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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这哪里是太子和公主闹腾奴婢昨儿看着公主老是将手放进嘴里咬着,想必是要长牙了,这牙根痒起来,孩子又不会说话,自然只能哭了。”

    说罢上前,接过元清晚脱下来的披衣。

    湖边凉风习习,被这带着荷香的夏风一吹,顿时人都精神了不少。

    元清晚点了点头。

    “看着是像要长牙了,这两日被他们两折腾累了,倒是忘了此事。内务府的人早就准备好了磨牙之物,就放在本宫寝殿里,晚些你们找出来送过来,莫叫两个孩子哭闹不止哭坏了嗓子。”

    “是。”

    待太子和公主的事情说罢,秋言又说起另外一桩事儿来。

    “娘娘,今晨永安宫里来了人,说是颜夕郡主入京已半月有余,叶太妃想为其设个洗尘宴,届时想请娘娘带着太子和公主殿下一同过去热闹热闹。”

    “叶太妃”

    听秋言说起这个人,元清晚还是有些惊讶的。

    这叶太妃她是记得的。毕竟如今还在宫中的太妃不多,没有随先帝而去的,大多都是住在太妃所里,年轻时争争抢抢一辈子,到头来也是同住一屋檐之下相互照顾。

    只是这叶太妃稍有些特殊。因着从前照顾过当今圣上一段时间,且于先帝有恩,算是皇家的恩人,故而先帝离去之后,她便也没有被送去太妃所,反倒是去了太和园中最为僻静的永安宫住着。因着早年间叶家出了些着人笑话的丑事儿,这位太妃为了不让先帝两相为难,便同叶家断了干系,如今虽无亲无故探望陪伴,整日里伴着古佛青灯,倒是也算安享晚年。

    “若是本宫没记错,叶太妃向来不喜同人相交,平日里潜心礼佛,怕是许久都没有出过永安宫的门的,如今突然设宴是为何太妃都请了些什么人”

    “回娘娘,齐妃娘娘宫里也有人递了帖子去,魏答应那边倒是没有人去过,再有便是太妃所里几位从前同叶太妃较为亲近的,是了,皇上那边,太妃娘娘也派人去过了,只是皇上说政务繁忙给拒了。”

    秋言一一点了出来,元清晚听着点了点头。

    递到她宫里来的这帖子,倒像是顺便递来的,毕竟她好歹也是后宫之主,叶太妃这不过是来她面前走个过场、知会一声罢了。

    既是如此,她也不知该如何同先帝那些妃子交涉,便也一同拒了便是。

    “只说近日本宫身子不适,帮本宫拒了吧。”

    半响又开了口。

    “你方才说,叶太妃宴请的是颜颜夕郡主是哪位王爷府上的郡主同叶太妃之间有什么亲近的关系”

    这叶太妃深居简出,甚少同人来往,就连她生下元珏同元菀之时,叶太妃也不过差人送来贺礼,并未亲自过来看一看。现下突然为了一位郡主在宫中设宴,若是说这二人没点什么关系,她是如何都不相信的。

    那边秋言知道的到底多些,一听皇后这般问便立刻点头回应:“是颜夕郡主,是雍王府的嫡长小姐。当年雍王同庸王妃带着将将满一岁的颜夕郡主前往灵雾山祈福,半路上遇刺身亡,只留下雍王府的忠仆带着颜夕郡主逃了出来,送到叶氏老家抚养长大,如今已过了及颦礼,便上了京都,到底是郡主之尊,怎么都是要回雍王府的。是了,叶氏是雍王妃的母族,太妃娘娘算是这位颜夕郡主的姨母。太妃同叶家断了来往后,唯独愿意同颜夕郡主亲近,平日里送回叶家去的信件,都是写给这位颜夕郡主的。”

    说起这个,秋言倒又想起一桩旧事来,只是不知该不该这个时候同主子说。

    就这一瞬间的愣神便被元清晚看在眼里,只笑言:“有什么话但说便是,此处就我们主仆三个,又无旁人。”

