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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我的老婆叫叶轻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现代贵族

    就连桌边唱曲的青玄姑娘,也是大兴城极为难请的清倌人。

    可是今天这场酒宴,坐在桌前的三人都没了多少胃口,除了偶尔虚假客套几句,就是停箸静听青玄姑娘的小曲。

    早该散场的酒宴,硬生生拖延到了酒楼即将关门还未结束。

    好在酒楼内设雅间,可以为无法及时赶回家中的客人提供住宿。

    此刻半闲居内的食客大都已经离开,桌上的火锅也已经被人重新加热了数次。

    凤延年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盯着陈子凌,“本侯也不绕来绕去了,本侯想在叶家入一股,你意下如何”

    凤延年重新摆起了侯爷的架子,神情不怒而威,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房间内的气氛随着他的这声喝问,一下子冷了下来,坐在桌边随意拨弄着琵琶的青玄姑娘,小脸吓得发白,急忙将双手放在了银弦上,抱着琵琶退出了房间。

    陈子凌站起身来朝对方躬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解释道:“这件事在下实在做不了主,还请侯爷赎罪。”

    骆明远没想到对方竟然油盐不进,要知道如今战事吃紧,即便叶家被身边的侯爷抄了家,朝廷内也不见得会有人帮他们说一句公道话。

    “陈公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者说侯爷又不会是贪图你们叶家的那些银子,有了侯爷的支持,魏国境内还不是任由你们叶家商队畅行无阻”骆明远放下酒杯,好心劝解道。

    凤延年睁着一双虎目凝视着面前的陈子凌,威胁意味十足,等待着他的回答。

    二人的目光直直地对视着,都在向对方传达着自己倔强的态度,房间内瞬间变的剑拔弩张了起来。

    哗啦啦的雨声从外面传进室内,显得雨势更加激烈。

    入秋后就是魏国死牢内的犯人们相继问斩的日期,也是利于兴兵征伐的季节。

    听着这场催命的秋雨声,大牢内不知有多少犯人正躲在角落内恐惧的瑟瑟发抖。

    秋雨萧杀,便是此理。

    二人长时间的沉默,令房间内的氛围都变得有些阴森,骆明远不由为这位倔强的有些愚蠢的叶家家主,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这并不是说他如何富有同情心,而是一名胆子略小的常人,预测到一幕即将发生的悲剧后,心中自然而然生出了惧意。

    身为当事人的陈子凌声不颤,手不抖,神色不变,举止显得很是镇定,举起桌上的酒杯朝凤延年和骆明远敬了一杯。

    凤延年虎目一眯,反而无声笑了起来。

    骆明远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勉强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陈子凌没有理会二人的反应,一口将酒水吞入腹中,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微笑道:

    “侯爷好意陈某心领了,在下告辞了。”

    陈子凌神色如常,站起身来朝桌前的二人含蓄行了一礼,转身就朝门外走了出去。

    黑色马车刚刚停在半闲居的门外,四面八方就来了一群装备精良的魏国缇骑,将陈子凌等人层层围了起来。

    上百把银白色制式长刀,组成一圈刀阵围在最前方,五十多名弓箭手占据了较高的地势,站在四周将手里的箭头对准了护在陈子凌身边的叶家护卫。

    二十余名骑在马上手握长枪的黑甲骑士,在外围不停游走。

    令人闻风丧胆的魏国缇骑,搞出如此大的阵仗,就只是为了对付被五名护卫保护着的叶家男主人,实在有点小题大做。

    但对清楚叶家家主实力的人来说,想要确保将他们一网打尽,尤其是捉住身法奇快的叶家男主人,一点也不过分。

    陈子凌没有看眼前的这些缇骑,将目光投向了那位骑在马上的缇骑首领。

    黑色面具虽遮挡住了对方的面孔,但那双猩红的眼睛实在过于醒目,令人过目不忘。

    “原来不周帮的高手,竟然是魏国缇骑的一名首领,你是来帮他们出气的吗”

    陈子凌脸上既没有任何震惊的神情,也没有朝半闲居二楼的那位侯爷愤怒咒骂,反而像是终于知道新娘子的鞋子被人藏在何处的新郎,神情显的很是轻松。

    肖长天目光盯着那辆黑色马车,阴恻恻一笑,高声命令道:“叶家包庇谋反余孽,以同罪论处,来人将他他们全部拿下!”




第三十四章 长剑平天下
    凤延年身材挺拔如松,直挺挺站在半闲居二楼木窗前,平直的双肩以极小的幅度抖动了几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不远处的动静。

    暗红色的衣袖上,用白色丝线绣制的凶兽纹饰,被风吹拂的不停扭动。

    “这少年也算是个武道奇才,若是知进退,何至如此可惜了!可惜了!”

