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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送我来的那位公子应该回来了吧”

    元清晚没有让玄烨去帮她找夙北陌,是因为她想到夙北陌那种性子之人应该是不想让她找人那般大费周章的寻找罢。

    直觉告诉元清晚,夙北陌不会将她丢在这里,一定会再回来。

    “那位公子方才的确是来过,见小公子不在,便离开了。”

    “可知他去哪了”

    那郎中在袖中掏出了一张纸:“这是那位公子留下的,让您去这里找他。”

    郎中殷切地看着元清晚,很是不好意思地提出一个要求:“今日公子的面色确然好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已经解了毒。”

    元清晚摇头,大抵猜到这郎中是一个药迷,她道:“暂时没有法子解,但是有压制住的。”

    郎中为元清晚把脉之后再次被震撼:“真有这般奇药。”




第一百二十二章 喂药
    他摸着胡子:“小公子,这虽不是解药,但足够让你这身子暂时恢复康健了。”

    元清晚点头:“正是。”

    她着急去找夙北陌,便又道:“告辞。”

    “诶”小学徒道,“小公子,你这便走了”

    元清晚一摆手,也没有再说什么。

    打开纸条,元清晚方才发现,夙北陌是让她去酒楼常要的雅间去寻找他。

    她到了那里之时,小二正擦着一个桌子,桌子被他擦的油光锃亮的,看到元清晚前来,又挂上了谄媚的笑容:“元公子,你终于来了,陌王可是在楼上雅间之中等了你您许久了,倘若您再不来,小的都会觉得陌王那般等着可能等不到。”

    元清晚干生生一笑:“我这不是来了么”

    她朝着二楼雅间走去,将将打算敲门,门便打开,露出了夙北陌苍白的脸。

    “阿晚。”

    元清晚看到他这副模样,晓得是身上的毒,她慌里慌张地拿出了瓷瓶,颤抖着手将药在瓷瓶之中倒了出来:“陌王,吃药。”

    夙北陌的情况看起来与她当初一般无二,像是浑身无力。

    夙北陌看了元清晚一眼,却未曾张嘴,随后他倒在了元清晚的肩膀上。

    好不容易将元清晚扶回了雅间,元清晚看着躺在塌上的夙北陌,她喃喃道:“你说你这是何苦为了我受这般苦值么”

    睫毛在夙北陌下眼睑上投下了阴影。

    元清晚将药塞到了夙北陌得嘴里,她道:“吃了这个罢,会好一些。”

    可如今夙北陌已经昏睡了过去,那药在夙北陌的唇边化开。

    元清晚有些着急,她跑了出去找小二要了一些水,想要以水将药化开,可似乎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眼看药便流失,元清晚直接将药水放到她口中,含着垂下头朝夙北陌口中喂去。

    她只是想要救下夙北陌才这般做,元清晚始终这般安慰着她自己。

    “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元清晚低声道。

    她伏在床榻一旁便也沉沉睡去。

    ……

    脸上有些痒,元清晚蹙了蹙眉,只是用手在面前煽了煽,便继续鼾睡着。

    “阿晚。”

    这声音很是轻柔,元清晚勉强睁开了双眸,她看到了夙北陌放大的俊脸,当即清醒地坐直了身子:“陌王,你醒了。”

    夙北陌弹了弹她的脑门儿:“是啊,依稀觉得有人以唇相救。”

    只觉得脸上一热,元清晚低低道了句:“只是为了救人,你我皆是男子,这有什么关系。”

    “也是。”夙北陌难掩笑意:“不过你用了如此大的代价救了我,了需要什么报答”

    元清晚摇了摇头:“你救我在先,我现下只是给了你克制的药,所说欠,还是我欠了你的……”

    “以身相许罢。”夙北陌打断了元清晚,接着便观察着她那愈发红透了的脸。

    “陌王还是莫要开这种玩笑。”元清晚道,“我不想再重复一些无聊之话。”

    “不是阿晚你说的,收回之前对我所说的话。”

    “那是下辈子的事情,而且你下辈子得投胎成女人才成。”