    对于这位叶太妃她是很敬重的,听说当年叶太妃伴在先帝身边,帮先帝出了不少治国良策,着实是位女诸葛,这样的人若不是潜心修佛不喜人打扰,元清晚倒很想去请教请教。

    这宴会倒是可以见到,只是人多眼杂的,到底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日后再寻机会便是。

    那边秋言还是有些犹豫,半响才点了点头带着些小心开了口。

    “听说这位颜夕郡主此次上京,是为了允诺当年同皇上订下的婚约而来的。”

    闻言一旁的红杏愣住了,元清晚也有些惊讶。

    “婚约”

    夙北陌从未同她说过,他同旁人还有婚约在身,况且,这婚约,是什么时候定下的

    那边红杏已经皱起眉头来了:“秋言,你可莫要胡说!皇上对皇后娘娘一心一意,从不看旁的女子一眼,如何还会同别人有什么婚约”

    秋言叹了口气:“事关天子,我如何敢胡说那怕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只是此事严格说起来,同皇上也是无关的。”

    那是许多年前的一桩旧事了。

    当时七子夺嫡,竞争之激烈比而后的霖王造反有过之无不及,当时七位王爷之中有四位各自为政,对王位都有私心,还有两位无心朝野,只自保足矣。唯有早早封了王爷的雍王,一心一意扶持先帝。

    也正是因为有雍王的扶持,先帝顺利登基为帝。要说这雍王也是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新王登基,他立刻交出手中的数十万兵权,安安心心的娶妻生子成了京都城中最为闲散的王爷。先帝最为信任的便是这个弟弟,心中对其也很是感激,当雍王府有了第一位小郡主的时候,先帝大手一挥,立刻允诺:日后不管他的哪个儿子登基为皇,待郡主及颦,便要立刻八抬大轿上门迎娶郡主。

    当时虽没有什么写下来的旨意,但天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事便就这般定了下来。

    这件事本在数年前夙北陌登基的时候便应该被人提起来,只是雍王同王妃去的太早,谁也不知道这位小郡主这些年在叶家过得怎么样。且小郡主尚未及颦,王爷王妃一去,郡主背后无人,不知道是否被叶家厚待,若是无权无势的一个女子,于皇上安邦定国没有半点的帮助,朝臣们也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而惹天子不快。

    更何况,如今皇上独宠皇后,连武大将军家的齐妃娘娘都不得皇上多看一眼,更遑论别的女子故而此事一直无人敢提起。

    “但现下不同了啊叶太妃这般大费周章的要为这位颜夕郡主办洗尘宴,明摆着是要告诉所有人,叶家,就是颜夕郡主的后盾。”




第七百五十三章 设宴
    元清晚淡笑着开了口。

    一旁的红杏顿时跳了起来:“就算有叶家那又如何!皇上只喜欢皇后娘娘一人!万不会迎娶旁的女子入宫!别说一个叶家,就算是有十个叶家,那也不抵用!”

    见红杏这般激动,虽然知道她也是为此事而着急,但元清晚还是向她摇了摇头。

    “话不可这般说。”

    这些话若是传到叶太妃耳朵里,只怕不好听。若是传得更远些,那她的善妒之名,岂非更是要洗不清了幸而她也从未想过要洗清这善妒之名,此生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再没有第三个人的位置,她的夫君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只能有她一个结发之妻。

    她就是善妒,那又如何

    “娘娘!”

    红杏看着自家主子满面清风,似是半点不在意这桩事的模样,顿时更是急起来。

    叶太妃从前照顾过皇上,皇上对叶太妃很是敬重,若是叶太妃开口带众人提起此事,宫中只怕又要多一位主子了!

