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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整个华庄人都是受害之人,自然也是同情心泛滥的。没需多说,村长便同意了下来。

    将这一切托付好之后,元清晚才随着玄烨上了马车,她掀开车厢上的帘子,不时往后看着。直到华庄消失在视线中,元清晚才放了手。

    这回去的一路倒是平安稳当的很。

    只是中途再次路过魅娘若开的茶馆,元清晚总归是感慨万千。

    须臾之间,风过,那牌匾因为破旧也掉了下来。

    只是不回再有人将牌匾重新挂上去了。

    一切同来时一样,一切又不一样。

    因为这原本便小的小茶馆,再也不会有人光顾。

    在华庄之时,他们从暗道出去之时,便已没了魅娘的影子,元清晚却清楚,魅娘不会再坐害人之时了。见到了她想见之人,她或许是想去找更想见的人——阿生。

    虽然只是从魅娘得口中听到阿生的寥寥数语,但元清晚明白。如今真正存在于魅娘心里的不再是玄烨,应是那个被当做替身的阿生罢。

    因为阿生的背叛才让她真正的走上了这条绝路。

    元清晚叹息:“阁主,魅娘……”

    “没有。”

    他晓得她想问的是什么了元清晚微微张了张嘴,随后便又乖乖地闭上。她是想问玄烨对于魅娘有没有一些不舍难过之意。

    一路颠簸,幸而华庄的村民给他们很多吃食,所以即便路途遥远,又没有可以停歇的地方,也终算是撑到了都城。

    马车停到了尚清阁之前,可奇怪的是尚清晚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元清晚恰好走了出来,她与树丘相视一眼,后者耸肩:“今日是阁主择人入阁之日,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人。否则他们平日里想来也不会轻易来这里的,因为即便是来也进不去。也只有元公子你得了阁主的青睐,可得好生的珍惜才是。”元清晚喜欢了树丘这般说话,她不理会,反倒将脑袋转向身后,疑惑的蹙眉。

    “阁主若是在这里下车,便会被这么多人围观。这如何了得,所以属下要让阁主从后门进去,元公子你可以自行选择。”

    她当然选择先回元府,握紧一直攥在手心中小巧的木盒,元清晚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她与夙北陌的毒可以解了,之后她便得找出这下毒之人。

    树丘道:“元公子稍等,属下将阁主送回去,便会回来将您送回元府。”

    尚清阁离元府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乘马车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可徒步行走却慢的多。

    元清晚也不想这般疲惫,便点头答应下来。

    她坐在石阶上等着,却冤家路窄。回到都城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是夙子霖。

    “元公子,多日不见,你去了哪里呢可是连本王的皇兄都一起带走了。”

    这话什么意思元清晚没有听懂,她凝眉看着夙子霖,因为晓得此人生性阴险狡诈,所以她故意留了个心眼:“霖王的话是何意我有些不太懂。”元清晚掏了掏耳朵,“我这几日的确没有在都城,因为上次骑射受伤,被陌王救下后,便想要修养几日,去了远房亲戚家。”

    元清晚庆幸她离开之时,嘱咐过元仲若是旁人问起便说这般理由。

    “原来如此,可自从上次皇兄带你离开后,便多日不曾出现了。”

    元清晚闻此,心下担忧,她想到夙北陌身上的蛊毒,她强行压制住她内心的恐惧,微抬下巴道:“可能陌王是有他的事情要做,霖王还是莫要问我才是。如此一来,倒像是我绑架了陌王一样。”

    夙子霖噤声,但是面露笑意,似乎得逞。

    “霖王还是莫要在这里同我浪费时间了。今日既然来了这里,想必霖王也是想入得尚清阁。”

    “原本是想到,可本王看到元公子你便不怎么想了。”

    “要不霖王去元府一聚”元清晚提出邀请:“家妹可是日日夜夜期盼着霖王光顾呢。”

    她是在说元曦舞,以此来恶心夙子霖。

    “元公子,你如此想将你那妹妹推给本王”

    元清晚装作吃惊的模样,她往后退了退身子:“可不是么家妹可是心心念念霖王了许久,日思夜想,却始终得不到霖王的恢复。我既身为她的哥哥,理性未她感到着急。”

    这样说没有错。

    元清晚眯眸看着眼前之人,她慢慢观察着夙子霖的面部变化。

    果然见夙子霖的脸冷了下来,随后元清晚觉得下巴一疼,她微微垂头,冷笑道:“霖王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捏住我的下巴可是挑衅”

