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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公子快些去看看那屋内之人,月儿怎么说也是您救回来的,那么冷的天,如何能被赶出去公子”

    在白府时川朴还有些生气白云捱怎么突然要收这么个小娃娃做徒弟,此时却是害怕白云捱反悔,不愿救这小娃娃一命。

    白云捱挑眉看了看身边的川朴。

    分明是他要收做徒弟的女娃娃,怎么川朴倒是比他还上心他突然有些后悔带着川朴出了门,若是带的白术,依着那孩子性子,只怕比他还想早些离开此处,哪里会理会这孩子会不会被扔出去

    “并非是我不愿救,是人家不愿让我进去,隔着这房门木栏,叫我如何救人性命”

    白云捱一句话让一直苦苦求他救人的川朴没了声响,有些愣怔的看向慕容卿。

    白云捱说得没错,若是这主人家不愿他们进去救人,这房中便醒不过来,月儿便还是要被赶出去。

    “主子!奴婢看着这位大夫同之前那些都不一样,或许他当真有法子救夫人,主子三思,救夫人要紧啊!”

    青黛心中念叨着元清晚,拉着身边的月儿一同向着慕容卿跪了下去,口中满是哀求。

    如今这一屋子的人,反倒是青黛和月儿这两个女子分的清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再这般掰扯下去,莫要说白云捱失了耐心,就算他愿意救,只怕这人也是就不回来了的。

    慕容卿皱眉看着白云捱,半响广袖一挥,抬步便离开了院子,不再看院中任何人。

    夜枭也松了一口气,对着青黛点了点头,青黛会意,急忙起身就要引白云捱同川朴进屋。

    所幸白云捱也并非什么过于执着记仇之人,既然来到这地方,就算看在同那小丫头有缘的份上,也该是进去看一看。

    “夫人的性命便交给二位了。”

    临进门前,夜枭又向着白云捱同川朴开口,川朴是个性子好的,见他客气,便急忙同他拱手开口。

    “好说好说!”

    白云捱却只是抬眸看了夜宵一眼。

    他们方才对这府邸主人可算不上客气,若是将这房中之人治好了还好说,若是治不好只怕连走出这府邸都难。

    这些川朴自然是没有想到的,月儿便跟在他身边,同他靠得很是近,他有心护着这小娃娃,如今这孩子有希望得救,他自然是高兴的。

    毕竟在他眼中,这世上还没有自家公子治不好的病。

    白云捱没有想到,再次同元清晚见面,竟然是这般场景之下。他一席白衣不染风尘的站在那处,元清晚却是合眸躺在床上,呼吸轻若仿佛没有一般,脸色比之他的衣衫也多不了多少血色。

    这样的场景,从前也有过许多次,但不染风尘手执银针之人一直都是元清晚,他才是躺在床上只剩半条命的人,如今反过来,他这心中却宁愿如从前一般,半只脚踏入死门关的人是他才好。

    “是谁将她弄成这样”

    几乎是从牙缝中说出来的话语,白云捱隐在素白衣袖下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元清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建城

    元清晚是南浔的皇后,夙北陌为什么不在她身边

    为什么方才见到那个男人要说元清晚是他的夫人

    这两年这个女人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心中无数的疑惑,在看到元清晚那苍白的脸色时,都化为了愤怒。

    如今白云捱只想知道,是谁将元清晚害到如此地步的是方才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还是别的谁

    不管是谁,他都要亲手杀了那人才能解恨!

    青黛被白云捱的面色吓了一跳,很是奇怪这大夫身上为何有这般重的杀气,但又不敢不回答,只是说话都不甚利索。

    “奴、奴婢不知!刚到这建城的第一夜,清夫人便昏迷了两日,身上也开始长出许多的红斑来,后来夫人自己醒了过来,却是一切如常,再到这两日昏迷不醒,找了城中所有大夫来,皆是束手无策”

    虽是磕磕绊绊,到底是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你家夫人是突然昏迷的她自己可有说自己得的什么病”

    白云捱愣了一瞬,若是元清晚得了病之后醒过来,完全可以自己给自己医治,如何还会到如今这般严重的地步他的医术不过是当初在百里草庐之中偷偷学的,但元清晚可是医圣百里越唯一的徒弟,深得百里越真传,若是连元清晚自己都治不好的病,那他自然也不可能有办法。

