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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虽与元清晚相识不久,可夙北陌已经很是了解元清晚的性子。

    “霖王,你还是学习下你皇兄吧,像你那样的人,很难交到朋友罢”元清晚此刻不顾后果,只想着一时贪图口头之快。

    她平日里并非如此,可此刻却很难抑制。兴许是有另外一人在罢。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元清晚道:“进来。”

    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可以看到她眸如春水与眉间的一朵桃花。只看这半张脸便是美人儿,若是将面纱摘下,怕也会是一位绝色佳人罢。

    “你便是花魁”元清晚将女子上下打量一通,询问:“你怎的不将面上的面纱摘下”

    女子一听,退后了两步:“这是规矩,元公子还是莫要为难小女子。”

    规矩这是什么不成文的规矩花魁戴面纱不过是为了保持其在来客心中的神秘感,可是面前的花魁却不肯摘下,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既然要你摘你便摘!”夙北陌见元清晚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变了脸色,心中不希望任何人让元清晚感到不舒心。

    元清晚将头转向夙北陌,微微诧异,夙北陌为她竟然说了这么多多余的话。

    他果真是断袖不成

    “不必了,我向来不是喜欢为难人的人,不过是一花魁,见与不见,不过如此。”元清晚又自行寻了个位置坐下,夙北陌也坐在她的身后。而夙子霖一直阴沉着一张脸,踟蹰着去与留。

    “王爷想要小女子表演什么”

    此话并非是在问元清晚,花魁的目光盈盈望向夙北陌,眸光流转,好不动人。

    “是元公子叫你来的,你若是问便问她,她想看什么表演便也是本王想看的。”

    话音刚落,便见夙子霖又毫不知耻地坐了下来:“开始吧。”

    元清晚更是诧异了,这皇家之人怎的一个比一个奇葩

    “会不会弹琴”

    此话一出,元清晚后知后觉地觉得她是多问了,既然被称为花魁,定然是多才多艺的,琴棋书画为最根本。

    “自然是会的。”花魁垂头,“不知想要听哪首曲子”

    “你随意,爷我今儿个开心,便舞剑给你伴一下。”

    元清晚一笑:“陌王,怎么样将你的剑借给我用用,你不会不舍得吧”

    夙北陌肩上一直抗着一个月牙白布,形状很是奇怪,元清晚早便注意到了。

    “怎会不舍,我与你的交情,即便你要我将这剑送你,我都不会有任何不舍。”

    元清晚接过夙北陌的长剑,打开布包裹的那一刻,元清晚浑身僵硬。她一直以为夙北陌身为王爷定然是会有不少银两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多金。

    只是一柄长剑,拔剑出鞘的那一刻,流光闪动,险些刺瞎了元清晚的双眸,剑柄上镶嵌的满满宝石黄金。

    只是说来奇怪,明明这黄金宝石搭配在剑上应该是粗鄙不堪的,可不知为何手上的这剑给元清晚的感觉只有犀利贵气。

    “好剑,你这剑真的肯送我”元清晚不敢相信的询问,且不说这剑上的宝石黄金价值几何,单单是这手工打造的价值便是一般人一辈子也承受不起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元清晚的笑容不言于表。

    夙子霖看这二人的互动,很是眼红,他咬牙切齿:“王兄出手好是阔绰啊。”

    “谬赞!”

    此刻,花魁已经坐到事先准备好的屏风后头,琴声缓缓响起,元清晚执剑,随着琴声舞动着长剑。

    元清晚倒是未曾想到花魁所弹奏的并非什么妩媚妖娆的琴,反倒弹奏一曲高山流水。

    她一个旋身,手挽剑花,看到夙子霖打量她的目光,竟然忍不住长剑直接朝着夙子霖刺去。

    夙子霖反应极快,躲开之时不忘推了元清晚一把。

    这一推不打紧,元清晚直接重心不稳,朝着后面倒去。

    夙子霖双臂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元清晚闭上了双眸。

    可想象当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元清晚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睁开双眼,刹那间四目相对。

    元清晚失-身许久,她方才推开了夙北陌:“多谢。”