    夙子霖松开了手,他莞尔一笑:“元公子,之前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本王,转眼便又与本王的皇兄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本王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十分不好。”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情有可原
    陈年旧事又被夙子霖拉了出来,元清晚一脸的无奈,她叹息道:“霖王莫嫌我多话,当初你既然已经表明了恶心我,我又何必吊死在你这不开窍的书上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陌王这花可比霖王你令我欢喜多了。”

    许是因为元清晚的话刺激到了夙子霖,夙子霖恼羞成怒。

    望着那在目光之中消失了的背影,元清晚怔愣。

    一个大男人竟如此受不得刺激她分明只是说了几句难听令人觉得刺激之话,竟然直接将夙子霖气走了

    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根本来不及去想夙子霖。

    树丘倒是快得很,他很快便回来找元清晚,他道:“元公子,属下这便送你回去。”

    他换上了马车,不再是那种低调的马车,反而换上了奢华一些的。

    元清晚塌进了车厢,在众目睽睽之下,等在尚清阁门前中人有人看到了元清晚,他道:“你们看,那不是元公子么”

    好事之人皆是朝着元清晚的方向看来,元清晚隐约领导他们是在讨论着她。

    “这元公子已经销声匿迹了几日,元大人向皇上说她去了远方亲戚家修养了,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再次看到她。”

    “可不是嘛,听说她还拐走了陌王,都说女子会祸国殃民,没想到这男人掌握了迷惑人的本事之后竟比女子还要厉害一些。”

    “我可听说这尚清阁阁主近日也对她青睐有加。明明都是最为优秀的男子,偏生被那元公子给祸害了名声。”

    元清晚听完这个议论她的话,她只是耸耸肩,并不做任何的解释,随后便道:“树丘,走吧。”

    树丘眨了眨眼,他不可置信道:“元公子,他们那般讨论你,你当真不生气”

    元清晚颔首:“我为什么要生气他们如何说是他们的事。我只若做好我自己便是。”

    树丘看着元清晚,他道:“元公子好魄力。”

    这是元清晚第一次在树丘的口中听到夸奖她的话。

    “难得,你也会夸我一夸,我心甚是喜悦。”

    树丘挠了挠脑袋,他颇为不好意思道:“元公子之前属下是有些不大喜欢你,觉得你靠近我们阁主是为了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绝世珍宝,可这几日相处下来,属下却发现你当真不是贪图阁主物件的人,且如此讲义气。”他嘿嘿一笑:“既然如此,属下觉得若是哪日,你当真同我们阁主在一起也并不是甚么大事,属下定然会送上真挚的祝福。”

    前面的那些话还让元清晚不胜感动,可后面的话却又直接使得她沉下了脸色。

    “我是个正正经经的男人,如今与你们阁主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属下倒是觉得元公子更像女子一些。”树丘也不傻,他晓得那魅娘定然阅人无数,他既然说元清晚是女子,那便是很有可能的。但不知什么因由,元清晚却不敢将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这也是他们阁主不提这件事的因由罢,怕给元清晚惹麻烦。

    “而且,属下说过,头一次见到阁主如此在意一个人,这世界想要找到比我们阁主再优秀之人,怕是难如登天。元公子何不考虑考虑在这尚清阁长住下去呢”

    “你们阁主的确优秀。”沉默良久,元清晚察觉到马车在动,她方才慢悠悠地丢出这么一句话。

    可惜再优秀之人,也难以住进她的心里。

    外面赶马车的树丘也住了嘴,因为他身为玄烨的属下,没有资格去插手旁人的事情。

    元府很快便到了,元清晚下了马车。

    元府门外的守卫见是元清晚回来,当即行礼:“少爷。”

    “嗯。”元清晚表现的很是淡定,她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身后树丘:“你回去有事做么”

    树丘摇头:“侍奉阁主的人有很多,一般阁主都不会差遣我们做什么事情,所以如今回阁也不过是待命罢了。”

    “既然如此,不介意来府中喝杯茶吧”

    “属下身份卑微,元公子还是别让属下去了。”

    元清晚勾唇一笑,她调侃道:“据我所知,你可不是如此喜好自卑之人。”

    树丘无奈一笑:“元公子盛意相邀,属下却之不恭。”

    元清晚带着树丘将元府观光一通,没过多久,元仲便匆匆而来,不知是谁去向他汇报过了。

    元仲先是同元清晚寒暄了一阵子,对元清晚嘘寒问暖一番,方才发现了站在元清晚身后压低了存在感的树丘。

    元仲带着笑意:“清晚,为何不向为父介绍客人”