    白云捱问起这个,青黛想了想,半响才点了点头。

    “夫人好像是说这病叫花斑这病还会传染给别人,若是靠的太近越容易传染!夫人日日都以草药浸泡身子,只是这些红斑却迟迟不见消退,夫人放在浴桶中的草药不循常理,奴婢们也不懂,这两日未用草药水给夫人擦身子,如今看起来越发严重了。”

    月儿松开青黛牵着她的手,跑到元清晚的床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元清晚,半响转头看向白云捱。

    “哥哥,糖。”

    她的眼睛透彻,是未涉时世的天真无邪,是心底里希望元清晚能早日好起来。

    眼看着月儿又要去拿荷包里的明珠换糖,川朴急忙走上前将她扶起来。

    “我家公子会给你家夫人看病的,你先起来,不必着急。”

    川朴有些汗颜,这孩子身上那一整荷包的明珠若是随时这般拿出来,迟早要被人盯上。

    月儿还是有些不愿意离开,但一旁的青黛也上前来劝说,她这才听话的出了房门。

    “公子,这位夫人的病情怎么样没想到这府邸里看起来这般华贵,府上的夫人竟得了花斑”

    因着白云捱不喜旁人在边上,便将青黛也遣了出去,房中只留下川朴一人帮忙,此时川朴看着元清晚满身的红点说个不停,被白云捱瞪了一眼才住了口。

    “这不是花斑,你学艺不精便要懂得少说多看。”

    将手指从元清晚的手腕上拿下来,白云捱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止不住的叹息。

    这女人对自己向来心狠,这一点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这一次




第六百零六章 别来无恙
    这女人做得着实过分了些,只怕他若是来得再晚些,这女人要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元清晚,到底是谁将你逼到这般境地”

    元清晚身上的红斑虽多,但并非花斑,若是学艺不精之人来看见,错认为花斑也很是正常,只是对于他们这些平日里最喜欢研究疑难杂症之人来说,这病同花斑的区别,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其实说更准确些,这不是病,是中毒,不过是症状同平日看见的花斑有些相像罢了。

    川朴递过银针,白云捱看了半响,还是取了最细的一支银针出来。

    元清晚这个人,对自己倒是很是狠心,但生平最怕的就是疼,想当初被百里越逼着拿自己手腕练习针灸的时候,天天草庐里都能听到元清晚的嚎叫声,当时那段时间给白云捱内心都对针灸术留下很大的阴影

    最后还是百里越传了她一套听都从未听过的针法,银针入穴却不如平日那般疼,元清晚日日嚎叫的声音才小了些。

    那时候白云捱日日赖在草庐不走,这套针法自然也是给他偷学会了的,如今虽有奇法,但看在元清晚这么虚弱的份上,还是用最细的银针好些。

    元清晚的病情不算轻,白云捱在房中为她针灸了整整两个时辰,额头上都出了些薄汗,元清晚的脸上才回了些血色。

    白云捱走出房门的时候,看见那个方才险些同他打起来的男子,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元清晚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建城,依着这个女人的性子,就算不要那夙北陌了,也是云游天下,如何会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何况,这个男人连他都看不上眼,更不要说是元清晚。

    只是他也不是从前冲动的性子,事实到底如何,还是要看元清晚醒过来以后才知道。

    慕容卿眉头一直紧锁,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大夫看他的目光中带着些敌意,可是他同此人,该是第一次见面才是。

    不过慕容卿最在意的还是元清晚的身子,此人在房中为元清晚看了两个小时的诊,若是还敢说外间那些庸医一样无用的话,那此人也没有活着离开的必要了。

    “白先生,我家夫人怎么样”

    青黛牵着月儿就站在门边,见白云捱一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一大一小的两张脸上满是忧心,看到她们,白云捱的脸色才温和了些。

    “半个时辰内该会醒过来,准备些清淡的食物,有些药材需要准备,你拿着药方到白府,自有人给你备好药材。”

    两日未进食,元清晚如今的身子,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青黛自然是急忙应下便下去准备了,月儿又偷偷溜进了房里陪着元清晚,那边的慕容卿也松了一口气,但他这样的人,从来不屑于同一个江湖郎中多说,抬步便想要进屋看元清晚,却被站在门前的白云捱拦住。

    “你不能进去。”

    白云捱一句话说得连夜枭都往后退了两步,生怕两个人打起来他又被祸及。

    所幸慕容卿还算明智,忍着心中的怒气看向白云捱。

    “给本王一个理由。”

    若不是怕内劲伤到屋子里的元清晚,他绝对不会忍此人那么久。

    慕容卿眼神如刀割,白云捱却半点不在意。

    “没有理由。”

    只是在弄清楚事实之前,他不愿此人靠近元清晚而已。

    “你!”

