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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咳咳”

    十四轻咳了一声。

    那边喝酒喝得开心的两人终于想起身边还站着两个快僵成石像的人。

    一身红衣、香肩半露的绝色女子将一双桃花眼放在十四同十七身上上下打量着,那嘴边的笑意很是柔媚。十七还好,左右她不在乎谁看自己,十四的心态便没十七那么好了,被红佛看得有些生气,皱着眉转身走出了这屋子。

    红佛看着咯咯笑了起来,同元清晚打趣。

    “你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两个厉害的小姑娘,初次见面便险些让我这玲珑赌坊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她是红佛,从前这京都城中的花魁。

    岁月对她似乎格外的偏袒,那么多年了,纵使她已然离开了春红楼,隐姓埋名的在此处开了赌坊经营这几年,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颦一笑依旧如此动人心魄的好看。

    元清晚也笑着看向十七。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她们玩楼下那些东西这般的厉害,若是早些知道,如今我都变成家财万贯的大富人了!”

    元清晚也同她说笑。

    这红拂同老板娘一样,都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了,这相处起来没有那么多的客套,叫她轻松不少。

    只是她这话红佛不敢苟同。

    “你从大将军变成了当今的皇后娘娘,有权有势,这天下最阔气的便是你了,还敢说这般讨打的话!”

    简单的一句话从红佛口中说出来便带着满满的柔情,元清晚都不明白,这尘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如水一样的女子也不怪当初那些男人纵使一掷千金也只想求亲眼看红佛一眼罢了!

    “这天下是天下人的,红佛才是在下的。”

    说着从前打趣惯了的话,二人也不觉其他,笑闹过了元清晚也开口说起今日来寻红佛除了叙旧之外的第二桩事。

    从怀中取出一小小吊坠放到红佛面前。

    “此物你可认识”

    红佛将那小小吊坠拿来在手中细细看着。黑色的吊坠之上带着些许的血腥味,似乎是被鲜血浸泡过一般。

    这是元墨从皇庙带回来的东西,那些黑衣人身上的。

    尚清阁那边查到的结果是,所有东西或是武器都寻到了出处,唯有这一枚吊坠如何都查不到来历,似乎并非是那几个黑衣人身上的东西。如此一来便有了查下去的线索。今日本也是来寻红佛叙旧的,只是既然来见的是红佛,元清晚便也将此物带在身上顺道问一问红佛看,毕竟从前的红佛,可是专为她搜罗、查找信息的,且从未让她失望过。

    这次自然也一样。

    红佛将那小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最后将东西重新放在桌子上。

    “这东西我自然认识,只是你应该比我对它更熟悉才对,这是灵陵国传出来的东西,准确的说,是灵陵毒医才会有的东西。”

    回程的路上十七说什么也不愿意将那吊坠递给元清晚,若是元清晚说想要看看,她便自己拿着吊坠递到元清晚眼睛前面,弄得元清晚哭笑不得。

    “红佛都说了,坠子里面的蛊虫已经死了,死了便干涸化为飞灰,这就是个空壳子,你就是给我也无妨的!”

    说罢抬手便要去拿,不想还是没有十七手快,一下子便收了回去,连看都不给她看了。

    元清晚无奈,但既然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便留在十七那边也无妨了。

    只是让她觉得没有想到的是,灵陵国的毒医会出现在京都城,还下蛊指使人去杀元墨。,来人到底是谁,同元墨,或是说元家之间又有什么仇怨

    “公子,会不会是那端木母女”

    说起灵陵国,十四一想到的便是前些时日才见过的端木母女。

    元清晚没有说话,因为她也回答不了十四这个问题。现如今看来,端木母女是最有可能的人,但那两人要害也是来害她,根本没有杀害元墨的理由!更何况,红佛说的没错,她对灵陵国的毒医最是了解不过,毕竟从前灵酒在她身边陪了那么久,自然也同她说过灵陵国毒医的事情。

    毒医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不难闻,但除非死而复生,不然永远都除不去,那是一开始养蛊便会留在体内的味道。端木莲鹤同端木珊身上都没有那种味道。

    所以她不确定,以下蛊的方式指使那些江湖人去杀害元墨的,是不是端木莲鹤或者端木珊。

    “再看看才能下定论。”

    马车吱吱呀呀的向前走着,在热闹的市集之上,人来人往的,车马到底是走不快,元清晚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只是才没多大一会儿,便听到赶车之人一声长嘘,马儿应声停了下来,元清晚也睁开眼睛。外间杂乱热闹的声音告诉她,她们还在闹市之上,那为何会突然停下来

    “出了什么事”