    “阿晚与我不必客气。”

    夙北陌失去了怀中的温暖之感,有些怅然若失,他失神地看着元清晚。

    若是方才他未感觉错的话,元清晚的胸前并非是属于男子的坚硬,反而是一片柔软。

    他不曾接触女子,但却能深切的感觉到。

    她当真是女子

    想到此处,夙北陌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这大抵是不太可能得罢。

    “霖王,经过这样一出好戏,你该离开了。”毕竟是一介王爷,且事端又是由元清晚挑起的,她自然没有理由再去怨夙子霖。

    “本王不走,既然皇兄还在此,本王怎么可能走”

    元清晚蹙了眉,她歪头不解:“想不通,既然霖王非要在此,那我走。”

    夙北陌看了夙子霖一眼,他倏然移身过去,在夙子霖耳边道:“皇弟,你我既贵为兄弟,有几句话我必然要提醒你。莫要做出格之事,既然你讨厌元清晚,日后便莫要再接近他。”

    这话警醒意味明显,夙子霖也勾唇一笑,“既然皇兄如此在意他,我偏生不愿让皇兄如愿。”

    “既如此,便莫要忘记你今日所说之话。”

    夙北陌本意是想要威胁夙子霖的,可转念想到他应该以什么身份去威胁夙子霖呢

    于是话便生生改了口,只不过威胁的语气还是在的。

    在场几人最过于不舒服的便非花魁莫属了,她被莫名奇妙地叫来演奏,又莫名其妙地看了一出大戏。

    只是这戏她并非想看。

    在无人喊停之前,花魁只得不停地弹奏,可她看着屏风外头的夙北陌,手指微微颤抖。终于‘铮’地一声琴弦断了。

    在如此箭弩拔张的时刻。

    在如此令人紧张的时刻。

    花魁吓得跪地:“请饶命。”




第八十三章 受托于人,医治其面
    琴弦断掉乃是不吉之兆。

    不过元清晚向来不是迷信之人,她看花魁如此可怜的模样,便亲自弯腰将她扶起来:“无碍,你也并非故意的,退下吧,回头我寻你会有事。”

    她日后还要利用这花魁为她所用,若是现在给花魁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花魁又如何会费劲全力地帮助她呢

    “是。”花魁垂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夙北陌一眼,转身离开。

    “陌王,我先走了。告辞!”

    夙北陌跟了上去,“恰好今日闲来无事,便随你去元府走一遭。”

    “还是改日吧,近来父亲正在为家妹的婚事烦忧。”元清晚又岂会真的回去,她只是想要去找方才的花魁罢了。

    她没记错的话,那金红玉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春红楼与奸夫相会。

    只是她看到是没什么用处的,毕竟空口无凭,金红玉定然会找出千万种方法辩解。

    若这一切让元仲亲眼所见,金红玉即便是神仙也难以逃脱了。

    如今这元府尚且平静,元墨与与她的母亲暂时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杨珍珠也因为要保护其儿子,不会与她为敌。

    她如今只要能将金红玉与元曦舞解决,便能轻松一阵子了。

    所以她得尽快。

    “亲事”夙北陌好奇。

    “是啊,只不过家妹性子太过于直,直接当众拒绝了一些公子。”元清晚话锋一转,“说起来,家妹似乎对霖王的感情不一般呢,只是像霖王这般男子,怕也瞧不上家妹。”

    元清晚似是叹息一般摇了摇头:“罢了,家妹如今一张绝世面容也不在了,霖王瞧不上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直接叹息着离开。转身又从后门找到了妈妈,塞给了妈妈块黄金,道:“妈妈,我想见一见花魁。”

    “元公子,你方才不是将将让花魁给你奏了乐么怎的这么快便又想她了”

    “是啊,外界对我的传闻都不实。”元清晚一脸坏笑,“身为男人,哪里有不爱美人儿的呢”

    老-鸨得到了那块黄金,笑得眯着眼睛,脸上的白粉簌簌地往下落着,“既然元公子出手阔绰,妈妈我也没有小家子气的道理。”老-鸨用手指向二楼的一间房间:“你家的美人儿便在那间房,你去吧,告诉她,是妈妈我允许的。”

