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红色也不错,听说,我那个哥哥平日里只穿红色你不会要给他烧吧”
元清晚一怔,没想到月华竟然一语中的,将事情猜的如此正确,但是她却未曾承认:“不是。”
“你用不到。”
其实,除了给灵酒这个借口可以用,她当真是用不到的。元清晚不由得蹙眉,良久之后她放开了手:“也罢,没什么用。”
月华微微抬起了下巴,他将衣裳收下之后才心满意足。元清晚望着他,良久之后说道:“这衣裳当真不适合你。”
“我觉得很适合。”
元氏与她那几个女儿,自始至终便未曾搭上话,她们望着这店铺中的布料,可是羡慕的很,只是可惜没有那么多的银两去置办。又看到元清晚为月华准备了如此多的衣裳,个个都有些羡慕嫉妒恨。
“这布料当真是不错啊。”元氏不停地笑着,良久之后她便又看着那些布料,不时的伸手摸摸,当真是一副极其中意的模样。
“是不错,走吧。”
元清晚瞥了她一眼,之后便转身,月华与元清晚并列行走。红杏心中暗爽:“您若是喜欢些布料,可以多看一会儿,我们不急,会在马车之上坐着等的。”
红杏说完这些之后,嘴角再也难以掩盖笑意。
良久之后,元清晚便上了马车。她看向红杏:“红杏,看来我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娘娘,红杏一直都是如此,最是看不得有人想要利用您去达成他们自己的目的。”
月华道:“愚蠢。”
红杏气的蹙眉,“月华,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究竟哪里招惹你了怎的次次你都要如此,还要将我说的如此不堪。”
“没说你。”
难得月华竟然对红杏解释,元清晚也觉得诧异:“方才你说什么”
“没什么。”
红杏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月华你若是一直这样,不动不动找事,我们之前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红杏话音刚落,那些衣裳便被端着送来了马车之上,元清晚看着这些衣裳:“这些够你穿一阵子了,若是旧了再做。”
月华道:“嗯。”
她打开了车帘,看到元氏几人依旧是依依不舍的,最终才离开了成衣阁。
元仲道:“阿姊,你们为何如此之慢”
兴许元氏之前并没有打算像元仲讨要什么,可是此番她却还是忍不住张了嘴:“我只是觉得里面的那些布料很是不错,做成衣裳应当是不错的。”
元仲张了张嘴,他原本是想要帮助他们买的,可是看到这店铺,便晓得价值不菲。偏生元氏一家八口,根本便是买不了太多的。
“去其他家看看吧。”
元仲说道。
可是元氏的几名女儿似乎也考上了这家的成衣:“舅舅,这里的衣裳当真是极其不错的,倘若舅舅当真是想要送我们些礼物,便一人送一身衣裳好了。”
到现下,元清晚除了月貌,其他的三名姑娘都是分不清谁是谁。而他的那三名公子便是更分不清了。
“这里的衣裳价值不菲。”元仲道:“既然我是丞相,却也不该如此铺张浪费,这里的衣裳都是王孙贵胄们穿的。”
元仲蹙眉,似乎有些烦恼。
元曦舞低声嘀咕:“姐姐们,你们何必纠结于这里的衣裳。我在都城待了如此多年,都未曾来这里做一身衣裳,你们又何必如此虚荣。”
虽然必须承认,元曦舞也是个虚荣的女子。可是她此番的话说的却是恰到好处。元氏这一大家子的确是虚伪的很。分明是将将来到都城,还未曾站稳脚跟,便想着一飞冲天了。
元清晚便是对于这桩事越想越是觉得好笑。
“舅舅,我只是觉得那衣裳太过于好看了。”花容抱住了元仲的衣袖:“舅舅,要不进去看一看”
元清晚坐在车厢之中无动于衷,在她看来元氏这一家子都不是简单之人,元仲此番若是进去了,定然会被吸光钱的。
即便是丞相,也经不住这般。
元清晚良久之后才说道:“若是这次进去,定然是要肉疼一把了。”
“丞相大人莫非不了解他的姐姐么”
“那可说不定。人最是擅长伪装,也是最善变的。说不定温柔善良都是伪装出来的。当然,也有可能本来当真是一个温柔善良之人,后来因为经历了过多,变成了蛇蝎心肠也是说不定的。”
