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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尚清阁处处都是玄机,能够造就这玄机的玄烨自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似乎都是有意义的。

    临行之前,玄烨在宽大的袍袖之中拿出一颗夜明珠:“听说你给了夙子霖一颗夜明珠,这个赠你了。”

    元清晚欣喜地接过,这夜明珠虽比她之前送给夙子霖的要小,可却难得的精致,上面仔细看看还有刻字。

    “上面写的什么”

    她看不清。

    “前朝公主的名字。”

    原来又是一个稀罕宝贝,是前朝之人留下的。

    “好生珍惜,很值钱。”

    玄烨分明是将她看成了一个贪财之人,竟然以值钱理由来让她好生的保护着夜明珠。

    “好,既然是值钱的宝贝,那便多谢阁主相赠了。”

    接下来,元清晚走入密道之中,原先便是一片漆黑,却因为有了夜明珠的映照,周遭很是明亮。

    墙壁上刻画着元清晚看不懂的图案,还有一些她不曾见过的字体。

    图案大多都是关于一名女子的,她看不出那女子是谁,因为面容被字体遮住,而女子左右各一男人,元清晚依稀能感觉出此二男子,一名霸道冷酷,另一名则是温润儒雅。

    可他们二人除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人。

    元清晚伸手在图案上摩挲着:“奇怪,这画从何而来”

    倘若这暗道也是玄烨派人打造的,那么能入暗道的也只有他一人,所以这图案很可能是他画的。

    一路走过,尽数都是那副画,似乎走不到尽头,元清晚走一步看一眼,才会发现这画都不一样,动作是不一样的,背后情景也是不一样的,唯独此三人是一样的,一成不变。

    “这究竟是谁”正打算再看了清楚之时,眼前便出现了属于出口的光亮,元清晚走了过去,她暂时顾不得这画面。

    走出去,再依照玄烨的话直走没多久便到了温泉之地。与当初一样,这温泉依旧散发着热气,元清晚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温泉之中,依旧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沁入皮肉之中,一阵子的心旷神怡。

    “果然是宝贝,能让人舒心。”她喃喃说完,便生了想要去泡泡这温泉的冲动,她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便脱掉了外袍跳了进去,元清晚闭眸感受着,水在身体周遭流动着,一点点地渗透了里衣。此番她并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但她已经有了打算,过会儿只将外袍穿上。

    得搞清这泉水里是否能有让人镇定的成分才是。泡过之后,元清晚只觉得浑身都很是舒服,心情便也跟着好了许多,她揉了揉太阳穴,又捧了一捧水,发现这里面没有任何的草药成分。

    莫非是这水本身便是宝贝不成

    元清晚找出一个瓷瓶,将泉水灌满整个瓷瓶,方才折了回去。若是单看这泉水是研究不出什么的,只有回去慢慢去看。

    她又顺着暗道之路,朝着尚清阁里面走去。暗道的出口却是由石头砌成的,元清晚只来得及再观察一眼,她脚步不过将将迈进去,那出口便倏然关上。

    她拿出夜明珠,继续照着周遭,正打算再看看墙壁上的画,她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东西,元清晚终于转过脑袋:“阁主。”

    她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蹙眉打量着玄烨:“不是让你在那里等着么你为何会来”

    “本阁来不得”玄烨的声音很是压抑:“走吧。”

    他一把拉住元清晚的胳膊,元清晚却不肯往前走,她停住脚步,随后指着墙壁上的画:“这些话是什么莫非是阁主你刻的”

    玄烨不语。

    元清晚依旧揉着脑袋,低声嘀咕:“原来真的是你刻的。”

    “嗯。”

    元清晚加快步伐跟随着玄烨:“这些都是什么含义呢为何那名女子看不到脸,为何那两名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却又看得出性情不一样。”

    “莫问。”

    玄烨只给了元清晚这两个字,便使得元清晚乖乖地缄默不言。

    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玄烨自然也是不愿意的,这一点她能理解。

    “好。”

    好奇心害死猫,她自然不会去纠缠不休地问好奇之事。

    二人走出密道之后,玄烨才放开了元清晚的手:“怎么样”

    “我泡了泡泉水,不出所料,这泉水的确是有能平心静气地功效,但是我却无法查出里面究竟有什么。”

    “无碍。”他看向通往一楼的石阶:“看来你得去换一身衣裳。”

