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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我不是有意冒犯公子,在这里请您赔不是了,还请公子恕罪。”

    夙北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公孙越见状连忙呵斥道:“给我回去抄医术十遍,抄不好休想吃晚饭!”

    元清晚点头如捣蒜一般,瘸着一只脚蹦蹦跳跳的逃一般离开了。

    夙北陌盯着那个跳着离开的元清晚,眸光深了深,随后道:“恩师收的这个徒弟倒挺有意思的。”

    “劣徒罢了,不值一提。”公孙越提着茶壶给夙北陌倒了一杯茶,随后缓缓道:“王爷您身上的毒已经清了,难得可贵的是那清心丸的药效还留在体内,日后恐怕是百毒不侵了。以后不必大费周章来我这乡野地方找草民了。”

    “恩师若愿意随我回京,偌大的御药坊皆归恩师所有。”

    公孙越垂下眼帘,婉拒道:“草民已经年过半百,对于朝政之事早已无心插手,如今后半生只想做个闲云野鹤之辈,恐怕无缘效劳陛下了。”

    “希望恩师再好好考虑一下。”

    公孙越摆了摆手,指着面前的茶淡淡道:“王爷还是喝茶吧,今日我那劣徒拿了我的雪莲泡茶,我一个人可喝不完两壶茶。”

    夙北陌明白这是绕开话题,便也不再追问,二人闲聊一阵这才离去了。

    另一边躲在药材房的元清晚透过那缝隙瞧着夙北陌离去这才把那悬着的心给放了下来,生死一线,这公孙越算是救了她两次。

    元清晚正捂着胸口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门口进来了红杏,就是那日她睁开眼瞧见的圆脸丫鬟。

    “少爷,你怎么还哭了。”

    元清晚抹了一把泪,恶狠狠道:“命悬一线,换谁都得哭啊。”

    这一番折腾也机缘巧合的让公孙越认了她这个徒弟,但也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来教元清晚。

    所谓久病成医,窦月姝对中药这些东西早已略懂一二,公孙越稍稍讲解她便明白了。

    不过短短一个月,元清晚都能够帮着公孙越去帮人看病了,剩下这一个月也是听公孙越说一些疑难杂症和他前半生行医以来遇到的怪病。

    尤其是解毒之事尤为着重的说了一遍,公孙越希望元清晚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元清晚照常蹦蹦跳跳的来到公孙越的宅子,脸上的疤只剩下疤痕的印记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化脓溃烂了。

    此时公孙越已经在打包东西,元清晚原本愉悦的心一下子焉了:“师傅你真的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公孙越收拾东西的手一顿,笑道:“怎么舍不得师父了”

    元清晚恹恹的垂着头,不答话,公孙离心头一暖,自己没白收这个徒弟。

    “就不能不走吗”

    公孙越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那日你前来拜访之人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元清晚点了点头,她也很好奇公孙越和夙北陌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有心将我留在京中,可你师父我可不想再被卷入朝政之事了,这后半生就想无忧无虑的活着,做个闲云野鹤的老头。”

    看着公孙越眯眼摸着胡须的模样,元清晚对那种生活也心生向往,可如今自己身负着父母亲的仇要报,包括原身的仇她也没有报。

    那样恣意快活的日子恐怕离自己太远了。

    她一瞬间明白了公孙越为何急着离开这里,躲避朝政琐事。

    公孙越见元清晚眼中情绪万千,想了想从包裹里拿出了一瓶药丸来道:“你也是个苦命人,出身官宦世家总是逃不开这些事情,这是能够让你伪装成男子的药丸,不过药效有限,但装个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

    元清晚接过药瓶,连连感谢,帮着公孙越收拾好东西,一直送着他到村口看着他远去。

    她长吐了一口气,一时间竟泪光闪闪,不舍之情涌上心头。说起来这公孙越还是她成为元清晚后第一个亲人,第一个有真情实感的亲人。

    这个亲人离开了,她也要面对那些元清晚记忆中的亲人们了。

    夜深,元清晚趁着烛光捧着公孙越留下的医书,一边静静的吃着小米粥,红杏推门捧着洗脸盆进来,叹了一口气道:“少爷,难道我们要一直呆在这武家村吗都那么久了老爷连信都不寄过来也算了,连银子都不捎了。”




第四章 告状回家
    元清晚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银子的事情肯定是家中那继母搞的鬼了,那元仲虽气元清晚顽劣,败坏名声,可到底是自己亲生骨肉,又是府中唯一的嫡子,自然不会在银两上苛待了他。

    元清晚推开喝干净的碗,合上书淡淡道:“不急,这事我们慢慢来,过几天啊咱们就可以回府去了。”

    红杏歪着头看着元清晚,她慢条斯理洗漱的模样和以前那个不务正业的少爷几乎是一个天一个地,除了那依旧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红杏都要觉得面前的少爷是别人假冒的了。

