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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既然如此,便谢过夫人了。”忽地,胡妈妈像是想通了什么。

    “这就对了,有了消息通知我与老爷。”金红玉打了个哈欠,将产婆扔下独自离开。

    有没有消息通知都无大碍,因为杨珍珠必然不会顺利将孩子生下来。

    假山后的元清晚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勾唇坏笑,杨珍珠不是个善茬,又将她腹中胎儿看得极其宝贝,怎会不防金红玉。

    观望周遭,元清晚并未看到元仲前来,只有婢子步履匆匆。

    看来她那父亲又是被什么绊住了脚啊。如今看起来没有她什么事,她只需要静观其变,看好戏便是。

    想到此,元清晚便又折回了房间歇息。

    胡妈妈带着金红玉留下的产婆进了房间,一入房间,就听得杨珍珠的痛叫声,她捂着肚子,面容狰狞,豆大的汗水在额头上流下。

    “主子,您怎样了”胡妈妈用衣袖为杨珍珠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之前的产婆为难道:“这分明是难产啊。”

    她语毕,却被杨珍珠死死抓住了胳膊:“这孩子,必须健健康康地生下来,否则,你就得死。”

    说这话时,杨珍珠用尽了力气,青筋暴露。

    “我自然会尽力。”

    “我有办法。”金红玉留下的那位产婆突兀开口,不知她在何处拿出一包熏香,平静开口,“我需要将这熏香点上。”

    难产哪里还有着熏香的道理,熏香对胎儿极其不利。

    胡妈妈皱着眉头,她走到产婆之后,一个手刀将她砸晕。

    她留下只是忽然想通,这产婆日后兴许可以成为能够指认金红玉的关键人物。

    既然是关键人物,自然得留下来。

    “交给你了,必须要我家主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诞下孩子,否则,老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胡妈妈威胁着她请来的产婆。

    产婆擦了擦冷汗,才点了头。

    ——

    金红玉一入院子,元曦舞便迎了上来,她焦急询问:“怎么样了成功了没”

    “自然,你母亲就算只单单为了你,也定会成功。”

    给元清晚下了毒,让产婆在生产之时对杨珍珠动手脚,她就不信,这次还能出什么差错不成。

    “太好了,太好了。”

    元曦舞拍着手,她高兴到快要跳起来。

    只是这高兴未有多久,便传来了消息,杨珍珠顺利生下了男儿。

    这对金红玉母女来说,简直是噩耗。

    彼时,二人正睡得香甜,李嬷嬷急得直接闯入了金红玉的房间:“不好了,不好了。”

    金红玉被吵醒很是不悦,她怒道:“李嬷嬷,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怎的回回都如此莽撞。”

    “杨姨娘生了。”

    “什么”金红玉低喝,她一时焦急,直接从塌上掉下去,嘴里却还不时嘀咕:“那个贱人怎么可能生,这不可能,我分明……”话戛然而止,金红玉想到胡妈妈的表现。

    明明刚开始很是拒绝她留下产婆,后来又忽然接受了,一个人的思想不可能转变的如此迅速。原来竟是其中有诈!

    “不好。”金红玉想到了她留下的那名产婆,当即吩咐李嬷嬷:“快去将我送去的那名产婆带来。”

    金红玉心底明白可能要坏事,但她如今毕竟还算得当家主母,即便是遇到这事,还得先平复心情。

    所谓,越急越乱。

    金红玉在李嬷嬷离开后,便将元曦舞从床榻上拉起来:“舞舞,舞舞,快醒醒。”

    元曦舞皱眉睁开了惺忪的双眸,她烦躁道:“娘,你作甚我正做美梦,忽然将我唤醒,忒过分了。”

    说罢,元曦舞便要再次躺下,金红玉叹了口气,“快起来,出大事了。”

    “什么事”元曦舞努嘴。

    “那贱人生了。”

    倏地,元曦舞坐了起来,神色中回复了清明:“不可能,娘,你是怎么办事的这要是……”

    字字句句都是埋怨的话,金红玉看着元曦舞很是失望,她事事都为这唯一的女儿着想,费尽心机地为其铺路,可每次失败,受到的不是鼓励,反而是埋怨。

    元曦舞也有所察觉,她楼主金红玉的胳膊:“母亲,方才是舞儿一时心急,说出的话都做不得数的,您切莫往心里去。”

    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可即便如此,还是能让金红玉感到一些欣慰,她抚摸着元曦舞的脑袋:“舞舞,别担心,天塌下来娘也会想法子给你解决。”

    “嗯,娘果然对我最好了。”元曦舞抬头,“对了,那贱人生的是儿是女”

