸那边去……”我吞吞吐吐地问妈妈。
“怎么啦?嫌弃妈妈啦?嫌妈妈胖啊?”
“不不不,妈妈身材这么好,怎么会胖呢…就是这样……我睡不了啊……”
我背对着妈妈,不敢回过身来。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哎,没事,你把身子转过来,别顶着墙就没事了,这个一会儿就下去了。”
“啊?它已经顶起来好久了,什么时候才会下去啊……”我有些委屈地问妈妈。
最新找回“来,你先转过来。”妈妈稍稍往床边让了让,我把身子转向了妈妈,鸡巴恰好顶在的妈妈的小腹边。“小成,把眼睛闭上,什么也别想,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听了妈妈的话,把眼睛闭了起来,但鸡巴仍然硬得难受。
这时候,我感觉妈妈的小腹在缓缓的扭动着,扭动着,妈妈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我鼻尖,让我有些恍惚的感觉。而我的鸡巴有种越来越热的感觉,并且不断地被妈妈的身子挤压着。
“嗯…嗯…”我不禁哼出声来。
“哈哈,小成,来,抱住妈妈。”妈妈把我往怀里又送了送,又更加快速地扭动着她的身子。
“嗯…嗯……”我觉得突然有什么东西一泻千里,自己的睡意一下子涌上头脑,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我的裆部,有股腥臊的味道逐渐弥漫在鼻尖,还有嘴巴在吮吸指头的声音微微响着………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一个激灵,赶紧往自己的鸡巴摸去,结果那里一片干爽,诶?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做了个梦啊?
而我睁开眼睛,妈妈的脸还正对着我,微微打着鼾,我隐隐地闻到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臊味道,但是不知道从何而来。而后我蹑手蹑脚地起床收拾书包,到学校去了。
一进班里,就看见班上的几个男生猥琐地围在教室后面,叽叽咕咕说些什么。
我走过去,听到他们在说的话题。
“哎,你们还知道啊?我今天早上遗精啦。”黑黑壮壮的刚子小声说道。
“切,我去年就遗精了,你这有啥了不起的。”带着金边眼镜的学委不屑地说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肯定满脑子都是那谁谁谁吧。”有人起哄道。
“你敢说你不是?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你看那个何娜娜,这才六年级啊,奶子长得像个篮球了。我做梦都想抓着它嗦上一晚,嘿嘿…不瞒你们,昨天晚上,我就是想的…。”刚子猥琐地说道。
“草你妈的,变态,走了走了,早读去了。”班长毕竟是好学生,听不下这种污言秽语。
“哼,装什么呢?好像自己不想似的,除非是个阳痿。”刚子冲班长吐了吐舌头。
“哎,刚子,你刚才说的……遗精……是不是就是…下面黏黏的……腥腥的…”我小声地问刚子。
“哟哟哟,阿成也是男人了嘛,”刚子哈哈大笑起来,“欢迎加入男人俱乐部,以后你他妈想看什么毛片儿了,尽管找你刚哥,自己人!那群小屁孩,能懂这个?”
这时候边上有女生似乎听到了刚子在说什么,刚子反而更放肆,更大声地说道。
最新找回“毛片儿,就是男人操女人的片子,我这儿有的是。嘿,四眼仔,操你妈,你他妈不许去打小报告,不然,老子操死你妈。”刚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xxoo的姿势。
他哪里会想到,我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这一番吹牛逼,我脑海里已经反反复复回想着那三个字。
操——你——妈。
操————妈。
操妈。
我想到昨天晚上妈妈淡淡的体香,缓缓扭动的小腹,我鸡巴上若隐若现的触感,那股腥臊的气味,我早上干爽的新内裤…。
这一天的课我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觉得鸡巴一直涨的老高。
回家以后,我开始有意地躲开妈妈,晚上我很快的吃完饭躲进了房间,又很快写完作业上了床。把身子死死贴在了墙边,妈妈上床时我说什么都不让她抱我,并坚持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该再和妈妈睡在一起。
“小成,今天怎么啦,怎么突然不理妈妈啦?”
我不说话。
“小成,小成?”