    元清晚表面挂着笑容,内心腹诽,分明是元仲将将一出来便不曾停过喋喋不休的嘴,她哪里有甚么世间去介绍树丘

    “父亲,这位是尚清阁的人,阁主派他来送我。”

    树丘朝着元仲行了一礼。

    听是尚清阁之人,元仲笑得更是开怀,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他谄媚道:“原是尚清阁的人,竟然还要劳烦你将小……”他顿了顿,又道:“将犬子送回府中。”

    树丘微微垂头:“元大人哪里的话,能送元公子回府乃是我的荣幸。”树丘主对于元清晚的重视,便在元仲面前给足了元清晚面子:“阁主对元公子可是格外的看中,所以会派我来护送元公子。”

    元仲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之后便爽朗地笑出了声,他道:“清晚却是能力出众。”元仲向来不是谦虚之人,既然树丘如此给元清晚面子。他自然是更努力地将元清晚的好都说出来:“皇上也对清晚很是重视,想要在宫中给她官职,她却直接拒绝了。”

    当然,这话也不过是说说罢了,若是当真让元清晚去宫中当职到时候元清晚的身份一戳穿,便是欺君罔上,砍头都是有可能的。

    “是啊,阁主对元公子更是重视,他可以让……”

    元清晚听树丘已经将她的荣耀说到了这种地步,当即打断:“树丘,进屋去喝茶罢。我给你煮茶。”

    幸而原主虽然是装成废材,实则习得多才多艺,不曾展露。

    树丘朝着元仲再次行礼,便跟着元清晚入了她的院子。

    “红杏。”

    元清晚入院便喊着红杏的名字,出门迎接的却是另外一名婢子。

    她欠身,诺诺道:“少爷。”

    “红杏呢”元清晚内心倏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红杏与她亲近的很,若是平日里定然早早地便出来迎接,可没有。

    而且她这院中向来只有她与红杏两人,如今出现了陌生的婢子。

    “少爷,奴婢不知,是老爷派奴婢来您的院子里,吩咐奴婢好生的伺候您。”

    可能是将将入府的婢子,所以在元清晚问话之时才害怕成了这般模样,她几乎要将脑袋埋进了土地里,元清晚道:“何时让你来了这个地方”

    元清晚有些烦躁,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脚下的步伐。

    这一生一世,她所珍惜的人并不多。红杏算是其中一个。

    “前天午时。”

    此婢子说的倒也算是详细,元清晚朝着树丘吩咐道:“我有事要处理,你先自便。”

    她忙不迭地跑了出去,树丘有些担心,便也随着元清晚快步离去。

    “元公子,什么事如此着急”

    元清晚没有回答,她去了前厅,还未见到元仲,便高声道:“父亲,红杏呢”

    元仲带着笑容打开了房门,他有些搞不清状况,诧异道:“红杏”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名婢子,为何我回来没有看到她”

    元仲想了许久,似乎才想到红杏这号人,他道:“不过是一名婢子,方才你如此焦急的模样,为父以为有什么大事。”

    “她对我说不仅仅是一名婢子。”元清晚恼了,“她对我来说是家人。”

    元仲听到元清晚说家人之时,他也紧紧蹙眉:“清晚,你的话为父极其不赞同,一名婢子如何能与元家人相比什么家人”

    树丘学着玄烨将元清晚护在身后,他道:“元大人消气,阁主也时常将我们当成他的家人。想必那位红杏跟随元公子时候久了,元公子离不开她也是情有可原。”

    元清晚道:“父亲,我如今没有心思开玩笑,红杏呢”

    元仲看起来有些心虚,他干笑着:“你那婢子不服管教,冲撞了你杨姨娘,被她带走了……”

    “父亲果然是更护着杨姨娘一些。”元清晚冷笑:“父亲最好祈祷红杏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否则杨姨娘那里孩儿会加倍奉还。”

    元清晚如今是不怕元仲的,她与元仲对视过后,便迅速折去了杨珍珠那里。元仲自然是心急如焚,他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婢子,即便交给了杨珍珠也不会引起元清晚太多的不满,最多元清晚不过生气上短时间,此事便过了。却不曾想,她一回府便开始寻找那婢子。

    若是真被杨珍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元仲暗道糟糕,他也挪动着脚下的步子去追赶元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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