    元清晚向记得快要跳脚的红杏摆了摆手,向着一旁的秋言扬了扬下巴。

    “别着急,待在秋言身边那么久,怎么也学不到她半点的沉稳”

    这些事情若是急有用的话,那便不必动脑子了。

    “娘娘,此事可要探一探皇上的口风”

    其实秋言心中也是有些担忧的。毕竟是先皇定下来的亲事,皇上又是忠孝之人,若当真被人以先皇之意为由来逼迫皇上迎娶那位颜夕郡主,那宫中或许要出现第二位齐妃也不一定。

    如今后宫平静祥和,是前朝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她们可半点都不想看见有人入宫来打破这一片祥和。

    元清晚却是摇了摇头:“不必,本宫相信皇上。”

    夙北陌从不会骗她,更不会辜负于她,这一点,她从未怀疑过。

    “这件事情你们只当不知情便是。叶太妃同这位郡主想要做什么只管让她们做,咱们不必理会,更不必着人去探查什么,只守好这椒房宫,元珏元菀好好的才是最重要。”

    这种时候,越乱越麻烦,越乱越危险,左右那郡主不过才入京,叶太妃那边也只是一场宴会,火都还没烧起来,她不必急着去寻思如何将这火浇灭。

    叶太妃设宴便是设在太和园中,除了秋言打听到的齐妃和太妃所里另外的几位太妃外,还有不少的朝廷命妇,大都年过半百,都是各府上的老太太、老太君,甚少有还在当家的主母。这当家的主母,看来看去,宴席上也只有端木莲鹤一人,至于端木莲鹤为何在受邀之列,当然是宴席郡主亲自请来的。

    各府的老太太来得多,也带来了不少世家小姐,因着是后宫之地,便没有谁是带着孙儿或是儿子来的,只有一群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坐在一堆玩乐着,好不热闹。

    端木莲鹤来了,端木珊自然也是在的,她一路陪着颜夕郡主见过所有的太妃和老太太们,也在众人面前混了个脸熟。有不少人知道颜夕郡主同元家这位新夫人和新小姐亲近的,都开口夸赞颜夕郡主同端木珊:这并排站着的两位莫不是亲亲的姐妹花一样的仪态典雅、一样的标致可人!

    这样的话颜夕听了自然是高兴的,这种身边有亲人相伴的感觉,她很是珍惜依赖。

    只是端木珊便笑得有些牵强,走了半箱颜夕也发现身边的端木珊不对劲。

    “珊珊妹妹,可是身体不适,脸色如何这般苍白”

    不细看还好,现下细细看来,端木珊的脸色确实有些惨白,连脸上的胭脂都盖不住了。

    端木珊同她摇了摇头:“颜夕姐姐不必忧心,珊珊无事”

    说着还强扯出一个笑意来,只是这笑如何看都很是牵强,叫颜夕怎么会信她

    “你这样子哪里是没事若是你不说的话,我便要传太医来了!”

    见颜夕似乎当真要差人去唤太医来,端木珊急忙将她拦住。

    “颜夕姐姐!别”

    罢了见也瞒不住颜夕,便只得靠近颜夕耳边轻声低语了句什么,颜夕恍然大悟,低眸看了看,倒是不坚持着要找太医了,只招手唤了个小丫头过来,边搀着端木珊向院外走去。

    “原是这个,你脸色这般苍白,险些吓到我了!女子最该注意的便是寒气,现下你该是受了寒气才会这般的疼痛难忍,你脸皮薄儿,太医不唤便也罢了,但这宴会你也是玩不成了。太妃娘娘在宫中为我僻了间院子,容我偶尔小住用,你且先去那边歇下,待宴会一结束,我便来看你。”