    元清晚笑容更甚,心中暗道幸好在身上装了黄金,否则今日这事情还真是不好办。

    她承认,她很抠门儿,可方才不是白白捡了茶水与听曲钱么

    ——

    夙北陌心情很是郁闷,元清晚离开之后,厢房之中唯剩他与夙子霖。

    夙北陌也想离开,转身的刹那,却被夙子霖叫住。

    “皇兄,既然元清晚离开了,皇弟觉得你我二人更有必要一同喝上一壶。”

    夙北陌声音淡漠,他转过身径直坐下:“既如此,便喝罢。”

    其态度与元清晚在的时候完全不同。

    夙子霖以一副打量的目光观望着夙北陌,他愈发的搞不清,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夙北陌。

    推杯换盏之间,夙子霖趁机询问:“皇兄为何一次次地帮助元公子”

    夙北陌一怔,随即将手上的酒水仰头饮尽。

    究竟为何那般帮元清晚么

    他也不晓得。

    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夙北陌只说了二字:“朋友。”

    “只是朋友”夙子霖不依不饶地询问,“皇兄怎的平日里对我没有那般好呢莫非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不如一个将将相识没多久的朋友”

    “弟弟”夙北陌嘲讽一笑,“正因你我之间尚有血缘,我才对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当做不曾看到。”

    话里话外都是冷漠,夙子霖这才察觉以前竟然是他小瞧了夙北陌。

    听夙北陌话中意思,是看透了他

    夙北陌一口气饮了半壶酒,他将酒杯搁置:“剩下的,归你了。”

    这是……在羞辱他

    夙子霖死死握紧双拳,他必须要拿下皇位,到时候他便要看看他这个淡然沉稳的皇兄如何还能沉稳得下去!

    元清晚朝着老-鸨所说的房间走去。

    “谁”

    一道清亮地女腔传来,与之前所听到的完全不同。

    “元清晚。”

    门被打开,漏出了戴着面纱的脸。

    元清晚细细瞧着花魁,发现她的眉头紧蹙,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如果能给花魁解决烦心事……那她的事岂不是成功了一半了

    “为何不肯摘下面纱”

    花魁又退了两步,神色中满是防备之色:“元公子为何如此执着于小女子的这张脸”

    “你既然是花魁,便证明你会有一张绝色的面容,想要见你的人,哪位不是奔着你的面容来的”

    花魁闻此,便更是担忧,伸手敷在了面纱之上。

    元清晚几乎可以笃定了,这花魁定然是脸出了什么问题。

    “我若是有办法医治你的脸,你可愿帮我一个忙”既然各取所需,元清晚索性直接说出了她的目的。

    花魁没想到元清晚竟然一语中的,直接说出了她近来苦恼之事。

    “元少爷怎知”

    “这你就莫要管了。无论你的脸怎样,我都有法子医治。”元清晚一脸高深莫测,花魁这模样怕也不是得了什么医治不好的毛病,多数是起了几颗痘,亦或者伤到了脸。

    不过是身为花魁对脸重视程度的无奈罢了。

    花魁瞧了瞧,见四周无人,她方才道:“元公子,里面请。”

    元晚清直接走了进去,房间妹的摆设很是奇特,没有想象当中的奇珍异宝,也没有女子最喜欢的软帐。只是一塌一桌,再加一屏风罢了。

    元清晚难免对花魁刮目相看,在这般地方,竟然能保持住平稳的初心,委实是难得。

    “摘下面纱罢。”

    花魁踌躇许久,她道:“元公子当真有法子”

    见元清晚点头,她还是不大放心,又低声询问:“什么程度都有法子”

    元清晚很有耐心地再次点头。

    她的纨绔在都城之中是出了名的,若旁人直接对她信任,这才真的令人好奇。

    “放心,我当真有法子,而且我保证不会将关于你的任何消息传出去。”

    花魁终于放了心,她将面纱摘下,露出了一张布满了红痘的脸,不过依稀可看出先前的绝色。

    元清晚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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