    次日一早,冯妈妈犹豫不决的拿着银两看向元清晚道:“少爷,你让老奴去老爷跟前撒谎这不好吧……”

    “怎么能叫撒谎呢几个月前若不是遇上我师父,本少爷我是不是当真危在旦夕了,是不是正是中毒而致。”元清晚淡定的捧着医术,一边回着冯妈妈的话。

    冯妈妈走了两步还是有些犹豫,元清晚抬起眼皮子又道:“妈妈快去快回,再拖一会啊咱们可就要饿死在这武家村了。”

    这话说得冯妈妈心一跳,他们积蓄多少她是很清楚的,如今也只能听元清晚的话去试一试了。

    这老爷听到少爷中毒要死的事情肯定会过来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冯妈妈也懒得管了。

    只等着少爷当面认个错,老爷肯定是会原谅的。

    这么自我安抚了一顿,冯妈妈也上了马车回京去了元家,将元清晚交托给她的话说给了元仲听,那元仲当日快马加鞭的赶去了武家村。

    那武家村内,红杏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听那元清晚的话选出了那一套最旧的衣裳。

    晚餐桌上照例是小米粥和馒头,只是平日里的肉丝咸菜换成了普通的萝卜干,其他的几只菜也通通没有上。

    这般凄凉场景让红杏一下子就进入了状态。

    红杏眼泪汪汪的说道:“少爷以前都是大鱼大肉,如今连荤腥都不能够吃了,太惨了。”说着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

    元清晚正欲上去给红杏擦眼泪珠子,就听到外头的马车声,便又收回了手拿起筷子装出一副惨样吃着粥。

    于是元仲推开门原以为病卧在床的儿子正捧着一碗米粥,面如死灰的模样,一旁的丫鬟更是双眼红红,泪水止不住的淌着。

    “爹你来了……”元清晚扯了一个勉强的笑出来,元仲可是笑不出来,挥袖厉声呵斥道:“好你个混小子,居然敢欺骗我!”

    元清晚没有反驳只是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这一哭顿时把屋里所有人哭懵了。

    那元仲的怒气一下子消了一半,只板着脸冷声道:“怎么还学会装哭装可怜了,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阿晚以为再也见不到爹爹了!”那眼泪先是失了堤防一般滚滚落下,“阿晚阴曹地府走了一趟,差一点就能够和娘亲碰面了,可一直有娘亲的声音告诉我,让我好好活下去,阿晚这才挺过了难关啊。”

    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说着话,任谁瞧着都心疼极了。

    那元仲顿时也没了气,瞧着这模样不像说谎,坐下来安抚着元清晚道:“好好说,什么阴曹地府走一趟,爹爹在这里的。”

    元清晚擦着眼泪,好不容易才缓下来,哽咽着道:“父亲你有所不知,儿子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命悬一线之际得到了一个神医相救。说儿子是中了慢性剧毒,差一点就毒入心肺暴毙而亡了。”

    “好端端怎会中毒了”元仲半信半疑沉声问道。

    元清晚伤心的叹了一口气,委屈巴巴道:“大夫说我这毒已有些年头了,我脸上的那些溃疮正是中毒所致的,可怜我活了那么多年竟没一个大夫告诉我中毒的事情。”

    看着元仲一脸狐疑的模样,元清晚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拿出一份纸来。

    “儿子也觉得这事情古怪,特意让那大夫留了纸条,那大夫叫公孙越,不知为何儿子觉得这名字耳熟的很。”

    元仲一怔,连忙将那纸条接过来一瞧,字迹苍劲有力,不疑有假。

    早在公孙越年少之际就曾救过元仲的父亲一命,是他们元家的恩人,当年他亲自拿着公孙越的药方去抓药,这字迹虽数年未见但看到字迹还是能够认出。

    元清晚在公孙越离开那天麻烦他帮忙写下这纸条,也没有丝毫造假,纯粹是把事情还原出来罢了。

    “若不是阿晚命大,遇上这神医救我一命,否则我与爹爹恐怕要阴阳两隔了。”说着这话元清晚也抽泣了起来,这一下子元仲算是真的相信元清晚的话了,已然脸上根本没有半分怒意,柔声安抚着。

    “受委屈了。”

    元清晚把眼泪蹭在元仲袍子上随后指着脸上的疤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儿子脸上的疤也好了许多,神医说这毒已经清的差不多,只需要慢慢调养等伤疤愈合恢复就好了。”

    此时元仲也顺着烛光瞧见元清晚脸上,也难怪不知为何今日瞧他瞧得十分顺眼,这脸上干干净净的,分明就是个俊俏的少年。

    只是那一双桃花眼眼眶红红,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元仲心疼了起来。

    “既是如此为何不和冯妈妈一同回府,搞这么一出多麻烦。”元仲心疼的摸着元清晚的脸,元清晚耷拉着眼皮,委屈道:“爹爹已经数月没有寄来银两了,儿子以为爹爹不疼我了,不敢擅自回府,也只能让冯妈妈回去先和爹爹说了。”