    颜夕郡主这般关怀,端木珊自然是不拒盛情,且下腹之痛让她确实难在此处坚持应付下去。

    颜夕虽只说是个院子,但到底是在宫里,这院子也着实不算小,足有前后三个院落。端木珊歇息的屋子再最内里的院落,清静雅致、无人打扰,最适合歇息。

    到底是为颜夕郡主举办的洗尘宴,颜夕郡主自然不能不在宴会之上,没有办法陪着端木珊,也只能留她一人独自在此处歇息,又寻了个丫头过来侍候着,颜夕便匆匆回宴席上去了。

    皇宫虽大,但对于住在这其中的人来说,着实也大不到哪里去。至少此时,纵使隔着两座宫殿,住在澜华宫的魏诗雅还是能清楚听到从太和园那边传来的戏曲声。

    “彩衣,是哪里传来的声音为何这般吵闹”

    自入宫以来,还甚少遇上这般吵吵闹闹的时候。在这后宫之中,平日喜欢听曲儿的只有齐妃一人,但齐妃的寝宫离她的澜华宫十万八千里远,不管怎么闹腾她都是听不见的,今日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皇上在附近院子里听戏

    一想到皇上,魏诗雅本来就不够灵光的脑袋更加糊涂,也不想想,若当真是天子想要听戏,自然是去梨园,如何会来在这澜华宫附近

    此时彩衣抬眼看了一眼声音喧闹处,立刻便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回主子,这声音是从太和园那边传来的。太妃的侄女儿颜夕郡主近日回京,太妃在太和园设了宴席,想来是为颜夕郡主接风洗尘的。”

    这件事儿宫中大多数人都知道,之所以魏诗雅不清楚,不过是因为无人敢在她面前提起,毕竟,太妃请了皇后娘娘,也请了齐妃,连宫外的那些个夫人们都送了帖子出去,唯有这澜华宫无人过来。

    如此一来,谁还敢在魏诗雅面前提及此事

    只是彩衣没想到,向来喜静的叶太妃办起宴席来竟也是这般的热闹,这声音传到自家主子耳朵里,她们是相瞒也瞒不住了。

    果然,魏诗雅一听这个顿时皱起眉头来。

    “此事为何我不知晓叶太妃都请了哪些人可有差人过来”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彩衣满脸犹豫的站在那处,不敢回答却又不敢不答,自家主子的脾性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一个不注意便是一顿板子,她可不想平白受一顿板子!可若是不说,那更是惹主子不快!

    “皇后娘娘也未去,奴婢想着本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便也未禀报主子。叶太妃向来不喜同人深交,赴宴的大都是从前同叶太妃亲近之人,太和园那边的人奴婢倒是没见着,许是太妃年老,这些事情上难免有不细致的地方。”

    彩衣尽量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没有这般重要,只求魏诗雅能不为此事而责怪于她。

    只是很闲人,一个性情暴虐之人,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道理。

    “啪!”

    清脆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彩衣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痛起来,但她不敢喊疼,只能急忙跪下去垂首:“主子息怒!”

    边上也有旁人侍候,只是早已习惯了魏诗雅这般做派,在主子发怒的时候便全都轻车熟路的跪下去。好好听主子一顿训,或许再受些轻微的皮肉之苦也就过去了,若是公然同主子顶嘴,那才是不想要命的做法儿!

    “是大事还是小事,你区区一个奴婢也敢替本宫做决定这澜华宫莫不是你说得算!若当真是如此,这主子的位置不如给你来坐!且你是将本宫当成傻子一般的糊弄叶太妃虽年老,但当初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样的人,不过是设一个小小宴席,如何会出现忘了送帖子这般的纰漏你们这些没眼见的东西!是不是你们惹了太妃不快,生生将本答应也拉下水去!”

    她自入宫以来便没见过这位叶太妃,此人该不会独独针对她,想来想去,定然也只有宫里人惹了太和园的人,才被这般的对待!

    地上跪着的彩衣正想告罪,不想突然出现的声音将众人都吓了一跳,只是那声音清冷,其中带着些冷冽,叫人听着心头都一颤。

    “一个无宠无权的小小答应身边的宫女,如何敢招惹太和园的人叶太妃那边没差人过来,归根结底,不过是看不上魏家同你魏答应这极低的位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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