    那边十四已经问出口来。

    “前面街道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儿,这路都被堵住了,少爷稍后片刻,小的这便去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咱们绕路走!“

    外面赶车之人是宫中的侍卫,都是夙北陌吩咐了一路保护元清晚而来的。此时应答了一声便下了马车向前几步询问起看热闹的百姓,也不敢太过远离,待问清楚了事情便立刻回了马车上。

    “回禀少爷,这巷子里出了人命,大理寺的人在处理呢,一时半会儿这些人只怕散不去,咱们还是绕路走吧天黑前能赶回去。”

    元清晚点了点头,十四同那侍卫知会了一声,这马车便转头向着另一条路行去。

    在车中无事,元清晚倒是好奇天子脚下、青天白日的出了什么人命总不会是白事儿,若是白事,不至于让那么多人围观看热闹。

    “方才那巷子里是出了什么事儿”

    元清晚开口,隔着层薄薄的竹帘,外间赶车之人急忙回应。

    “属下只打听到说像是谁家的少爷强占了民女还杀了人,如今官府正在处理此事,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方才只是简单的问了两句,到底是不能问清楚的。

    十四见元清晚似是有些好奇,便自告奋勇:“娘娘若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属下下去打听了回来告诉娘娘”

    元清晚却是摇了摇头。

    “不必,若是大事儿自然会传到宫里来,你贸然出去,若是叫人认出是本宫身边之人,只怕会影响大理寺的人查案。”

    不过是正巧经过罢了,出面询问此事反倒是不合适。

    十四点点头听话的继续待着,倒是立刻便将这个小插曲忘得一干二净。

    如元清晚所言一般,若是大事儿,定然会传到宫里。

    将京都城杀人害命一事传到元清晚耳朵里的人是白云捱。

    若是平日,白云捱也不大会理会这些事情,在他眼里除了治病救人之外再无其他。但这次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关注,因为强抢民女又杀了那女子一双父母的,是苏家的嫡长公子苏易寒。

    苏家便是苏轻羽的那个苏家,苏易寒是苏邑伯的嫡长子,活了这许多年虽没有什么建树,但也并未犯过什么大的过错,如今却在酒醉之后闯了民宅、强欺了民女,还杀了人家一双父母,这件事在京都城中引起的轰动不小,看来这苏易寒这一次是要受些罪了。

    只是让白云捱担心的是的

    “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苏清让做的”

    距离上一次白云捱见到苏清让,至今已有月余,元清晚以为苏清让已经离开京都城了。

    可是如今发生的事情

    “不是怀疑,是肯定,这件事情就是她在背后动的手。”




第七百四十五章 苏家嫡子
    “为何如此肯定”

    元清晚总觉得若是苏清让想要报仇,大概会带着月华杀进苏家,用这般曲折的方式,未免太过拖沓了些。

    白云捱叹了口气。

    “大理寺到那女子家中时,正巧看见苏易寒错手杀人的画面。若是无人报官,大理寺的人如何能去得这般快,报官的人就是苏清让,有人亲眼看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光明正大走进大理寺报的案。”

    苏清让去报案之时肯定早已将一切设计好,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巧合的让大理寺的人看见苏易寒杀人。

    元清晚低眸想了想:“她应该知道,按着如今苏邑伯的权势,绝对不会让苏家嫡子因为这件事而毁去,纵使大理寺将人抓了去,他定然会想方设法将苏易寒救出来。”

    一旦苏易寒出来,这件事对他至多是坏些名声,旁的没有任何影响,此事若是苏清让所为,未免过于白费力气了些。

    白云捱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她如今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京都城内,告诉了苏邑伯她要对苏家人动手的消息,若是先前苏邑伯还有所收敛没有在明面上对她动手,那如今只怕是不会再顾忌什么了。”

    毕竟对于苏邑伯此人来说,苏家的名誉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听到这里元清晚反倒笑了笑:“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你只管在旁边看着便是,依我看,阿羽这个妹妹也不是好招惹的主儿,苏邑伯拿她不一定有办法。”

    正如元清晚所言一般,那苏易寒虽然被大理寺的人抓进了大理寺,但还不等他在里面受点苦,苏邑伯便想方设法将他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自然是暗中进行的,毕竟那日苏易寒动手的时候可是不少百姓都看见了,若是公然将这么一个人放了,那不是激起民愤苏邑伯也想了个法子,悄悄的将苏易寒救回了苏家,连夜便送出城去,似是去了苏家庄子里,只想着等两个月风头过了再让他回来。

    苏邑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是没有想到,三日之后,本应该是在京郊庄子里的苏易寒突然出现在京都城里,还是京都最热闹的集市之上。此人当街便搂了个面容娇俏的小女子,还吩咐手下将那女子的丈夫当街打死,这一来,不少人都认出他便是先前犯事之人。

    事情越闹越大,京兆府尹到的时候,若不是差人拦着,围观的百姓都能将苏易寒一行直接打死!