    元清晚垂头,他的确只穿了外袍,显得很是反驳,幸而她的女子身姿不会被发现,否则吗才是最大的隐患。

    “不急。”元清晚想了想还是将瓷瓶拿了出来:“取了你喜庆泉水,打算回去研究,看究竟能不能成功。或许这泉之下会有什么宝贝,在泉水的流动之下,才会混为一起。”

    只有这样解释才是最合乎常理的。

    她听说过,在这个时代有的草药是长在地下的,被泥土埋葬着,所以一般人根本便看不到它,若是经过这泉水的冲洗,说不定便混在里面了。而且那草药又恰好有平心静气的功效也是说不定的。

    “嗯。”接下来,玄烨竟然亲自拉着元清晚朝着楼下走去:“去换衣服。”

    一楼的尚清阁虽然不经营铺子,却琳琅满目,什么都能找到,而一群黑衣人守在一楼之中,见玄烨出来,都朝着玄烨行礼:“阁主。”

    元清晚可算是享受到众人膜拜,睥睨众生只感了。下面跪着的黑衣人少说也得有四五十。

    “这些应是尚清晚全部的下属了吧”

    “一成。”

    不过只有一成,元清晚睁大眼睛,“阁主,你阁中有五六百的伙计啊你要这么多人手有何用呢”

    玄烨没有答话,元清晚笑了笑,她晓得玄烨不答话是因为她不过随口一问,没有什么回答的必要。

    玄烨蹙眉:“乌青。”

    乌青在最前列走出来,她抱拳:“阁主。”

    “带他换衣裳。”

    元清晚退后两步,她总觉得玄烨似乎是识透了她的真实性别一般。她以一副男儿姿态出现,若是依照平常来说,不该让树丘带她去换衣裳么怎的偏生成了乌青呢

    乌青道:“是。”

    元清晚紧紧跟在乌青的身后,乌青带着她到了一楼的房间之中,她推门:“元公子,这房间之中的衣裳可以随意挑选。”

    她说话依旧是没有任何语气,显得有些生硬。

    而元清晚也依旧认为乌青同她说话的确是带着敌意的。

    房间中摆满了衣裳,男女是分开的。多数都是被挂起来的,元清晚挑挑捡捡,最终选了一袭月牙白的衣裳,说来也巧,她是女子,若是身条在男子中可谓很是‘尴尬’,所以她选衣服是很困难的。

    可玄烨这里的情况便很是巧妙,似乎什么人都可驾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奇异壁画
    将那袭袍子在身前比划了一阵子,元清晚望着铜镜:“真是厉害。”

    这是用绑带设计的,上面的可以调节宽度。

    元清晚关上了房门,隔绝了乌青的视线,她正准备将衣裳换上,却连铜镜之后的墙壁上露出了一块花色,她将铜镜扒开,便见上面刻着与暗道之中差不多的图画。依旧是二男一女。

    元清晚先是放下衣裳,随后翻箱倒柜起来。最终,她在一个柜子中找到了她想要找到的东西。那是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便有刻刀,还有各色墨汁。一看便知是早便准备好放在这里的。

    所以这画应该不止只有暗道与这个房间中有,玄烨在画这些之时,兴许是忽然心血来潮,也可能是因为怕他不尽快将他脑海中的东西画出来,便会逐渐地忘记了。

    这些元清晚都很是理解。

    她知再待下去,侯在门外的乌青定然会有所怀疑,元清晚便将箱子放好,随后换下了衣裳。

    “如此慢。”

    开门之时,元清晚便听到了乌青嘀咕了这么一句话。

    她干生生的龇牙一笑:“是啊,我换衣裳向来都慢。”随后她便揉了揉脑袋:“乌青,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我认为我不曾得罪过你,可你对我这般冷冰冰的,莫非是为了你们阁主。”

    乌青垂头:“胡说什么。”

    看来乌青有可能会将她当做一个放荡的公子,元清晚笑意更甚:“其实,我晓得,你喜欢你们阁主。我可以帮你,不过同样的,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乌青未语,却将目光投向了元清晚,那一刻,她眸子里有着极其复杂之色,纠结困惑以及希翼。

    这大概便是长时间爱而不得该有的神色吧。

    “你可知你们阁主有不对的地方”

    乌青抿唇:“元公子,阁主还在等着,还是快些回去吧。”

    这便是不打算同她说起这件事了。

    元清晚向来都不会做那种死缠烂打之事,既然乌青选择了不做这个交易,那便不做。

    “好。”

    她换上的这身袍子的确是很合身,玄烨坐着,他斗篷下的一双眸子兴许是将她此时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楚,听他趁着声开口:“这身,很适合你。”