    如今同夙北陌这般交流,便是连同元清晚自己都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既然你恢复了,我便先回元府了,府中有些事约莫是需要我处理的。”

    夙北陌在元清晚即将离开之时拉住了她:“可需要我帮你”

    “不必,府中的那些事我是可以应付过来的,你只管好生的休养生息。咱们可是要一起活到走不动的时候的。”

    此话是元清晚随口一说,可夙北陌却心安一般地放开了她:“阿晚你都这般说了,我也不能再继续纠缠了。”

    “注意安全。”

    夙北陌如是吩咐着元清晚,让她久久封尘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不会出任何的事情,因为还要同你生死与共。”

    没有比这句话来的更让人安心的了,夙北陌柔和一笑,也没有再继续言语。

    ……

    元府出了大乱子。

    府中之人皆是寻找元清晚,他们听说了昨日骑射场上的事情。

    也晓得受伤的元清晚是被夙北陌带走了。

    只是如今可怖的是,连带着夙北陌也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南浔帝派宫中人开过元府,是寻找未曾早朝的夙北陌。

    可知,如今若是寻不到元清晚与夙北陌,怕是会出大事。

    整个元府的下人都被派遣出去。

    而南浔帝却也派人贴出了告示,不过找的不是夙北陌,而是元清晚。

    谁也不晓得他意欲何为。

    元清晚望着空荡荡的元府,她迈了进去。

    可是一个下人也没看到。她索性直接回了她的院子中。

    万幸的是,一入院子便看到红杏正坐在院中拿着帕子低声哭泣着。

    哭的惊天空地,哭的一本正经,也哭的天地为之失色……

    元清晚无奈道:“红杏,你哭什么”

    红杏抬头看了元清晚一眼,继续哭道:“少爷他,他可能……”

    “可能怎么了”元清晚哭笑不得,看来红杏是因为此番哭的太过于投入,所以她回来红杏都难以回过神来。

    红杏登时怔愣住,她抬起已经成了花的脸:“少爷”

    “嗯,正是。”

    元清晚一笑,朝着红杏走了过去,她伸手想要替红杏将脸上的泪花子抹掉,却被红杏一歪头躲开。

    她一边自个擦着,一边喋喋不休地询问:“少爷,这下奴婢真的认为您同陌王是出了意外的,如今府中人都去寻找了。”

    “昨日元墨应是见了我的,她没有说”

    “没有,大小姐什么都没有说。”红杏摇头,“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少爷与陌王二人定是出了什么事的。皇上都派公公找来了。”

    南浔帝

    元清晚总觉得南浔帝是有些奇怪的,对她的态度很是奇怪。

    “公公说了什么”元清晚蹙眉询问,“不是因为陌王之事牵扯到元府吧”

    “皇上只是希望老爷要费心去寻找,今日还贴了告示四处寻找您呢。”

    “找我难道不该找陌王么”

    红杏摇了摇脑袋:“不,皇上只贴了您的画像。”

    当真是奇怪,元清晚回来的急,所以不曾注意劳什子告示,直接便回来了。

    “我父亲可在府中。”

    红杏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奴婢自从得知少爷没回来之后,心中便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很是难受,便一直没有再去关注其他的事情。”

    “我去看看。”

    正堂之中,元仲正急的团团转,元清晚看到他时,面上一喜:“父亲。”

    元仲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有摔倒,他激动道:“清晚,你去了哪里为何才回来”

    “我没事。”元清晚道,“先不说这个,父亲,公公今日来可说了什么”

    “那倒没有。”元仲蹙眉凝思了一阵,随后他又道:“陌王呢过会儿为父便去宫中汇报下。”

    “陌王也没事,约莫用不了多久便会回府了。”

    “哟!”杨珍珠此刻抱着小婴儿冷嘲热讽道,“大少爷,你日后可莫要再惹这般麻烦了,你可不知老爷为了你可是着急的睡不好呢。”

    元仲呵斥:“住口。”

    元清晚露出尴尬一笑:“父亲也莫要这般责怪姨娘,左右她说的也是对的,此番是孩儿思虑不周。”