    闻言赶来的还有苏邑伯,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自己亲生儿子抱头蹲在那处被人打得满脸鲜血,但他面上没有半点的心疼,有的只是冰冷和厌恶。

    似是是在厌恶此人丢了他苏家的脸面!

    苏易寒被人拉起来的时候,一只眼睛已经被人打得睁不开,另外一只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远处的爹爹,顿时像是看见救星一般大叫起来:“父亲救救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只是纵使他喊破喉咙,也无人在意他所言。远处苏邑伯的身影渐渐淡去,被押送到京兆府的路上,无数的东西向着苏易寒身上扔过来。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当日杀人的是他,今日当街调戏民女、杀害其丈夫的人也是他,有目共睹的事儿,他说不是他做的,谁会信

    人群之中,一个小姑娘身穿蓝色衣裙,脚腕之上带着叮当响的银铃,似乎看完热闹准备离开,无奈人潮拥挤,她只能用小小的身子努力向外挤去。有被她挤得不耐烦的人转头正想开口骂,却在看见她面上覆着的白绫时闭了嘴巴,反倒出现一丝的怜惜,急忙让身边人都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诶、这人来人往的,这小姑娘眼睛看不见还来看热闹,诶诶诶!那边的看着点,别伤到这小姑娘”

    人群之中总有好心人关怀她。小姑娘闻言很是纯良的笑了起来,同发声处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谢谢老伯!”

    苏家嫡子苏邑伯两次当街伤人之事还是闹得太大,直接传到了天子耳中,皇上盛怒,早朝之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骂了那苏邑伯一顿,只说他教子无方。那苏邑伯半句不敢反驳,皇上骂什么他便认什么,就算最后皇上赐了那苏易寒腰斩之刑,苏邑伯的眉眼都未动一下,反倒谢恩皇上没有为此处罚苏家。

    如此一来,元清晚同白云捱也才明白,苏清让先前所为哪里是白费功夫不过是做个铺垫罢了!想必这一次苏易寒突然回京又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该也是苏清让的手笔。

    “想必苏邑伯对此事的态度,也早在苏清让的预料之中。”

    因为清楚苏邑伯看重的只有家族名誉,所以知道苏邑伯绝对不会再救苏易寒一次。且那苏邑伯如今只怕很是后悔第一次将苏易寒救出来的决定。

    白云捱苦笑一声:“她本就是想要看着苏邑伯用当年伤害她的手段,将苏家一步一步的推向深渊。苏邑伯最在乎的东西,便是她最想毁去的东西。”

    窗外却生生的立着一支红色海棠花,半开花苞,在微风之中轻轻摇曳着。

    元清晚抬手碰了碰那花苞,似是怕伤到它一般,碰了一下便将手指收回来。

    “你说,苏邑伯现在,可有后悔当年将苏清让丢弃的做法”

    才问完她自己便笑了起来,只觉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白云捱也没有回答她。

    这个问题,他们都很清楚,因为太过了解苏邑伯此人。

    只要是有害于苏家名誉的人或事,苏邑伯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处理掉,这样的人,怎么会后悔将苏清让扔弃若要说后悔,只怕也是后悔当初没亲手将这个女儿杀死吧。

    “我打算离宫了。”

    白云捱突然开口,元清晚愣了愣,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想去随身保护那个小姑娘她身边有月华,若是她不愿你跟着她,你大概近不得身。”

    月华的武功,不在白云捱之下。

    不想白云捱却很是坚持。

    “不管如何,总要一试,月华武功虽高强,却难防人心,若是不亲自去护着,我总归是不放心。”

    至此元清晚也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应了下来。

    其实按现如今的状况看起来,说起算计,那苏邑伯只怕还不是苏清让的对手。

    白云捱出宫是为了去保护苏清让,这件事自然是有些危险的,便将月儿留在了宫中。

    这些时日小丫头待在宫中很是拘谨,被身边姑姑教导着,看见元清晚都不敢跑过来抱她,只能却生生的站在那处像模像样的行礼。

    元清晚倒是不喜这样,好好的一个姑娘,何必被宫中这些繁杂的礼数所牵制便免了月儿所有的礼数,由着这丫头玩闹。

    月儿不过五六岁,平日里除了跟着身边的姑姑识字之外便是在乾坤阁中同元菀元珏玩乐。两个孩子还小,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但一看见月儿便欢喜得挥着双手,可见小孩子同小孩子最是能玩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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