元清晚眯眸,冷冷一笑。
第四百三十四章 刮目相看
“娘娘您如此说,红杏还是可以理解的。的确是会改变的,有些人根本便是以利益为上。”
红杏意有所指,元清晚笑而不语。
月华道:“他定然会跟着进去。”
“你如何得知”
“表情。”
没想到月华竟然还有观察人表情的这种能力,元清晚看了看月华,良久之后便说道:“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极其单纯的人,可是现下我才晓得你并不是所谓的单纯之人,当真是看错你了。”
元清晚觉得月华当真是一个神奇之人,分明平日里做什么事都是一副懵懂的模样,如今可以猜透旁人的心理。
果然,没过多久,元仲叹了口气,他道:“曦舞,莫要再说。既然想看,便一起进去看看吧。”
红杏诧异地盯着月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之后,便也叹了口气:“委实是未曾想到,月华你当真是有让人刮目相看的本事,原本我可讨厌你了呢。”
月华闭上眸子,根本便不想搭理红杏。
“月华,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想与蠢女人搭话。”
“我蠢”
“你不蠢便是该死了。”
红杏张了张嘴,原本想要说些反驳之言,却买想到她最后却是哑口无言。
元清晚也开始闭目养神,红杏在元清晚的耳边不停道:“娘娘,您莫非不打算管一管他么”
元清晚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值得多管的。他不过是这种性子,你既然已经有所了解,便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红杏当然是晓得这些的,她也消了气:“是我的错,明明晓得他是个傻子,却要同傻子一般见识。”
元清晚笑出了声,红杏今日这嘴皮子是愈发的厉害了,如此说月华,竟然有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感觉。
“傻子,是说谁”月华蹙眉:“你想死我可以考虑送你一程。”
红杏缩了缩脖颈,但是想到月华是个只说不做的,她便又安下心:“我不怕你,反正娘娘在这里,你不会对也怎么样的。”
“元清晚,我与她,你选谁”月华的手还在指着红杏,元清晚不由得说道:“好了,选!什么选这本来便是一个难题,我可不想选。”
“不选便是你选择我了。”月华直接单方面确认,元清晚倏然坐直了身子:“你这是耍赖。而且我说了,不选。你与红杏对我来说都是重要之人,为什么一定要选傻子才会做选择。”
“你选择了我。”
月华重复了一遍。
红杏听不下去了,她眯着杏眸,最后一拍桌子:“放屁,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简直胡说八道。”
她口不择言,元清晚看着红杏,忍不住笑了一笑,良久之后,她便劝说说道:“红杏,好了。”
红杏将头转向另外一旁。
等了许久,都不见元仲出来,元清晚道:“红杏,你去偷偷看上一眼,父亲他为何还未出来。”
红杏轻轻笑了笑,良久之后便说道:“娘娘,您可有些明知故问了。若是丞相大人为他们没人量身定制上一身衣裳,如何能够出来的如此早”她喋喋不休:“那个元氏真是讨厌,若不是娘娘的姑姑,红杏早便对她不客气了。”
如今已经是不客气了,元清晚白了红杏一眼,很是无奈的撇嘴:“红杏,对人客不客气这一点,可是无法用你的嘴来形容的。你已经让我体会到了。”
红杏还是去看了看。
她在成衣阁门前屹立了许久,最后一脸气愤的走了回来,一上马车,元清晚便听的红杏的抱怨:“娘娘,我委实是看不下去了。元氏那一家子未免忒过分了。丞相大人愿意跟随他们去看那布料,原本便是情分。”
“什么情分不情分,听父亲说,元氏之前对它很是不错,毕竟是亲阿姊,自然还是大有不同的。”