我还是不说话。
妈妈急了。“唐成功!跟妈妈说,是不是在学校有什么事情啊?”
“妈,”我想和妈妈坦白自己知道遗精的事情,可突然我下面又硬了起来,并且全然无视我想要压制他的努力,我决定还是耍个滑头,“妈,你看它又硬了,我好像发现,每次它一变硬,我晚上就会尿床…。”我故作委屈地说道。
妈妈一听,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小成啊,你这不是尿床。你这是长成男子汉了。”
“啊?那它是什么?为什么我经常早上发现裤子是湿的啊?”
“小成,”妈妈的语气变得温柔了起来,“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
“啊?”我心头一惊,难道妈妈要对我解释刚子说的哪些…。
“男人的下面硬起来,是因为…嗯……怎么跟你说呢…就是因为想到了喜欢的女孩子。”
“啊?是这样啊?那我现在为什么硬呢?”
妈妈似乎流露出一丝窘态。“嗯…。也不一定是…比如你可能隐隐喜欢班上的哪个女孩子啊…”
“不,班上的女孩子都很难看,我一个也不喜欢。而且我白天在学校不会这样啊。”
“那…可能是…”妈妈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啊…原来妈妈也不知道这回事啊。我其实不知道喜欢哪个女孩子啦,我晚上硬着它,总是睡不着觉嘛。”
“这个小成不用害怕啦,”妈妈有些怪异地说道,“小成一会儿睡在外面,妈妈睡在里面,你抱紧妈妈,什么都不要想,它自己就会下去了。”
于是到了睡觉的时间,妈妈就先钻进被子里去,背对着我睡在靠墙的地方,让我用手臂从后面环着她。我的手臂抱着妈妈的腰,但是鸡巴不敢靠近妈妈,只能一点点地往妈妈那边凑着。
妈妈突然有些不耐烦似的。“小成,快点靠过来,妈妈屁股对着你,妈妈不看,别害羞了。”
“妈…我还是不…”
“小成!明天还要上学,快点睡觉!”
妈妈这样一说,我只好把鸡巴朝着妈妈的屁股贴了上去,恰好卡在妈妈的股沟之间,我觉得比之前贴在妈妈的肚子上感觉更加舒爽,鸡巴更热更涨了。
妈妈的身子又一点一点扭动着,我觉得我的鸡巴一点点往更远的地方伸直开去,而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刚子说的那些“嗦奶子”“操你妈”之类的话,一点胆怯的邪念驱使着我把手轻轻顺着妈妈的肚子向上探去,慢慢地触及到了那个柔软的凸起…“嗯~”我似乎听到妈妈呻吟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妈妈的皮肤更大幅度的扭动。
这一下子我根本受不住了,滚烫的精液从我的鸡巴喷薄而出,喷在我的内裤里,应该也漫到了妈妈的股沟间…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 我把性福还给妈妈(4)
作者:canwolf2020年3月6日我记得有位成功学的导师说过,男人的一个法宝就是装傻。这个道理,我懂得比他要早不少。就在妈妈以为我还是个以为自己天天“尿床”的小屁孩时,我已经在妈妈身上,完成了最初的性启蒙,并始终装傻充愣,每晚缠着妈妈睡在一张床上。
那时候应该算是“醉卧温柔乡”吧。
不过生活里没有永恒的温柔乡,对于我们这种平常人来说,低谷与挣扎才应该是人生的常态,那些幸福的温存不过是坎坷与坎坷之间,偶然瞥见的一次光亮罢了。
自打父亲托妈妈的福,做上了工厂的小领导,天天杵在办公室里,喝茶嗑瓜子,脸胖了一圈,小肚子鼓了起来,脾气也下来了许多。那段日子里,妈妈难得地和父亲和睦相处着。甚至在一天晚上看完电视后,妈妈自然而然地和父亲走进了他们的卧室,并且把门悄悄地带上了。我当时以为父母终于和好了,我也终于可以像周遭的孩子一样,拥有一段正常的少年生活了。尤其是当我听到卧室里传来了一段显然是他们打情骂俏的欢快声音后,我觉得无比地开心,盼望许久的安稳生活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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