    “无碍。”对待元清晚,元仲和颜悦色,“你不必害怕,为父会好生的保护你的。”

    这话才是一个做父亲的该说的,可惜元仲没有对原主说过一句体己之话。

    原主不过是个弱女子,希望爹疼娘爱的,可其母亲早早便离开了,一个恶毒的继母再加一个淡漠的父亲,她的心中该是多么失望。

    “多谢父亲。”元清晚抱拳,垂头时看到元墨站在一旁,颇为没存在感,她便免不了多提一嘴:“阿姐你可真是的,为何不将昨日你我见面之事告诉父亲若你说了也不会让父亲这般为我担忧了不是”

    元仲犀利的目光登时投向了元墨:“墨儿,清晚说的可是真的”

    元墨垂头,她低声道:“清晚,你为何要这般”

    声音细如蚊蝇,让人几乎要听不到。

    “这件事你我晓得便好了,为何还要让父亲晓得,你可知这样对你太……”

    元清晚径直对上元墨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心虚之色,反而都是让人一眼看透的坦然:“无论什么事,阿姐你只管说便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原本以为你是对二位王爷所有欢喜之意的……”

    她话未说完,却被元仲打断,“这是什么意思”

    他所怕的是元清晚不仅不喜欢夙北陌二人,而且喜欢上一个不知名姓之人。

    “父亲……”元墨踌躇着说:“昨日女儿见到清晚与尚清阁的阁主……”

    “当真”元墨面上一喜,他这话是问的元清晚,“清晚,你与尚清阁阁主竟然也这般交好”

    元清阁死死盯着元墨看,她大抵能猜出元墨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了,可她的是算盘注定是要落空的。

    “也不是什么交好。”元清晚道:“我受伤是阁主治疗的,我同他是朋友。”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朋友遍地走
    “清晚的朋友可真的多。”

    元墨像是羡慕一样,她看向元清晚的目光乃熠熠生辉。

    “朋友多是好事。”元仲道,“墨儿,此番是你不知大小了,既然遇到了清晚,为何不肯告诉为父,若是为父晓得,也自然不会如此担忧了。”

    元墨的笑容逐渐消失,她像是未曾听清一般,喃喃道:“父亲,我……”

    她更是没想到元清晚明明已经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元仲竟然还这般偏向她。

    “好了,你们都先退下吧,我与清晚有话要说。”

    这些时日元曦舞老实了许多,此番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看着旁人在那里争斗。

    元仲此番一说,元曦舞便随着众人一同走了出去。

    杨珍珠临走之时还白了元清晚一眼,元清晚回之一笑。

    “清晚,你同那尚清阁阁主又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那阁主可不是随便同人交朋友之人。”元仲倏然露出一笑:“果然是我女儿,虽不是男子,却能将这天下豪杰都吸引住。”

    元仲在这个时候竟然不是说她如何不成,却是觉得其他男子都这般喜欢她成了好事。

    “父亲,不过是朋友,你这般说怕是不妥。”

    元仲向来都是演技一流,毕竟是老狐狸,元清晚也很难看出他这关心之下究竟是有什么心思,可能对她并不是真正的关心,而是有利可图罢。

    “你只若能嫁的一人,今生今世便再也不必诸多忧愁。”元仲又开始喋喋不休,“不过为父还是希望你能同一名王爷在一起,虽然这尚清阁阁主的身份足够吸引人,但他注定只是一个无人敢动的商人罢了。虽然有着那么多的稀世珍宝。”

    元仲小声嘀咕着,引来元清晚的不满,她低喝:“父亲,你说的什么话这么着急将我嫁出去么”

    元仲一哑:“为父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父亲若是再继续这般一意孤行,认为我必须要寻找一个有钱有势的人,便是别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一些消息了。即便同人有所情爱,父亲也甭指望我会告知。”

    元仲气的跺脚,可他对上元清晚一双极其坚定的眸子,顿时颓废下去:“随你吧。”

    元清晚抱拳:“多谢父亲成全。”末了她总归是说了句让元仲心中舒服一些的话:“父亲可以安心的入宫了,最终结果应是如父亲所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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