    此话问的金红玉一愣,她道:“尚且不知,快些穿好衣服,咱们得去瞧瞧。”金红玉不敢将产婆的事情告诉元曦舞,害怕元曦舞更加担忧,只得自己先将那种惧怕感压了下去。

    隔得很远,便能听得到元仲爽朗的笑声,金红玉与元曦舞相视一眼,暗道不好,听这笑声,莫非当真是个男儿。

    元仲原本便有些重男轻女,一个元清晚便已经让她们煞费苦心,如今再来一个……

    金红玉加快了脚步,她扯了扯嘴角,终于扯出一丝笑意:“老爷,看来是杨姨娘生了男儿。”

    元仲见是金红玉,便抿了唇:“是啊,珍珠生了男儿,可是这元府上的一大功臣啊。”

    杨珍珠躺在床榻上,还很是虚弱,闻此,她也露出了笑容:“老爷,什么功臣不功臣的,为您生儿育女,原本便是分内之事。”

    此话说的十分露骨,更是让金红玉恨得牙痒痒。

    “夫人,你说是不是”杨珍珠故意去询问金红玉。

    金红玉慌张点了点头,“为老爷生儿育女,确然是咱们的本分。”

    此刻天色已渐渐明亮,天空乌云密布,雨像是随时都会下起来一般。

    元清晚起了个大早,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喃喃自语:“看来我得去看戏了。”

    “看什么戏”红杏端着小米粥前来,昨晚因为元清晚没有告诉她,她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现下又听到好戏二字,自然不会再放过。

    元清晚没有答话,只是看到了小米粥便蹙起眉头:“怎的还是这个”

    “没办法,不知老爷从何处听来的,非说小米粥对少爷身子有好处。”




第七十四章 别扭红杏,母女隔阂
    倘若当真受伤,吃些小米粥确然是对身子好,可如今是假受伤……

    “少爷,您之前不是说过么,做戏做全套,既然如此,还是吃粥吧。”红杏吹了吹玉勺中的粥便朝着元清晚嘴递去。

    元清晚微微侧头,躲了过去,她岔开了话题:“现下杨珍珠应当成功生产了。”

    红杏闻此,一脸疑惑,她歪头好奇道:“少爷您是怎的知晓的”

    “天机不可泄露。”

    将小米粥放下,红杏撇嘴,“既然如此,奴婢便不问。”

    红杏知晓她身为卑贱的婢子,这般耍性子是僭越了,但习惯很难改变。

    大抵是看出了红杏的心思,元清晚正经道:“红杏,我从未将你看得比我卑贱过,对我来说,你便等同于我的妹妹。”

    这假妹妹可比元曦舞那个真妹妹好了太多了。

    “好了,你若想看热闹,便趁现在去吧,回来将消息告诉我。”在红杏要感动到痛哭流涕之时,元清晚朝着她的额头敲了一记。

    红杏夺门而出。

    独留元清晚坐在塌上无奈摇头。

    红杏不过是个小丫头,虽然被送入这阴谋阳谋的深宅大院里过着小心翼翼地日子,但人的天性总归是不会被掩盖的。

    想到之前金红玉处处设计,元清晚眸子划过一道不悦阴戾,她如今已经看这场戏看倦了,差不多快到了要收网之时了。

    良久,红杏折了回来,她一脸的担忧。

    元清晚见此,挑眉询问:“怎的如此闷闷不乐,爷方才让你去看戏可是为了给你解闷儿,如今你这般模样回来,倒让爷我认为方才委实不该叫你出去看热闹了。”

    “杨姨娘生了男儿。”红杏失神道:“她怎的能生了男儿呢这对少爷怕是有诸多不利。”

    红杏虽然晓得她说再多元清晚也不会责备她,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子,后面红杏便乖乖缄口不言。

    母凭子贵,如今金红玉便等同于秋后的蚂蚱,蹦哒不起来了。可杨珍珠却正于上升之时,定然不可能没野心。

    “男儿便男儿,左右不过是襁褓婴儿,又能如何”

    元清晚不是蛮横不讲理之人,她没有狠心到因为自己而去向一个将将出生的婴儿下手。

    “帮我准备拐杖,府中姨娘为我生了弟弟,我又如何能不前去看望。”

    她装作伤了腿,又让张郎中说过,她如今不宜下榻之事。

    想来,真是自己狠狠打了脸,元清晚不断叹息:“早知如此,我便伤胳膊好了。”