    凤延年想起手下通报的那个消息,连连叹息几声,似乎有了惜才之心。

    站在一旁的骆明远,后背虚汗连连不敢接话。

    大魏朝中官员,估计也只有这位执掌禁卫的四品侯爷,才敢让缇骑首领肖恩的儿子等在外面。

    不是说这位侯爷爵位显赫,深受隆恩,开始目中无人起来了,而是对方真的有这个资本。

    凤延年有魏国第一高手苦荷在背后撑腰,西征胡人游牧时立过军功,就连皇帝陛下都称赞他有统兵之才。

    更何况现在魏国朝廷人尽皆知,凤延年是燕王的人,日后若是燕王做了皇帝,此人必然更受重用。

    就连可止小儿夜啼的肖恩,见到他也要对他保持几分尊重,更何况他的儿子

    二十余匹骏马不停踩踏地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骑在马上的缇骑将黑漆长枪平端在腰间,随时准备挺身冲刺。

    密集的雨水击打在刀背上四处飞溅,噗噗作响,听在众人耳中却不如何好听。

    陈子凌手持白色纸伞,挺身站了出来,目光从一排银色长刀上一扫而过,盯着肖长天的眼睛,反问道:

    “污蔑我叶家包庇叛国余孽,你有什么证据无故调动缇骑,这可是重罪!”

    肖长天朝身后的几名黑甲缇骑挥了挥手,高声道:“来人,把人证带出来!”

    随着他的这声令下,一名身材肥庾的中年妇人,被两名魏国缇骑搀扶了出来。

    妇人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神色慌张,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要不是身旁的缇骑用手搀着她,说不定这位杀鸡的李大婶都要一屁股蹲在地上了。

    “在猪肉铺门前,将郑家余孽带走的人是不是他”肖长天冷声喝问道。

    不周帮的五名打手都已受了伤,被他安置在了医馆,黑色马车一路上都被魏国缇骑严密监视,也不担心他们走脱。

    若不是被凤延年阻止,说不定一个时辰前这位叶家男主人,就已经被他带回大牢严刑拷打了,何必拖到现在

    杀鸡的王大婶凑着魏国缇骑手里的灯光,看了一下陈子凌的相貌,结结巴巴道:“是他,是他。”

    不周帮的五人看过孙菱儿的画像后,一致指认就是从猪肉铺跑出来的那名小男孩。

    如今又见中年妇人指认叶家带走了那名小男孩,肖恩哈哈一笑,手里的长枪指着陈子凌,威胁道:

    “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束手就擒或许朝廷还可以从轻发落,顽抗者就地处决!”

    “你们说我们叶家包庇郑家余孽,他人呢”

    叶家护卫们实在忍不住了,看着一步步围拢过来的魏国缇骑,高声反问道。

    护卫们凌夹杂着磅礴真气的声音回荡在雨中,围在身周的百十把长刀,瞬间腾起了一股白色水雾。

    听到他们的喝问,正在逼近的魏国缇骑步子一顿,回头看了看骑在马上的肖长天。

    说叶家包庇叛国余孽,那位小男孩人呢他们自始至终还没见过那位小男孩,不会搞错了吧

    郑家的案子有刑部负责,魏国缇骑完全没必要帮他们出这个头,冒这个损失。

    这要是抓错了人,损失几个兄弟,那可真是老公公给儿媳费洗脚,费力不讨好……

    肖长天身体僵硬了一下,明显被对方展现出来的实力吃惊不小,重新问过身边的两名缇骑后,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长枪指着黑色马车道:

    “郑家余孽就在马车中!”

    陈子凌走到黑色马车前,伸手将黑色车帘一把拉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肖长天怒视了一眼张嘴结舌的手下,怒声道:“不要以为将他们提前藏起来,就可以逃脱罪责!”