红杏依旧是不忿,她望着元清晚,良久之后才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娘娘还是莫要管这些了。”
元清晚觉得她也不该再管这么多了。
既然元仲愿意给元氏那一家子做这些,这本来便是他的事情。
元清晚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该再管。”
“娘娘,与其想那些事情,不如看看这怀中的猫吧。”
元清晚在红杏怀中接过,月华瞥了一眼,无动于衷。
“你当真如此不喜欢”
“嗯。”
元清晚却直接将猫放在他得身上:“你可以试试,只若是你不过敏,便没有问题。不该怕它。”
红杏诧异问:“娘娘,这不喜欢一样物件还可以改变吗”
元清晚正经地点了点头:“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若是与一个有生命的东西相处久了,便必然会因为这个物件产生感情。”
可是她话将将说完,便听的猫刺耳的叫声,月华竟然直接将猫扔在了地上。
元清晚怒目而视:“你这是作甚”
“我说了,这小东西看着便该死。”
“那你也不该这般将它摔在地上。”事实证明,月华果真是有些极端的,因为他没有选择其他的,而且直接做了最绝的事情。
她原本以为这小动物能够软化人的心,可是月华终究是与寻常人不一样。
元清晚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将猫抱了起来,道了声:“罢了。”
“呀!”红杏的声音传了出来,元清晚忍不住朝着红杏看了过去,便见红杏盯着月华的手。
之后元清晚倏然蹙眉起来,她将月华的手拾起:“你这手怎么回事”
其实月华不回答,元清晚也是知道的,这分明便是猫爪的印迹。
莫非,方才……
“你不是故意将它摔了的你这可是被它抓了”
“所以我说了,这小东西当真该死。”
元清晚看着月华手上的血印子,有些心疼。
即便是她再喜欢那只猫,却也是比不过人的。
元清晚道:“回去之后我便帮你准备药。”
“不需要。”
月华默默将他的手收了回去,元清晚不由的更心疼了。
良久之后,元清晚看着月华的手,“再给我看看。”
月华道:“不用了。”
“我看看。”
元清晚望着月华,良久之后笑了笑:“即便是你不给我看,我也有法子看。”
她伸手拿了一杯茶水,“你若是不给我看,便尝尝今日的这茶水,好喝的很。”
月华侧身躲了躲,他不悦的蹙眉:“拿开。”
“不拿,因为我觉得你最是适合这茶水了。”
元清晚望着月华,良久之后才又说道:“还是算了,给我看看你的手我便拿开。”
月华别扭地将手伸了出来,元清晚细心地看了看:“应该没有大碍,我回去便帮你治疗。”
“嗯。”
元清晚抱起了那只猫,她用手抚摸着。良久之后月华便道:“这猫……”
“怎么了我既然晓得你不喜欢它,我便不……”
“可能会死。”
“什么”元清晚嘴角一颤,良久之后她便尴尬一笑:“这不可能吧”
“它方才舔了我的血。”
记得听说过,月华的血能够夺命,元清晚望着猫:“它是用爪子挠的,应该不会……”
“愚蠢,我说了,它舔了。”
元清晚将猫抱起来,她有些心疼,可是最心疼的却是红杏,红杏不由得说道:“怎么可能这猫可不能死啊。”
元清晚望着那猫,“红杏,将它给我。”
她的身上一直都准备着各种药,她曾经准备了些能够解万毒的药,虽然不知对月华的这蛊毒有没有用,更不知人的药猫是否能够吃。她便将药塞到了猫的口中:“我不过将将得到了它,可不想还未曾稀罕够,便又要失去它,如此想来,便当真是令人难过了。”
元清晚说道:“无论它究竟是怎么了,我总得帮它好生的医治的。”
月华低头看了一眼猫:“我说过,这小东西该死。我未曾动手,是它自己在作死。”
元清晚心中难过,却也知,即便再不舒服,也不应该拿月华出气,所以她没有回答。
“看来你对这小东西很是上心。”
元清晚瞥了月华一眼:“如此可爱的,我如何会不喜欢父亲今日将将把它送给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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