    抱着拐杖回来的红杏听到此话,抽了抽嘴角。她家少爷当真随性,想伤哪里便伤哪里。

    虽然晓得是假装的,但如此光明正大地将那些小心思说出来总归是不大好的。

    元清晚去看望杨珍珠时,杨珍珠正抱着他的宝贝儿子亲着,看到元清晚,杨珍珠抱着婴儿的胳膊明显往后缩了缩,一脸戒备地瞧向元清晚:“少爷,你这伤还没好,怎的便来看我。”

    “你可是立下了大功,我自然要给二弟送些礼物来。”元清晚毫不客气地坐在杨珍珠一旁,她伸出手想要掀开挡住婴儿脸的棉布,却被杨珍珠抱着躲开。

    由此,元清晚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片刻收了回去:“姨娘多虑,我只是想瞧瞧二弟的模样,没有其他意思。倘若我有别样心思,便也不会一次次帮助姨娘了。”

    言外之意,便是她若想要这婴儿死,先前根本不会傻到去阻止金红玉。

    闻此,杨珍珠方才安心一些,主动将棉布掀开给元清晚瞧。

    只见襁褓中的婴儿满脸皱皮,闭着眼睛正在熟睡。

    这,可真丑。

    想到将将出生的婴儿都是这般丑模样,元清晚笑道:“还这般幼小便有清秀之气,日后也定然是位翩翩温润公子。”

    经这一夸,杨珍珠也笑了起来:“原来不仅我一人这般觉得,少爷也觉得润儿生的好看。”说着,还不忘轻轻摇一摇。

    “润儿”

    “少爷还不知吧,老爷为他取名元清润。”

    这名字当真不错,看来她那个父亲重男轻女的名声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元清晚在袖中掏出一块玉递给杨珍珠:“杨姨娘,这块玉出自尚清阁,极其珍贵,我没有什么礼物可送,这块玉便给二弟了。”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些事,先行告辞。”

    元清晚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留下杨珍珠诧异地拿着那块玉不断打量,玉泽光滑圆润,有道道流光不断闪现。杨珍珠毕竟是商贾之女,一些宝贝她还是可以轻易辨别的,她拿着玉对准光亮,不难看出此玉乃绝世好玉,世间难得。

    “出自尚清阁的玉……”杨珍珠喃喃自语,令人看不出她眸中神色。

    尚清阁乃这天下最为神秘之地,里面的物件随意拿出一件便是惊骇世俗的宝贝,且不说多少银两能买下,想要进入阁中都是异常艰难的。

    元清晚她当真是拿着尚清阁的玉给她的,莫不是在糊弄她

    可这玉,除了尚清阁,其他地方怕是也得不到……

    元清晚直接去了元仲得书房,此刻元仲正坐于桌案前绘着什么,听到声响,他当即将画盖住,有些愤怒的抬头,见是元清晚,愤怒之色又逐渐消散下去。

    “你不在房间好生歇息,乱跑对你的伤可没好处。”

    元清晚目光一直盯着那副话,直觉告诉她,那副画定然有秘密。

    她晓得元仲定然是不想被人发现,便提起了其他事:“正因为父亲下了禁止孩儿外出令,孩儿才不得已来了这里。”

    闻言,元仲挑眉,他负手而立:“怎的,你想出去不成”

    出去十次,有八次都得是命悬一线,与其这样,他宁愿元清晚一直待在这元府当中。

    “父亲,孩儿身为男子,定然要时常出去才能学得更多本事,一直被禁锢与府中,怕只得逗逗鸟儿了。”

    其实,此番出去还真没甚要事,只是脑海中一直控制不住浮现一人的脸,两日不见,他是否也想她了

    “逗鸟也罢,总比丢了命好。”元仲一甩衣袖,“你回去休息吧。”

    “父亲以为孩儿在府中便能安然无恙不是我找麻烦,是麻烦找我。”

    良久,元仲背对元清晚叹了口气,他似是想通一般,“你去吧,快去快回,小心你的伤口。”

    “是,父亲。”

    ——

    这府中尚且安静,若说起不平静的倒是大有人在,金红玉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她一直吩咐李嬷嬷寻找产婆,可产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将元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曾发现一丝痕迹。

    “夫人,那产婆是嘴严实的,更何况她的家人在咱们掌控之中,她定然不会胡言乱语。”李嬷嬷为了稳住金红玉的心神,安慰道。

    “只要不找到她,我便无法安心。”金红玉说话时也不敢太过大声,生怕被元曦舞听到,如今元曦舞已经觉得她是个没用的母亲了,若此事还让元曦舞崩溃,怕是元曦舞又要崩溃地将东西乱砸一通,“接着去找,再派人潜入杨珍珠院子里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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