    元仲一怔,随后蹙眉道:“你没有收到银子”

    元清晚点着头,指着一旁桌上的晚饭,那凄惨模样实在教人看不下去。元仲沉下眸子,他分明每月都吩咐人寄银两和衣裳过去,可这一身旧衣和白粥咸菜,再瞧着自己儿子活生生瘦了一圈的模样。

    元仲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

    “爹爹不会不要你,走吧爹带你回家吃些好的。”

    元清晚闪烁着莹莹泪光用力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元仲对这个儿子是打心底的疼爱,那自己猜测一定没错了。



第五章 清理
    这里的清苦凄凉一切都要拜府里那位所赐。

    那么这一笔账,她自然会替原身一一讨回来的。

    元家内,那元仲如今的正室夫人金红玉捧着茶一直发着愣,坐在一旁给她捶腿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元曦舞。

    “母亲这是在担心武家村那里的事情吗”

    金红玉抬起眸,悠悠叹了一口气:“按理来说那小子应当死在武家村了,可不知为何我眼皮子一直跳,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元曦舞正欲安抚,屋外的丫鬟就进来通报了,说是老爷带着大少爷一起回来了,而且大少爷看起来似乎身体安然无恙。

    那母女二人互看了一眼,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得先起身去迎二人。

    元清晚一入府中就瞧着款款而至的金红玉和元曦舞,金红玉虽年至三旬,却娇媚俏丽的如双十佳人一般,着着水蓝色衣裙,一汪温柔尽显其中。

    就是这样的温柔让曾经的元清晚误以为自己这个继母是真心待他宠他,殊不知这完完全全就是在溺爱捧杀他。

    而那金红玉身旁的元曦舞,完美的承袭了她母亲装腔作势的演技,总是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可暗地里却做着无比歹毒的事情。

    饶是这张小脸生得美丽,元清晚都瞧得无比作呕。

    原身之所以会做那等事情,全然就是这个元曦舞的挑唆。

    “哥哥回来了,教妹妹好生想念。”元曦舞一副亲昵模样,可眼底那一抹惊羡还未来得及掩去。

    那伸出手僵在空中,因着她瞧见了元清晚的脸,没有先前那恶心溃烂的疮了,显露出来的是一张堪称绝色的面容。

    元清晚对元曦舞这个反应很满意,扬唇嫣然一笑,意味深长,她快步紧随着元仲的步子去了书房,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热情亲昵的对待这母女二人。

    她玉身挺立,步履稳健,虽却少了一丝大男子气概,却多了一份从容淡定的贵气。

    窦家本是名门世家,自幼养成的仪态大方得体,加上元清晚如今这张绝美的面容,叫一路的丫鬟仆人都看傻了眼。

    这还是那个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元清晚吗

    在他们记忆中那元清晚可是个流里流气的纨绔子弟,可如今这怎么看都像是名门世家里走出来的少爷。

    元曦舞僵在原处,艰难的转头看向金红玉,满是不可置信道:“这真是元清晚,她怎么脸上的东西好了,而且像换了一个人似得。”

    金红玉紧抿的嘴唇,她就知道有事要发生,显然那元清晚体内的毒已经解开了,她不知道这个贱种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得以绝处逢生活下来。

    出于内心的不甘,金红玉和元曦舞也跟着进了书房,金红玉这次主动的拉住元清晚柔声道:“阿晚受苦了,怎么瘦得这般模样了,老爷也真是的,既然要去接阿晚应当早些通知妾身,如今这屋子也没收拾干净。”

    “阿晚生了病,他在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放心,这才接回来了。”

    金红玉点了点头,仔细的打量着元清晚,似是数日未见百般思念的模样:“阿晚可用晚膳了,要不要我去通知厨房开个小灶做个宵夜好生补补”

    这样温柔体贴的模样打消了元仲的怀疑,金红玉当初还是侧室之时就安守本分的,抬为正室也并未有逾越之举,对待元清晚更是视如己出般宠爱。

    心许是自己想多了……

    “阿晚就吃了一些粥,你去吩咐下人做一些菜吧。”元仲适当的开口,金红玉见其脸色好了一些许脸色的柔意也渐浓了。

    金红玉三言两语就打消了元仲的猜忌,元清晚心中暗叹其的段数之高,原本元清晚的生母是与元仲门当户对的贵女小姐,可这金红玉却不过是个六品小官所出的女儿。

    虽说元仲只是个三品的礼部侍郎,但祖上是开国元老,元家世代为官,一直很受皇家器重。

    故此这三品官的乌纱帽戴的稳当,其名望在朝中也是实打实的。

    按理来说在元清晚生母去世后,那元仲若想续弦大可再娶一户门当户对的姑娘入门,可接过扶正了金红玉,看来金红玉可不光只是表面功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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