    元清晚便这般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转了个圈圈:“是么我也觉得很是适合我。”

    乌青暗淡了目光,她垂头退后了两步,将手收藏了衣袖当中。

    “阁主,今日我也来了,现下我该走了。”元清晚含笑,可是接下来树丘便说出一件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阁主,请先饶恕属下过会儿要说的话。”

    元清晚只听得树丘颇为鄙视道:“元公子,你每次来似乎都会得到一些好处,可你却没有给阁主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嗯,这一点儿你们阁主心中有数。”她第一次真切地打量起了树丘,玄烨都没有说她什么,照理说这身为属下便也不该说什么,因为他们不能质疑主子的决定。

    “树丘,你当真是有勇气。”

    可事实是,即便树丘多次违背了玄烨的命令,他如今却依旧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与她理论。

    “元公子,日后可要给我们阁主一些实质性的好处啊。”

    元清晚背过身去,她舒了口气:“好,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阁主需要什么,否则我即便再有能耐,却也不一定能拿出你们阁主真正想要的东西。”

    “我们阁主什么都不缺钱,他唯独缺少一个能够陪伴他一生的人。”

    元清晚忍不住笑了:“这个,我可无能为力,你们阁主的终身大事,我哪里能够帮得上忙”

    乌青瞪了树丘一眼,树丘只是耸了耸肩。而玄烨便更是气愤了,他可能认为树丘是在插手他的事情:“去领罚。”

    树丘哀默地主,属下什么都可以做,属下希望元公子能够好生的考虑一番,我们阁主当真是天下难得的优秀人。”

    元清晚在树丘被带去受罚经过她身边时,她一脚踢在树丘的小腿肚上,咬牙切齿:“我也是。”

    树丘笑而不语,似乎意有所指。元清晚没有在意,可她也分明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为何她觉得她所认识之人,似乎一个个都识出了她是女儿身一般

    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外:“阁主打算如此惩罚树丘他只是做了一个属下真正该做的是。一个真正为阁主好的属下,可不仅仅是听从阁主的命令,而是要考虑所有关于阁主的事情。树丘他显然做到了。”

    玄烨点头:“嗯,他做到了。”

    “那为何还要让他去受罚”

    “不守规矩。”

    元清晚瞬间哑口无言,所有的不能来用人情解决的事情,似乎只要一个规距便能完成。

    “阁主做的对。”因为晓得玄烨应不会过分惩罚树丘,元清晚也不愿意多管这令人糟心的事情,她拍了拍手:“好了,我明日一定会再来的。阁主这次不用担心。”她抱拳:“如此,告辞。”

    她没有忘记的途中好生的再观察其他地方是否也会有图案,应该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树丘既然已经说过,玄烨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便说明了玄烨的确是不大正常的。身为玄烨的朋友,她又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玄烨陷入这危险的境地。而那些图案说不定便是事情的源头。

    回到元府之中,元仲便将元清晚叫入了书房之中。他本以为元清晚是去做陶怀玉的事情了,很是担心,却没想到元清晚竟是去了尚清阁。

    如今元清晚出府根本不用向任何人汇报,元仲也不晓得他这般放纵元清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毕竟元清晚实则是个女儿家。

    “清晚,陶怀玉的事情,还是算了。为父不该让你去做这种事。”

    元清晚摆手:“无碍。”她将玄烨给她的那张有关于陶怀玉的喜好的纸拿了出来:“父亲主所赠,应会有很大的帮助。”

    元仲接过纸条,他看到了有关于当年唐仲得那件事,激动的老泪纵横,他颤抖着手:“我就晓得,这件事一定是陶怀玉做的。”他抬头望着房顶:“唐兄,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有机会为你报仇了。你可莫要怨我为你报仇来的晚,我已经在努力完成这件事了。”

    元清晚看着元仲的这副表情,她晓得元仲对唐仲是真感情,二人之间可是有着情深意切的兄弟情义的。

    “父亲,节哀。倘若这件事情当真是陶怀玉做的。早晚都会天道轮回,只是报应还未曾来到罢了。”

    “清晚,为父这一生做了很多愧对于你的事情,当初还将你赶到小村子里,你不怪为父吧”

    怎会不怪只是应该怪元仲的那人早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即便要怪,元仲怕是也没有那个机会了。将满腔的恨意收起来,元清晚笑了笑:“怎么会怪,父亲当初那样做也是有你的为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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