    慕容卿气急,眼看便要动手。白云捱倒是无所谓,这慕容卿的内力不低,但他的武艺也不差,更何况他还有些慕容卿没有的东西,若当真打起来,慕容卿绝不是他的对手。

    夜枭急忙上前将慕容卿拉住,他才看到白云捱嘴角的笑意时便想起在白府中的事情。

    “主子,此人身上的毒药不计其数,莫要冲动。”不然吃亏的只怕是慕容卿。

    慕容卿心有不甘,如何愿意这般妥协但好在白云捱也不想慕容卿闹事吵到元清晚,便又开了口。

    “你在雪中站了那么久,这一身的寒气,若是此时进去,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里面的病人,你还是走远些为好。”

    白云捱说完便看也不看慕容卿的直接进了屋子,慕容卿心中有气,却也是不敢乱来,站在房门前不敢随意进去。

    “该死!”

    暗骂一声,慕容卿再次挥袖离去。夜枭也松了口气,只要元清晚能醒过来便是了,至于这大夫,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不急在这一刻。

    在元清晚的事情上,白云捱倒是没有让众人失望,说着是半个时辰,实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元清晚便悠悠转醒,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吃的。

    两日里颗粒未进,不管是谁都是饿了的,喝着青黛准备好的清粥,元清晚喝得很是舒服。

    元清晚才将那清粥喝完,门外便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子苦涩的中药味。

    “诶你醒了”

    小童子欢喜的声音响起,还不等元清晚说什么,这小少年便又兴高采烈的转身同跟在他身后一同熬药回来的白云捱开了口。

    “公子,这家的夫人醒了,月儿有救了!”

    白云捱走进屋子,见元清晚脸上已有些红润气色,加上青黛手中吃了个干净的瓷碗,还是对着坐在床榻上的人笑了起来。

    “元”

    元清晚,别来无恙。

    两年未见,白云捱对元清晚还是很想念的。

    只是这话还未说出口,那边元清晚便皱起眉来开口打断他的话。

    “青黛,此人是谁,为何擅闯我内屋”

    见元清晚似是要生气的样子,青黛急忙开口解释。她倒是忘了,自家夫人平日里最不喜的便是有人擅闯夫人住的院子。

    “禀夫人,此人是主子找来为您诊病的大夫,姓白,白先生。白先生的医术很是了得,您昏迷的这几日,城中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只有白先生,不过用了两个时辰,夫人您便醒过来了,这一次当真是要好好谢谢白先生呢。”

    青黛笑说着,却忽略了那边白云捱满脸的惊讶之色。

    元清晚不记得他了怎么可能方才他为元清晚清除体内毒素之时,她的身份分明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不记得他

    白云捱正要分说什么,不想元清晚又皱眉开了口。

    “我的病我自然知道怎么治,这般无门无派的散医游客,如何能来为我诊病”

    元清晚的话让房中众人皆是一愣。

    青黛是有些疑惑,自家夫人向来对谁都和蔼,如今面对的可是救命恩人,如何突然这般言辞犀利了起来难道就是因为白先生未禀报便进了屋子

    川朴则是有些生气,在他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的医术比他家公子更为厉害,无门无派又如何他家公子从不需要那些虚妄的东西!

    而白云捱,却是将心中的惊讶掩去,眼中带着些思量,心底却是微微松了口气。

    当年在百里草庐的时候,他赖在草庐之中偷学医术,元清晚后来同他说,若当真想学医术,百里越不愿收他,他大可拜旁人为师,如他这般偷偷学来的,到底是无门无派,日后就算能行医治病,也不过是散医游客。

    如今元清晚说这话,可不就是当初那一句

    可见元清晚是记得他的,记得却不愿相认

    白云捱将目光移到青黛身上。

    看来这院子里,没有元清晚可以信任之人。

    青黛没想到白云捱会突然看向自己,被这般英俊之人看着,她清秀的面容顿时染上两朵红云,继而又急忙开口。

    “白先生莫要误会,我家夫人并无歹意,只是不喜旁人擅闯夫人的屋子而已。”

    她解释得清楚,元清晚将头迈到一旁去,倒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眼底闪过的一丝笑意却没有逃过白云捱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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