    陈子凌一脸从容,惊讶道:“大人怎知道他们逃了肉铺前,在下只看到了勒索钱财的地痞,可不曾见他们拿出官府的手令。

    “他们此刻或许已经回了肉铺;又或,真是什么余孽,已主动投案自首也未可知。”

    一位骑在马上的缇骑靠到肖长天身边,小声提醒道:“大帅,如今没有发现郑家余孽,叶家在魏国地位非同小可,人脉盘根错节,贸然拿人实不明智。”

    肖长天偏了偏头,依旧一言不发。

    “听说就连宫里面的娘娘们,都很喜欢叶家造出来的玩意……”见肖长天没有理会自己,那人声音微不可闻附耳,补充一句。

    肖长天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们缇骑什么时候畏手畏脚了先带他们回去查问清楚,如果真如他所言,本帅还会冤枉了他们到时再将他们放回去就是。”

    身边的黑甲缇骑,听到他的话脸上不由一紧。

    放回去进去他们缇骑大牢的人,就没几个完整出来的,这要是进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肖长天为何非要和这位少年过不去。

    得了命令,众人心中虽不情愿,面上也不敢含糊,齐齐应和一声。

    陈子凌一直以来,都不愿做一个动不动杀人的暴徒,更不愿提前和魏国朝廷发生冲突。

    来半闲居的路上,他已经让五竹将小男孩和那位老仆人,神不知鬼不觉带下了马车。

    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执着,非要和他叶家发生冲突,既然如此,他也只好提前变成暴乱分子了。

    有大宗师五竹在身边保护,只要他想走,陈子凌相信整个天下都没人拦得下他。

    “难道今后要将叶家商号搬到南庆了吗”陈子凌想起即将开始的流亡生活,觉得有些麻烦。

    先不说如何号召叶家员工,举家搬迁到南庆。

    单单是那座容纳了几十座工坊的城堡,就耗费了叶家许多银子,如果一把火烧了真是可惜……

    陈子凌看着重新围拢过来的魏国缇骑,从四喜手中接过了一把造型奇特的长剑。

    亮如秋水的剑身,被陈子凌从青色鲨鱼皮制作的剑鞘中快速抽了出来。

    密集的雨水从剑身上一一滑落,将剑身擦拭了更加明亮。

    剑身越长越容易断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柄长剑的剑身比寻常的宝剑,长了至少三分之一,剑身也更加宽阔。

    “阻拦者死!”陈子凌双手握着剑柄,斜指着端坐马上的肖长天,一字一顿冷冷道。

    陈子凌的嗓音并不如何尖锐,听在肖长天的耳中,只觉的头皮一阵酥麻,心中凛凛生寒。



第三十五章 一指渡乾坤
    陈子凌是第一位,敢当着这么多魏国缇骑的面,直接威胁他的人。

    少年的实力还不至于杀死他,何况他身边还有这么多魏国缇骑,在进攻上也是他们占据了绝对优势。

    一名十六岁的少年,哪怕你天赋超群,又如何应付的了,一位身边有两百名魏国缇骑保护的八品高手

    威名赫赫的魏国缇骑首领肖恩的儿子,不周帮的帮主肖长天,第一次体会到了如此强烈的威胁感。

    甚至在陈子凌开口说完那三个字的一瞬间,他真的有点怕了……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直觉,为何会出现如此可笑的偏差

    刚才还脸上含笑的少年,双手握剑的那一刻,突然变成了一只即将出柙的猛虎,令人心中生出一股浓烈的惧意。

    那是上古时期弱小的人类,应对猛兽袭击时烙刻在灵魂深处的自然反应。

    只是现在生出这种反应,实在有点不合时宜。

    受到意识克制的人类,还能迅速保持镇静,缇骑们胯下的战马,却在陈子凌恐怖的目光注视下,变得癫狂了起来。

    缇骑们双腿紧夹着马腹,努力保持着平衡,斜搭在马鞍上的长枪,显得有些凌乱,甚至有几杆长枪,砸在水面上溅起长长的水花。

    此刻所有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他们相信相信,只要他们再靠近黑色马车一步,这名少年就一定会出手。

    战斗一触即发,死亡的味道越来越浓,恶名昭著的魏国缇骑们开始犹豫起来了。

    这种被他们压在心底深处,隐隐有些陌生的感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那是一幅幅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画面,一段刻骨铭心的军旅生涯。

    数万颗人垒成的小山,从数千里外的金帐王庭一直堆到魏国西部边境。

    一片片猩红的鲜血冻凝在了雪原,干涸在了荒漠,浸润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充盈成了浅浅的小河。

    腐臭的无头尸身,覆盖在枯草遍野的荒原上,招来了秃鹫,引来了野狼。

    那里蝇蛆遍地,蚊虫横生,那里是魏**人的噩梦,活人的坟墓,消耗了魏国上百年国力的无底深渊,更是数百万魏国妇人们的伤心之地。

    凄凉的夜雨,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打在脸上有些痛麻。

    肖长天举起的右手,继续停在空中,在场的所有魏国缇骑没有理会落在眼中的雨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手端钢弩的缇骑还好受些,那些双手将长弓满拉的缇骑坚持的很是辛苦,两只酸涩的双手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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